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放艳艳艳楼满 by 俺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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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放艳艳艳楼满 by 俺爷-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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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虎眸在黑夜里亮著,隐约地,满庆注意到了角落的土壤里好像有什麽东西钻进又钻出的,靠近了点,用鼻子嗅了嗅,一摸黑色像条小色布似的东西活溜溜地像鱼在水里一样的游著。

              ──是妖吗?

              满庆拧了拧眉头,心里奇怪,照道理来说,小妖是不能接近花满楼的,一旦接近,就会被花神的神气消灭。

              ──到底是什麽东西?

              握拳,食指用力一弹,满庆的指甲便弹出成尖锐的利爪,他用指甲尖端,对准那游晃的诡异东西用力一戳,那东西挣扎了几下,便被他插在指甲上。

              诡异的是,当满庆将指甲插入之後,那东西竟泛出一股醉人的迷离香味,极似离香花,但又有些许不同。

              好奇地将那奄奄一息的东西放近一看、又嗅了嗅,满庆歪著脑袋,也没弄清楚到底是什麽东西。

              蓦地,一阵轻笑传来,满庆还来不及寻找声音的源头,那黑溜溜的东西却像活了似的,挣扎几下从满庆的指甲上脱困,拍动著身体一游,钻到了满庆嘴里。

              满庆下意识的一咬,一阵浓醇的芬芳气息在嘴里化开,带著一丝诡谲的腥甜,滑入喉咙内……

              ──好好吃。

            10
              之秀告诉自己,他不爱他时,他一点意外也没有……因为自己也不爱之秀。

              虽然是育子和神只的关系、虽是命定所互相锺爱之人,但所该出现的情爱并没有出现在他们之间……错误从此刻开始。

              但该说这是错误吗?

              ──如果不是这件事情引起开端,他便遇不上满庆了。

              含著烟管,吐出轻烟,花演靠在回艳阁的长廊的扶竿外,凝望著天上的明月。

              「如果说……」

              如果说再回到过去,给他一次机会,他会不会放任之秀、甚至包庇他和那同样身为育子的青眉在一起,并违背伦常地生下育子和育子的子嗣呢?

              那答案并没有多久便在花演的心中浮现。

              ──即使给他再多次机会,他都会这麽做的。

              因为若非如此,满庆是不会诞生在这个世界上的……。

              烟管尾端白烟嬝嬝上升,发出好闻的香味,一阵轻风吹来,伴著离香花的轻盈香味,微微地眯起眼,蓦地,花演脑海里浮出了一张容颜。

              还记得,那容颜的主人冷笑著,掐著自己的颈子,恶毒狠戾的瞪视著自己,对自己说过──『总有一天,我会报复你,让你痛苦地渴求死亡。』

              那比自己苍白几分、比自己阴郁许多,却和自己有著相同清丽模样的神只──花歌。

              ──花神本是双生。

              「演殿下?」

              身後传来了满庆的呼唤,花演回神,转头一望,满庆正顶著托盘站在自己後方,一脸忧心忡忡的模样。

              「演殿下,您心情不好吗?」满庆将托盘往旁边一摆,凑到了花演身边。

              方才一进到正殿内,就发现花演反常的没有靠坐在藤椅上翻阅帐册,满庆四处寻找不著,最後才发现修长纤细的背影孤单地伫立在长廊外。

              「没有,只是在想事情。」一掌放上满庆的脑袋摸摸,花演将唇凑过去亲了那小巧的圆虎耳几下。

              鼻间充斥著离香花的清丽香味。

              ──奇怪,今天庆儿身上的离香花味似乎特别浓郁。

              「嗯……」

              花演低吟,这倒吓到了满庆似地,满庆紧张兮兮的,好像平常被抓到偷吃肉食前、刻意隐瞒著什麽的模样。

              「怎、怎麽啦,演殿下?」

              「……没事。」

              花演仔细的嗅了嗅,并没有嗅到肉味,也没查觉到任何妖气,只有浓香的离香花味,心想可能是自己太敏感了。

              满庆悄悄地松了口气,其实他方才在院子里不小心误吃了个诡异的东西,也不知道是什麽,虽然好吃极了,但心里多少还是有芥蒂,不过演殿下什麽也没说,那应该没啥问题。

              尾巴才刚放心的垂下来摆晃,一声叫唤又让满庆僵直了尾巴。

              「庆儿……」

              「是、是!怎啦?」

              满庆惶惶地望著花演,只见花演指著他的脚,秀眉微拧。

              望向自己的,满庆啊了一声,他虎掌的毛发上沾满了泥巴,是刚刚进院子时踩的,下午刚下过一场小雨,院子里的泥土都还是湿的。

              进入回艳阁时也许是太紧张,怕又给发现偷吃东西,满庆忘了擦脚便踏进来了。

              「跑去哪里晃啦?弄得这麽脏。」花演执起满庆的手,带他往平时沐浴的池子走去。

              「对不起,咱、咱刚才去过院子,没注意,给踩进泥巴里去了。」

              「去院子做什麽?」

              「呃、呃,月亮很漂亮,所以去看看。」

              「嗯?不是太贪吃,去偷吃蛆蛆儿吧?」花演调侃。

              「咱、咱才不会吃蛆蛆儿!」满庆胀红了脸颊,就怕花演真的以为他吃虫,以後嫌脏不和他亲亲。

              「我知道,说笑呢,紧张什麽!」

              花演咯咯笑著,方才沉闷的心情一下子都转好了,拉著满庆到池边,让他坐到池缘。

              「来,庆儿,脚给我,我替你洗洗。」蹲坐在满庆身边,花演伸出了白净的手。

              「咱、咱自己可以洗,演殿下别替咱洗,会给泥巴弄脏的!」满庆脚一收,用手遮著。

              「弄脏了清洗就好,别罗嗦,把脚给我。」

              「可、可是……」

              「庆儿──」

              花演一沉声,满庆只好乖乖地把脚伸出来,放到花演的掌上。

              「这才乖,有什麽好拒绝的呢?你小时候不都是我在帮你洗澡的麽,现在不过是洗个脚而已……」嘀咕著,花演抚抚手上的虎脚,从池内盛了瓢清水,将沾在黑白交错的虎毛上的泥泞给冲净。

              提到小时後,满庆忍不住胀红了脸。

              自己还小时,的确是花演一手包办他的洗澡工作,小时後不是很喜欢碰水,老是到处乱跑,但花演都会将他抓回来,温柔地替他清洗,後来自己倒也不这麽排斥了。

              取了些清洁的液体倒在满庆的脚上,花演搓揉著那虎掌,一边有些感叹,不知道什麽时候能全数握在手心里的小小脚掌何时已经变大许多,小小尖锐的可爱指甲也成了强悍粗利的尖爪。

              花演还记得,以前握著满庆的小脚时,最喜欢的就是按著他粉粉的肉蹼玩,用力按的时候他就会发出呜喵叫声,小指甲还会跟著一张一张地。

              「……」

              花演瞅了眼手上那几十年後虽然变得略为粗硬,但还是依然粉粉的肉蹼,又瞅了满庆,再瞅了肉蹼。

              ──用力按下去。

              「喵!」

              ──啊啊,看来小时候的习性长大了也改不了嘛。

              「呵呵……」掩著嘴不客气地笑著,花演的眼角都快出泪了,丝毫没有在意到脸胀成猪肝色的满庆的感受。


            11

              将脏污的地方全数清洗,再以热水冲净,又换过一只脚,重复同样的动作,满庆盯著放在花演那白净手掌里的虎掌又重新变得整洁,尾巴晃呀晃地。

              不过,当花演将满庆的虎掌放下之後,身上的黑色华服早已弄得湿答答了。

              「咱、咱就说会弄脏的!演殿下您真是的……。」爬起身子,满庆手脚利索地替花演解著和衣。

              「我说了没关系,衣裳弄湿便罢了,庆儿就顺便伺候我沐浴吧。」

              花演让满庆替自己换下衣服,满庆点点头,先褪去花演外头的主衣,再替他将发束解下,正准备替他褪下最後一件里衣食时,玉白的手指却伸来过来,拉住了他的衣领。

              「怎麽啦?演殿下……」

              满庆抬起头,话都还未说完,清香的热气便传上,软软的唇瓣贴上,那种极为甘甜芳香的液体便藉著舌尖的入侵溢满口中。

              花演顺势将满庆压倒在地上,丝毫不让他有喘息空间的掠夺著他的气息,手指灵巧的解著满庆的衣物,一下子上衣便被扒个精光。

              被吻得都快没了呼吸,满庆却还是贪心的嚐著花演唾沫里的蜜味,怎麽也不够似地轻咬著他侵入过来的舌头。

              好不容易两人分开来,即使已经气喘吁吁了,满庆还是习惯性地舔著嘴唇。

              亲吻那圆圆的虎耳,花演毫不迟疑地开始动手解著满庆的裤头,满庆这时才回神过来。

              「演、演殿下!不是要沐浴来著嘛!」满庆一脸紧张地拉著裤头。

              「嗯,是要沐浴呀,不过在沐浴之前……」花演微笑,如同夏日盛开的豔红离香花瓣:「你忘了我今早和你说的,晚上要『继续』这件事吗?」

              满庆一张小麦色泽的俊脸胀得通红。

              「乖一点,把手放开──」

              「唔……」

              安顺地将手放开,满庆最後还是让花演得逞了,被浑身扒个精光……

            ***

              「呜……喵呜……。」

              麦色的结实身子坐在白皙修长的优美身躯上,满庆紧紧抱著花演的身子,浑身轻颤著,靠在花演肩上的那张帅气脸孔早被情欲扭曲得热汗直流,眼眶透著水光。

              「庆儿好可爱……」

              长指来回抚摸著满庆的背部,不时还抓著那耸立的尾巴搓玩,,花演用腰部微微一顶,满庆便不住地颤抖著,将後|穴内的欲望夹的更紧。

              满庆跨间的硬热已经颤巍巍地挺立在两人腹间,花演却用手指恶质地、有一下没一下的挑拨著。

              含咬住满庆的圆圆的虎耳,花演将手往满庆的大腿上一摆、向下一压,两人结合的部位便嵌入得更深,润滑的液体无处可去,都沿著边缘流下。

              花演更用力的顶至满庆体内某一点时,满庆更是忍不住地呻吟著,前端簌簌地泄出了些许白浊的液体。

              「啊……。喵啊!」

              「嗯……顶到这里时,庆儿觉得很舒服吧?」

              抚著满庆的後颈,花演满是情欲的美眸更增添了股妩媚的美感,当满庆诚实的对他的问题点点头时,他笑得更是艳丽。

              满庆的身子哪里敏感他是最清楚的了……

              花演将满庆从小照顾到大的,第一次见到满庆时,便对满庆有著特殊的情感,不过那种情感,却直到花演和满庆初次媾结时,花演才清楚地感受到那是怎麽样的一种感情──

              不断地想渴求、索求,见到他时会有一种暖暖的搔痒感……


              花演喜欢满庆、爱著满庆,他知道他从前一直以为是亲情的情感,已经变质成爱情了──

              俯身将满庆换个姿势压倒在地板上,花演抬高满庆的双腿,开始一波较先前剧烈的挺入、抽出,想折断满庆的似地。

              「慢、慢一点……啊……。演、殿下!」

              被那过於猛烈的攻势顶弄得几乎要喘不过去,满庆无力地抓著花演的臂膀。

              「庆儿……」

              爱怜地吻著满庆湿润的眼角,花演却依然激烈的挺动著下身,将满庆紧紧往自己身边拉。

              让满庆从小便沾染自己浑身的香气、以唾沫和离香花瓣喂养、成熟之後又以精灌溉……这一切,都是为了让满庆能留在自己身边。只要让满庆持续地沾染著自己的香气,满庆便无法继续成长,会一直的维持成熟状态,年华不会老去,生命不会逝去──如此一来,满庆就能够永远长伴自己身边。

              花演知道这麽将满庆绑在自己身边很自私,但……在不会死亡、无穷无尽的生命岁月里,他需要一个伴,而且只要满庆。

              「庆儿,你不会离开我的……对不对?」

              花演泛著豔红情欲的双颊很美,但那星子似地眸子内却不知怎地染著股哀愁感,满庆最不喜欢的,就是花演露出这样的神情。

              在迷蒙的高温中,满庆紧紧抓著花演,只知道拼了命似地点头。

              ──不会离开。

              他一辈子都不会离开演殿下。

              只要演殿下还需要他……

              「庆儿……」

              露出了放心的绝美笑容,花演将自己更深地埋入满庆体内,然後在他的耳畔低语──

              「我好爱你。」


            12

              落在脸上的豔红花瓣及香气惊醒了满庆,眨了眨眼睛,廊外的天色方才蒙蒙亮,洒落了几丝入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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