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五胡乱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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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五胡乱华- 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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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峰也能理解,毕竟姊妹花从来没有与他坦诚相对过。难免有些不好意思,便点头轻笑道:‘也好。阿兄与静儿去去就回,不会耽搁太久的。”并搂着姚静走出了卧室。

转眼之间。卧室陷入了沉静,半晌,韩彩兰有些不安的问道:“彩云,你有没有觉得紧张啊?”

韩彩云点头道:“恩,是有点,心里总是有些发慌,哎,算了,别想的太多,以前在姑臧的时候,清菊姊姊她们曾说过,那个做那种事不是很舒服吗?等阿兄回来咱们就知道究竟是什么滋味了。”

韩彩兰咬咬嘴唇道:“但是,她们说第一次都很疼的。”

韩彩云打气道:“唉呀,连绘瑜妹子都不怕,咱们怕什么?还是趁早把交杯酒准备好,顺带着把妆容也卸了。”

“恩!”韩彩兰抬手把几上的四只酒盅逐一斟上,又从屋角端来一盆清水,二女对着铜镜,互相帮手洗去了脸上的铅华脂粉,然后就静静的等待着云峰归来。

没过多久,“吱呀”一声,屋门被推开,姊妹俩带点欣喜的转头看去,顿时,粉脸胀的通红!

只见云峰这个不要脸的家伙竟然全身光溜溜,下面那根东西翘的都快要贴上了肚皮,姚静也是不着寸缕,被这人拦腰横抱,螓首紧紧的埋在了云峰胸前。

原来,这一男一女美美的洗了个鸳鸯浴,互相擦干身子之后,云峰以家里没有第二个男人为由,不让穿衣服,并不由分说的把姚静抱起就走!

“阿兄,你怎么能这样?”姊妹花之一连忙偏过头,嗔怪道。

“嘿嘿”云峰怪笑一声:“穿了呆会儿不还得再脱?岂不是自寻麻烦?来,咱们喝了交杯酒,从此以后不离不弃,相依相守!”

说完,就准备把姚静放下,但姚静却像个树袋熊一样紧紧挂在他身上,怎么也不愿下来。她什么都没穿,觉得太丢人了,如果屋内四人都脱光了倒也能坦然接受,可是,姊妹花还穿着衣服呢。

姚静这就是典型的从众心理,就像原始人或者古希腊女人一样,大家都不穿,也没人觉得不妥,然而,一旦有人穿上衣服,那没穿的心里就觉得别扭了。

云峰也没办法,只得一只手抱着姚静,另一只手端起酒盅,由于有四个人,因此这次的交杯酒倒是喝的中规中矩,没搞出什么花样来。

刚把酒盅放下,姚静就嗖的一声窜到榻上,扯床被子盖住身体,只露个小脑袋在外面。

姊妹花脸上现出羞怯之色,其中之一咬咬牙道“阿兄,快些把灯熄了,可好?”

云峰一本正经道:“那怎么行?阿兄得好好分辨你们两个,否则成亲了还辨不出来,岂不得让人看笑话?”嘴上说着,不理会抗议声,一手搂着一个,木屐一登,跟着来到了榻上。

在明亮的灯火下,姊妹俩双目微闭,睫毛轻颤,面若桃花,嘴唇紧抿,云峰不由得食指大动,驾轻就熟的把她俩身上繁厚的婚服一层层剥了下来。很快,姊妹花就如两只洁白的羔羊一般,一丝不挂的呈现在眼前,只是双臂交叉紧紧护住胸口,两条更是夹的不见一丝缝隙,说不出的娇羞动人。

云峰暗吞了口口水,咂咂嘴道:“彩云,彩兰,可别乱动啊!”说着就探下身子,以姊妹花互相参照,逐分逐寸的细细检查起来,从发梢深处开始,耳垂背面,到雪白玉颈,再把二女的双手轻轻挪开,眼睛几乎贴在了上面!

当然了,云峰检查不可能只看不动手口,片刻之后,姊妹花就娇喘连连,胸部起伏的频率变得越来越急促。

“郎君,静儿也想帮你!”姚静看的玩心大起,掀开被子,加入了辨别行列。

突然,姊妹花之上惊呼一声:“嘤咛阿兄,不要!”并立刻伸手一遮!

经过仔细检查,,云峰可以确定姊妹花的上半身没有痣,于是,他又向下钻去,随意挑了一人拨开了那紧锁住的两条粉腿!至于惊呼,他直接无视,把遮挡住的小手挪走,脸凑上前去,手口并用认真的细细观察起来。

在这名姊妹花的一阵阵痉挛抽搐与越来越高亢的呻吟声中,云峰满意的点了点头,又转向另外一名。

“阿兄,不要了,好不好啊?饶了咱们姊妹俩?咱们告诉你总可以了?”云峰刚一转过身子,先前被他检查的姊妹花娇声哀求道,并迅速将双腿再次紧紧夹在一起。

云峰意尤其未尽的笑道:“别急,阿兄还没找出来呢,阿兄得自已找才行!”又连忙招呼姚静:“静儿,快来帮帮为夫!”

“恩!”姚静重重一点头,一脸兴奋的给云峰打起了下手。

这二人配合默契,动作熟练,姊妹花则颤抖不歇,胸前脸颊上均布满了诱人的玫瑰色斑点,屋里更是充斥着扣人心弦,却又令人蠢蠢欲动的分泌物气味!

“郎君,快来看,静儿找到了!”姚静忽然发出一声欢呼!

原来,秘密就在腹股沟深处,一名有一颗小小的红痣,而别一个则没有!

“好,静儿做的好!”云峰夸讲了一句,紧接着在姊妹花中间躺下来,一手揽住一个,得意的笑道:“该告诉阿兄你俩谁是彩云,谁是彩兰了?”

带着红痣的姊妹花通红着脸,小声道:“妹是彩兰,是阿姊。”

姚静却想到了什么,秀眉一蹙,提醒道:“郎君,你现在分辨了又有什么用?明天不还是认不出来?”

姊妹花透过云峰双双对视一眼,对这个古怪找事的小妖精,是既无奈又恨的牙痒痒的,心想呆会儿怎么也得找回场子!

云峰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也对,亏得静儿提醒,看来得留个记号才行!”想到就做,他迅速一个翻身,凑上韩彩兰的粉颈,在她的尖叫声中,一口吸了上去,许久,才缓缓移开,却见粉颈右侧多了一个红印子。

普通人吸个红印子,最多只能保存三五天,可云峰不同,他是丹劲高手!这一口下来,至少能存留两个月!

接着,他依法施为,不理会韩彩云的哀求惊呼,在她的粉颈左侧也盖了个标记。

待云峰收口之后,姊妹花微微抬起身子相互一看,不禁均现出了欲哭无泪之色,韩彩兰不依道:“阿兄,你这叫妹明天怎么见人啊?”

韩彩云也嗔道:“是啊,阿兄坏死了!”

云峰却暗暗满意,嘿嘿笑道:“没关系,别人又不知怎么回事,怕什么?”

“郎君,静儿也要!”姚静也嘟着小嘴撒娇道。

云峰抽出双臂,虚抱道:“来,静儿过来!”

姚静当即一个凌空飞扑,欢欢喜喜的跃入云峰怀里,并主动呈上颈脖,云峰配合的伸嘴一吸,在她下巴上搞了个红印子出来。

紧随其后,云峰又清了清嗓子道:“好了,现在为夫宣布,咱们正式行夫妻大礼!”并屈指一弹,射出一缕指风,“扑!”的一声打熄了油灯

 第八十二章 温峤的算计

大婚后第三天,云峰再次拜访天机门,并与其达成了协议。史传费祎识悟过人,每次省读记,举目稍视,已能究知其意旨,其速度数倍于人,且过目不忘。

云峰在与费超的交谈中,深刻感受到了这一点,原来,费氏除了家传记账法之外,还有一套强闻博记之术,大致类似于现代的速记,只是略显粗糙了些,但效果并不输上多少,据说草的出现就与速记有关。

这一次,云峰的主要合作对象是费超,由费氏出面编写《会计》一,云峰还把会计衡等式改头换面加了进去,然而,资产负债表等诸多报表他也记不得内容,只能委托天机门根据实际情况自行摸索编张表格出来。

《会计》的推广与专业财会人员的培训也以天机门为主,条件成熟时,将强制有固定店铺的商贾使用新的记账制度,为开征所得税扫平障碍!

当然了,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天机门不是慈善机构,而是一个有政治诉求的利益团体,不可能免费帮他云峰,云峰暗示以未来政权中的审计权作为交换才得到了费氏的鼎力相助。

说实话,其实云峰心里挺不舒服的,可他自已不懂这方面又能怪得了谁?通过这件事,也令他明白了一个道理,政治的真谛在于妥协,也在于平衡!

从走出天机门的那一刻起,云峰觉得自已已经破茧成蝶,由一个热血小青年。变成了一个政客!

‘管他呢,政客就政客!只要保持初衷不变,坚守住摧毁士族豪门的底限就可以了。’云峰暗暗想着。

在交谈过程中,诸葛显倒还好些。一幅高深莫测模样,可姜发却急的坐立不宁,他也想出仕,不过云峰还没发现姜发的价值,因此提也不提,更何况对于这个人他可是存了警惕之心。

姜发先前的言行不谈,他的祖先姜维可不大光彩,说成穷兵黩武毫不为过!可以说。蜀汉的衰落与姜维脱不了干系,而且姜维主持蜀汉军事时,变更自诸葛亮以来的汉中防务措施。此前,其战略主要依靠设置军事据点。扼守险要,控制秦岭诸谷道,拒其出口,使敌不得出险。姜维则撤去诸围守兵,聚屯汉、乐二城。坚壁清野,试图纵敌入汉中,待敌军兵疲粮乏之际,以一举溃之。

假如姜维专守汉中。那么,以他的战术才能。此策倒不失为有可取之处,其实质在于将蜀汉攻关中时“千里负粮以邀一日之战”的不利形势交给魏军来承担。然而。姜维用兵重点却远在陇西,如此一来,撤掉扼秦岭谷口的诸围守兵则成了失策之举。再往后,姜维避后主猜忌,屯田沓中(今甘肃临潭西南),而汉中的防御战略却未及时调回,由此酿成灭国大祸!

出于这个原因,云峰对姜氏一脉还得再好好观察观察。

永昌元年五月中旬,羊明传来喜迅,秦州麦子获得大丰收,正在如火如荼的收割着,云峰估算了下自已军中的粮草,连同骡子猪羊等牲畜在内,可供全军食用两个月,再加上箭矢投石车等物资器械已补充的七七八八了,于是,他决定正式挥军剑阁,后续粮草交由羊明督办。

九月份,西南地区将迎来连绵秋雨,往往一下就是十天半个月都不见得停止。在那个时候发动战争是极其不利的,一来地面泥泞潮湿,二来弓弩怕水,如果弓弩不能使用,那么云峰军中的战斗力至少得去掉一半以上!

五月十三,在南郑城外举行了誓师大会之后,三万骑军,三万步军及亲卫、工匠与女子医护兵,携带大量粮草器械,向着沮县开去。

五月十五,全军抵达沮县,在当地云峰驻扎有五千守军,但随着兵发剑阁,沮县成为了后方,只需驻留千人即可。

次日,连同沮县四千守军在内的近七万人由沮县南下,攻打此行的第一个目标,阳平关!

骑在骏秀的汗血宝马上,看着一队队步骑军及车驾牲畜群,整齐有序的从眼前经过,云峰忽然觉得以他凉州牧的身份,已经不适应治理这么大的一片地方了。最为直接的当是军队名称,随着战争距离凉州本土越来越远,非凉州士卒的持续增加,军队必须得改弦易帜,再使用凉州军的名号已经极不合适。

不过,无论是称王还是称公,不能由云峰自已来提,只能暗示,得下面人推戴才行,他准备把张灵芸接回来之后,就开始着手这方面的事情。

正当云峰暗暗思索着这些问题的同时,庚亮经过两个多月的长途跋涉,已经风尘仆仆的回到了建康。

也不知道司马睿是怎么想的,当王敦率军顺流而下的时候,被他视如心腹的刘隗刁协等人并没有获得重用,反倒是王敦的从兄王导被任命为前锋大都督,或许是王导演技一流,也或许是司马睿对二王在暗地里的身份一无所知,总之蹊跷的很。

司马睿又任用大族名士周札为右将军,都督石头城诸军事,戍守建康门户石头城。

原本司马睿有五万军在手,假如布置得当的话,尚有一战之力,可如此安排,结果可想而知,周札直接开门出降,以石头城降于王敦。

直到此时,司马睿才返过来重用刁协、刘隗等人,令其率部反攻石头城,但已回天乏力,二人被王敦大败于石头城下。

所带来的后果是,王敦执掌中枢,司马睿被逼任其为相,进爵武昌郡公,而刘隗则北投石勒,刁协于逃亡途中为部将所杀。可以说,司马睿的反击彻底宣告破产!

庚亮匆匆了解了一番情况之后,也未去觐见司马睿。反倒去拜访了他师傅温峤。

温峤任骠骑长史、太子中庶子,庚亮官拜中郎、领著作并侍讲东宫,由这师徒二人的官职可以看出,他俩属于东宫嫡系。温峤府邸并不在乌衣巷。而是居住在宫城广阳门以南的右御街,此处为百官居所。

一进入厅内,庚亮施礼道:“弟子见过师尊!”

温峤摆了摆手:“元规无须多礼,随意就坐便是,你是何时回来的?姑臧之行结果如何?那凉州牧云峰又是何等人物?”

庚亮称谢,坐下道:“弟子刚刚回返,听得王敦已执掌大权,这便立刻来见师尊。”接下来又把他这几个月的所见所闻如实汇报一遍。并附上自已对云峰的评价。当然了,出于他的政治立场,除了对云峰的为人表示了一定的欣赏,其他方面全是负面的。

温峤寻思良久。捋须道:“云峰虽名为晋臣,实则与我大晋毫无关系,且此人心狠手辣,又有天机门余党攀附,他日定将脱晋自立。威胁甚大,既然此人欲入京面圣,不如趁这个机会把他留在建康为官,暗夺其兵权。元规以为如何?”

庚亮赞道:“师尊高见,不过云峰非等闲之辈。此人思虑缜密,他既敢来建康当会做好万全打算。另此事还得与师叔(荀灌娘)商议一番才好,擅作主张恐惹来师门不和。”

温峤点了点头:“元规言之有理,咱们俩师徒这就前去山门。”说完,向外走去,走了两步却眉头一皱,停下来问道:“对了,你妹文君何在?莫非未曾与你归来?”

庚亮答道:“因王敦起兵清君侧,弟子恐路途生变,故而把文君留于汉中,待云峰进京一同回返。”

温峤顿时面现不悦,指责道:“哎元规,你好糊涂啊!文君一个清清白白的女儿家,怎可留于外军?万一出了意外又该如何是好?你怎能如此轻信于人?”

然后又觉得语气过重,便解释起来:“在你去姑臧宣旨前,曾拒绝过主上提亲。然前不久太子又寻到为师重提此事,承诺以文君为太子妃,为师再三斟酌,觉得还是将文君许以太子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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