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五胡乱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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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五胡乱华- 第5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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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云峰决定立刻渡江,果然如慕容廆所料,云峰放弃了攻打姑孰,四月十二ri,由桓温领水军护航,秦军三万、流民军两万作为先头部队,乘坐各类船只,向着下游的石头城开去。

清晨出发,如果不出意外,傍晚就能抵达,到时五万军先进驻石头城,舰队连夜回返,第二天再运送六万人倚石头城下寨。

时间过的很快,一路顺风顺水,不知不觉已是正午了,虽然沿途的烽燧不断释放出狼烟告急,却没一人放在心上。

庾文君看了看那冲天的黑烟,忍不住道:“将军,文君猜啊,刘琨应该得到您要过江的消息了,只怕这会儿,正急的团团转呢,可他还能如何?江面他根本做不了主,只能坐视您轻轻松松渡江而来。”

众人均是深有同感,空气中弥漫起了一派乐观的情绪,在所有人眼里,刘琨虽然还有吴郡水军,而且也很神秘,始终探不出虚实,却可以想象出,也就那种不经打的货sè,如果真敢来拦截,凭着护航的一百艘桨帆战舰,包他有来无回!

就连云峰都点了点头,无奈的叹道:“可惜手头船只有限,否则一次xing把十一万大军渡过江,也省了来回奔波。”

这话刚刚落下,荀灌娘突然向前一指,惊呼道:“断山,还真的来了,你快看!”

众人连忙把目光向前投去,功夫较差的,则使上了天文望远镜。

下游约十余里远的江面,出现了密密麻麻的黑点,数量竟然一时难以清点!

庾文君又提醒道:“刘琨哪来那么多的船?真出人意料,将军,虽然您的战舰很强大,但数量远不如对方,而江面又不如海面可以进退自如,正如您常挂在嘴边的蚁多咬死象,您可不能大意啊!”

云峰的面sè布上了一丝凝重,大喝道:“传令,战舰放慢航速,运输船暂时停驻原地!”

一道道旗语打出,这一支由大小六百余艘船组成的舰队渐渐分为了前后两阵。

不多时,随着距离接近,前方的舰船愈发清晰,草香幡梭姬也诧异道:“这得有上千艘船,而且基本上都是民船,还有不少小舢板呢,真正的斗舰也就缀在后面的那几十艘罢了,他们想做什么?莫非刘琨就凭着这些来拦截大王?”

不仅止于草香幡梭姬,其他人也或多或少的感觉纳闷,他们不明白这么多小船能起到多大的作用。

庾文君却又一指,大叫道:“将军,您看,那船上堆的是什么?哎呀,不好!好象是薪柴!难道要施火攻?”

这话一出,所有人均是眉头一皱,都觉得不可思议,要知道,施火攻必须要占据地利,即上游对下游,而从下游向上游发起火攻,简直是闻所未闻,还不等靠近,就被江水冲走了,可是,这明明就是火船,否则又何须堆上薪柴?

就连庾文君都是一脸的不能理解,话刚脱口,便秀眉一蹙,重新思索起来。

云峰不由得有些懊悔,早知道会这样,应该把苏峻带在身边的,苏峻作为刘琨曾经的心腹,或许会清楚刘琨的意图,可这时,苏峻偏偏被留在了历阳。

云峰只得摆摆手道:“刘琨必不会做无用功,咱们都小心点,火油弹作好准备,敌船一进入shè程,立刻发shè!”

秦军战舰在江面上竖列成了两排,这可以充分保证每艘船都发shè出火油弹,最大的提高打击效率。

距离越来越近,仅剩下了千步左右,弩炮的弦已经被挂起,弹丸也装了铁套,手持火把的战士站立一旁,就等着一声令下。

“呼呼呼~~”前方的船只,最前面的近半数民船,猛然间燃起了冲天大火,而后面的,也正在陆续点燃火把!

江风吹动火焰的声音清晰入耳,风助火势,刹那工夫,整条船已是腾起了丈许高的火舌,声势蔚为壮观,但不仅止于此,令众人不敢置信的是,船上竟无一人跳江逃生,水手们猛力划桨,以极快的速度冲了过来!

   

 第四三七章 弃船逃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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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常理来,一般施发火船,当船只点燃之后,水会立刻跳水逃生,然而,眼前的景象却让云峰意识到,自已碰上自杀式袭击了,船上的水均是脸面现出悲壮之sè,不顾即将被火焰燎到的危险,争分夺秒的划动大桨!

云峰从外貌衣着可以判断出来,他们并不是鲜卑人,而是地地道道的吴郡水军!

‘吴郡水军怎可能如此的英勇?陆晔顾和之流不是被软禁了吗?又如何会死心为刘琨卖命?’云峰的心头泛出了疑问,但现今的形势使他顾不得细想,连忙大呼道:“运兵船速速回返历阳,后排渐次撤退,前排打横以弩箭阻敌!”

这没办法,火油弹虽然算得上密集,可是对方的船就是火船,打中了又有什么用呢?更何况投掷式弩炮弹道弯曲,火油弹几乎是直直砸中船面,显然,就那么点大的弹丸不可把敌船砸沉,所以只能把船侧过来,用犁头镖击沉对方。

不仅止于云峰,所有人都存有同样的疑问,脸面也带上了焦急,其中还有很明显的不忍之sè,尽管来的是敌人。

由于船与船的间隙有限,因此,五十艘战舰短时间内要在江中打横并不是件很容易的事,需要由外至内依次拉开距离才可以,但火船正在快速接近,已经没这个时间了,最终只得以二十艘船倒划大桨。强行后退。才留出了足够的空隙。

三十艘战舰堪堪横列成排。最近的上百艘火船已经冒着箭雨冲到了五十步之内!

“绷绷绷~~”各舰的犁头镖有如不要钱般的倾泄而出,凡是被打中的船只,均是火屑四溅,碎木凌空乱舞,有时还伴有凄厉的惨叫,船速也迅速减慢,翘着尾巴渐渐沉入了江里。

只不过,留下阻击的所有人。也包括云峰在内,非但没有一丝喜悦跃上心头,反而均是休会到了蚁多咬死象是个什么滋味!

三十艘桨帆战舰,每轮能发shè近千枝犁头镖,乍一看,密密麻麻铺天盖地,命中率也还可以,约有半数命中火船,甚至眼力好的,都能看到对方船首被击打而出的大洞!

然而。也正由于火船是迎面而来,只能打中船首。无形中降低了打击面,往往要三到五轮齐shè,才能击沉几十艘火船,面对着数以千计的火船,显然是不够看。

五轮一过,火船突进到了二十步的距离,所有人都意识到,已经挡不住了,庾君不由惊呼道:“将军,这该如何是好啊!”

云峰猛一咬牙,大声唤道:“传令,各舰将士弃船逃生,别忘了把船焚毁!”

“扑通,扑通!”将士们赶紧扯轻甲,连同水在内,纷纷跃入了江中,最后跳江的数人,则把水把掷向了成堆的火油弹!

“轰!轰!轰!”接连的爆燃声炸响,几乎是贴着后背,一团团的火焰腾空而出,木板风帆被炸的四散迸shè,船体的外壳几乎都被掀了开来,霎时间,一道火墙耸立在大江之上!

三十艘船被毁,三千多人浮在江里,奋力向回游,每个人的面sè都是无比难看,秦军水军向来是无敌的存在,驰骋江海为所yu为,如今竟被逼至自毁船只的地步,这他娘的真是头一回啊!

听着身后持续不断的巨响,每个人都是不自觉的回头看了看,立时一阵后怕传来,照这情形看,弃船逃生只要稍有迟疑,必将落得个葬身于火海的下场。

桓温一脸的羞愤,边划着水,边转头道:“大王,都是末将事先未能探明敌情,以致遭此巨大损失,请大王治罪!”

“他娘的,想不到刘琨还有这一!”云峰笑骂道:“连孤都没料到,又如何能怪你?好了,吃一堑长一智,船毁了没关系,只要人在就行,其实,这也是个好事,水军自建成以来,战无不胜,也该吃吃苦头了。”着,一眼扫向了四周围的将士们。

所有人的脸面,都渐渐地浮出了羞赫之sè,一场接一场的胜利,使得水军中滋生出了自大乐观的情绪,尤其是轻取石头城之后,更是有了种不可一世的感觉。

云峰暗暗点了点头,又向桓温道:“人啊,万事皆顺并不见得是好事,不要以为舰船强大就能无敌于天下,兔子逼急了还咬人,人给逼急了使出急端段并不是不可能,今ri之败,已是彻底显示出了这点,你将来要率舰队征服四海,不经历风雨,又怎么见彩虹?受点挫折反而能找到自已的不足,你可是?”

桓温嫩脸一红,讪讪道:“末将受教了,以后会处处留心,任何时候都不会轻敌。”

“将军,君就是不明白,这吴郡的人,怎么都不怕死啊?刘琨究竟使了什么段?”桓温声音刚落,云峰正要顺势鼓励两句,庾君的嘀咕声却传入耳中。

云峰转头一看,“呃?”却是一怔!

他发现庾君脚并用,划的非常卖力,但是前进的速度很慢,在滔滔大江的浪头中,给人一种举步维艰的感觉,再一分辨,这不就是狗刨式吗?难怪效率这么低!

云峰不由问道:“庾小娘子,你这泅水是和谁学的?不会是老师教的吧?”

“怎么了?”庾君还没反应过来呢,脱口反问道。

“啊?”荀灌娘却是听出了几分嘲讽的意味,也转头一看,顿时俏面通红,连声辩解道:“那时只是随意和君了,女儿家的,没事跑水里干嘛?因此也没太过于指点她,呵呵~~谁能想到,今ri会落入江里呢!”

这话一出,庾君似是明白了几分,先看了看自已,再一打量身周众人,一瞬间,脸面红的象个熟透了的桃子!

真是难看死了,这得多丢人啊!

每个人都是四肢轻轻舒展,一张一收间极有节奏,就连草香幡梭姬的姿态都像个美人鱼般的优美柔和,哪像自已脚扑腾个不停,速度却不快上半分!

庾君赶紧责怪道:“都是师尊您,当年也不好好教,害的君出大丑了!”

荀灌娘简直不知该什么是好了,但一想也对,庾君是自已的弟子,弟子学艺不jing,作为师尊的自已总是有些责任。

荀灌娘只得无奈道:“断山,你带着君罢,虽然有船拦着,刘琨的火船一时冲不过来,但还是抓紧点为好,咱们的船就在前面,上了船先回历阳,再合计下该如何才能破这火船阵!”

 第四三八章 征调民船

庾文君跟着把满含期待的目光投向了云峰,就等着这人伸开手臂把自已接入怀里呢!

云峰却不解风情的摇了摇头:“老师,还是您带着庾小娘子,弟子去抓两个人问问情况!”说着,也不待其他人表示担心或是反对,转身一个猛子,消失在江中不见。

好在云峰的功夫搁在那,众人并不过于担心,只得无奈的相互看了看,便向着不远处,已明显停下的战舰奋力泅去。

燃起雄雄大火的三十条桨帆战舰,随着江水冲挤向下游,云峰一口气从底部钻了过去,稍稍探头一张望,或许是明白到追击无果,火船上幸存的吴郡水手正陆续弃船而逃,游向了在后方督战的几十艘斗舰与还未来得及点火的大小船只。

于是,云峰再次潜入水中,随意盯上两个靠后的目标,悄无声息的潜了过去,伸手在他们后颈轻轻一敲,打晕了提着就走。

整个过程用时极短,没被任何人发觉,很快的,云峰带着两名俘虏回到了已方战舰,泼醒之后,经过讯问,原来,刘琨是拿吴郡水军的家眷作为威胁,那几十艘斗舰,专门做监督之用,只要有人不战而逃,回去就杀他全家,而且还采用连坐制,一人逃走,株连全队二百户,使得水军战士互相jing惕,根本没人有机会跳江循逃,只能明知是死,也得呆在船上。

了解到大致情况,亲卫把这两名俘虏带了下去,所有人均是倒抽了口凉气,刘琨可真狠啊,这么毒的招数都能用上,同时也可以看出,吴郡三姓已被彻底剥夺了军权。

桓温的脸面再度现出了羞愧之sè,扑通一声,半跪在云峰面前。深施一礼:“末将前次领军攻打石头城时,曾路过江乘水寨,当时一念之差,未去攻打,以致惹来今ri之患,请大王责罚!”

云峰这次没把桓温扶起,而是脸面一沉。冷冷瞪了过去,使得桓温连忙把脑袋低下,额角布上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庾文君忍不住劝道:“将军,其实也不能太责怪桓温,他要与大牛将军配合攻打石头城,原计划是把师公接入城中。只是形势不如预想的那般乐观,未能成行罢了,可那时,他得赶时间啊,所以过而不攻实属正常!”

云峰摇摇头道:“你只说中了其一,其二,攻下石头城之后。有那么多时间无所事事,为何不去攻打江乘水寨?”

这话一出,桓温更是悔愧难当,连身体都紧紧伏在了甲板上,一动都不敢动。

庾文君似是想说什么,云峰却挥手打断,又道:“桓温,你不要怪孤马后炮。说实话,孤也未从想到江乘水寨中竟会藏着火船,但你不一样,你暂代海门水军督,这一段江面上的所有情况都要了然,不能出现任何不受掌控的因素。

如今倒好,水军一靠近建康。刘琨必出火船,难不成只能强攻姑孰走陆路?或是绕个大圈,由京口与更远的海门偷渡?而吴郡就在海门斜对面,也有个水寨。恐怕里面也是火船,哼!如此一来,除非有风暴来袭,否则,海门水军想去吴郡,必须要出海,于海岸线登陆,这比走姑孰往建康还要绕远十倍!”

云峰声sè俱厉,桓温不自觉的浑身发抖,狠狠心道:“都是温考虑不周,以为刘琨已众叛亲离,再也使不出什么花样,心里存了轻视,温愿领军法处置!”

云峰的脸面愈发森寒,众将虽有心求情,却不敢开口,不由均是把求助的目光投向了荀灌娘与庾文君,他们清楚,只有这对师徒才敢于不顾大王的震怒畅所yu言。

“哎~~”荀灌娘叹了口气,也劝道:“断山,桓温毕竟年幼,而刘琨心思缜密,擅使yin谋诡计,难免会被其蒙骗过去,依为师看,这一次虽是吃了点亏,却好在无人伤亡,桓温ri后也会留个心眼的,不如,就算了吧?”

其实云峰也不是要责罚桓温,而是他发现桓温有些毛燥,富有冒险jing神,敢拼敢打固然是个优点,却也容易头脑发热,思虑不周,谢尚在进取方面虽然不如桓温,但更冷静一些,考虑事情也更加周全,如果换成谢尚攻打石头城,云峰相信,谢尚必然会拨去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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