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4-证治准绳·杂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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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4-证治准绳·杂病- 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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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叶二味,以泔煮,沐发七次,可长六尺。眉毛堕落,生半夏、羊矢烧焦,等分为末,姜汁调涂。又 
用七月乌麻花阴干为末,生乌麻油浸,每夜敷之。乌麻,即秋麻是也。 

第八册七窍门下

属性:腋谓臂下胁上际也,属手厥阴心包络经。(丹溪云∶手足阴阳合生见证曰,腋肿,手厥阴、 
足少阳)。又再足厥阴肝经。(《灵枢》曰∶肝有邪,其气留于两腋)。腋前属手太阴肺经。腋 
后属少阴心经。腋下属足厥阴肝经。下六寸属足太阴脾之大络。(《灵枢》曰∶脾之大络, 
名曰大包,出渊腋下三寸,布胸胁。注∶大包、渊腋并穴名,穴各有二。渊腋在腋下三寸宛宛中,举 
臂取之)。 

第八册七窍门下

属性:《内经》针灸腋肿有二法∶其一,取胆。经云∶胆足少阳之脉,所生病者, 
缺盆中肿痛,腋下肿是也。其二,取心。经云∶心主手厥阴脉,是动则痛,手心热,腋肿。皆视虚、 
实、寒、热、陷下,施补、泻、疾、留、灸也。 

第八册七窍门下

属性:亦曰狐臭,有窍,诸药鲜能除根,止堪塞窍耳。用铜青好者,不拘多少,米醋调成膏,用皂角 
煎汤,洗净腋下,以轻粉掺过,却使上件涂之,立效。 

第八册七窍门下
蛊毒
属性:凡蛊毒有数种,曰蛇毒、蜥蜴毒、虾蟆毒、蜣 、草毒等,皆是变乱元气,人有故造作之者,即 
谓之蛊也。多因饮食内行之,与人祸患,祸患于他则蛊主吉利,所以人畜事之,中其毒者,心腹绞痛, 
如有物啮,或吐下血皆如烂肉,或好卧暗室不欲光明,或心性反常乍嗔乍喜,或四肢沉重百节酸疼, 
或乍寒乍热,身体习习而痹,胸中满闷,或头目痛,或吐逆不定,或目面青黄,甚者十指俱黑,诊其 
脉缓大而散,皆其候也。然其毒有缓有急,急者仓卒或数日便死,缓者延引岁月,游走肠内,蚀五脏 
尽则死。凡入蛊乡,见人家门限屋梁绝无尘埃洁净者,其家必畜蛊,当 
用心防之,如不得已吃其饮食,即潜地于初下箸时,收脏一片在手,尽吃不妨,少顷却将手脏之物, 
埋于人行十字路下,则蛊反于本家作闹,蛊主必反来求。或食时让主人先动箸,或明问主人云,莫有 
蛊么,以箸筑卓而后食,如是则蛊皆不能为害。南方有蛊毒之乡,于他家饮食,即以犀角搅之,白沫 
起即为有毒,无沫者即无毒也。欲知蛊主姓名者,以败鼓皮烧作末,令病患饮服方寸匕,须臾自呼蛊 
家姓名,可语之令呼唤将去则愈,治之亦有方。验蛊法,令病患唾于水内,沉者是蛊,浮者即非。或 
令含黑豆验之,若豆胀皮脱者是蛊,豆不胀皮不脱即非。又初虞世方云∶嚼黑豆不腥,嚼白矾味甜, 
皆中毒之候也。凡国中蛊在膈上者,用归魂散吐之。以下膈者,雄朱丸下之。吐利后,犹觉前后心刺 
痛拘急,咽中如茅刺者,此是取利后气之候也,更不须再服吐利药,但服桔梗散,自然平复。《西溪 
丛话》云∶泉州一僧能治金蚕蛊毒,如中毒者,先以白矾末令尝不涩,次食黑豆不腥,乃中毒也。即 
浓煎石榴皮汁饮之,即吐出有虫皆活,无不愈者。李晦之云,凡中毒以白矾、茶芽捣为末,冷水服。 
广南挑生杀人,以鱼肉延客,对之行厌胜法,鱼肉能反生于人腹中,而人以死,相传谓人死阴役于其 
家。昔雷州推官符昌言于干道五年,亲勘一公事,买肉置 
之盘中,俾囚作法以验其术,有顷肉果生毛,何物淫鬼乃能尔也。然解之亦甚易,但觉有物在胸膈, 
则急服升麻以吐之;觉在腹中,急服郁金以下之。雷州镂板印行者,盖得之于囚也。《夷坚志》云∶ 
陈可大知肇庆腑肋下忽肿起如痈状,顷之大如碗。识者云,此中挑生毒也。俟五更以绿豆嚼试,若香 
甘则是,已而果然。使捣川升麻,取冷熟水调二大盏服之,遂洞下泻出生葱数茎,根茎皆具,肿即消, 
续煎平胃散调补,且食白粥,经旬复常。雷州康财妻,为蛮巫用鸡挑生,值商人杨一者,善医,与药 
服之,食顷,吐积肉一块,剖开筋膜中有生肉,鸡形已具。康诉于州,捕巫置狱,而呼杨令具疾证, 
及所用药,略云∶凡吃肉瓜果汤茶皆可挑,国中毒觉胸腹稍痛,明日渐加搅刺,满十日则内物能动, 
腾上则胸痛,沉下则腹痛,积而瘦悴其候也。在上鬲则取之,法用热茶一瓯,投胆矾半钱于中,候矾 
化尽,通口呷服,良久,以鸡翎探喉中,即吐出毒物。在下鬲则泻之,以米饮下郁金末三钱,毒即泻 
下。乃以人参、白术各半两为末,同无灰酒半升纳瓶内,慢火熬半日许,度酒熟,取出温服之,日一 
杯,五日乃止。佛说解蛊毒神 ,凡在旅中饮食,先默念七 
遍,其毒不行。 曰∶姑苏琢,磨耶琢,吾知蛊毒生四角,父是穹隆穷,母是耶舍女,眷属百千万, 
吾今悉知汝,摩诃萨摩诃。凡见饮食上有蛛丝,便莫吃。又法,每遇所到处,念药王万福七遍,亦验。 
灸蛊毒法,当足小指尖灸三炷,即有物出,酒上得者、酒出,肉果上得者、肉果上出, 上得者、 
出,余如方。 
x【诊】x《脉诀》云∶凡脉尺寸紧数形,又似钗直吐转增,此患蛊毒急须救,脉逢数软病延生。经 
云∶脉浮涩而疾者生,微细者死,洪大而速者生。 

第八册七窍门下

属性:虫由湿热郁蒸而生,观之日中有雨,则禾节生虫,其理明矣。善乎,张戴人推言之也,曰∶水火 
属春夏,湿土属季夏,水从土化,故多虫焉。人患虫积,多由饥饱调 失宜,或过餐鱼 白酒,或多 
食牛羊,或误啖鳖苋,中脘气虚,湿热失运,故生寸白诸虫,或如蚯蚓,或似龟鳖,小儿最多,大人 
间有。其候心嘈腹痛,呕吐涎沫,面色痿黄,眼眶鼻下青黑,以致饮食少进,肌肉不生,沉沉默默欲 
眠,微有寒热,如不早治,相生不已。古人云∶虫长一尺则能害人,虫若贯串,杀人甚急。 
治法追虫取积,以剪红丸、尊神丸、遇仙丹。夫人腹中有 虫,此物与人俱生,而为人大害。 虫之 
形,状似大马尾,或如薄筋,根据脾而居,乃有头尾,皆长三寸。又有九虫∶一曰伏虫,长四分;二曰 
蛔虫,长一尺;三曰白虫,长一寸,四曰肉虫,状如烂杏;五曰肺虫,状如蚕;六曰胃虫,状如虾蟆; 
七曰弱虫,状如瓜瓣;八曰赤虫,状如生肉;九曰蛲虫,至细微,形如菜虫状。伏虫则群虫之主也; 
蛔虫贯心杀人;白虫相生,子孙转多,其母转大,长至四五丈,亦能杀人;肉虫令人烦满;肺虫令人 
咳嗽;胃虫令人呕吐,胃逆喜哕;弱虫又名膈虫,令人多唾;赤虫令人肠鸣;蛲虫居胴肠之间,多则 
为痔,剧则为癞,因生疮痍,即生诸痈疽、癣 疥。龋虫无所不为,人亦不必尽有,有亦不必尽多, 
或偏有,或偏无类,妇人常多,其虫凶恶,人之极患也。常以白筵草沐浴隹,根叶皆可用,既是香草, 
且是 虫所畏也。凡欲服补药及治诸病,皆须去诸虫,并痰饮宿 ,醒醒除尽,方可服补药。不尔, 
必不得药力。凡得伤寒及天行热病,腹中有热,又人食少,肠胃空虚,三虫行作求食,蚀人五脏及下 
部。若齿 无色,舌上尽白,甚者唇里有疮,四肢沉重,忽忽喜眠。当数看其上唇内有疮。唾血,唇 
内如粟疮者,心内懊 痛闷,此虫在上蚀 
也。九虫皆由脏腑不实,脾胃皆虚,杂食生冷、甘肥油腻、咸脏等物,节宣不时,腐败停滞,所以发 
动。又有神志不舒,精魄失守,及五脏劳热,又病余毒,气血积郁而生。或食瓜果与畜兽五内,遗留 
诸虫子类而生。虫之为候,呕恶吐涎,口出清沫,痛有去来,乍作乍止。寸白虫色白形褊,损人精气, 
力乏腰疼。蛲虫细如菜虫,能为痔漏、疮癞、疥癣、痈疽等患。寸白、蛲、蛔是三者,皆九虫数中之 
一物也。外此又有儿童疳 ,昏睡烦躁,鼻烂汁臭,齿 生疮,下利黑血。虫食下部为狐,下唇有疮; 
虫食其脏为惑,上唇有疮。三虫者,谓长虫、赤虫、蛲虫也。乃有九种。而蛲虫及寸白人多病之。寸 
白从食牛肉饮白酒所成,相连一尺则杀人,服药下之,须结裹溃然出尽乃佳,若断者相生未已,更宜 
速治之。蛲虫多是小儿患之,大人亦有,其病令人心痛,清朝口吐汁、烦躁则是也。其余各种,皆不 
利人,人胃无不有者,宜服九虫丸以除之。蛔虫者,是九虫之一也,长一尺,亦有长五六寸。或因脏 
腑虚弱而动,或因食甘肥而动,其发动则腹中痛,发作种聚,行来上下,痛有 
休息,亦攻心痛,腹中热,口中喜涎,及吐清水,贯伤心者则死。诊其脉,腹中痛、其脉法当沉弱弦, 
今反洪而大,则蛔虫也。蛔虫,九虫之数,人腹中皆有之。小儿失乳而哺早,或食甜过多,胃虚虫动, 
令人腹痛恶心,口吐清水,腹上有青筋。火煨史君子与食,以壳煎汤送下,甚妙。然世人多于临卧服 
之,又无日分,多不验。唯是于月初四五间,五更服之。至日午前虫尽下,可以和胃温平药,一两日 
调理之,不可多也。九虫在人腹中,月上旬头向上,中旬横之,下旬头向下,故中下旬用药即不入虫 
口,所以不验也。牛马之生子,上旬生者行在母前,中旬生者并肩而行,下旬生者后随之。猫之食鼠 
亦然,上旬食上段,中旬中段,下旬下段,自然之理,物皆由之而莫知之。客座新闻云∶青阳夏戚宗 
阳家,素业医,任江阴训科。有儒生之父患腹胀,求其诊视,乃曰∶脉洪而大,湿热生虫之象,况饮 
食如常,非水肿蛊胀之证,以石榴皮、椿树各东行根,加槟榔,三味各五钱,用长流水煎,空心顿服 
之。少顷,腹作大痛,泻下长虫一丈许,遂愈。《本事方》云∶肺虫如蚕能杀人,居肺叶之内,蚀人 
肺系,故成瘵疾,由是咳嗽咯血声嘶,药所不到,治之为难。《道脏经》中载∶诸虫头皆向下,唯自 
初一至初五以前虫头向上,故用药多取效者此也。 
又姚宽《西溪丛话》云∶五脏虫皆上行,唯有肺虫下行最难治。用獭爪为末调药,于初四、初六日治 
之,此日肺虫上行也。二说小异,姑两存之,以备参考。泊宅编永州通判厅军员毛景得奇疾,每语喉 
中必有物作声相应,有道人教令诵本草药名,至蓝而默然,遂取蓝捩汁而饮之,少顷,吐出肉块长一 
寸余,人形悉具,自后无声。陈正敏《遁斋闲览》载∶杨 中年得异疾,每发言应答,腹中有小声效 
之,数年间其声浸大,有道人见而惊曰,此应声虫也,久不治延及妻子,宜读本草,遇虫不应者,当 
取服之。 如言读至雷丸,虫无声,乃顿服之,遂愈。正敏后至长沙,遇一丐者,亦有是疾,环而观 
之甚众,教使服雷丸,丐者亦愈。丁志记∶齐州士曹席进孺,招所亲张彬秀才为馆舍,彬嗜酒,每夜 
必置数升于床隅,一夕忘设,至夜半大渴,求之不可得,忿闷呼躁,俄顷,呕吐一物于地,旦起视之, 
见床下肉块如肝而黄,上如蜂窠,犹微动,取酒沃之,唧唧有声,始悟平生酒病根本,亟投诸火中, 
后遂不饮。庚志记∶赵子山字景高,寓居邵武军天王寺,苦寸白虫为挠。医者戒云∶是疾当止酒。而 
以素所耽嗜,欲罢不能,一夕醉于外,舍归已夜半,口干咽燥,仓卒无汤饮,适廊庑下有瓮水,月色 
下照莹然可掬,即酌而饮之,其甘如饴,连饮数酌, 
乃就寝,迨晓虫出盈席,觉心腹顿宽,宿疾遂愈。一家皆惊异,验其所由,盖寺仆日织草履,浸红藤 
根水也。吴少师在关外,尝得疾,数月间肌肉消瘦,每日饮食下咽少时,腹如万虫攒攻,且痒且痛, 
皆以为劳瘵也。张锐是时在成都,吴遣驿骑招致锐到兴元既切脉戒云∶明日早,且忍饥,勿啖一物, 
俟锐来为之计。旦而往,天方剧暑,白请选一健卒,趋往十里外,取行路黄土一银盂,而令厨人旋治 
面,将午乃得食,才放箸,取土适至,于是温酒一升,投土搅其内,出药百粒,进于吴饮之,觉肠胃 
掣痛,几不堪忍,急登溷,锐密使别坎一穴,便掖吴以行,须臾,暴下如倾秽恶斗许,有马蝗千余, 
宛转盘结,其半已困死。吴亦惫甚,扶憩竹榻上,移时方餐粥一器,三日而平。始信去年正以夏夜出 
师,中涂躁渴,命候兵持马盂挹涧水,甫入口似有物焉,未暇吐之,则径入喉矣,自此遂得病。锐曰∶ 
虫入人肝脾里,势须滋生,常日遇食时则聚丹田间,吮咂精血,饱则散处四肢,苟惟知杀之而不能扫 
尽,故无益也。锐是以请公枵腹以诱之,此虫喜酒,又久不得土味,乘饥毕集,故一药能洗空之耳。 
吴大喜,浓赂以金帛,送之归。(泻出后,宜以四物汤加黄 煎服,生血调理)。蔡定夫戡之子康积 
苦寸白为孽,医者使之碾槟榔细末,取石榴东引根煎汤调服之, 
先炙肥猪肉一大脔,置口中嚼咀其津膏而勿食。云此虫惟月三日以前其头向上,可用药攻打,余日即 
头向下,纵有药皆无益。虫闻肉香咂啖之意,故空群争赴之,觉胸中如万箭攻攒,是其候也。然后饮 
前药。蔡悉如其戒,不两刻腹中雷鸣,急登厕,虫下如倾,命仆以杖挑拨,皆联绵成串,几长数丈, 
尚蠕蠕能动,举而抛于溪流,宿患顿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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