《明末无敌特种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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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无敌特种兵-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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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道菜,霸王肉丝脊。”香雪自己都被自己的幽默给逗乐了。“可好吃呢。”

“荤菜?好,姑娘您就上吧!”毛仲吹了声口哨,以昭示自己坦然领受的决心。

“嗯,小女子知道怎样伺候您老人家才更舒服,是吧,毛千总?”香雪笑得极为灿烂。因此,将衣服的领口处颤抖得更开了些,让毛仲一眼扫去,雪白一片,几乎窒息。

空中一阵尖锐的呼啸,陈香雪的手里出现了一把鞭子,长长的马鞭象一条灵巧的蛇,蜿蜒在手中,随时可以攻击。

毛仲发现,这个麻辣美眉的鬼点子实在太多。他可不想被她抽得满地打滚,鸡飞狗跳。于是,悄悄地活动着手腕,去解皮绳。在部队上,他们早就学习过自救,在雇佣兵里,更是经验丰富。

“陈姐,您先别忙!您的霸王肉丝脊是什么?用鞭子一下下抽吗?太没创意了!我给您想一个办法,是那个……”毛仲一面废话,一面加紧挣扎。这道菜可不是好吃的,看这丫头的架势,不把他鞭成破棉花套儿,决不会善罢甘休。

捆得真他大姨妈的紧!还好,找到了头绪,猛然一绷,三下五除二,皮绳就解开了,悄悄地扔掉,原位活动着手腕,人还是那么木木的,保持倒霉蛋的小样儿。

“毛仲,等你吃饱了肉丝脊,我再请你在空中吃吊烧美人鱼,你看行吗?”香雪温文尔雅,笑面如花地说:“以你的胃口,这几道菜绝对吃不饱的。”。

“可以,我很喜欢!”

“无耻狂徒!等姑奶奶把你吊到了房梁上倒挂着用火烧你的破脑袋时,你再好好地喜欢吧!”香雪的脸上,居然有了一丝难得的阴狠。

“喂,陈姐,真是误会,误会,我不是故意的,再说,我不过是打你几下屁屁,又没有非礼你,有什么不轨的企图啊,陈姐。其实,以你的美貌,是男人都会动心的,你看,现在我的心里就扑扑直跳,浑身的肉皮麻痒,尤其这两只手……”

“砍脑壳儿的肮脏东西,给我住口!”陈香雪的笑容僵硬了,转而义愤填膺,手臂一抖,长鞭飞扬,直奔毛仲而来。

一鞭,两鞭,三鞭,鞭鞭凶狠,打在毛仲的身上。

痛,很痛,但是,也有一丝的快乐。

“今天,本姑娘要抽你一百鞭子!抽花了你的脊梁,抽花了你的脸!剁了你的狗腿猪手喂狼!”小女生咬牙切齿地咒骂道。

女人的狠劲儿怎么没有极限呢?倒吸着凉气,绝对一辈子再也不和女人做对的毛仲决定反击了。再不反击能活生生给整大条了。

他躺着不动,这样才能激发她更大的愤怒,冲动是魔鬼,愤怒能使人失去理智,失去戒备。果然不出所料,香雪打得更起劲儿了,而且,只为了打击的力度和成效,不在去刻意观察被虐者的反应。

毛仲窥视着机会,等马鞭来到突然信手一抓,揪住鞭尾,猛然一带,将鞭与人,全部甩到跟前。

香雪惊讶之下,反应也很灵敏,身形一定,双手抓住马鞭后撤。毛仲不给她机会,抓着鞭尾,葡伏向前,右手一搂,将她的一双玉腿揽住,直接扑倒在地上,然后,毫不犹豫地压了上去。

香雪呆掉,随即给了毛仲一个耳光。

毛仲冷笑:“你再打我一下?信不信我现在就操了你?”

“我操了你!”这么典雅和娴淑的姑娘说出这样的话,让毛仲都不好意思,可怜的姑娘根本不懂得现代行话。

毛仲的双手,有力地箍着她的手臂,“你还暴力不暴力了?”

“快丢开我!要不我就喊了!”香雪再也挣扎不动,气极。

“随便你喊,我也一起喊,大不了他们来时,让他们看个够,我就说是你勾引我,诱惑我,强迫我,非礼我。”

“你无耻!”

“这儿是我的卧室,你黑灯瞎火地找上门来伺候我,难道就算话了?”

“你!你快丢开我。”

“不行!”

于是,在昏暗的灯光里,两人非常尴尬地拥抱着,不,是毛仲非常厚黑地拘禁着香雪,一面得意洋洋地欣赏着俘虏惊恐之下更加鲜活的美丽,一面抛了一个媚眼儿,张开大嘴,向着下面慢慢地做势印来。

“求你了!”香雪尖叫一声。

她要是再不反应,那张因为几天没有刷牙,因而气味相当不和谐的嘴巴就要来吃她了。她再是军中女儿,也明白被一个男人压了再吃了,下一步会继续发生什么。

“那好,我可以放掉你,但是,你得给我些好处吧?我总不能白做好事吧?是不是?”毛仲一脸坏笑。

“你要怎样?”香雪要多委屈就有多委屈。

“亲我一口!”

“无耻,流氓!”

“那好,我的第二个条件是,看看你衣服里面的皮肤颜色,哦,这个,两大条件随便你挑选,要不,还有第三条,给我捏捏你的胸脯!不过,我告诉你,我的耐心是有限的,我数三下,你要是做不了决定,我就自己采取行动了。”其实,他压在人家姑娘的身上,肌肤相亲,透过单薄的春衫,什么滋味没有品尝到?

“我爹知道你欺负我绝对饶不了你!”香雪带着哭腔。

“我连死都不怕了,还怕你爹惩罚?”毛仲把在她手腕上的手摇晃了两下。

哦,受不了,刚才那么一晃动……

“你!”

“我等着。可我告诉你,我是个坏人,喜欢做坏事,尤其是看见了漂亮姑娘以后……”

呜!

陈香雪轻声地哭了。

“你再哭?我真的使坏了!”

言为心声,在这么娇嫩可爱,梨花带雨的美人儿身上,谁还能把持得住哦?身体局部急剧紧张的坏蛋已经狼血沸腾了。

吧,一声轻响,毛仲的脸就短暂温暖地湿润了。因为仰起脸庞,香雪身上淡淡的清香荡人心魂地沁入毛仲的鼻孔。

“这次就便宜你了,下次逮着一定要你好看!”毛仲恋恋不舍地,很理智地放了香雪,来到饭菜面前,端盘抓肘子,风扫残云,大快口舌。

“毛仲,你给我等着!我饶不了你的!”带着哭腔,陈香雪气哼哼地跑走了。

“你个白骨精,不是温柔典雅型,大哥对你不感兴趣!以后还是少来吧!”毛仲疯狂地实践着yin人的初级阶段和必备条件——温饱工程。

门外,传来了毛承禄被群殴的惨叫声以及清晰的竹片儿抽在皮肉上的迟钝声。“唉呀!饶命啊。”

二十一章,叛乱再起

“住手,你们都在干什么?”一声断喝,终止了门外的一切,让正在大饱口舌之福的毛仲也有些晕头转向,谁呀,这么横,想来殴打毛承禄的是陈家小姐香雪和她的表姊妹冰梅了吧?能盖住这俩野蛮女友的人能是轻量级的家伙吗?嗯,毛承禄的倒霉是在香雪出门以后开始的,看来,毛承禄这个四百年前的老本家是因为自己而遭到飞来横祸的哦,真是对不住了。大哥。我只能默默地祝福你挺住。

“二叔?”

“别叫我二叔,你们俩姑娘家在这里干什么?深更半夜的到男人的地方来,成何体统?还有,你们打一只死老虎算什么本事?想逞英雄的和金国贼子们硬磕去!”那声音有些熟悉,带着金属质地,不怒自威的男人本钱令人羡慕。

门外,稀里哗啦奇不隆冬纷纷扬扬地乱了一阵,就彻底地安静下来,再接着,毛承禄被两名士兵半抬半拖着弄回了牢狱。

毛仲在门口看见了那个被自己揍过的黄面老将,阴不死阳不活,刻板僵硬的苦瓜脸,忽然警觉到,他就是陈继盛的兄弟,主薄官儿陈继勋,急忙将双手隐藏到背后,开始用嘴巴叼着饭菜吃。

陈继勋在监狱的门口迟疑了下,一双无神的目光忽然望了望毛仲,焕发出异样的神采。他慢慢走了进来,一步步接近,在门外的栅栏处盯着毛仲贪婪叼吃饭菜的情景,后者旁若无人肆无忌惮咀嚼的豪放模样让他脸上有了一丝喜色:“你,还好吗?”

“将军您说谁?我吗?”

“是说你。”陈继勋摇摇头:“我还以为你被他们打成傻子了呢!”

“那么惨?”毛仲一愣。

“你以后把招子放亮点儿,那俩大小姐的脾气,谁惹上谁麻烦!”

“将军,是她们招惹我,您把事情颠倒了!”毛仲嘿嘿一乐。

“把你的爪子拿出来吧,别以为我是傻子!”老将目光犀利地观察着毛仲,嘴角儿露出了一丝嘲讽。见毛仲尴尬地亮出两手,他的脸上一片凝重,突然,他仰天大笑:“毛仲,说,你到底是哪路神仙?”笑罢数秒钟,即刻变得阴狠无比。

老实说,毛仲此刻非常不爽,好象遭遇了俄国克格勃审讯,充满了敌意的场面。幸好对方没有动用千奇百怪的刑罚。

“我就是一个小兵啊,将军!”毛仲憨厚地仰起脸,一脸无辜。

陈继勋盯着他半晌,两只眼睛炯炯放光,终于一闪,“你不是金国的细作吧?”

“间谍?您看我象吗?有我这样傻这样帅的细作?”毛仲勃然大怒,娘的,老子辛辛苦苦舍生忘死帮助你们挽回了败势,也算拯救了你们几百条性命,现在居然有工夫怀疑老子,真他娘的有才!于是,他大口吃着一条猪肘子,不再理会外面好象参观动物园小朋友一样执着的家伙。

良久,那家伙讪讪离去。

对面的栅栏里,毛承禄艰难困苦地挣扎着身体起来,忽然大笑着将面前木托里的酒肉抓起来,大口袋口地灌溉酒水,大口撕扯吞吃肉块。

“喂,你小子刚才敢情是装出来的?”毛仲料不到刚才这家伙悲惨的熊躺儿,现在也这么豪爽。

“能屈能伸才是大丈夫也!”毛承禄将油光光的嘴巴一抹,邪恶地说:“不过,被陈家几个姑娘折腾一顿,挺舒服呢,要是老子还能出去,一定要将这三个女人都逮住拴了房中,每天日一遍。”

这样的词汇都能在吃东西的时候说啊?

变色龙,卑鄙,无耻,下作,流氓……

“兄台好雄心壮志!”毛仲的心里更不爽,明明那个叫作香雪的姑娘已经亲了自己一下,按照大明的传统礼节,孤男寡女在一起,又有了肌肤之亲,理该是自己的宝贝才是,所以感觉着这个卖国贼在占自己的便宜:“喂,我怎么听说有个女人是你的阿姨呢?哦,后边还带着娘呢!”

“哼,你说陈香桂吧?哈哈哈,你难道不知道她被我们老爹日过吗?”

“你脸上的黑逼窟窿能不能潄干净再说话?”毛仲被他引发了痞子习气,也气哼哼地粗话以对。

“她就是咱老子的小妾!”

“你爹的前妻也想玩?那不是乱了伦吗?”毛仲被古人胆大包天的思维震撼得半天合不上嘴巴。

“玩她又怎样?”毛承禄满不在乎哼了一声,自顾着猛吃。

毛仲绝倒。

夜,寂静无声,偶尔,也有小昆虫在屋角几几几几很可怜复可爱的叫着,好象就在身边,找了半天又不见,毛仲百无聊赖地仰面朝天平躺在乱草中,有些潮湿的地面干冷生硬,借着昏黄的灯光,居然看见香雪赠送的两只小老鼠在神秘地游逛,那贼兮兮的小眼睛盯在毛仲的脸上,有了许多怪异。

夜幕昏黑,纸罩的油灯最后挣扎着跳跃了几下,终于无力地熄灭了,屋子里陷入一片黑暗,只能听见远处大海的波涛,轻轻荡漾来去。好象这岛屿是条小船,在海面上孤独的飘零,又好象有一条钟摆,左右来去,周而复始。

毛仲回忆着那个火辣辣的陈香雪被迫吻印自己的无奈狼狈情景,非常可乐。老实说,她的身材苗条固然,丰满不足,青涩有余,成熟风韵欠佳,他也不是处男,知道女人陪伴的妙处,少女虽然有少女的情致,往往不如熟妇技巧张扬,情趣饱满,就好象鲜艳夺目的西红柿,不仅看着鲜红欲滴,入口更是酸甜可口,汁液丰沛,谗人呢。对,那个在门口一晃而过的陈家大女儿,毛承禄的姨娘,倒是很丰满很白嫩很有性情的,水灵灵鲜嫩儿,想着她的模样,下面就火辣辣地发烫,硬得象三棱刺,很想找到一片柔软之处,狠狠地张扬疯狂。还有,那个冰梅也细皮嫩肉,饱满有型,挺有感觉的……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门板哗啦啦地爆响,锁门的铁链条清灵灵地抖动。

“谁?”

“是我们的人!”黑暗中,对面三米外的栅栏里,毛承禄那阴森森的语言毒蛇一样冰冷地说。

毛仲唰地一声跳起来,毛承禄的兵?

果然,外面传来了呼喊声:“少帅?少帅?您在吗?”

“我在,老子好着呢!小子们,快点弄开!”

“是啦,少帅!我们也急!”话音刚落,一阵刀劈斧砍的声音,门板夹杂着铁链条哗啦啦一片喧嚣,轰!一些火光首先照进来,更多的海风阴凉地扑面而来,十几个身强力壮的士兵打扮的人撞进来。

他们穿着红色的衣甲,武装到牙齿,三支松油火把的光芒,将之笼罩在光影交错的印象派画家的色彩里,沉重坚实的铁甲闪闪发光,甲片象鱼鳞一样密集整齐,将肥壮的躯体包裹成令人震撼的钢铁武士,装饰连贯的皮革,护心铜镜,刻着精美纹理的刀鞘,野蛮凶险的连孔,还有伴随着潮湿海风的骡马的骚腥,一齐挤压进了狭小的房间里。

毛仲将腰间隐藏得很好的匕首拔出,锋刃背后,葡伏在草堆里,一动也不动。

“少帅?”几个叛军士兵兴奋地呼喊着,簇拥到了毛承禄的面前,顺手几刀,将栅栏砍掉。“我们抬您出去!”

“还算你们有人味儿!”

毛承禄等待着士兵的巨斧砍断手腕上和腿上的细链。

“好了,少帅,咱们走吧!”

“咱的人往哪里走?陈继盛那个老家伙逮着了没有?”

“还没!不过,他也得意不了几时了,少帅,我们先走。”

“好,慢,还有那个家伙,把他也带走。”

“他谁呀?”士兵一脸恼怒,“少帅,您是怕他走漏风声?没关系,老子一刀捅了他。”

“胡说!老子可舍不得那样轻巧,老子要好好地伺候这位大爷,在他身上仔仔细细地刮上三千六百刀才能解我心头之恨!”

二十二章,短匕和腰刀

毛仲老老实实地坐在监狱栅栏后面的枯草堆上,倾听着他们的对话,内心千回百转,寻思着破解危机的办法,毛承禄的叛军来了能有他好果子吃吗?

栅栏被一阵乱刀劈得支离破碎,悲哀地散落在地上,三个叛军拿着雪亮的短刀,逼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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