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今生之爱无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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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今生之爱无殇-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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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气加深了,咽喉传来钻心的疼痛。我看向他的眼睛,仍然没有变化,但他的嘴角却微微上扬,说了句:“没有我想象的那么差。”他退后,刀从他的身体里划出,血在黑色的衣服上迅速晕开,却看不到应有的颜色。我跪在地上,猛烈地咳嗽,大口的呼吸,泥土已经被染红,传来熟悉的腥味。我看向旁边,男孩倒在一边,女孩呆坐在地上,手中的匕首还没有从男孩的心口拔出来……
十二岁。我第一次不是为了食物杀人,也是第一次差点被人杀……
我,夜雨,还有那个女孩成了最终的获胜者。当雨奴问我的名字时,我张了张嘴竟不知道该说什么,朵儿早就死了,而过去的我也已不在,那么我是谁呢?可笑的是,“胭脂”的训导禀报说我不会说话。忽然我迎上了一双熟悉的眼神,她也是雨奴……是了,她的面具,所有的雨奴都戴着和她一样的面具。她似笑非笑地看着我,不知是得意,还是讥讽。我恨恨地瞪回去,转头看向问话的雨奴说道:“无……殇……”
嗓音嘶哑的程度令旁边的夜雨为之一怔,他也许是没有想到我会说话吧,但这样的声音是我早就预料到的。但是我的音量太小了,在场的人只能看到我长了嘴,却无法听到我说了什么。
“你说什么?”雨奴又问了一遍。
我正要答话,夜雨开口了:“她说……她叫无殇。”我感激的看了他一眼,他目视前方,并没有看我,然而嘴角挂着熟悉的微笑。
雨奴继续问话,并宣布由她和另外两名雨奴对我们三个进行单独训练,两个月后完成了任务,就可以获得杀手称号以及人人渴求的自由。雨盟从不限制杀手的自由,但是逃跑者必死,没有人能逃出雨盟的追杀。我极度渴求的自由,也不过如此……我被问话的雨奴选中,夜雨跟的雨奴是名男子,那个叫妍飞的女孩却被沐清风带走了。
雨奴共有十个人,有男有女,他们只听盟主的号令,同时也是盟主的贴身侍卫。每个雨奴都管理着一个杀手组,负责一片区域,有接任务和调遣杀手的权利,只有刺杀皇族这种任务,才必须请示盟主,听从盟主的调派。雨奴每三年一选,成为杀手的人都有资格参加选拔,规则很简单,打败其中一个雨奴,就可以替代他。连任两届的雨奴就可以向盟主发起挑战,打败他,就是新一届的盟主,而上届盟主的结局只有死。这样的规则,很明显是为了让身居高位者怀有危机感,而同时也激起了杀手们的斗志。
在床上躺了两天,体无完肤的我连吃饭都有些困难。人就是这样,紧张的时候,疲惫、疼痛统统都会被大脑忽略掉,而那根弦一旦放松,所有被忽略的就会像潮水席卷而来。带我离开的雨奴每天都会来看我,她没有催我,只是等着我自己站起来。第三天她来时,我已经洗过澡,换了衣服,站在她的面前。我知道我可以继续睡下去,但我浪费的不是我的时间,而是我的生命,与她无关。
“无殇是个好名字。”这是她说的第一句话。她叫紫双,这是我唯一能从她口中知道的关于她的事情。除了日常的杀手训练之外,她还会给我讲一些实战经验以及在雨盟必须要遵守的规矩。除此之外,她提了一个奇怪的要求,说话。她给我配了几服药,又让我每天坚持喝蜂蜜,还找了些诗词让我念给她听。渐渐地我的嗓音不再嘶哑,一个多月后,我又听到了朵儿如风铃般的声音,只是声音中已经没有了稚嫩,有的只是冷漠。
十个一模一样的信封整齐的摆在桌上,每个信封里都是一个任务,任务的级别各不相同,但内容都一样,杀掉一个不相干的人。我们同时上前,我拿了第一个,妍飞拿了最后一个,夜雨拿了中间的一个。信看完后必须烧掉,内容是完全保密的,只有自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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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由颂01
更新时间2011320 11:19:09  字数:2366

 打扮成一个与家人走散的农家少女,穿着满是补丁的衣服,走在虞水最繁华的区域,还记得四年前,辛格抱着我走遍了一整条街,现在他恐怕是抱不动我了吧……仰起脏兮兮的脸,看向那块黑底红字的匾牌,春满楼,根据资料我的目标今晚一定会来这里找一位姑娘。春满楼是虞水最大最火的青楼,姑娘们个个都是国色天香,琴棋诗画无一不通,才艺双绝。来这里的,不是达官贵人,就是富商名门,而我的目标大概也是这类。
此刻华灯初上,春满楼的姑娘们已经打扮得花枝招展的站在门外迎客了,街上的人也渐渐的多了起来。
“哪来的叫花子?快走快走!”一个浓妆艳抹的中年妇女指着我骂道。
“大婶,求求你可怜可怜我吧,我已经三天没吃东西了,求求你了……”硬挤出一些眼泪,将脸上的灰尘冲掉,顺便抬起衣袖擦一擦,抬起脸看着她。她的眼神立即变得光彩夺目:“好好,你进来,我让人给你做些吃的。”我随她进了春满楼,立刻细细的打量屋内的结构与房间的布局,在最快的时间内与记忆中的地图一一对应,找到了目标今晚的位置,二楼东侧最里间。
我被带到了厨房,她给我端来了一碟点心,我狼吞虎咽的吃了两块,吃到第三块时,被点心噎到猛烈的咳嗽,将吃到嘴里的都吐了出来。她满脸不悦但却笑着问我家在哪,还有什么人。我把编好的故事给她讲了一遍,并强烈要求她帮我找到我的家人,随即跪下给她磕起了响头。她笑嘻嘻的扶起我:“小姑娘,刚才听你那么说,以我的经验啊,你的父母可能已经不在了,可怜你小小年纪,却没了父母。不过谁叫我是个慈悲为怀的人呢,这样吧,你就先在我这住着,忙的时候帮我倒个茶扫个地。我呢,明天上官府打听打听,看看有没有寻人启事什么的,兴许你父母会贴告示找你呢!”
“不会的,我父母没有钱,不会贴告示的……”我边哭边说。
“这可怎么办呢,那要不你写封信,我让人给你父母带回去,他们看了之后就会来找你了。”
“可是,他们都不识字啊?”
“哎呀,他们不识字,总有人识字吧?随便找个识字的人念给他们听,不就行了吗?”她一脸的窃喜,几句话套出了我的底细,没钱,不识字,无论在那个年代都是任人宰割。
“那好吧,谢谢大婶。”我擦干眼泪,对她谢过。
“哎呀,小姑娘,你可别叫我大婶,都把我叫老了,在这儿别人都叫我妈妈,你也叫我妈妈吧。”
“哦。”可是我没有叫她妈妈,妈妈这么神圣的词,怎么可以称呼这样的人。她等了半天也没听到我叫她妈妈,只好作罢,向门外喊道:“春红!”
门外晃进一个妖艳的女子,娇声说道:“妈妈,您叫我?”
“春红,我可把她交给你了,你给我带好了,日后有的是甜头!”
“谢谢妈妈,我一定竭尽全力再给你一个春红!”她眉开眼笑的说,随即又转向我,上上下下、前前后后的打量我好几遍,又说:“妈妈好眼力啊!这可是个好胚子!叫什么名字?”
“无殇。”我答道。
“无殇,你以后就跟着这个姐姐,她会教你琴棋书画,要认真的学,知道了吗?”我点点头,老鸨又说道:“如果她对你不好,你也可以来告诉我,我给你做主。”
“哎呦,妈妈,你怎么这样说啊!我春红是那样的人嘛!”
“不是最好!”老鸨说着在春红的脑门上点了一指,又说道:“带她去洗洗,换件干净的衣服,今天就让她在厨房帮忙吧,别让她到处乱跑。”
“知道了,您就放心吧!”
老鸨点点头,走了出去。小桃红牵起我的手:“走吧,小蹄子。”
我甩开她的手:“我叫无殇。”
“哎呀!小蹄子,还挺拧!你以为这是尼姑庵啊,还无殇!我告诉你,这里是青楼!青楼你懂吗?就是供男人消遣买乐的地方,女人在这里就是男人发泄的工具,谁管你叫什么。死东西!”
“你骗人!大婶不是这么说的!”
“大婶?哈哈,真是包着眼睛下围棋,黑白不分!她给你点心吃,就成观音菩萨啦?别说我现在没提醒你,省得你以后想恨都不知道恨谁!老老实实跟我走,别给我没事找事!”说着她就上来拉我,我一把打开。
她吃了痛,愣了一下,随即上前来就要打我。我连忙向大厅跑去,一边跑一边喊道:“打人啦!打人啦!救命啊!”当然我不是真的怕被打,以我现在的身手,她连我的衣角都摸不到。我跑得很慢,慢到她很快就能抓到我,然而却始终抓不到。她连声咒骂,娇喘吁吁,但仍然紧追不放。
大厅里人已经多了起来,但是所有人都是一副看热闹的姿态,任我们追赶打闹,甚至还有男人趁机会扯一下小桃红的衣袂,让她不得不停下歇一歇,再骂两句。现在老鸨正在门外招客,自然是不会马上理会大厅里的事情。我趁机向二楼跑去,并故意在奔跑时摔了一下,引起人们的注意。
果然,二楼的厢房纷纷打开门查看,东面的那个房间也不例外。但是别的屋里走出的都是一个女童,唯独那扇门后站了一个女子。深绿色的绣鞋在裙摆下若隐若现,一袭水绿色的罗裙勾勒出她曼妙的身材,月牙白的束腰凸显出她的胸前的挺拔,细长的脖颈雪白如藕,再往上看,标准的瓜子脸,未经修饰的柳眉如月,水汪汪的大眼睛楚楚动人,淡粉的樱桃小口微抿。这出水芙蓉般的娇嫩女子,看样子不过二十出头,竟要在今晚沾染上一生都洗不掉的血腥,真是可惜……她不明所以的望着我,那无辜的表情一点也不像一个出身风尘的女子,我见犹怜,更何况是那些好色之徒。我转头向楼下看去,那些没有机会上楼的男人们伸长了脖子向东厢房看去,而那些妖艳的女人们却纷纷露出了愤怒与季度的表情,原本美丽的五官这时都扭曲着。真丑,我在心里轻笑道。
这时候,春红已经追了上来,不停地掐着我背上的皮肉,身上传来的痛楚,几乎可以被我忽略,这几年的训练已经让我对肉体上的痛楚麻木了,但是我却大声的哭喊着,叫着救命。春红的行为引起了人们的侧目,有人跑出去叫了老鸨进来。
“春红!你在干什么?”老鸨一声河东狮吼,春红手下一僵,但随即一屁股坐在了楼梯上,边哭边拍大腿:“妈妈,你要为我做主啊……”看这架势是要恶人先告状了,我趁机翻起身,向东厢房跑去。与此同时,身后传来了哭天抢地的伸冤之辞,那悲痛仿佛比窦娥还冤,我都快禁不望向天空望望有没有飘下雪花,现在也是六月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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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由颂02
更新时间2011321 17:13:41  字数:2105

 “你胡说!分明是你先骂我的,还说大婶不是好人!你还打我……”我在二楼楼梯处站住,转身反驳道,然后又哭着对老鸨说“大婶你不是说,如果她对我不好,你会替我做主吗?大婶……”这时所有人的目光都齐刷刷地看向老鸨,老鸨的脸一会儿变红,一会儿又变绿,最后终于铁青着脸对身后的打手说道:“把春红和那个丫头都给我关到柴房去,敢在我春满楼闹事,眼睛长到脑门上了!不懂规矩的东西!”
两个打手上前压住春红,春红这时还不甘心地喋喋不休,老鸨上前就是一巴掌,打得她头晕目眩,斜倚在打手的身上低低的抽泣着。我心里偷笑,这老鸨刚才被我当众叫做大婶,自然是面子挂不住,这春红又没有眼色,还像个麻雀似的唧唧喳喳的叫个不停,能不心烦吗?活该被打!
这时其他打手也没闲着,几步上了二楼,向我跑来。我做惊吓状越发向里跑去,那些女童一看不妙,纷纷躲进房中,但仍然开着门等着看戏。我快速跑过空空的走廊,拐进了东厢房,哧溜一下钻进了绿衣女子的厢房内,躲在床后瑟瑟发抖,并可怜兮兮的看着她,她也转过头看着我。那一瞬间,我看明白了她眼中的波澜。这一幕定然是在她身上也发生过的,那时她大概也是这样躲在某个角落,哀求的看着某个漂亮的姐姐,希望她能像仙女下凡一样救下自己。不过以她的绝色容貌,我猜那位仙女不但没有大发慈悲,还会落井下石,然后才有了今时今日她眼中的悲伤。
她徐步过来,蹲下身子,轻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无殇,姐姐,救救我!我害怕!”眼泪很合适宜的在脸上滑过。她打量着我,从袖中抽出一方丝帕,轻轻地为我擦拭着眼泪。这时,门口传来老鸨的声音:“知漪姑娘,请出来说话。”知漪,真是人如其名,仿佛那湖面不知什么原因轻轻泛起的绿波,但却拨弄得整个池塘泛起了涟漪。
所有人都不敢进来,只在门外立着,想看又不敢看。就连老鸨也是站在门外,翘首而盼。外面忽然安静了许多,大家都等着听到她的声音,早已忘了是为了什么。这样的情形虽然是在预料之中,但我仍然觉得有些夸张了。包下她的不过是个大户人家的公子,至于这样唯唯诺诺,连房子都不敢进吗?
“妈妈,我看她也不是故意的,刚好我身边还没有个丫头,就让她留在我身边吧。”虽然是求人,但却丝毫没有低声下气的感觉,那口吻说是在命令都不过分。
“那好吧,看在姑娘的面子上我就饶过她这次,若有下次,姑娘可别怪我越俎代庖。”说完一扭一扭的领着打手下了楼,周围看热闹的男人们也跟在后面向楼梯走去,虽然是恋恋不舍的回头看了又看,但还是悻悻的散开了。
知漪关上门,又走了进来。我连忙跪在她身前,给她磕头:“谢谢知漪姐姐救命之恩。”
她凄然一笑,摇摇头:“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在救你还是在害你,希望你日后不要怨我才好……起来吧,我让他们打水上来给你洗洗身子,看你脏的,像只小花猫。”我笑笑,她的善良让我过意不去,想想几个时辰之后,我就会在她的房子里杀了她的恩主,她又会是谢我还是怨我呢?
知漪将换洗衣物放下后,就走出了卧房,并关上了门。估计在春满楼,像这样有外厅内室的厢房并不多吧。用块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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