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嫣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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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鬟嫣然- 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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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这样搂在怀里,轻怜□□地说话,一边觉得朱姨娘送来的那些书里,说的果真是对的,另一边又觉得这样未免太为草率。
因此容玉致心中,此刻是又欢喜又害怕,想把男子推开,却又舍不得,想着横竖都是夫妻,答应了也没什么。可教养嬷嬷说过了,这夫妻,总要拜堂之后,才能行夫妻之礼。
见容玉致这样,男子已经一笑,瞧一眼天上日头,闺中女儿,哪有大白日做这等事的,等天一黑,一张床上一躺,哪有搓哄不过来的?因此男子只在容玉致耳边说些情话,偶尔用手去捏她的手指,别的话,什么都没说。
这让容玉致放心同时却又有些觉得想更进一步,想到那些书上说的,也不晓得,那是怎样的*滋味,要人把这一颗心都丢在他身上,甚至,一刻都离不得呢?想着,容玉致脸红红地望男子一眼,却又把他推开。
男子已经含笑道:“你在恼我?”
“并没恼你,我只是在想,我们什么时候回扬州?”容玉致望着外头那茫茫长江,只答出这么一句。
“等我们生下孩儿,我又有所成就,那时,我就带你回扬州。”这话,总是要半真半假地说。容玉致的脸更红了,男子心中得意,只等夜色一黑,那时,自己对容玉致,就是手到擒来。
夜色越来越浓,船舱里只有一张床,容玉致先躺上去,见男子也躺在自己身边,不由脸色红红地道:“我们,可不能……”
男子打个哈欠,把容玉致的肩搂过来:“那是,总要拜了堂才成。”容玉致羞涩一笑,大胆地靠在男子肩头,感觉十分的安心。这样好的男子,为何爹爹就是不答应把自己嫁给他?
见容玉致闭目入睡,男子勾唇一笑,伸手把容玉致的发往另一边拨去:“你的头发真好,这么香。”说着男子就握住容玉致的发深深闻了一下。
“每隔三日就要丫鬟替我洗头,还要桂花油,还要……”容玉致嘴里说着,突然觉得男子的身体越来越烫,两人贴合之处,渐渐有些不对劲。容玉致自己也觉得越来越热,希望男子把自己抱紧一些。
听着容玉致的呼吸,男子晓得容玉致已经动情,估计把手抽出来:“我,还是在船板上睡去。”男子这一离去,容玉致心中就十分不舍,把男子的手抓住:“为什么要去船板上睡?”
“我怕,抱着你,我会想,会想……”男子的眼越来越亮,说话的声音却越来越小,容玉致会意,脸也红红的,他要想的,就是要做那件事。可是,还不是夫妻啊?接着心里另一道声音就冒出,但你们迟早是夫妻,迟做不如早做,喜欢一个人,不是愿把所有都给他?
男子晓得容玉致在那左右徘徊,伸手把容玉致抱紧:“玉致,我舍不得你。”说着男子就飞快地亲容玉致唇一下,虽只是如蝴蝶啄花一样,但容玉致整个人都觉得要化掉了。男子飞快地把容玉致放开:“我还是去船板上睡吧。”
这次,还是容玉致舍不得,她的手扯住男子的袖子,男子耐心地把容玉致的手从自己衣衫上拉下来:“听话,快睡吧。”就在容玉致努力鼓足勇气,想告诉男子,不如,这会儿就做夫妻时,船头被重重撞了一下,接着响起船家的惊呼声:“谁赶夜路,这么不小心,没看见这艘船停在这?”
“不怕,想来是赶夜路的船,别担心。”男子安慰着容玉致,容玉致嗯了一声,手重新把男子的袖子拉住。男子晓得,容玉致这样的闺阁女儿,想开口说出是不可能的,含笑又要把容玉致的手拿开,却要故意一带,把容玉致整个抱在怀里时。船舱的门被拉开,一个声音传来:“你,你们到底在做什么?”
这声音?容玉致整个人都呆掉了,像是三哥容畦的,那男子听了这话,不由更加懊恼,怎的来的这么巧,再晚半个时辰,容玉致就能*给自己,那时就算容家的人追上,也无可奈何,只能陪上妆奁,把女儿嫁给自己。
容家这样的人家,一份嫁妆,那足够别人赚上几十辈子。因此男子并不慌张,虽从床上滚落,但还是飞快直起身,对容畦道:“原来是舅兄,我和……”
容畦并没理他,能勾搭别人家的女儿私奔的,并不是什么好人。容畦只是上前对裹在被子里的容玉致道:“回去吧,叔叔很担心你。”
“我不回去。回去了,爹爹要把我嫁给随便的人,我才不要嫁。三哥,既然你来追我们,那你和爹爹说,成全我吧。”容玉致先还惊呆,后来一想,既然容畦来了,又撞破了,那不如让三哥去和爹爹说,成全了自己,自己的日子那是何等快活。
容畦叹气,转头往那男子脸上看去,除了一张好面皮,这个人,真是半分都不靠谱。最要紧的是,他还真不是什么好人,父母俱丧之后,就失了教导,家里那些产业花光之后,就去到处骗吃骗喝,有时还做些不法的事情,这样的人,怎能托付?
作者有话要说:艾玛,这个大口口写了我三天,写的手心都出汗了。
祝大家儿童节快乐哦。

第144章 善后
那男子听了容玉致这句;心里十分欢喜;眼珠一转就跪下道:“我晓得,我是配不上尊府大小姐的,但我和玉致;一见钟情、情投意合;并非那样……”容畦哪肯听他在那胡扯,对身后的人点头,身后的人上前就把这男子拉出去。
容玉致大惊;什么都不顾就从床上滚下,对容畦道:“三哥;我晓得你恨我;可是这件事,确实是我的主意;三哥,求求你,求求你。”容畦不为所动,那男子正要大叫,已被人用破布堵住了嘴,呜呜咽咽之中,被扔进了另一个船舱,船舱之中,早已捆着一个丫鬟。那男子通过光一瞧,见是跟了自己来的丫鬟,这样捆绑,只怕容家会说,自己是拐带了容家的丫鬟,而不是和大小姐私奔。
到了此刻,男子晓得,自己的命,只怕就在今日送了,还抱有万一希望,若万一,容玉致能说动容畦呢?这男人脑中飞快转着念头,想挣脱捆绑,但那绳子捆的极牢,怎么也挣脱不出来。
“我为何恨你?”容畦看着容玉致,船舱狭小,容玉致这一滚落,差不多就是在容畦脚步,见心上人被拉走,容玉致晓得只怕他活不成了,早已魂飞魄散,听得容畦这样问,容玉致抬头:“我,我使了计,想害了三嫂和侄儿。”
“你也晓得这样做是不对的?”容畦反问,容玉致此时心中有愧悔,大哭出来:“我当然晓得不对,可是三哥,我心里堵着一口气,三嫂她明明不过是丫鬟出身,为何要做我容家主母。我以后和人来往起来,要怎么和人说话?”
“三哥,三哥。”容玉致说出那些,见容畦依旧不理,心中害怕起来又大叫三哥。
容畦瞧着她:“你的面子就比别人的命还要紧?玉致,你这样做,难道不晓得叔叔会心疼?更何况,你此时私奔,一传出去,容家的面子里子更是丢的干干净净。”
“我……”容玉致先是语塞,接着就道:“只要爹爹成全了我们,又有谁晓得我曾私奔。三哥,爹爹不是要招赘婿,为何不能招他?”
“你真的晓得他姓什么,叫什么,家住哪里?”容畦的反问让容玉致再次语塞,接着容玉致就道:“我晓得的,他姓陈,名唤伯玉,家里有爹有娘,家住在下河口第三家,因他是家中独子,爹娘不肯他出来入赘,才……”
见容玉致面上羞红,容畦轻叹一声:“他并不姓陈,更不叫陈伯玉,原先倒也住在下河口第三家,不过现在,早不住那里,而是和他一个契兄住在一起,他身上衣衫,口里吃的,全是契兄照管。玉致,你从一开始就被骗了。”
被骗?契兄,容玉致有些惊慌地摇头:“不,是朱姨娘,朱姨娘和我说的,说她打听的清清楚楚,还说,一定要成全我们。”朱姨娘?容畦皱眉,原来朱姨娘和容玉致之间,交情远超过想象。此时容畦还不晓得朱姨娘在家里又出了那么一档子事,但容畦此刻已经明白,这件事,只怕是朱姨娘和那人联手,为的,定不是容玉致的色,而是容家的财。
也只有朱姨娘这样掌管容家内务的,才能和人联手骗容玉致。容畦想明白中间的关窍,看着容玉致只觉十分疲惫:“夜了,你歇一会儿吧,这会儿船是回扬州,等到了扬州,见了叔叔,该怎么做就由叔叔去。”
“我不!”容玉致见容畦要离开,咬牙站起:“三哥,你若不答应我去和爹爹说,那我就从窗口跳出去,到时……”
“你舍不得死。”容畦一语戳破容玉致的话,容玉致的脸红一红,的确,这要跳也不过是要挟,怎么舍得死?从小锦衣玉食,众人服侍,来往都被人称赞,怎么舍得死?容玉致定定地看着容畦。
容畦低头:“好好地歇一会儿吧,这地离扬州,还有八十里,等到了扬州,天也大亮了,我会寻小轿让你悄悄进城。只是玉致,你别想去做别的,不然的话,只怕连叔叔,都会对你失望。”
容畦在容玉致心里,历来都是宽厚不爱说话的,这时话语虽平静,但容玉致听出一丝杀气,颓然坐下,瞧着容畦退出船舱。外头传来说话声,容玉致不想去分辨说的是什么,只是靠在床柱上,骗了自己,等明日到了扬州,要去问问朱姨娘,为何要骗自己?
可是,就算骗了自己,他对自己,当有几分真情?外头很快安静下来,只有浆声在耳边,容玉致坐立难安,当看到扬州码头在望时,太阳都已老高。
本以为久违的扬州城,原来,也不过就是一日一夜,就又在自己眼前。容畦这一夜不过略闭了闭眼,瞧见码头在望,也就吩咐人去寻小轿子,把容玉致悄悄地抬上去。
小轿还没寻来,就有人走上船,容畦见是自家管家,刚要说话,这人已道:“三爷,老爷吩咐了,让这船往秦家码头去。”秦家码头?也是,大码头上人来人往,哪有秦家码头那么清静,容畦命船去调头,又问管家:“叔叔已经晓得了?原本是想今日才告诉叔叔。”
“三爷,这家里,昨儿是大事连连,亏的三奶奶和四奶奶能拿住定盘星,不然的话,还真会出大乱子。”大事?难道出了比容玉致私奔还大的事?容畦心里奇怪,正要细问,管家又道:“不过还好,这会儿小姐也回来了,老爷说了,宜早不宜迟,明儿啊,就请亲朋好友来做个见证,把这家分了。”
到底出了什么样的大事,容畦心中更加疑惑,船已经靠上秦家码头,早等在那的小轿上了船。容畦见跟着轿子上来的是陈婶子,看来,家里的确是出了大事,才让陈婶子都出马了。
陈婶子对容畦行了一礼,也就进到船舱请容玉致上轿。容玉致瞧见进来的是陈婶子,并不是素日服侍自己的,不由问道:“我的丫鬟呢?小雨玫庄,为何不见她们?”
“大小姐倒还记得您的丫鬟。”陈婶子忍不住刺了这么一句,想想又道:“罢了,大小姐回到家就晓得了,不过您此刻,已经是病了,还请大小姐上轿吧。”
病了,就不能再出去应酬,容玉致忍不住握紧了帕子,此刻回去,不知是吉是凶?但还是乖乖坐上轿子。
容玉致上了轿,轿子也就离开船,至于那装了丫鬟和那男子的船,并没一起回扬州,总要等到今日容家去衙门报说有人拐走了自家的丫鬟,然后官府出招子寻,过个两三日,才能把他们捉回扬州,该怎么罚怎么罚。到时若那男子口口声声和容家大小姐有私,就说是丫鬟冒充大小姐,容家大小姐,一听到这个消息,就气病了。
再让和容玉致有来往的几位小姐去探病,那所谓的有私传言,自会消声灭迹。
容畦把赏钱等给了船老大,也就带了人回去。刚一进门,容畦就觉得这家里气氛和平常一点也不一样,来往的下人少了许多,有几个,竟然还是店铺里掌柜家里的下人。至于家里那些原来的下人,也个个神色紧张。
到底是什么样的大事?容畦还在思索,陈管家已经上前:“三爷,老爷吩咐,您一到家,就去见他。”
容畦本想着回到房里,换换衣衫和媳妇说说话,逗逗儿子再去见容老爷,既然容老爷这样吩咐,容畦也就径自往容老爷住处去。
刚一进院子,就听到容玉致的哭声:“爹爹,我不信,我不信。朱姨娘不会这样待我,还有陈郎,他和朱姨娘,并没有什么。”朱姨娘?那个男子还和朱姨娘有私?容畦感到头都大了,瞧来,这件事,还不能经官,可若不经官,又怎样才能把这人给灭了口?保住容大小姐的名声?
“老三,昨儿的事,辛苦你们两夫妻了。想来,我瞧人,这会还没走眼。”容老爷一行是今日一大早就返回扬州的,一下了船进了容家。秦氏的那颗心这才放下,匆匆和容老爷说了容二爷夫妻的所为,并说已经把他们关起来了,怎么处置,还请容老爷拿个主意。
容老爷听了这话,更是气的差点吐血,自己家中,什么时候变成这样前有狼后有虎,撺掇着做事,要把家产全吞掉的情形?容老爷气了两个发晕,才吩咐把容二爷夫妻继续关着,等明日说分家的事,再放出来。秦氏也晓得碍着周家,容老爷也不能一刀把容二爷给杀了,自然去执行容老爷的命令,让厨房整备酒席,再写请帖,明日亲朋好友齐聚,把这分家事情说个清楚明白。
容老爷回到屋里,稍微歇息一会儿,听的女儿回来,一块大石落了地,谁知女儿一进了门,不说别的,只求爹爹成全。

第145章 分家(上)
那男子听了容玉致这句;心里十分欢喜;眼珠一转就跪下道:“我晓得,我是配不上尊府大小姐的,但我和玉致;一见钟情、情投意合;并非那样……”容畦哪肯听他在那胡扯,对身后的人点头,身后的人上前就把这男子拉出去。
容玉致大惊;什么都不顾就从床上滚下,对容畦道:“三哥;我晓得你恨我;可是这件事,确实是我的主意;三哥,求求你,求求你。”容畦不为所动,那男子正要大叫,已被人用破布堵住了嘴,呜呜咽咽之中,被扔进了另一个船舱,船舱之中,早已捆着一个丫鬟。那男子通过光一瞧,见是跟了自己来的丫鬟,这样捆绑,只怕容家会说,自己是拐带了容家的丫鬟,而不是和大小姐私奔。
到了此刻,男子晓得,自己的命,只怕就在今日送了,还抱有万一希望,若万一,容玉致能说动容畦呢?这男人脑中飞快转着念头,想挣脱捆绑,但那绳子捆的极牢,怎么也挣脱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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