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五胡乱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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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五胡乱华- 第2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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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峰大声喊起了冤:“老师,这些天相处下来,您怎么还不了解弟子?弟子哪是这种人啊,否则,在凉州当一方霸主岂不是快活?又何必生出这么多是非来?老师您想想可是这个道理?”

荀灌娘目光如刀,狠狠盯视着云峰,内心亦回忆起了这人自入建康以来的所作所为,想想还真是那么回事,好半天才点了点头,却又威胁道:“也罢,为师姑且信你一回,他日若发现你欺骗于父亲,变得残暴不仁,即便灵芸伤心怨恨,为师也定要取你性命,与你同归于尽”说着,浑身上散发出了一股凛冽之极的气势,使人绝不敢怀疑她只是随口说说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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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五胡乱华的第三卷益州攻略第二七六章背后的支持

 第二七七章 谈正事

出乎荀灌娘意料的是,她这一番声色俱厉的恐吓表错了情,云峰整个一幅没事人模样,竟呵呵笑了起来:“就冲着老师您这句话,弟子也不敢啊,弟子年轻的很,有大把的日子好活,还想着天下平定后好好享受享受呢,又怎会惹怒老师您而招来杀身之祸?”

荀灌娘暗自气结,忍不住丢了个白眼给云峰,在她的以为中,这人怎么着也应该非常严肃的拍着胸脯打保票?却没料到,他还能笑出声来

‘他是不是和文君一样的缺心眼?看来多半如此,要不文君怎么老会缠着他呢?’

这一幕被荀崧逮了个正着,他简直都不敢相信自已的眼睛了如果说,之前他对师徒三人共事一夫的谣言只信了两成的话,那么,如今至少已信了九成九他女儿的神色分明是在向情郎打情骂俏啊

荀崧怔住了,他说不上自已是什么心情,总之是酸甜苦辣咸,五味全都有,而荀灌娘见了她父亲那惊诧的眼神,也意识到自已的失态,连忙把脸一挂,以掩饰住内心深处的那一抹惊慌,只有云峰这个罪魁祸首面不改色心不跳,一幅不关他事的模样『书友上传』

好半天,荀崧才回过神来,“咳咳”清咳两声道:“云将军,灌娘自小就这火爆脾气,言语若有失当之处,你可莫要放在心上,其实你不必多心,老夫可是从未怀疑过你,虽说识人察物比不上谢幼舆但这几十年倒也不是白活的好了,今日替你引见了谢幼舆与桓茂伦,他俩即便能相助也不急在一时半会儿,暂且搁下如今咱们来谈谈正事老夫问你,你与灌娘究竟是什么情况,外间传言的她们师徒三人那事是否属实?你可莫要隐瞒”

刷的一下,荀灌娘的俏脸涨的滚烫通红,连忙分辩道:“阿翁,小女与断山清清白白,您千万可别信了外间的胡言乱语”

荀崧理也不理她,盯着云峰道:“云将军老夫要听你说有什么你就说什么”

云峰一脸的无奈,两手一摊解释起来:“中书令,末将与老师的确是清清白白,外间有此猜测末将也不知何故,只能说,他们很无聊也很无趣”

荀崧狐疑的眼神在二人身上来来回回扫视个不停,云峰倒是坦然自若,荀灌娘则很明显的表现出了扭妮不安荀崧心里格登一下他突然意识到,问题不出在云峰身上,而是出自于他的铁面女儿以他这么多年的人生阅历,他几乎可以肯定荀灌娘的确是动心了,或许她自已并没有觉察到又或是意识到了却一时无法接受不由得,荀崧的面色剧烈变幻起来

书房里再次陷入了沉寂尴尬的气息一寸一寸的在向四处蔓延,荀灌娘低着头,洁白的牙齿咬上了下嘴唇而兀自不觉,看的出,她的内心并不平静

“哎”荀崧的长长叹息打破了沉寂,声音中满是无奈,然而,若是细细一品味,竟然还带着些许欣慰,这令荀灌娘浑身一僵,心脏提到了嗓子眼

荀崧脸上又现出了缅怀之色,自言自语道:“灌娘,日子过的可真快啊,一晃已是三十年过去了,为父至今仍能记得,你阿母过世前拉住为父的手,流着泪交待为父一定要好好的照料你可是这三十年来,为父操于国事,疏于对你的照料,哎惭愧之极啊后来是把你交给了吴普真人,足足二十年不管不顾,近一段日子,每每于梦里见着你阿母她都在责怪为父”

“阿翁,您别说了”荀灌娘突然大声阻止,她身子微微颤抖,嘴唇都因用力而咬成了苍白,眼圈竟也泛出了一层朦朦胧胧的雾光

“灌娘,你莫要激动,听为父说下去”荀崧挥挥手道:“为人父母者,无不愿见着子女能成家立业,说心里话,十余年前,为父曾数次打算把你从山上唤回来,与你商量下找个门当户对的人家说门亲事,却不明白你的心意,怕扰了你清修,因此始终没有提起,可为父心里一直都挂念着这事这一拖,如今你已是三十多岁的人了,人的一生能有几个三十年?搁耽不起啊”

摇了摇头,荀崧又转头看向云峰,正色道:“云将军,灌娘虽年纪大,脾气也不好,可心眼、模样却是不差,为人也算持重,今日老夫就拼着这张老脸不要,也不再顾及外面的讥笑嘲讽,做主把灌娘许配给你为妻,你可愿意?”

“呃?”云峰愣住了,刚开始荀崧回忆往事的时候,他就产生了一种预感,预感荀崧很可要提到荀灌娘的终身大事了,却没料到来的这么突然其实,如果荀灌娘真的肯嫁给他,他会非常愿意,毕竟对于丹劲高手来说,年龄上的差距可以忽略不计,而且他对荀灌娘也不是没有好感,虽然欣赏的成份大一些,不过感情可以培养的嘛,男女间只要突破了那层膜,感情的进展称之为一日千里毫不夸张何况,她和张灵芸还是师徒俩呢,一想到那令人狂喷鼻血的场面,立刻就让他邪恶的心灵羁动痉挛

问题是,荀灌娘会不会同意呢?云峰不禁看了过去,却见荀灌娘满脸的不敢置信,怔怔的望着荀崧,看不出有任何的欣喜或是羞涩云峰明白了,这女人不愿意,或者至少也是一时接受不了

不由得,云峰陷入了为难,点头同意,恐怕荀灌娘当场就是一个耳括子扇过来然而,即使拒绝也不能草率,女人的心思复杂的很,无论她是不是对你有好感,被当场拒婚总是令她难堪,说不定还会怀恨在心呢,以后要再想磨到手,无形中将会变得困难异常

好在荀灌娘及时醒悟过来,坚拒道:“阿翁,您说什么呢?断山是灵芸的夫婿,小女怎能嫁给他?况且小女对断山并无那份感情,请您休要再提了”

荀崧摇摇头道:“知女莫若父,若许连你自已都没意识到,你的心已不再平静了,其实云将军还是挺不错的,你应该也有同感,为父相信你嫁给他一定不会后悔至于灵芸那里,为父不问,该如何相处你们自已解决好,别闹出不愉快就行”

荀灌娘的脸又红了起来,不依道:“阿翁,小女并不是觉得断山不好,而是真的没想过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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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七八章 参加朝会

云峰仿如站在悬崖边缘又被拉了回来,荀灌娘的及时出声否认令他暂时逃过了一劫,他暗松了口气,跟着含含糊糊的笑道:“中书令,老师的心思末将也能猜出个几分,这个呵呵时间不早了,要不末将与老师这就告辞?”

荀崧心知一时急不得,他的女儿毕竟独身了这么多年,暂时接受不了也属正常,他觉得今天能表明出自已的态度已是足够了,而且荀灌娘的语气也稍稍有了些松动,这令他心里宽慰了不少,剩下的,只有交给时间,当下点头道:“也好,你们早些回去罢,灌娘你记着为父刚刚的话,不要把自已往绝路上逼,往往很多事情只是心里憋着口气罢了,如果把这口气吐出来就什么事都没了,明白吗?”

“嗯”荀灌娘微不可察的应了声,又赶紧施礼道:“阿翁您早点休息,小女这就告退了,过几天再来看您”说着,也不招呼云峰,转身快步而去

荀崧以鼓励的目光看向云峰,微笑着挥了挥手:“云将军你也请回罢”

云峰站起来深深一揖,便离开了书房,三步并两步就追在了荀灌娘的身边

荀灌娘匆匆迈着小碎步,足不沾尘的向前疾行,看到云峰又和自已挨在了一块,不禁秀眉一蹙道:“断山,你刚才和父亲说的什么?为师的什么心思给猜出了几分?这里警告你你可不许胡思乱想”

“唔”云峰一怔他的真实想法和荀崧差不多哪敢说出来?可不说清楚又不行,这个女人正恶狠狠的盯着自已呢,于是胡诌道:“弟子明白老师一心向道,就是这个意思,别无他意,呵呵老师您可别想多了”

一听这话,荀灌娘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今天就是这个家伙害得自已被人调侃又失了仪态,还叫自已别多想了,想什么?荀灌娘只觉得一股怒火直冲头顶再也忍无可忍,当即伸手在云峰腰眼上狠狠一拧,恨恨道:“今天的事不许对任何人提,包括灵芸、文君在内也不许另外再提醒你一次,你不许多想,知道吗?”

“哎唷”云峰痛呼一声,却见荀灌娘正一手掐住自已腰眼,一双凤目凶光直泛仿佛只要自已敢吐半个不字出来,立刻就是一个三百六十度大回环

云峰倒抽着凉气呲牙咧嘴道:“老师放心,这事就弟子、您与中书令三人知晓,而且弟子素来尊敬老师,老师您别想太多,哎唷老师您快松开手”

荀灌娘一阵无奈,这还没开始拧呢还老让自已别多想,什么意思嘛可是碰上个脸皮厚到没边的家伙又有什么办法?只得再次丢了个威胁性的目光过去,然后悻悻的松开手,继续向前走去

再一次坐上羊车,竟出奇的没有那种尴尬感觉了,荀灌娘心里一片轻松,又转头看了看跟在身边的云峰,目光也平和了许多,突然她意识到庚文君之所以喜欢缠着这个小男人,恐怕还是与他那无所不包容的性格有关?无论再怎么找他麻烦虐待他,他从来不发火,相反的,还总是在细微处给予夸张到极致的关怀逗你开心,陪你玩耍哪怕心情再恶劣,在他的满面笑容下,也能很快就变得开心起来她怎么也想不通,天底下怎会有这样的男人存在,男人哪个不是架子十足?就仿佛他来自于另一个世界

幸好荀灌娘只是把这话放心里想想,否则问出来的话,铁定云峰得冒出一身冷汗

与来时相同,二人依然没有说话,渐渐地,荀灌娘的念头变得越来越纷乱,她不自由主的一遍又一遍扪心自问:‘那么自已呢?赖在山下不走是不是也和文君一样?’

突然,父亲的劝告又从脑海里冒了出来,‘如果自已真与灵芸甚至文君一起侍奉他,以后会后悔吗?会不会坏了道心?’她认为,修行必须如她师尊吴普真人得独身才行,而温峤、甘卓等师兄弟仅是俗人,算不得修行者很明显,如果日后嫁给了云峰,那她也将步入世俗,成为俗人一个,失去了修行的资格,这也是令她纠结的地方

荀灌娘心里骤然一惊,她怎么都不敢相信,自已怎会升出这么荒唐的念头?她赶忙把脑袋拧向一边,因为她觉察到,自已的脸颊重变成了滚烫,她生怕被那人看出点什么

三天的时间一晃而过,这三天里,云峰与荀灌娘之间就象什么都没发生似的,硬是没让庚文君与张灵芸瞧出半点端倪,而荀灌娘好象也适应了身着正常的女子服饰,青灰色道袍被她收入了箱底,再也没穿上身过与张灵芸站在一起,俩人身上的气质几乎相同,而且身形外貌的差别也不是很大,一时倒也难分轩致

原本帝王服丧期不时兴上朝,穿着丧服也不能入牙署办事,除非有紧急军务或皇帝特旨可是江东小朝庭却没那么多讲究,只需穿正常官服在腰间围条白麻布就可以了据云峰猜测,最大的原因应在于晋室崇尚周礼,然而,周礼经秦汉三国五百多年的断代,已是面目全非,而秦汉礼仪又深入影响着社会生活的每一方面,使得晋室学了个四不像,里外都不是也有可能是这十几年来,晋室的皇帝死的太多了,自惠帝至司马睿,足足死了四个,其中一个被毒死,两个被刘聪抓去平阳生生杀死,唯有司马睿能勉强算得上寿终正寝,但也非常勉强,因此大家对死君王已习惯成了自然还有可能是晋室皇权不振,士族当权,官员们下意识的不上心

十二月十五日,这是年之前的最后一次朔望朝会,往年在这个时候,宫里举行完腊日大祭之后,就要开始忙碌起来,处处张灯结彩,以迎接年的到来

然而今年,当云峰步入皇城时,却依然是一幅冷冷清清模样,没有丝毫迎接年的气氛,看来还是处于丧期内的缘故,好在司马睿的丧期刚好可以于年来临前第五天结束,因此也不会对百姓们产生过大的影响

算起来,云峰自穿越至今已经历了四个年,却从来没有安安稳稳的与全家聚在一起过上一次,第一年在逃亡中渡过,那时他没有家,第二年在讨伐车师前国的行军途中渡过,第三年在攻打秦州,又担搁了下来,而今年,铁定要在建康过年此时此刻,他无比怀念起了上邽家里的靳月华、刘月茹诸女,与姚静、韩彩兰肚子里两个未出世的宝宝,他希望第五个年能够全家在一起渡过

心里暗暗向他从来也不信奉的佛祖、上帝、太上老君等漫天神佛做着祷告,云峰已于不知不觉中来到了本昊殿,依照惯例,脱鞋子解下佩剑,然后迈了进去,他不是王敦,没有剑履及殿的殊荣

“哦?云将军倒是稀客啊,从海门回来了?今日怎会来上朝?”刚一走进,立刻就有一个带着几丝嘲讽的声音响起,云峰转头一看,问话的是吏部尚书汴壸,看的出来,他对自已卡在皇登基前赶往海门而心生不满,果然是个顽固的保皇派啊

云峰也不介意,拱了拱手呵呵笑道:“末将给汴尚书见礼,当日由于诸事均已准备周全,末将考虑到数万百姓每多滞留一天,将会给朝庭增加额外的负担,而且还可能有不可测的事情发生,因此与王太守商议了下,念及主上贤明,应能体谅我等,是以决定尽快赶往海门,以至于错过了主上的登基大典,这不,末将一赶回来,就趁着大朝会前来拜谒主上了”

汴壸捋须点了点头,似是认同了云峰的解释,脸上的表情也缓和了些

庚亮与温峤却交换了个疑惑的眼神,他们可不认为云峰会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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