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起点男穿到晋江文(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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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起点男穿到晋江文(完结)- 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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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刑空又惊又怒,一把扳住萧守的肩膀强迫他看向自己:“你说什么!”
  萧守怒极反笑:“觉得我说重了是吧?你知道什么是暗渡陈仓、隔岸观火、远交近攻、假途伐虢么?你知道什么是动量守恒、电磁感应、万有引力么?你知道什么是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邓小平理论么?”
  武刑空被萧守的一堆名词弄蒙了,一时间也没能答上来。当然,给他时间他也不可能答上来。
  萧守指指自己的脑袋:“知道这是什么吗?这叫头脑。你有权有势有武功,还不是被人坑了又坑,害了又害。你除了生得好以外还有什么可在我面前叫嚣的。看清楚,即使你面前的这个人没钱没势没武功,光靠着头脑,那也是一个强者。想收服我?就凭你?哼,我很久没听过这么经典的笑话了。”
  萧守洋洋洒洒地说完了这一啪啦之后,顿觉出了一口恶气,怎一个爽字了得。
  穿越者总是把自己得到的一切视为理所当然,起点男尤其严重。金钱,权势,美女,是自己的,理所当然到不需要理由。武刑空的条件太过优厚,武刑空的一切无不是萧守梦寐以求的,霸气英俊的相貌,数一数二的家世,精妙高强的武艺,还有武林第一美女的未婚妻……武刑空轻轻松松就拥有了这一切,而萧守身为穿越者却还在底层不断挣扎。
  萧守其实在一开始就已经不服了,让他吃酸果子,抢劫,拿银簪扎他,林林种种的小动作,不过是萧守在为自己的嫉妒寻找出口罢了。所以萧守在武刑空面前总是倔强地昂着头,不过是怕他看出自己的羡慕罢了。
  武刑空被萧守激得热血上涌,有生之年何曾被人这般羞辱过。武刑空站起身来,拉住萧守那细细的胳膊,往床边拖,再粗暴地一推,萧守就重重地跌倒在了床上。
  小受生气可以吵架,摔东西,离家出走。但小攻生气就只有一个结果,那就是压倒小受,做到小攻消气,小受服气为止!武刑空生气了,后果很严重。
  武刑空将他压在身下,冷笑:“你除了这张利嘴和皮囊还有什么?!你觉得我除了权势以外一无是处是吧?无权无势的你就这样惹怒有钱有势的我,也算不上有头脑吧?你不肯臣服于我?那我们之前的种种又算什么?!别把自己太当回事,若不是我的纵容你能在我面前如此叫嚣?你自己看看你现在躺在我身下任我宰割的样子,强者,就凭你?哼,我也很久没听过这么经典的笑话了。”
  武刑空从来就把萧守看做一个漂亮的玩物,他可以纵容他偶尔的不乖,但绝对不可能容忍他如此的轻慢与顶撞。
  萧守横在床上,后腰的伤处疼得厉害,他咬着牙,一声没吭。武刑空看着萧守突然间变得惨白的小脸,想起了那日他躺在自己身侧,下身全是血的样子。晃了晃神。
  萧守冷笑:“说不过就想暴力解决了?”萧守一把扯开了自己胸口的衣服:“有本事你就打,瞄准胸口打,千万别手软!就当我萧守当日救了头恩将仇报的畜生!”
  萧守这么一闹,武刑空却是冷静下来了,毕竟他不可能真的杀了他。他两指一动就点了萧守的穴,免得他挣扎。就这样莫名其妙地吵起来了,实在是无稽了些。
  武刑空想了想,阴沉着脸开口:“听你的意思,你不愿做我的人是么?”
  萧守也略微平缓了口气:“是的。”
  武刑空疑惑,对于小倌而言这是最好的出路不是么。“为什么?”
  萧守也冷静下来了,他斟酌着句子:“因为……你除了出身以外并无可让我服气的地方……不,不对……我虽然偶尔自大也不至于狂到这种地步……也许,是因为你的态度。在你眼里,这天下人都该匍匐在你脚下,任你驱使,还觉得无比荣幸是吧?”
  武刑空一时间倒还真的无法反驳。
  萧守终于确定了自己的想法“我讨厌你看我的眼神,你对我说话的口气。是啊,我没权没钱,但不代表我就该成为你的附庸,不代表你就可以对我颐气指使。低头这种事,我萧守做不来,也不会做!”
  武刑空皱了皱眉头,萧守这样子完全不像个小倌,反倒和那些自命清高的穷书生有些像。但他若不是小倌,那么初见时他那些挑逗又算什么?!
  武刑空抛却了那疑惑的想法,无论如何,管他是小倌还是书生,萧守触怒了他,就一定要付代价!迄今为止还没有哪个能在冒犯了武刑空后还能全身而退的。
  武刑空冷笑着掐住了萧守的下巴,道:“你讨厌我看低了你是吧,但就凭你没权没势,我就有资格看低了你。这个世俗,不是你不想低头就能不低头的!”
  动弹不得的萧守看着武刑空起身,然后消失在视野中,耳边传来的是锁门的声音。萧守开始觉得危险了,但为时已晚。
  萧守这一路走得太过顺利,所遇到的人,不是被他运用诡计收拾了,就是因为包容而放任了他的行为。这些让他一直以来都满怀着身为穿越者的傲慢,以至于让他忽视了自己的实力,做出挑衅武刑空这种不明智的事。不是所有人都会容忍他的为所欲为,更何况是身为上位者的武刑空。
  这不是萧守所习惯的那个时代,人人平等,武刑空所掌握的权势足以让他将大多人视为草芥了。萧守的优越感,让他忽略了这个封建社会的残酷。所以,他不得不为自己那毫无根据的自傲付出代价。


  调教了

  被点了穴道的萧守,现在只能COS资深植物人,连转头这种小事都做不到。萧守开始痛恨自己的弱小了,挑衅强大的对手然后被灭掉是炮灰的特权,为什么自己堂堂一个主角会落到这种田地啊。
  萧守纠结了‘为毛要做这种毫无意义的挑衅呢?在知道他的身份后正确的做法应该是好好联络感情以谋求利益才对吧。为什么他一用祈使句自己就炸毛了呢?一点都不像平时的自己……’
  武刑空在江湖让的评价只得八个字“好色无情,放荡不羁。”之前一再纵容萧守多是因为怜惜他因自己而陷入危机,而自己当时又没那个体力精神去收拾他。但,武刑空从一开始就是那个在千重菊一掷千金只想弄个雏儿来玩弄的贵客,这一点,从未变过。
  再多的宠溺,掩饰不了发自内心的轻视,而再多的纵容,也终会在某一个临界点化为暴虐的动力。
  萧守狠狠咬住唇,让疼痛来帮助自己保持冷静。萧守不知道自己将面临什么,他能做的不过是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如果无法行动,那么就只能用语言来谋求机会了,首先必须考虑清楚武刑空的行为目的。
  ‘听武刑空的口气是想让我低头。以他那样的身份被我骂得狗血淋头做出这种行为也算是可以理解。那么,他的目的也就是通过收拾我而出气,让我低头以满足他那高高在上的优越感。’
  武刑空看着萧守咬紧的唇,怒气有所消散,因为在他的认知中,这是小受好怕怕的标准表情之一。于是武刑空拿出了晋江小攻的标准配置——邪魅一笑:“现在知道害怕了?”
  萧守躺在床上动弹不得,心中却是翻滚不停。‘可以确认的是,武刑空不会下杀手。而自己就算立刻道歉他也不可能罢手。所以,最好的时机应该是在他收拾了自己一次后。’
  萧守的心中有了些许悔意,但更多的还是愤怒。不就是吵个架么,不就是骂了他么,至于这么小心眼的报复么。
  萧守冷冷开口“你想如何?”
  武刑空笑笑:“我想如何?我想让你低头,让你知道你那莫名其妙的傲慢在权势面前不过是玩笑而已。”
  武刑空来到床前,俯视着任人宰割状的萧守。他慢条斯理地将萧守的两只手系在床柱上,带着让萧守不寒而栗的笑容。
  所谓一力破百巧,智只能在有限的范围内发挥作用,当面临绝对的力时,再多的智都是没有办法的。萧守看武刑空那动作,危机感直线上升,‘为什么选择绑起来而不是点穴,是因为惩罚的时间超过了穴道起作用的时间,还是因为他想看我挣扎?会导致挣扎的多半是剧烈的疼痛吧,武刑空到底想干什么!’
  萧守试探着开口道:“武刑空,若是你觉得我之前的行为冒犯了你,我可以道歉。我想你也不是心胸狭隘之人,这些不愉快的事,我们就此揭过如何?”
  “呵呵……”武刑空的声音听起来很愉快。“我恰巧就是那心胸狭隘的人……萧守,既然有胆子冒犯我,就该做好承受我怒火的准备!”
  武刑空笑着将萧守的脚也系好了。萧守的四肢都被绑在了床柱上,呈现着与倔强表情截然不同的脆弱姿态,武刑空将一只手抚上了萧守了一边茱萸,仿佛赞叹一样抚摸着。另一只手解开了萧守的穴道。在网中挣扎的艳兽可比一动不动的木头要有趣多了。
  萧守瞪大了眼睛拼命挣扎起来,手脚都被扯得生疼。‘武刑空倒底想干什么?他不会真的要对准我的心口用力打吧……’
  武刑空慢条斯理地用拇指和食指捏住了那淡红色的凸起,用力一拧。
  “啊……”萧守忍不住痛呼出声。萧守的心中一片黑线……这不是传说中的追魂夺命掐么,为什么武刑空发火用的是女人的招式啊!不过好痛倒是真的。
  武刑空看萧守那走神的样子,更为不快,干脆把两只茱萸都夹在指间,粗暴地拉扯拧转起来。
  “啊……武……空……不要……嗯啊……”陌生的疼痛感侵袭着萧守的神经。
  武刑空停了手,萧守大口大口地喘息着,眼角已经不自觉地带上了泪花。对于羞辱调戏什么的萧守完全没有概念,所以在他看来,武刑空是选择了一种让自己很疼的,手法很娘娘腔的上刑手段。“这……就是你的报复?”
  这样的手段疼归疼,但是不会对身体造成严重伤害,说起来更类似于女生收拾男朋友的手段。萧守被自己的联想弄得恶寒,心却是稍稍放松了些,武刑空并没有要真正把自己弄成重伤的心思就好。
  武刑空笑得很无辜:“别着急,这才刚刚开始……”
  萧守皱眉,自己要摆出什么样的态度他才会满意?如果惩罚是这种程度,自己如果立刻道歉,他也不会觉得解气吧。“你到底想怎么样,我不就骂了你两句么,你至于么你。”
  武刑空挑眉一笑:“至于……”
  武刑空说罢顺手拉开了萧守已经有些敞开的衣襟。萧守的上身就这样毫无遮拦地展现在了武刑空的眼前。被虐待的两个小红豆颤颤巍巍地挺立着,萧守的整个身体也显出一种惑人的淡粉来。敏感的茱萸上还残留着一阵阵又痛又痒的快感,萧守却是完全没有注意到那个,他的满腹心神都集中到了如何改变这种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现状这个问题上。
  武刑空的手指在萧守的腹部轻轻点划着,本是很煽情的动作,却只能让萧守联想到武刑空是在考虑要从哪儿下手,话说腰上的肉掐起来也是很疼的。萧守拼命地往上挪动着,像是想要逃脱武刑空手指的责罚。武刑空闷笑一声,像是在嘲笑萧守徒劳无功的挣扎。
  萧守当然不是会做徒劳挣扎的人,他靠着身体的拼命移动,为手腾出了一定的挪动空间。他争分夺秒地摸索着绳结,他现在唯一的出路,就是解开绳结。手被束缚了的他,什么都做不了。
  武刑空接着拉下了萧守的裤子,隐秘的地方被暴露在空气中。萧守条件反射地想夹紧腿,但捆缚着脚踝的布条阻止了他的行动,‘武刑空要干什么!莫非……他想阉了老子?!’
  一想到这个恐怖的可能,萧守真正恐慌起来:“别……不要……武刑空,我们没什么深仇大恨吧。不带这么狠的。有话好好说……”
  武刑空抚上了萧守苍白的脸:“我还以为你什么都不怕呢?都吓得瑟瑟发抖了……真是我见犹怜啊……”武刑空这才有了真正把握住萧守的感觉,他掌控萧守的一切,让他恐惧,让他狂乱,让他在自己的身下苦苦哀求,再也不敢离开。
  “别啊,我错了还不成么……你别对我家小兄弟下手啊,他是无辜的啊啊啊!”在萧守语无伦次的告饶声中,武刑空已经拿了根细细的发带轻轻系住了萧守的根部。
  在耽美界中,不会系黄瓜的小攻是不存在滴,没有被系住过的小受人生是不完整滴。系黄瓜这一伟大运动,牵涉了诸如自尊,凌 虐,情调,驯服……等等JQ横溢的问题。所以,即使是萧守这种诡异的生物,也动容了……
  萧守看着自家惨遭捆绑的小兄弟,悲从中来不可断绝。他打死都不相信武刑空的惩罚手段就是给自家小鸟打个蝴蝶结。萧守从《满清十大酷刑》一路搜索到《欧洲刑罚一百问》依然没有搞明白武刑空到底想干什么,他只能拼命地摸索着绳结,只求能早点让双手获得自由,以保卫自己下半生/身的性福。
  冷不防地,武刑空一把握住了萧守还沉睡着的脆弱。萧守惊呼出声:“哥们儿,要讲江湖道义啊,打人不打脸,掐人不掐J,别动我……嗯啊……”
  武刑空骨感修长的手指,在敏感的前端描绘着一个个小圆。“唔……”突然袭来的刺激让萧守乱了节奏,刚算好的解绳步骤又被打乱。
  武刑空笑得刺眼:“很快,你就能尝到你曾经带给我的痛苦了。”话说武刑空想报萧守让他坚守到天明的仇其实已经很久了。
  武刑空的大手笼住了萧守的脆弱,从根部到前端大力地来回抚弄,手指每经过前端,都会停下来用指腹来回摩擦顶端的小孔。
  身体本就无比敏感的萧守在武刑空的技巧下萧守忍不住血气上冲,全部精神都集中到了被摆弄着的地方。脆弱的地方早已充血,从腰中心开始传来酸酸甜甜的疼,“我靠……武刑空你个……嗯哈……恩将仇报……唔……”萧守已经完全忍耐不住喘息的声音了。他毫无意识的快速的摆动着臀部,向前顶送着自己的脆弱,带着莫名的焦躁。
  武刑空时而强时而弱地□着把玩着,那些自动分泌的液体在摩擦中发出咕啾咕啾的声音。武刑空俯视着萧守狂乱的样子,有种微妙的成就感。“你很喜欢被这样对待?”
  萧守的那处已经完全挺立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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