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同人)红楼之秦可卿梦红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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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红楼之秦可卿梦红楼-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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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帝一动不动的望着怀里的孩子,脸上仍是没有半分表情。
  
  皇帝半天问道,“指正贵妃与太子有染的侍卫呢?”
  
  多福拭拭鬓角的汗道,“昨日就自尽了。连贵妃身边的奶妈都自尽了。”
  
  皇帝听完,并不答话只是仍是直愣愣的看着自己手里的婴儿。
  
  多福立在旁边,如履薄冰,半天方听老皇帝道,“将她抱走吧。”
  
  ‘嗳’,多福重重的答应了一声抱着孩子在皇宫的甬道上飞奔而去。
  
  次日,宫中传出消息。合欢宫中宫人用火不当,引起大火。合宫人等一律烧死。竟连贵妃与尚未出生的龙子也为逃离劫难,举宫哀伤。皇帝更是哀恸莫名,三日辍朝。
  
  第三日,太子被废,夺去亲王身份,幽禁于皇陵。天下哗然,这位太子已是被废除两次。天下人无不揣测,这位太子的命运。
  
  今年京都大雪封门,又因贵妃甍世。皇帝哀伤成疾,举国上下须得守国丧半年。国丧期间一应娱乐全部废止。
  
  又因大雪全城的老爷、少爷都被拘在家中消遣。
  
  这一日北风正俏,京中现任工部营缮郎秦业在家中温酒作乐。妻子侍妾环绕好不热闹。
  
  正在兴头上,只听小厮在外喊道,“老爷,宁国府贾老爷到。”
  
  这一声把秦业的酒意退了大半。贵人入寒舍,平日里那是请也请不到的。
  
  忙让妻子侍妾躲到后屋,堪堪的贾敬就打帘子进来了,笑道:“秦老弟好生自在啊。”
  
  秦业从榻上忙起身来迎客,脚上都未及穿鞋,汗道,“贵客降临,属小弟有失远迎之罪。”
  贾敬张着胳膊任小厮将身上的大红猩猩毡的斗篷除去。又拿来汤婆子握在手里。笑道:“在家实在憋闷无趣,一时兴起倒是搅了老弟的清修。”
  
  秦业弓着身子将贾敬让到上座,又命人取来新的杯箸,又添了些炭火才复入座,道:“丰年好大雪,想来圣上圣明感天动地。明年各省粮仓定时要大丰收。”
  
  贾敬听罢,点头附和道:“正如老弟所言,当今圣上最是格物致知。”
  
  秦业听罢也点点头,有叹息道:“只是老弟年老力衰看,恐不能为圣上解忧了。”
  
  贾敬复饮一杯酒暖身,笑道:“老弟正当壮年,何出此言?”
  
  秦业闷头喝了一杯酒,半晌方道,“而立之年,老哥看我的官位还能提否?”
  
  贾敬只是不语,将酒杯攥在手里把玩。
  
  秦业继续道:“老哥,倒是个实在人,不肯将老朽骗一骗?小弟我穷极半生既没官至宰相,也没半分丰功伟绩。说来真是愧对圣恩,愧对祖宗。”
  
  贾敬见秦业如此,知他酒意上头,难免话多,也不辩驳,只待听他如何说。
  
  秦业自斟自饮,苦涩道:“小弟不怕老哥哥笑话。小弟所言的前者是时运,还有一事儿是小弟的心头刺。如鲠骨在喉,不吐不快。”
  
  贾敬道:“老弟,请讲。你我自那年金陵相遇便分外投缘。老弟有话,我自然洗耳恭听。”
  
  秦业又滋溜饮了一杯酒,将酒杯一扔,道:“小弟心里苦啊。如今小弟堪堪四十。却膝下无子,我秦家一脉要亡啊。将有一日我何以面见祖宗。我是秦家的千古罪人,进不得祠堂。”
  
  贾敬安慰道:“即是如此,老弟为什么不从旁支宗亲中领养一儿,自小放在身边与自从的无异。”
  
  秦业闻贾敬之言,脸上的苦涩更深,苦笑道:“老哥所言的丝毫不差。奈何我秦家要灭,宗族旁支本来就不盛。自小弟有抱养之意,宗族竟然多年无所出。”
  
  贾敬闻言惊道:“世上竟有这样的怪事,真是闻所未闻。”
  
  秦业叹道,“是天要亡我秦氏。”
  
  贾敬见秦业如此,脸上转悲为喜,骤然道:“恭喜老弟,老弟大喜。”
  
  秦业心中困苦,借着酒力找个人抒发一二,没想到此人非但不安慰,竟然口出恶语。顿时将脸拉下,道,“贾兄,这是何意?我当你为知己。贾兄竟如此,讥笑鄙人!这喜从何来?”
  
  贾敬忙从榻上直起身来,正色道:“老弟先勿动怒,细听我一一道来。”
  秦业瞧他说的如此正式,便不心中不快暂且按下不表,且听他说。
  
  贾敬道,“我素来在道家一行有些见解,想必老弟早有耳闻。常听人说‘天地生人,除大仁大恶两种,余者皆无大异。若大仁者,应运而生;大恶者,应劫而生。运生世治,劫生世危’。贵公子迟迟不到,必有缘故。当今盛世,当得大仁者。岂不是可喜可贺。”
  
  秦业见他说的这样正式道:“老哥,所言当真?”
  
  贾敬道:“当真。我是将要侍奉道家的人,岂能眶你。你欲得之子,必然有些来历。”
  
  秦业喜得从榻上站起来,道:“真承老哥吉言。我秦某死而无憾了。”
  
  俩人正说着说,就听小面小厮来报,“老爷,养生堂的老爷来了。”
  
  秦业一听是养生堂来人,又想起刚才贾敬的一番话,忙道:“快请,快请。”
  
  不一会儿,来人打帘子进来。只见是个四十岁左右商人打扮的男子,身形魁梧,身批一件半新不旧的大毡。身后跟着两个小厮,各手里提着一个篮子。篮子盖得严严实实,半分也瞧不见。
  
  秦业望望窗外道:“大雪天黑灯瞎火的,宋老板怎么亲自来了?”
  养生堂的宋老板,望望贾敬,并不言语。
  
  秦业知其意思,奈何听刚才贾敬的一番话。秦业早就把他当做知己,便道:“无妨。你且说就是,不用避讳。”
  宋老板见秦业如此说,便对贾敬作揖道:“还请老爷见谅,小的做惯了这一行。少见如秦老爷这样不拘小节的。多数到我们这里领养的人家,都是关门闭窗,合家三缄其口。”
  
  贾敬笑道:“无妨。”
  
  宋老板不在啰嗦,命小厮将竹篮提上来,道:“这是个男婴,今日刚被人送来。身体颇强壮。哭声洪亮一看就是好养活的。”
  
  秦业记挂着贾敬的话,心里哪里不欢喜。随即把竹篮放在自己面前,逗弄婴孩,一时看着竟比亲生的还要亲。又将孩子从竹篮里抱起,一叠声“心肝,宝贝肉”的叫着。
  
  秦业一手抱着孩子,又看身后的小厮手里还有一个竹篮,指着问:“这是什么东西?”
  
  宋老板上前来道:“这是一个女婴。也是今早被遗弃在门前的。我见她可怜,便顺便抱来。若是能托生在秦老爷这样的人家也是她的造化。”
  
  秦业将手里的孩子交给小厮,又上前掀开被子看。篮子中果然是个女婴,生得粉雕玉琢。这时候正睡醒了,见有人来,睁着黑漆漆的大眼,咯咯的笑。
  
  贾敬正上前探看,见这孩子生得这般讨人喜爱,喜得道:“老弟大喜。老弟大喜。老弟与这孩子很是有缘。”
  
  秦业心里更喜,一下看看这个一下看看那个,竟不知道该怎么疼爱了。
  
  宋老爷见自己事儿已了,忙下去领了银子走了。
  
  这边贾敬被秦业给留住,设宴款待。
  
  酒酣正弄之际,贾敬趁势说道:“我与这女娃娃尚有一些缘分。若是老弟不嫌弃。我们俩家做亲上亲可好?”
  
  秦业自然大喜,只是呻吟道:“我们小门小户怎么能跟世家侯爷攀亲。万万使不得。”
  
  贾敬佯装气愤道:“难道我们贾家是那样,攀高踩低之人。秦老弟看错我们了。贾家结亲,向来只看脾气性子,模样。哪里还去搬弄门楣。”
  
  秦业本来就是试探之语,见贾敬这样说,更是乐得结这门亲事,便道:“亲是好亲。只是我听闻内公子去年已经结了亲。不知老哥要给我儿结哪个?”
  
  贾敬听闻哈哈哈大笑,道:“即使我珍哥没有结亲,也万不能让他等到而立之年娶正妻。”
  
  秦业闻言,讪讪笑道:“老哥说的甚是。”
  
  贾敬复言道:“老弟放心。珍哥去年娶亲,得子只是这两年的功夫,自然不会耽误令爱嫁娶。将她许给我的长房长孙。老弟你看如何?”
  
  秦业大喜,应允道:“极好,好极。”。
  
  第二日大雪一夜初晴,秦业宿醉头疼,将前半夜的话也忘了个干净。刚过正午,就听见门前吵闹。秦业虽出门查看。却是贾的管事儿焦大领着众人,抬着各种进项而来。
  
  秦业忙问这是为何?
  
  焦大道:“是我家老爷的吩咐,说‘秦老爷见了自会明白。’”
  
  秦业心想,这贾家果然是钟鸣鼎食、诗书礼仪的大家。虽是酒后戏言,却不食言而肥。遂把东西一一收下。
  
  焦大又言道:“我家老爷还说‘今小姐尚小,令孙不系在何方。大喇喇的办出来恐让人笑话,这以我俩相好结交之名。还望秦老爷不要责怪。他日定要大办。’”
  
  秦业哪里还有不应的道理,一壁走一壁谢,亲身将焦大送出门去。
  
  从此秦业对着女儿越看越爱,堪堪的比过儿子。 
  
  又过三年,儿子竟得了病,延医不治一命呜呼。秦业心中悲凉,只道自己是无子之命。更无心做官;暂辞了官,回到祖籍姑苏当起了教书先生。
  
  且说当日的女儿,小名可卿,生得形容袅娜,性格和顺。内外兼修,让秦业疼爱非常,顾又取了表字:兼美。



  ☆、早遇

  就说那日可卿别了警幻仙姑戴了瑞珠,往‘迷津’河边一站就被夜叉水鬼拖了下去浮浮沉沉,不知即日。
  她心中虽记挂这警幻的话,但转念一想。自己前生就是因为太聪明并且心性太高,导致思虑太过。那才伤了身体,早早殒命。说的明白点就是上辈子想太多。
  这样一想,可卿心里就琢磨,要是这辈子想要长命,必须愚笨些才好。向来人人说‘天妒英才’,这话果然不假。
  被‘迷津’中的鬼怪吵嚷的心烦:“怎样才能在这辈子转世为人的时候愚笨些?”
  忽的她脑中灵光一现,抬起她的手往灵台上用力拍下,顿时一阵天昏地暗。
  可卿心里乐道:“这下应该不是聪明人了。我还需再直率点才成。”
  真是谋事在人成事在天。秦可卿想着自己太过聪明,往自己灵台一掌。打的自己七晕八素,醒来之后却将警幻的嘱托种种全全忘记,只是模糊记得自己前世是个现代人,转眼穿越到了红楼梦中人身上。
  看着自己小胳膊小腿的样子,哀叹半天。终于,还是得屈服于命运。
  姑苏城中,秦家院里。秦可卿正是居于此处。眼巴巴,终于等到自己十岁。期间秦业待自己如亲生女儿一致。母亲对自己也是极好。
  原来秦可儿并没熟读红楼梦。书中的人物,只记得大家口耳相传的几人罢了。秦业是否有个儿子,倒是忘得一干二净。
  整日的惆怅秦老爹膝下荒凉。若等待自己出嫁,晚年凄凉。
  自从秦可卿能言语起,就没一片刻不是为自己便宜老爹找侍妾。
  整整十年,终于皇天后土、不负苦心人。
  秦业刚从书院下来。一过了二门,就看见秦可卿向自己奔来,嘴中直嚷嚷道:“爹爹,回来了。”
  秦业此时已年过五旬,只得了秦可卿这一个,自然娇惯。
  见秦可卿如此每每只是假意斥责道:“女子应端庄秀美,你成什么样子?”
  秦可卿早就知道这是秦老爹的假把式,扯着秦业的长袍道:“爹爹,天大的好消息。”
  秦业与闺女相携进屋道:“什么好消息?”又打趣道:“难道是我可儿绣的牡丹招引凤凰了吗?”
  秦可卿不依道:“爹爹,女儿还小。绣工这件事儿不是一日就能学会的。您是老师,怎么连‘绳锯木断,水滴石穿’这样的道理都不懂。”
  秦业乐得哈哈大笑道:“是爹爹不懂。你背了三年将将学会的话,就拿来教训你爹了。”
  秦可卿见秦老爹又揭自己的短儿,哪里肯让道:“爹爹。圣人都说了女子无才便是德。可儿这样不是大德。”
  秦业仍旧笑道:“哎呦。爹爹管不了你。等爹爹给你挑个诗书礼仪之家的相公,让他来教你吧。”
  秦可卿闻言脸上飞上良多红云,却哪里肯服气道:“爹爹挑选的定是那些之乎者也的酸秀才。我要自己挑。”
  心里自己嘟囔道:“不就是贾家吗嘛。他家的男人都整天斗鸡走马,游山玩水。我念不念书的无所谓。再说,那些毛笔加繁体字我真的不想认识。学个刺绣就快把手扎烂了,再别的不得早夭。啊,呸呸呸。”
  秦业闻言揶揄道:“我秦家的家风可没有这一条。可儿,你要气死你爹嘛?”
  俩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过了仪门到了大院落里的正房。秦业的正妻姜氏左右由两大丫鬟搀扶着,正站在正房的门前等着。
  一见俩人走进来,姜氏忙向前来迎喜道:“老爷,大喜。”
  秦业看看秦可卿,在看看姜氏。两人均是抿嘴偷笑。
  他问:“可儿,你又出了什么坏主意。伙同你母亲作弄我。”
  秦可卿佯装不乐意,道:“可儿,今天可是知道我在爹爹心中的位置了。这要是可儿再有个弟弟。秦家还有有可儿的容身之所吗?”
  秦业闻言,神情都变了。虽然现在有了秦可卿,但毕竟不是亲生。子嗣想来是他的心头大石。
  他瞪了一眼姜氏,心道:可儿还是个孩子,胡闹也就罢了。你做母亲的也不管辖这点,跟着瞎胡闹。再说,平日里可儿虽然不是极聪明的,可也是个识大体的孩子。恐就是让这些老妈子给挑唆的。
  那姜氏只是笑,也不辩解。
  秦可卿这时早已经把站在姜氏身后的侍妾石榴提上前来,笑嘻嘻的道:“我说爹爹大喜。爹爹就得大喜。姨娘你来说。”
  石榴满脸涨的紫红,只是往姜夫人身后躲。
  秦可卿哪里能让,把她牢牢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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