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心前男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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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心前男友-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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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一听,马上捻熄了烟蒂。

  我以为你一直都接受我抽烟。”以前他总是在阳台抽烟,也不见她多念他一句。

  她无奈的望着他。

  “那是以前,不是现在。”她现在可是他的“前女友”,不必要再为他任何事委曲求全。而且……这男人吃饱又没事做了吗?跑来跟她要求要履行女朋友的义务,要带她回去参加宴会。这男人会不会太超过一点了?她都和他分手了,他有必要再回来将她利用得这么彻底吗?

  她不要求一定要成为他的唯一,但至少他能够尊重她一下,不再是那么一意孤行,想怎样就怎样。

  “我们才分手没有多久,你就急着和我撇清关系?”他很不爽,见面完她就一直想赶他走,似乎一点都不想见到他。

  她咬咬唇,习惯性的只要一紧张,就会抓紧裙摆的两边,“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他慵懒的抬眸看了她一眼,扬唇轻笑,“希望你能和我一起回家参加宴会。”

  她咬着唇,有些受不了他的邪气,一副大伙儿都拿他没辙的模样,着实欠扁。他还是一样的个性,一样不明白她在想什么,一样总是需要她时才会有耐心的哄她。她若再任他予取予求,那么她就是笨蛋了!

  “别妨碍我工作。”她气呼呼的嘟起一张只擦护唇膏的小嘴,粉嫩嫩的,很像春天刚绽放的樱花。

  “但你还没有答应要不要与我一起回去参加爷爷的寿宴。”他笑嘻嘻的;第一次让女人不断拒绝。

  他是容不得女人拒绝的,甚至他也不强迫女人……

  但是乔映芙例外。

  她一离开他的身边,他首次明白什么叫做步调全乱。

  他一个人在回忆过去的一切;她可好,日子恢复正常,还能够与客人有说有笑,甚至可以视他为隐形人、路人。

  这和以前的她大不相同。才飞离他的身边三个多月,她彷佛一只正振翅高飞脱茧而出的蝴蝶。

  而他与她相反,他反而作茧自缚了,他竟然还活在有她的记忆之中,寻不到她,不惜万苦的来到她的面前。“你真的很『鲁耶!”她不想回去再接受宋家人的指指点点,虽然这一年改善许多了,只是……她与他的关系改变了,她不想再全部接受别人的批评指教了。

  这两年,她活得很没有个性,为了他甚至很没有个性。

  分手之后还爱着他,但是分手的话一说就像泼出去的水,她不是他生命中的唯一,他没有任何不舍得,她也没有什么舍不得了。

  “你也好坚持。”他笑咪咪的,没有任何一点被击退的感觉。

  男人就是贱,喜欢有挑战性的,尤其是自己忘不掉的前女友,才明白她有这副固执的一面。

  她气得脸颊都涨红了,他就像一个大的人形立牌,怎么赶也赶不走,只能任他嚣张的待在她的旁边。

  虽然她也可以好心的答应他,做最后一次的斓好人,就帮前男友这么一次。

  但是她的心里还是有一些不甘心。若不是宋家爷爷七十大寿,他也不会想要回头找她,而找她的目的,就是帮他顶着宋家上上下下的追问。说真的,她其实有点累了。两年来,她帮他挡掉多少的“家务”,总是替他记住宋家人的生日,在节庆时还不忘买礼送人,总是面面俱到的。

  可他对她的家人老是避不见面,总是开口、闭口说恋爱是年轻人的事,没必要这么去巴结。

  巴结?她有时候还会心疼一下,妈妈将她拉拔长大,她没有空出时间陪伴,反而将时间都浪费在他的家人身上。

  所以她不要那么傻了!

  爱情跟亲情其实是两码事,她能够做到孝顺他的父母,那么他也可以做到。

  当然,现在分手了,她也不想再对他有任何的期待——统统都不关她的事情了。

  当两人僵持不下时,有一个打扮时髦的男子,远远的拿着一杯饮料走来。

  “芙妹,你吃饱了吗?”年轻人小名叫阿硕,在这条街上摆摊也有好几年的时间。

  “我吃饱了。”她听到是熟人的声音,脸上又恢复了笑容,“你呢?”

  “我吃饱了。”阿硕来到她的面前,眼角当然瞄到了宋奎人正坐在她的椅子上,一副痞样,“你有麻烦?还是有人来扰你?”

  “没事。”她摇头,知道阿硕在这条街很罩,而且也知道她是新来的,对她也很照顾。

  “那他是?”阿硕的眼光移动到宋奎人的身上,两人一对眼,对方扯了一抹轻笑。

  那笑,有点嘲讽,也有点不爽。

  “我在台北的朋友。”她不想解释太多,毕竟前男友……她也不知道要怎么介绍。

  “喔!”阿硕见她一副不想多谈,将手上的饮料递给她,“请你喝的。”他不忘给她一记笑容,“有麻烦要记得找我,尤其是有可疑的男人缠着你,不要客气。”

  “我会的,谢谢。”她轻点头,说起话又恢复轻柔。阿硕离开之前,以食指与中指并拢指指自己的眼睛,然后再指指宋奎人,彷佛是在告诉他:你小心一点,我全都看在眼里。

  “不错嘛!有新的追求者了?”这一句话,宋奎人几乎是咬牙迸出。

  她本来想斥责他,但最后却欲言又止,只是白了他一眼,拿着饮料到一旁喝着。

  宋奎人脸上笑容尽失,拿着一双狭长的黑眸瞪着她。

  原来,女人闹起脾气来,全都是一个模样。

  她绝对不是闹脾气。宋奎人在她收摊之后,才明白到这一点。原来乔映芙是如此固执、如此冥顽不灵。一旦她决定的事,除了她自己更改,旁人是无法再动摇她的决心。

  到了十二点,他帮她收摊,还不忘闲聊几句,她还是对他打枪了。

  砰砰砰!连续的拒绝,只剩他心脏无力的倒地。

  妈的!原来她拗起来,比其他女人难搞许多。

  而且他还发现她每次只要一面对他,总是一脸委屈却又倔强的表情,好像有很多话想告诉他,但总是到了舌尖又吞了回去。

  她想对他说什么呢?

  想骂他?不对啊!提分手的人是她,又不是他。

  想要和好?不,她根本就一副不想见他的样子,甚至还想将他赶走。

  “我收摊了,你可以回去了。”她的摊子不大,所以收起来并不困难。

  “我送你回去。”他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脸皮厚才能维持这样的痞样。

  “芙妹,你收好了吗?”阿硕骑着一台一二五的摩托车,停好之后帮她拿起小箱子,往机车上放,“要回家了吗?”

  还来不及拒绝宋奎人的乔映芙,一见到平日都接送她的阿硕准时到来,只得朝宋奎人摇摇头。

  “阿硕会载我回去。”她将东西都收好,以担心的眼光看着宋奎人,“这么晚了,你也早点回饭店吧!”虽然她不得不佩服他一整个晚上都待在她的身边,不是帮她卖东西;就是静静的看着她在一旁做着手工艺品。

  “我送你回去。”宋奎人上前,拉住她的手,“我有开车来。”

  她略微挣扎,想要挣脱他炽热的体温;“不用麻烦了。”

  “我们之间还有什么麻烦不麻烦的?”宋奎人见她想要挣脱,于是又用力箝住她的手腕,“送你回家是我的义务。”

  “这义务在三个多月前就结束了。”她不懂他想要做什么,总是一而再的挑战她的极限。

  他知不知道女人其实是很小心眼的,没有一个女人能够忍受前男友回来糟蹋自己。

  他的行为就很像是:女人,虽然我们结束了男女朋友,但不表示我们要结束彼此义务。

  她有时候会怪自己,为什么以前的自己要这么好脾气,然后让他更加的夜郎自大、目中无人,一点都不关心女人的心情。所以终究要怪她自己,是她这个女友太过失职,只懂安抚他人,却忘了调教自己的男人。而她被他调教得太好,连有气也要忍住,保住最完美的形象。她这一句话,又狠狠地敲进宋奎人的心中,心口如同一座大钟,大杵一撞轰隆隆的响彻,甚至震荡了他的心。

  结束了吗?他暗自咬牙,望着她的容颜,总以为两人分开是一场梦,只要等待,她会再次回到他的身边。

  他,真的不了解她!她离开之后,一个消息也没有给他,倔强的一走了之。

  她望见他脸上似乎有些受伤,但还是坚决的脱离他的箝制,眸里有着犹豫的眼色。

  不离开又能如何?回到以前一样像个小媳妇,永远都等着他回来,却永远都等不到他的心?

  她累了,她不想等了。于是她垂下双睫,离开他厚实的大掌。

  原来她一直渴望他能够主动牵她的手。如果当初他能够主动一点留住她、或许她还不会如此坚决决定……但,太慢了。她坐上阿硕的机车,消失在他的面前。宋奎人看着机车扬尘而去,心里可说是百感交集。

  原来情侣一旦分开之后,想要当好朋友的机率,就如同走在路上被飞机撞到的机率是一样。

  而他,到底在做什么?

  才一夜,他对她的戚情又涌上心头,似乎无法再压下,也无法欺骗自己,他来找她是因为其它事因——

  他根本就一直忘不了她!

  乔映芙几乎到早上才阖眼,好在她今天早上没有课,于是眯眼休息四个小时,梦中又不断出现宋奎人的脸庞。

  梦中的他,依然讨厌。

  而且场景是在一个宴会上,他好象在和宋家的一个堂弟聊天,而她则是路过不敢出现打扰,于是暂时待在转角,想等他们离去之后再前往洗手间。

  “堂哥,你打算娶她?”他的堂弟宋奎祥也是优良品种,年轻帅气,走在时尚尖端。

  宋奎人酌了一口酒,然后勾起唇角,“她很听话,是个好媳妇的典范。”

  “哈哈……”宋奎祥补上一记冷笑,“那她只是个挡箭牌,并不是你的最爱了?”

  宋奎人没有答话,只是喝完杯中的酒液。

  这个问题对他太难,而且还陷入迷思中。

  躲在一旁的乔映芙,将这一幕全都听见了,可是事后她却装得没事一般,离开原地,走到阳台喘喘气,整理心情。

  从那一刻开始,她才明白,原来她不是宋奎人的最爱。

  若没有爱,她又何必执着呢?

  她还记得,那晚他喝得烂醉,而她则是躲在厕所哭了一晚。这是梦,却也真实得教她又心碎一次。她从梦中醒来,眼角与枕头都湿了一片,才知道自己又为他哭了一次又一次。她自床上起身,没睡饱的她,黑印子很明显的出现在她白誓的眼下。

  其实她很明白,这不是一场梦,而是在不久前发生的事情,只是她一直刻意遗忘罢了。

  昨晚,他很真实的出现在她的面前,目的又是抓她回去当挡箭牌……她不想这么犯贱,分手后还回去当别人家的孝女。

  这不叫自私,也不叫现实,而是她彻底的觉悟,她不想在没有爱的情况下,再继续被别人利用。

  女人再笨也有一个极限。

  她因为作梦的关系,又将过去的点滴翻出来审阅,令她的心情很不好。

  但让她情绪爆发的点,是她踏出房间门的第一步,一直到她刷牙洗脸完后,来到外头的院子想要和外公、外婆打招呼。

  才刚踏进绿色草皮,便见到围栏外面站着一名男人,双手提着几袋袋子,跑车则是停在她家的门口。也因为这幅画面,引来不少的邻居引颈观望。幸福里是个小乡里,很少有这么骚包的红色跑车停在这里,而且外头又站了一名长相高大帅气的男人。

  还好,他没有带一大束花,否则她真的会给他一记白眼。

  “你来干嘛?”她看看四周,好在家里的人好像都出门了。

  “带早餐给你吃。”宋奎人扬起笑颜,“你脸色不太好,睡不饱吗?”

  她的皮肤吹弹可破;所以黑眼圈明显可见。

  她看起来有些紧张,左顾右盼的,就怕被她母亲撞见。

  “谢谢你的好意,但我不需要。”她来到他的面前,一头长发披在耳后,有一种出水芙蓉的错觉,“我说我不会再随你回台北,参加你爷爷的寿宴。”

  过了一夜,他才明白,原来他来找她的理由只有一个——他想她。

  并不是为了什么宴会,还是将她捉回去当搪塞众人的借口,他只是纯粹忍受不了想念她的日子。原以为他是生病了,只要时间一久自然就会痊愈;但他发现日子一久,他更是病入膏肓,根本无心做其它事情。爱混夜店的他,总觉得那时期已经离他好远,他只想回家就抱着她、看着她。

  以前明明有很多机会的;但是他没有把握,现在失去才觉得懊恼。

  “我有话想要对你说,可以让我进去坐坐吗?”他不急着说明来意,因为他找到她,不怕她再这么一去不回了。

  “不方便。”她摇头拒绝,她怕自己的家人撞见他,又要问东问西的。

  虽然她没有明说和男友分手,但是她在家里住了这么久,再迟钝的人也会知道她在台北发生什么事情了。

  不过大家都没有戳破,也没有真正问她前因后果,只当她去台北读书,现在回来就业。

  日子虽然过得平凡,但至少有家人陪伴她,她很快就抚平分手后的惆怅。

  所以她决定要多花一点时间陪陪自己的家人,而不是将时间浪费在他那群趾高气扬的“有钱人”身上。

  “为什么不方便?”他将东西递到她的面前,“我很久没有来拜见你母亲了。”

  她沉默一会儿,最后抬起美眸,“我们分手了,你也没有理由来拜见了。”

  “分手就不能当朋友吗?”他挑眉,决定跟她玩起太极。

  她一直拒绝他,一定有鬼。他明明有时候会在她的眸里见到一丝犹豫与不舍,为何总是要将他往外推呢?

  “不能。”谁都可以当朋友,只有他宋奎人不行,因为那会让她沦陷一辈子。

  “不能当朋友?”他勾起薄唇,说了一句让人想打他的话,“那我们可以当一对暧昧的对象。”

  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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