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祝+聊斋同人)祝家小十 作者:揽清月(jjvip2012.11.23完结,灵异神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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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祝+聊斋同人)祝家小十 作者:揽清月(jjvip2012.11.23完结,灵异神怪)- 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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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明显的蓝色波纹,撞向围着它的黑甲军士。
  包括那元丰在内,众军士觉得自己像是被巨大的铁锤狠狠砸中,胸口猛地一闷一痛,眼前一黑,只觉得双脚离地,失了依托,往后飞去,嗓子眼一甜,喷出一口逆血,便没了意识。
  灵狐动作不停,这一回直接祭起了自己的妖丹,裹挟着无穷声势,扑向场中唯一还站着的魅姬。
  “果然是悲天悯人,都自身难保了,竟还留着他们性命。”魅姬扫了一眼昏了一地的军士,娇笑着,张口喷出一蓬黑雾,中间一颗拳头大,闪着莹润黑芒的妖丹,不闪不避地迎向灵狐的妖丹,“重伤之躯,你还能发出几次攻击?咯咯,你这妖丹不错,归我了!”
  一篮一黑两颗妖丹相撞,却奇异地没有发出丝毫声响,一触即分。灵狐悲鸣一声,喷出一蓬血雨,蓝色妖丹上密布着几不可见的裂纹,庞大的妖身倒飞出去,砸到了两名昏迷的军士,巨大的惯性作用下,那两名军士哼都未哼,齐齐被砸成肉饼。
  黑色妖丹却是只顿了一下,便又撞向蓝色妖丹。不,这一次不是撞击了,黑色妖丹靠近蓝色妖丹,黑芒大涨,体积猛地大了一倍不止,将蓝色妖丹整个吞了进去,划出一道弧线,被魅姬吞回腹中。
  “死!”魅姬摇身一变,化了原形,却是一条水缸粗的黑色巨蟒,张开血盆大口,闪电般掠向奄奄一息的灵狐,显然是想将灵狐整个吞下。
  “休伤我娘亲!”一声清脆的女声传来,一只比灵狐身形小一些的白狐,闪电般窜了出来,挡在了灵狐身前。
  “咯咯,来得好!省得我特意去找你斩草除根!”魅姬所化的巨蟒喜出望外。
  “小翠,快跑!”灵狐呜呜哀鸣,失了妖丹,它苦修多年的妖力正在逐渐消失,丈高的妖躯缩水了一圈,且还在不停缩小。
  再过些时候,它说话的能力也将消失,灵智再度回归蒙昧。
  但这样,魅姬仍是不肯放过它。
  “不!娘亲,女儿已失去了夫君,不能再失去你。”白狐小翠狭长狐眼一阵濡湿,目光极快地扫过元丰昏迷所在,便无悲无喜地望向扑来的血盆大口,狐嘴一张,吐出一颗小儿拳头那么大的淡金色妖丹,迎风而涨,拉出一道金色光线,向着巨蟒而去。
  巨蟒不屑地嗤笑了一声,血盆巨口一闭,便将小翠的妖丹吞进口中。
  小翠眼角流下一滴晶莹的眼泪,随即闪过一丝狠色,“爆!”
  “不!”
  沉闷的爆炸声从魅姬体内响起,魅姬如遭雷击,终于止了前扑的动作,庞大的蟒身扭动着,口中接连喷出腥臭的血液,尾巴狠狠抽击着地面,发出“啪啪”的闷响,尘土飞扬。瞬间有不少军士被卷入殃及,不知生死。
  “好机会,动手!”
  马昱轻喝一声,一火红一幽蓝两把飞剑已率先激射而出,目标直指受创痛极的魅姬。打蛇打七寸,不管普通的蛇,还是成了精的蛇妖,七寸都是它们的弱点。
  英宁抿着唇一言不发,却邪剑却是拉出雪亮的剑芒,射向巨蟒灯笼似的黄褐色眼睛。
  马昱与英宁两人配合默契,这两下偷袭又快又准,更兼狠辣,魅姬根本想不到这个时候会有人落井下石,反应都来不及。不过眨眼的工夫,马昱两把飞剑将巨蟒七寸处射了个对穿,伤口处靠近火红飞剑的一半焦黑火燎,靠近幽蓝飞剑的一半寒气森森,却都没有血液喷出来。英宁的却邪剑不及马昱声势大,在轻灵上又有过之,银色光剑自巨蟒左眼穿进,“跐溜”一个漂亮的甩尾,从右眼穿出来。
  巨蟒凄厉地嘶鸣着,被马昱重伤弱点,被英宁刺瞎双目,这仇恨便是倾尽三江五海都说不完,当下便再度喷出那颗妖丹,呼啸着向马昱英宁砸过来。
  它虽瞎了双目,但感知仍在,“看”清楚敌人的方位,对它来说并不难。
  此时的巨蟒妖丹,不像方才那般圆润纯粹,而是带上了不少蓝色的光辉。很显然,灵狐的妖丹并未被消化干净,还有不少留在巨蟒的妖丹里,使得巨蟒还需分出妖力,镇压灵狐的妖丹,十成功力顶多只能发挥出七成。
  英宁眼看着巨蟒的妖丹急速接近,心道这般驳杂不纯的妖丹都敢放出来,简直是自找死路。手掐剑诀,却邪剑一个拐弯,剑芒大盛,笔直向着妖丹射去。
  同一时间,马昱的两把飞剑后发先至,一前一后率先撞上了巨蟒妖丹。
  “哧!”一阵红蓝相间的光华闪过,巨蟒妖丹毫不意外地被轻易绞碎,绞碎了妖丹之后,双飞剑光华不停,直射巨蟒双瞳之间。
  失去了妖丹之后的巨蟒,皮肉骨骼不再像之前坚硬,飞剑旋转着刺入,不过片刻,便在阵阵嘶吼声中绞碎了巨蟒巨大的三角形脑袋。碎了妖丹、失了脑袋,巨蟒还未立刻死去,庞大妖身扭曲抽动着,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缩小,最终变成成人大腿粗细,挣扎着不动了。
  收回了却邪剑,英宁抬眼向着场中望去。
  因着与巨蟒相斗,气劲波及之下,伤亡了好几名军士,所幸大部分人都还活着。那灵狐被巨蟒吞了妖丹,先前又受重创,虽有小翠拼死相救,终是咽了气,化作一只三尺长的白色雪狐。小翠自爆妖丹,灵智尽失,只余下少少一点灵性,瞧着比普通野兽通灵,正“呜呜”哀鸣着,拿脑袋轻轻拱着灵狐的身子。
  那唤作元丰的青年将军最先清醒,他茫然四顾,面上没有了先前的精明之色,眸中清澈单纯,视线定格在小翠所化的小狐狸上,忽然露出纯粹憨厚的笑容。他就那么直直看着,仿佛除了这只小狐狸,眼中再也瞧不见其他东西了。
  他从地上爬起来,走上前蹲下|身子,将小狐狸抱在怀里,“呵呵”笑道,“可怜的小家伙,走,跟我回家吧——我给你取个名字,小翠,叫小翠怎么样?”
  元丰脑袋里混混沌沌,喃喃自语着。也不知为何,便将“小翠”的名字脱口而出,似乎很久以前,有一个人唤作小翠,这个人对他来说很重要,但要细想,却什么都想不起来了。唯有紧了紧手臂,将小狐狸紧紧箍住。
  小狐狸乖巧地伏在元丰怀里,伸出粉色舌尖,轻轻舔了舔元丰的手指。
  昏迷的军士陆陆续续转醒,犹如梦中惊醒,恍然不知身在何处。见着身旁袍泽,四下里一问,皆是一问三不知,竟皆不顾招朋引伴,惶急离去,不敢多做停留,心中不约而同地决定,对今日古怪之事守口如瓶,谁问都不告诉。
  至于英宁与马昱,早在元丰醒来的时候,便已消无声息地离去……
  




☆、倩女

  尼山书院;学子们住宿的院子里。
  平日里衣冠楚楚的书生学子们;这会儿有的带着遮阳帽;拿着镰刀锄头给花木松土除草,有着卷高了衣袖;手执着笤帚扫地除尘。
  单看他们的衣着装扮;还真像那么回事,只再一看他们的动作表情,就不那么美好了。
  “欧阳兄,我等来此是学圣人文章,可不是拘泥于这等蝇头小事。王大人要来视察考评,来便是了,何需我等亲自除尘净室,以示欢迎?”一黄衫学子躲在树荫下;手中镰刀有一下没一下地挥舞着,“刷”一下将一棵小草拦腰斩断,再“刷”一下殃及了边上一株兰草,“书院里仆妇帮佣不少,再不济还有我等书童,真不是山长怎么想的,陈学监这一回居然没有反对。”
  欧阳姓学子打了个哈哈,手中锄头拉划着,说是松土,实则是一下一个坑,最新的一个土坑,已被他接连挖了好几下,“秦兄,君子若不能扫一室,何以扫天下?王山长想必正是这么想,亲自动手,这才显示咱们迎接王大人的诚意嘛。”
  这两名学子,欧阳姓学子全名叫欧阳远,秦姓学子唤作秦京生,皆是出自家中富庶,稍有势力的家族,只老家并非在杭州。
  “说的也是。”秦京生挪了挪身子,换了个方位,继续挥着手中镰刀,“说起来,那宁采臣告假已超过十日,王大人来他又缺席,这品状排名估计不怎么妙了——我听说,王大人为人方正严明,最是看不惯偷懒耍滑之辈,宁采臣这回可有苦头吃了。”
  “品状排名?原本我还有些担心,有宁采臣垫底,倒是让我放心不少。”欧阳远挥动锄头,用力稍微大了些,“噗”的一下深陷土中,竟有些不着力,他也没有多想,提起锄头续道,“日后我等参加科举,这品状排名皆会写进履历——咱们虽也出身士族,却不似马兄、王兄等人家学渊源,便是不走科举,仕途亦会一帆风顺……”
  说到马昱、王蓝田等几个出身世家大族,朝中人脉通天,能量不凡的学子,欧阳远、秦京生皆是一脸艳羡。正说着,欧阳远手中的锄头又是“噗”一声轻响,这一回,不但欧阳远,便是旁边的秦京生都听出了异样。
  “咦,下面有东西。”
  欧阳远一脸惊讶,随即兴奋起来。在这挖了一上午的土,出了一身汗,吃了一鼻子灰,他早已不耐烦得很了,此时这个意外的发现,让他无聊得快要长草的心,仿佛注入了一股清流,整个人神清气爽,全副注意力到了手中的锄头上。
  秦京生再顾不得除草,起身来到欧阳远身侧,满脸的兴致盎然,紧紧盯着土坑看,“快挖,看看是什么。”
  锄头的刀刃切进土中,刨出潮湿的土来,两下之后,沾着泥土的白色棉布露了出来。
  欧阳远、秦京生兴奋更甚,更多的白色被翻了出来。此时已能清晰地看清出,白色棉布的体积不大,呈厚实的长条状,夹杂着一块块暗红色污浊。除了这一堆不明用途的白布条,不管欧阳远如何刨着土坑,再没有其他物什被翻出来了。
  “哪个缺德的将绷带埋在这里,都什么玩意儿,真晦气!”欧阳远狠狠唾了一口,正要抬脚将白布条踢回土坑,原样埋回去。
  “等等,欧阳兄!”秦京生手托着下巴,紧盯着那一堆布条,若有所思,“欧阳兄,这可不是包扎伤口的绷带。”
  “不是绷带,那是什么?”欧阳远又瞧了一眼,还是没有瞧出什么异样,只觉得这厚实的白棉布条用来包扎伤口,是不是太厚了一些。
  秦京生将欧阳远拉到一边,压低声音道,“欧阳兄,欧阳兄还未娶亲吧?”
  欧阳远一脸奇怪,“这有什么关系?”
  “欧阳兄,小弟虽然还未有正妻,家中却有两个侍妾,曾经偶然见过这东西。”
  欧阳远愈发惊讶,满头雾水地瞧着秦京生,“侍妾我也纳了一个,可从未见过这种东西。秦兄,你就别卖关子了,快跟我说说,这到底是什么?”
  秦京生神秘一笑,凑近欧阳远耳边,低声嘀咕了两句。
  欧阳远的面色一下子变得古怪起来,像是受了惊吓般往后跳了两步,手中的锄头差点儿扔下,结结巴巴地道,“你说这是女人——这、这书院里怎么会有这种东西,总不能是师母跟王小姐的吧?”
  山长王世玉的妻子,众学子自然称之为师母。这位师母深居浅出,一向极少出现在学子们面前,倒是那位王小姐王兰,因着医术的关系,时常有跟学子们接触的机会,众学子对她相对熟悉些。
  “这不可能!”秦京生摇摇头,“这里是什么地方?师母与王小姐若是无事,会来么?更不用说将这些……埋在这树下。”
  “那是什么?”欧阳远忽而一笑,“我说秦兄,你这是大惊小怪、疑神疑鬼!依我看,定是秦兄你瞧错了,这里满院子的男人,怎可能出现那种东西?秦兄,你是不是太久没有碰女人,心里头火旺,见着什么都往女人身上想。这好办,趁着王大人还未来,今晚飘香楼,兄弟给你包两个最美的姑娘,保管将你这火儿泄得干干净净!”
  “呸!欧阳远,这么说你是不信了?”秦京生面色微变,心头暗怒。
  欧阳远不在意地笑笑,“没可能的事儿,你让我怎么信?”
  “好!欧阳远,你敢不敢跟我打赌?”秦京生指着自己的眼睛,“我别的不会,就这一双眼睛从来不会出错,我不信我会看错。我就赌,咱们这些人里混进了女人,是她,将这些东西埋在此处。”
  “赌就赌,还怕你?”欧阳远哈哈大笑,“秦兄,这一回你输定了!秦兄若是输了,我也不要别的,只你那一副文渊先生的字,借我欣赏两日便是。”
  文渊先生全名唐枢,字文渊,乃当世大文豪,一手行楷笔走游龙,如行云流水,让人一见,如入幽静山林,沐和暖春风,听小溪潺潺,受到世人吹捧。文渊先生本人却很低调,传世之作并不算多,真正算得上一字难求。
  书生学子能有一副文渊先生的字,绝对是倍有面子的事。秦京生手中的那副字,还是机缘巧合所得,平日里宝贝得紧,欧阳远早已眼馋许久,这会子说是借,但若是秦京生真个输了,那便是有借无还了。
  秦京生沉默片刻,猛地一点头,“一言为定!我若是赢了,你那方和田玉的印章便归我了。”
  “你可真会挑东西。”欧阳远一阵肉痛。这方印章主体的和田玉倒算不上极品,但却是前朝大文豪李纾随身私印,他也是花了极大代价才拿到手,自是欢喜得紧,时时放在手里把玩。
  要这么拿出来当做赌注,欧阳远还真有些不舍得。
  只欧阳远想到打赌的内容,心道自己绝对不会输,想到赢了之后,能得到文渊先生的字,便也点头了。
  “行!只有你能证明,咱们中间混入了女子,那方印章给你又如何?”
  不得不说,对待这次打赌,欧阳远还是极小心的,特意重申了是“咱们中间混入了女子”,如若是其他原因,比方说有学子违反学院规定,偷偷带了女子进来,混在书童中间,那便是不算数的。
  在欧阳远想来,书院对于招收学子之事,不可谓不严格。能得到尼山书院推荐名额的人,不是身居高位,便是德高望重,他们怎么可能推荐女扮男装的假书生来书院求学呢?需知推荐文书发出去,他们本人对学子们是有担保责任的,要是被人当众拆穿,那可真是天大的笑话了。所以,那些爱惜羽毛的大人物们,谁会做这吃力不讨好的事儿呢?
  秦京生却是怒意散去,重新露出笑来,“欧阳兄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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