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五同人)[七五]御猫媳妇是恶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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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五同人)[七五]御猫媳妇是恶霸- 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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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唉,这丁家两姐妹各个摆的可都是鸿门宴啊……”白玉堂拿着丁月华写给他的信不住的叹气。上次丁月影摆鸿门宴给白玉堂下药拖上了床,这回丁月华又想做什么?
  白玉堂正在犹豫去还是不去,即便要去,他也要拉上展昭一起去,万一丁女侠发疯,还有只疯猫能跟她抗衡一下。虽然每逢这种场面展昭通常被丁月华搞的焦头烂额,需要白玉堂出来搭手解围,但是展昭发起狠来还是管点用,至少可以下手一棒子打晕。
  总之做兄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白玉堂拍着展昭的肩说。
  “白兄何时对我这个兄弟这么在意了?”展昭抱着胸,心里琢磨,丁月华和白玉堂天天见面天天拌嘴,白玉堂损丁月华就像损展昭一样是家常便饭,他们两个人无论是需要吵架还是需要动手,都可以在府衙里解决,没有必要闹到外面去。
  “展昭,一句话,你去还是不去!”白玉堂见展昭思前想后不正面回答,有些急躁。
  展昭只得伸手示意白玉堂可以走了。
  “果然是好兄弟!”白玉堂潇洒的转身。
  白玉堂难得夸奖展昭,展昭笑了一下,这个白玉堂,需要帮忙的时候是满嘴甜言蜜语,也难怪能获取到那么多姑娘的芳心。
  展昭和白玉堂一起走在大街上总会引起一些关注,开封城里两大赫赫有名的帅哥大侠,很难不引人注目。
  一个人影闪过,展昭愣在了当场,回过头,想找些什么。
  “怎么了?”白玉堂走着走着发现展昭不见了,回身一看,展昭在后面张望什么。
  “我好像看见……”展昭心中疑惑,那只是一个闪念,他并不确定自己真的看到了,可能只是自己的幻觉。
  “什么呀?走吧!”白玉堂用扇子敲了敲展昭的后背,“月华还在醉仙楼等着呢,去晚了她会掀桌的,你还是顾好这头再说吧!”
  展昭回过头:“白五爷,据说展夫人这次请的是你,不是我!”展昭看来就是个垫背的,以防万一来收拾残局的。
  “別这么小气嘛!要是月华闹出点什么事来,大人又要生气了,我看你还是看着她比较好……”白玉堂说。
  两个人继续往前走,展昭不死心的回头看了一眼,仍然没有发现。
  到了醉仙楼,丁月华已经在展昭那个固定的桌子旁坐着,喝茶吃点心,聚精会神的听说书人说书,今天说书人讲的刚好是大辽风光。
  “你们两个这么慢!”丁月华看到了展昭和白玉堂,抱怨了一句。
  丁月华没问展昭为什么会来,她的反应并无意外之感,好像料定他肯定来。
  “月华,你请五哥前来,就是喝茶?”白玉堂问。
  “不然呢?我是听说醉仙楼的说书人最近在讲大辽的故事,觉得你们会感兴趣,所以才叫你们来听听。”丁月华说。看展昭和白玉堂表情都那么紧张,她还觉得奇怪呢!她又没做什么,只是叫他们来听书罢了。
  展昭尴尬的笑了两声,看着白玉堂,那表情是在说,这回你猜错了吧!
  “哎!这有什么可听的!我跟你夫君都去过大辽,见过的比这个说书的可多多了。”白玉堂开始摇他那把折扇。
  “对啊,你们随干爹一起出使过大辽……那个邱邱是那时候留在大辽的吗?”丁月华话锋一转。
  展昭和白玉堂心里都咯噔一下,这还是鸿门宴啊!
  展昭不知该如何作答,下意识的眼光求助白玉堂,白玉堂马上开口:“你说她?她原本就是南院大王的夫人,只是意外流落大宋到了开封,自然是要回到大辽的。”
  丁月华听闻此言,心中倒是开阔了许多,原来邱邱本就是人妇,看来和展昭白玉堂也没什么瓜葛。
  “那现在呢?对了,她会不会跟南院大王一起出使大宋?”丁月华又问。
  白玉堂又看了一眼展昭,眼神交流:看看,醉翁之意不在酒。
  “哈,我们怎么会知道?也许吧!她可是精通汉文、契丹文和党项文,以前在大人身边还帮大人翻译了不少党项文呢。”白玉堂打个哈哈,见展昭一直不出声,愣在那里,便胳膊肘撞了一下他。不能表现的太呆傻了,容易被人误解。
  看向丁月华的时候,白玉堂又保持着温暖的笑容,丁月华的整个心都要被他溶解了。
  丁月华低头咳嗽了两声,竟然平白无故的对着白玉堂犯花痴,这可是她的准妹夫啊!丁月华又稍稍抬头,瞄了一眼展昭,高挺的鼻梁,温文尔雅的气息,脸庞棱角分明却又不失柔美。这次才真的让丁月华红透了脸。
  “哎,展小猫,月华姐姐在看你呢。”白玉堂并不知丁月华心中经历了怎样的事,在他眼里,丁月华那是对着展昭脸红。
  “老夫老妻的真是羡煞旁人!”白玉堂饮了一口茶。
  “五哥,你马上就要成亲了,我还要跟你说,你可得对月影好一点,如有二心,我可饶不了你!”丁月华很严肃的说。丁月影就是担心这个,可丁月华觉得自己都有些自身难保了,那展小猫身边可有一只大苍蝇盯着呢!
  “月华姐姐教训的是!玉堂敢不从命!”白玉堂向丁月华抱拳。
  白玉堂逗笑了丁月华。丁月华的手爬上了展昭的腿。只要展昭坐在旁边,她的手就会自然爬腿去找他的手。
  “月华,你拉着我的手,我怎么吃东西?”展昭的右手被丁月华拉着,不能拿东西了。
  “哦……”丁月华放开了手,片刻又托住自己的下巴,听起了说书。
  这次茶话会倒也愉快,丁月华没搞出事来,展昭和白玉堂只是虚惊一场。白玉堂抱怨着,说不知道丁月华什么时候会闹事,大家每天都要打起十二分精神来,头疼的厉害。展昭无话可说,丁月华一向就是个很有主见的女人,他能管制她的暴行却不能控制她的思维,有些事也只能由得她了。
  黑夜笼罩着开封,展昭站在大辽使节驿馆的门外。门口亮着灯,有几个辽兵把守,展昭企图想看见些什么,可是什么都看不到。
  今天不是展昭值夜,可展昭和白玉堂换了班,原因没说,只撂下一句话,是兄弟就别问。白玉堂没有追问,白天展昭就不对劲了,白玉堂想他是有什么事需要完成,也就没多说。
  马蹄声从远处传来,一人一马,乘着夜色而来,到驿馆门口,勒住缰绳。
  “展大侠?你怎么会在这儿?”清脆的声音居高临下,展昭抬头,发现此人正是艾虎。
  “艾虎?你怎么这么早就来了?”展昭问到。不是不知道艾虎的出现意味着什么,只是展昭不敢想。
  “还不都是王妃,自己先跑到开封,我追都追不上,要是王妃有什么闪失,大王不把我的头卸下来当球踢!”艾虎下马,马上有辽兵上前把马拉走。
  “她……她……”展昭甚至演练过多次,再见到她要如何说话,可当知道她已经来了,他连这句话都说不出来。原来他白天不是错局,他真的有看见她。
  “展大哥进来说话吧,别在门口站着,王妃一定也很想念你。”艾虎拉了一下展昭。
  既然已经到了门口,断无退缩之理,展昭是一定要进去的。展昭沉住了气,低头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衣衫,跟随艾虎进入了驿馆。
  “王妃呢?”艾虎进了院子,就撞见了李随风。李随风也在宇文飞儿身边很久了,是宇文飞儿另外一个贴身侍卫。
  “展大侠?”李随风看到展昭也颇感意外。
  宇文飞儿提前到开封这事并无人知晓,是李随风护着宇文飞儿私下来的,宇文飞儿只是给耶律皓南留下一封信就走了,她说想念大宋,想提前去别的地方转转,浏览一下大宋风光,然后去开封和耶律皓南汇合,保证在他到开封之前她就会到。
  宇文飞儿离开上京之后并没有去什么地方逛,只是沿途走了走,没耽误时间,很快就到了开封。艾虎出来的晚了,宇文飞儿走了之后留下很多代办的事,艾虎又在上京帮耶律皓南处理了很多事才出来找宇文飞儿。
  “大王可还好?”李随风问艾虎。
  “大王很好,我看大王对王妃根本就不上心,王妃走了这么久了,大王就像不知道这事一样。”艾虎提起耶律皓南就气。宇文飞儿留书走了,耶律皓南只是哦了一声,吩咐艾虎传令下去沿途保护,然后便只字未提,也没有问过宇文飞儿到哪里了。
  “展大侠,王妃已经休息了,你还是明天再来吧。”李随风对展昭说。
  展昭点点头:“说的是,那就不叨扰了。”
  艾虎送展昭出了驿馆。

  ☆、113|4。07

  展昭步履沉重,腿上像坠着石头,很艰难的往开封府走,几步一回头。他不想离开驿馆,他很想在那里等到天亮,等到能见到宇文飞儿的那一刻。
  开封府的大门近在咫尺,展昭再也迈不开脚步。他知道丁月华一定在院子里等他,这个时候他不最不想面对的人就是丁月华。
  展昭正想着要不要回家去,然后让忠叔去开封府把丁月华叫回来,一个白影从开封府闪出来,是白玉堂。
  “展昭,你怎么现在才回来,出什么事了?”白玉堂跑上前。
  “你怎么还没休息?”展昭反问。白玉堂这个时候早应该会周公去了。
  “先别说我,你这么晚才回来,你去哪儿了?是不是……”白玉堂的敏感度向来是高于展昭的,在侦破案件之时白玉堂的直觉会帮很大忙。
  展昭点点头。他无意隐瞒白玉堂,而也正想跟白玉堂说明天早上一起去驿馆。
  白玉堂眼睛放大,马上要往街上冲,被展昭一把抓住。
  “白玉堂,你要干什么!你看看现在什么时辰了!”展昭吼到。展昭早就预料到以白玉堂的脾气一定沉不住气想马上见到宇文飞儿,所以眼疾手快的拉住了他。
  “白兄,冷静点,人都来了还怕见不到吗?明日我们一同前往拜会,我想这事还要跟大人打声招呼才是。既然王妃已经来了,我们大宋有义务保护她的安全。”展昭说。
  白玉堂闭上眼,深呼吸好几次才压了下来。
  “好吧,听你的,现在回家休息。”白玉堂转了个方向往家走。
  “对了,月华还在府里等你。”白玉堂说。他出来的时候丁月华还在院子里转圈等展昭。
  展昭想了想,还是进了府衙,转过影壁,丁月华坐在石桌前打瞌睡,头还撞到了桌子上。
  “月华,你没事吧?”展昭冲过去扶起丁月华,检查她的额头。
  “哎呦……痛啊……”丁月华揉着额头,展昭把她的手拉下来一看,额头上出现了淤青。
  拉着丁月华回了房,展昭拿出化瘀的药,给丁月华擦额头。
  “跟你说了多少次,就是不听。你若在外面等我,麻烦你选择一个不会伤害自己的方式!还有你穿的这么少,在外面冻着又要感冒,我还要分心照顾你,你若不想我在外面做事总有牵挂,你就自己照顾好自己。”展昭话说了有些重。
  本来心中就有事,又看到丁月华这样,一时忍不住,多说了几句。
  “我知道了,我会好好照顾自己的,你别生气。”丁月华拉着展昭的胳膊,可怜兮兮的说。
  展昭今晚心情欠佳,丁月华一眼就看出来了。虽说他平日里情绪隐藏的深,但如果不是心情不好,也不会说这么多话,只会弹弹她的额头,捏捏他的鼻子。
  “我没生气,我们回家去吧。”展昭拖着丁月华的后脑勺,仔细看了看她额头上的伤,无大碍,瘀痕很快就会散去。
  “好!回家!你呀,不许板着个脸,还有你现在心里不许想别的女人!”丁月华用手指戳展昭的胸。
  “什么别的女人,别瞎说。”展昭拉着丁月华走出了房,关好房门,准备回家休息。丁月华何时也变得这么敏感,知道他今晚心情不好是和女人有关?又或者她只是随口说说。
  夫妻俩出了开封府,往家走。展昭拉着丁月华的手,心里想着宇文飞儿,一直心不在焉,丁月华跟他说了什么话他都没在意。
  丁月华烧了热水来给展昭洗脚,端着盆进屋,展昭坐在那里发呆,和刚进屋的时候一样,一动不动。
  丁月华放下洗脚盆,跪在一旁给展昭拖鞋。自从丁月华开始给展昭洗脚,这个习惯就一直没断过。
  “夫君,你在想什么?”丁月华见展昭一直不出声,眼睛也没有焦距,不知他遇到了什么解不开的难题,很少见他有这种表情。
  “夫君?”展昭还是不说话,像没听到丁月华叫他,丁月华抬头,又喊了他一声。
  “啊……月华,怎么了?”展昭被唤醒,才发现丁月华再给自己洗脚,自己何时进屋,何时坐下,何时开始洗澡,自己一点印象都没有。
  “我没事,是你有事。”丁月华泄气的站了起来,“我叫了你很多次你都没听见,展昭,有什么事你可以说出来吗?”丁月华沉着脸看着展昭。
  “我没事。”展昭勉强挤出一个微笑,现在不是说这些事话的时候,展昭没心情和丁月华较劲。
  丁月华鼓着气,又跪了下来。“没事没事……有什么事都不说,让人家这么难受。”丁月华愤愤的折腾展昭的脚。
  给展昭洗完脚,丁月华把布丢给展昭叫他自己擦脚,她则是端着盆出去倒水。像在开封府一样,丁月华把水倒在树坑里,然后猛踹大树一顿泄愤。
  再进屋,展昭没再坐在椅子上愣神,已经脱了外衣坐到床上。
  丁月华瞪了展昭一眼,过去洗了手,脱了外衣,坐在铜镜前梳头,头发结成了疙瘩,怎么也通不开,丁月华着急了,攥着头发拼命往下梳。梳子啪嗒一下掉在了地上。
  连梳子也要跟她作对!丁月华弯腰去拾梳子,另一只手伸过来,捡起梳子。
  丁月华抬头,展昭捡了梳子,微笑着:“月华,你这么梳头,头发就梳坏了。”
  展昭让丁月华对着镜子,他拿着梳子站在丁月华身后,一点一点小心翼翼的帮丁月华通头发,生怕不小心弄疼了她。
  展昭的温柔让丁月华消了一半的气,至少展昭还是顾忌她的。
  “小猫,你有什么不开心的事说出来好吗?虽然我不一定能帮你分担,但是说出来会舒服一点。”丁月华站起身,投入展昭的怀抱,展昭宽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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