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同人)红楼之秦可卿梦红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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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红楼之秦可卿梦红楼- 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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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探春笑道:“二哥哥的字越发的进益了。”
  秦可卿携着林黛玉的手站起来,“我就借她的光了。”
  说完小丫头们便将一早做好的双面锦搬上来,众人忙起身去看。没有不稀奇的。                    
作者有话要说:  开坑系统文《红楼之贪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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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夫妻

  原来众人只见过画儿,到底林秦俩人将最后的定板儿啥样都没见过。各人有各人的心思,早早的见了便不稀奇。秦可卿的铺子里师傅的手艺越发的炉火纯青了。檀木架子上面雕刻的梅花在屋中的热气蒸熏下透出入骨的香。
  这最后的样子连林黛玉都没见过,只见绣品与镂空的花儿想衬着。秦可卿素手一推,绣品便在木雕上滴溜溜的转起来。原来师傅别具匠心,作了机括,两面的绣品便不用到背面就能看见。
  不说是贾母就但是王熙凤与王夫人,薛姨妈这些人自小生在钟鸣鼎食之家,见惯了人间泼天的富贵。什么东西没吃到没见过呢,都忙站起身来,上前观看。口中无不艳羡。
  贾母更不用说了,史候家的小姐,跟着太爷见了多少市面,宫里宫外的奇珍异宝都见了。这会子见了这个东西嘴上还是啧啧称赞。再看看林黛玉要模样有模样要灵秀有灵秀,没有不喜的。
  一家人正围着看,下面的人传政老爷来了,年轻媳妇都得躲出去,这是大家族的规矩。一众姊妹倒是不用,连着探春都是孩子一样的年纪。别人还好说,只是贾宝玉唬的厉害。缩手缩脚的躲在老祖宗身后,贾母摸着他的脖子安慰道:“今日,你老子不敢罚你。你就好生的在这里坐着。”
  贾宝玉何时不明白,只是父亲,说句大逆不道的话,与自己八字不合见了面不是打就是骂。有大哥哥那会儿还好些,真等大哥哥走了,更没有个好脸色了。
  家政进门,一屋子先站起来问礼。家政与贾母祝寿,说了几句吉祥话,讨贾母欢心。贾母自小喜欢老二,这是阖府中公开的秘密,原因怕是政老爷长得讨巧,与过世的老太爷长得相似。再就是比赦老爷争气,给贾家的门楣添了光。
  就是在荣耀的门楣也希望锦上添花,而赦老爷虽然世袭,也太无能了,偏爱吃喝嫖/赌。日子久了便失了贾母的心。失心的程度可见一斑,今晚连赦老爷的祝寿都免了,只让他在外面招呼一众人。
  赦老爷早就破罐子破摔了,本来还撵着邢夫人来说,自己身上不好不到面上了。这下正好合了心意,在外面花天酒地起来。
  贾母笑的眼睛都成了一条缝,恍惚间老太爷也是这样长身玉立,温文尔雅。“快去看看,孩子们的孝心。”
  贾政在外面早就知道了里面的动静,听见贾母说,知道她高兴,便也一样样的拿在眼前看。看一个赞一个,见了墙上的寿字,又想起前几日的事儿,刚要敲到贾宝玉几句,一见他窝在贾母怀里,想是也怕自己,又见贾母高兴不忍坏了兴致,便佯作没看见。
  等看到最后一见绣品时。政老爷边看边疑心道:“这上面的人怎么看着这样眼熟?”
  众人听了笑道:“老爷再细细看看。”
  “这不是老祖宗领着她们高乐吗?”贾政其实早就知道不过逗母亲开心,看了半晌,不见宝玉,这才心满意足,放下脸来了瞪着宝玉,“作孽的畜生,幸你没在姐妹中厮混,不在画中,要是再不务正业看我不打你。”
  众人听了想笑不敢笑,贾政又问道:“这是谁花钱出去做的。东西是好东西,只是太费银子了。”
  贾母乐的道:“不是花钱做的。是她们姐妹孝敬我的。你猜猜是谁送我的。连那些东西一径说说。”
  贾政见贾母高兴,在众姐妹忘了一圏指着绣品道:“咱们的姑娘再也做不出这样漂亮的活儿计,定是外甥女的手笔,对也不对?”
  贾母见他猜中,忙命贾宝玉取了酒壶,探春拿了酒杯慢慢的灌上一杯子,“赏你的,喝了暖身子。再猜,猜透了再赏。”
  贾政看了一圈,指着挂起来的寿字道:“定是这个畜生,才这样不知羞耻。拿字来卖弄。”
  探春早就斟满一杯,笑道:“爹爹,看看哪个是女儿的。”
  贾政望着剩下的三样,再没线索,胡乱的猜了一顿。吃了一通酒,贾母高兴命他将绣品的抬出去远远的给众人看看。贾政应了,出去又与众人喝了一顿。
  晚间回房中,因今日是贾母的生日,不留在夫人房中怕贾母知了不悦,便步履蹒跚的往王夫人屋中去。
  他的结发妻子,自从贾珠去了以后便信起佛来。这几年越发的没有情趣,不如赵姨娘爱使小性子可爱,也不如周姨娘温柔体贴。只是做事看着还算牢靠,便将家中的事儿交给她管,府大事儿多,越发的见了面没有别的话了。
  王夫人肯定也渐渐察觉到了这些变化,慢慢的更加沉默寡言起来。有时候痴痴呆呆的看着佛像,这几年老的委实快些。
  贾政来时,屋中回事儿的婆子媳妇早就走了。王夫人正由玉钏儿斥候着卸妆面,见了他来,只是淡淡的道:“老爷来了。”打发彩云给他换衣净面,添茶倒水,自己只是坐在桌前望着。
  夜里躺下,不知怎么王夫人觉着身子劳乏,只是脑子还不困顿,翻来覆去的隔的浑身不舒坦。明日得再让丫鬟们添上床厚厚的褥子。
  “睡不着?”在黑夜里贾政问道。
  倒是把王夫人吓了一跳,“把老爷吵醒了。”
  贾政说不是,“我也没睡着。”
  王夫人回应的便是大段的沉默。贾政这会儿心里有些不耐又有些怜爱她。他们有过琴瑟和谐的时候,只是没挨住时间的碾压。“不如咱们围被起来说说话。躺着也是受罪。”
  回应他的又是长长的沉默,政老爷翻了个身,正打算说,“睡吧。”时候,王夫人不声不响的围着被坐起来了。
  “你还怨我吗?”他似乎看见了她的脸上有泪光,叹了一口气,“你应该怨我。”
  这下王夫人再也坚持不住,小声的抽搭起来。
  贾政摩挲到王夫人的手,还与以前一样小巧柔滑,“是我对不起你们娘三儿。唉。”
  怨的心是有的买这些年早就被他们之间的冷漠冲淡了,被香炉中的烟灰掩盖了。突然巴拉拉出来,王夫人不觉着怨恨,只是滔天的委屈堵塞着她的口鼻,哭也不能顺畅。这样的日子,丫头就睡在外间,婆子就在檐下,当家主母半夜痛苦,说出去谁会好看。
  到底是少年夫妻,到了现在虽然将情爱看淡了。但再从尘封中拿出来,反倒更加炙热了。贾政将夫人按在自己怀里,手一下一下的抚摸着她的背,“哭吧,没事儿,有我呢。”
  这话多么熟悉仿佛还是昨天的事儿,王夫人还是新过门的媳妇,都是家中的宝贝娇生惯养的。新婚初夜,王夫人就是这样哭的厉害,因为疼。他也拿这句话安慰他。不过是二十几年的光景又都不一样了。她想过恨,可是恨谁呢都是命。
  王夫人再贾政怀中渐渐安静下来,半晌气赌鼻噻的说了句,“都是命。珠儿留不住。大姐儿又让你送到见不得人的地方。”
  贾政只是叹气,有什么办法,嫡女才是对主子的唯一忠心,总之这一辈子还是欠着她们的。
  过了半日,贾政又道:“不若是这样,宝玉还以至于让你们宠着无法无天了。”
  王夫人低垂着头,慈母多败儿的道理,谁也知道,只是她再也顶不住打击了,这是她最后的指望了。“你看薛姑娘如何”
  贾政一愣便明白了她的意思,“人品没的挑,家世与咱们还相称,只是她那哥哥浑身的毛病。我说句难听的,一辈子要打不完的官司。”
  薛蟠的作为全府中谁不知道,“他老早没了爹,到了咱们这里老爷是他姨夫还是多管着点。”
  “何尝不管这呢。只是这孩子学叼了。当面答应的好好地转身就变了样子。咱们不好十分管教。再说句见外的话,就是宝玉我也没有这样用心。”
  王夫人沉默了,“唉,薛姑娘这是要待选,我有这个心思也是白搭。只是我冷眼看着她的样子倒是比大姐还更胜一筹。怕是进了宫,她早得了圣眷。”
  再亲的人也比不上亲生母亲,那是身上掉下来的肉,连心的。
  “这个你放心。姐妹在宫中自然要相互扶持,想做别的管家也不能让。咱们四大家相互扶持。她又是没爹的孩子,光耀门楣也是限有的。就是做了杨贵妃她也得有个杨国忠那样的哥儿。”贾政安抚道。
  官中的事儿,看了这么多年,她多少知道,其中的厉害自己不是不懂,一荣俱荣,一损则损。做母亲的总是为孩子多忧虑,“你看林姑娘怎么样?”
  “倒是极好的。又与宝玉自小在一起。你冷眼看着宝玉听谁的呢?我听人说,只要他妹妹一生气,他便天天的跑前跑后赔不是。宝玉那孩子没吃过苦,怕是以后得有个人杀杀性子。你看母亲什么意思?”贾政拢了拢两人的被子问道。
  “唉,母亲跟你一个意思。只是我心里总觉这不舒服啊。这孩子也真好,色色出挑。今天的东西你也看见了,活儿,模样,心什么都有了。这是我想着这样的孩子太受老天的眷顾,怕她不长久。”
  这只不过是推脱的话,王夫人只是见了自己的儿子围着林黛玉转,便心里不痛快。贾政也不戳破,只是笑着道:“年纪轻轻的谁不是亲亲热热的。我听人家说,中年夫妻亲一口,噩梦能做好几宿。你做娘的多体谅。”
  王夫人在夜里红了脸,在贾政怀里扭捏了一下,“人家再跟你说是正经儿的。”
  “我说的也是正经的。你看你忙的。总是有操不完的心,这几年府里多亏了。只是我亏待了你。孩子的事儿再说,都还小呢。”
  “你不管家,我总也没跟你交个底。咱们府中官中的铺排的太大了。这几年入少出多。怕是以后有事儿接济不上。”
  贾政听了半晌,“我心里有个盘算。只是家道就是这样,声明在外一下还收不回来了。劳烦你多操持吧。”
  “我没多大的事儿,只是怕委屈了几个孩子。眼看着一年年的都大了。我看中薛丫头还是她家的财势。”
  贾政闻言,不是不感激,“家道怎么就艰难到此中地步了。她还有亲族。你再想想林家有什么。几代的独苗。不给她还给谁呢?不一定比薛姑娘少。再者还是得顺母亲的意思。”
  外面的梆子巧了三下,贾政扶着王夫人躺下,“睡吧,你心里有主意就是了。我看林妹夫不定怎么想的。她每月的银子还包来吗?”
  王夫人嗯一声,“按时拿来,就是凡是贵的东西没有白要的。”
  “这就是了,咱们别瞎操心了。睡吧。明日你陪母亲到那府中又要劳累一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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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孽

  翌日天边刚擦亮,王夫人就在丫头的伺候下起来。做人媳妇的就是这样晨昏定省,一日日的熬,等哪天自己的熬成了婆婆这也就功德圆满了。昨也哭过了,眼睛有些浮肿。金钏正拿着盐和了水给她按敷。
  “夫人,今日的衣服准备好了,在外间要不要过目。”彩云上来问道。
  王夫人轻轻的点点头,见彩云拿来的灰蒙蒙的调子,看着不顺畅,金钏是个有眼力劲儿的,昨日又是她当值,早上见了王夫人的形态多少也明白点。前些日子回家,父亲与母亲也是这样。“今日是老祖宗的好日子,夫人,咱们快别穿这么灰溜溜的衣服。要我说箱子底下不是还有一件铁锈红的衣服,看着端庄也不失喜庆。”
  王夫人望屋里看了看,老爷还在躺着,“就听你的吧,只是仔细些别太新鲜了。”
  九月丹桂飘香的季节,以前秦可卿不爱菊/花,连个正经的香味也没有,大朵大朵的开的不精致。如今看着一院子的菊/花倒也有别样的景致。一早上老祖宗要来,全家忙的脚不沾地。无论你手里有没有活儿都要站着,只是对上者的尊敬。
  男人有男人的忙,贾蓉好不容易抽了空档,钻出来看秦可卿,瞧瞧的将她拉到院子后面的美人靠上,问,“一早起床就不见你了,累不累啊。眼圈都青了。待会让丫头给你揉揉。”背过身去看了看前后,“不若现在我给你揉揉吧。”
  秦可卿抻抻脖子,伸伸胳膊,日子久了不动,起大早还真是累的慌,指着胳膊腿、肩膀背的给贾蓉按摩。她早就想明白了,不用白不用。今日他眼里有她,在跟前献着殷勤。等日久色衰,没了这股热乎劲儿,想让他来他指望不来,一边闭眼享受一边道,“蓉哥儿,今日在外要少吃些酒。我弄了几盆好看的菊花摆在屋中,又命厨房晚上蒸了螃蟹。再热上温温的黄酒。咱们今晚也对月欢庆,好不好?”
  “可卿,安排的既雅又有趣,当然好。索性我就在宴上推脱不喝酒,回来咱们喝好不好?”
  秦可卿回说不好,“我的那点酒量放开和你喝也是醉。可见你没安好心。”
  美人当前,吴侬软语,贾蓉听着这话身子早就酥了,略一顿,“那我便少喝一些,早回来陪你。”
  她点头道:“无妨,咱们也彻夜通宵。明天蒙头大睡,不就成了。”
  “你的主意很好。”
  她按住他的手说好了,“我还有一件事儿,你在前面用不着丫头,你的偕鸾我看很好。我后面实在忙的紧。问你借来一用可否?”
  贾蓉没有不同意的,“你尽管吩咐。左右没事儿她们在一起磨牙。”
  秋日的天气就是这般好,又干又爽,天也格外高,云是水润般的蓝。贾母昨夜睡得晚了。今日起的晚。过来的时候都用了午饭了,只说一起看看院中的景色便回去。尤氏并着秦可卿一通的好话,才将她留下。院子里的景色确实也好,走走停停的一下午。饭点儿上,尤氏命人摆了饭。贾母一高兴多吃了半碗饭。鸳鸯怕她积食,便要拉着她在院里逛逛。
  贾母笑道:“咱们这些老货没有愿意的。就是这些小的怕是等着这样的机会来观摩呢。一年到头伺候着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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