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特工之倾国红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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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特工之倾国红颜- 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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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懂他们的意思,他们是被她那腕表上强烈的白光震慑了。
她当机立断,左手连忙朝他们的躲身之处照去,果然瞥见柱后面有衙役皂服般的一袭衣角,强光落处,引起一番惊乱:“呀,来了,我的妈呀,瞄上我了——”
话音未毕,最害怕的那个衙差脑后勺先吃了唐槿云一下闷击,当即昏了过去。
“你,是人是鬼……”另外一个也巍颤颤地从柱后闪出来,被唐槿云的强光照了个正着,骇得他连忙伸手去挡,却空出了一个唐槿云从背后把他轻易击昏的机会。
“暗杀人的功夫倒是不错!”忽然,亭梁上传来一把不屑的声音,随即便滚落到地上。
梁上还有人?不待唐槿云明白过来,那人甫一落地,寒芒立闪,一阵刀光迎着她的强光,朝她的脖子狂砍而来——
主攻上盘,克其下盘。唐槿云只在眼前一花之际,便迅速地蹲下身子,倏地贴近到那人的跟前,七十五公分特制长靴陡地使出一记凌厉的“扫堂腿”——这种条件反射的动作,她苦练了不下一万次,并且次次快如滚雷,迅如惊电。
“嗯——啊——”那人的刀才挥出一半,脚下顿时传来一阵骨裂的疼痛,一个趔趄使他闷哼一声,失足跌倒在地。
头刚抵地,却又迅速被高高提起,再重重地往下砸——似乎传来了一阵惨不忍闻的痛楚,却已经什么也记不起了。
唐槿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收拾了两位“柱男”后,险些被梁男缠上。直至电光火石般把他砸昏,她才轻吁了一口气,迅速地躲回暗处之中,静观索桥对面的反应。
也许是她的动作过于干净利落,也许是相隔得太远,在索桥的另一头,也有一座同样的竂亭,可是半晌也没有引起什么异常。
索桥是唯一的通道,吊篮是唯一的工具,现在剩下夹在中间的竂亭,守卫虽然不多,如果采用强攻的话,只能收拾一些小喽罗,却容易惊动山上人的注意,反而令他们加强了防守的话,这样做实在有点得不偿失。
唐槿云的脑海迅速作出一系列趋势的分析,决定采取一些柔性的办法,瞒天过海才是上策。
于是,眼珠子四下滴溜溜转了一圈,浏览了这个竂亭周围一遍,搜索着任何可以伪装隐蔽的道具,忽然,一道灵光闪过——
她迅速解下自己身上那件古代少女的衣裙,来到刚才被她砸晕的那个衙差旁边,飞快地扒下他的差服,利落地套在黑皮紧身衣上,系上他的佩刀及腰牌——转眼间,竂亭内俨然多了个秀气的小衙差!
换上差服,揣摩了一下衙差粗犷的心理,唐槿云的心才稍微安定下来。迈开脚步大摇大摆地沿着索桥,朝对面走去。
抬头望去对面的竂亭,仍是黑漆漆的一片,什么也没有的样子。陡地却依稀有人朝她招手的样子,她故作镇静,硬着头皮地走完索桥,赫然发现朝她招手的,竟然是大佛寺前被她痛揍的蒙面人。
“你来这里干什么?”唐槿云不由低声地怔问他,借着微光一览亭内,发现几个衙差般的人已经倒在地上,不省人事,便知道这肯定是蒙面人的杰作。
“自然是来助你救人呀!”蒙面人满脸肃然地忽然一指后面的山上,“只是,还没有想到办法,让他们乖乖地放下吊篮,这该怎么办?”




第15章 火中取栗(一)
唐槿云穿过竂亭,来到山脚下,触摸着冰冷的花岗凸石,仰直着脖子,望着直插云霄的刀削山顶上,幽黑深远得有如炭烧的锅底,夜风从空中掠过,一个似乎像摇篮般的东西在头顶上摇摇欲坠。
“怎么办?咱们不懂他们移交犯人的细节事务,要是一吭声,准会引起他们的猜疑。”蒙面人在背后不无担忧地说。
唐槿云微一寻思,也觉得冒然以假衙差身份去骗下吊篮,似乎不是一个很好的主意。虽然她的身边,现在多了一把男子的声音,但如果被人问哑了,就容易让别人引起警惕,败坏了整个营救人的计划。
忽然,她“啪”地又扭开了手表的照明功能,借着强光,近距离地把山壁上的所有突点也审视了一番;然后,她在腕表上拨弄了一会儿,俨然拉出一个小箭咀般闪亮东西,向后退了几步,朝着高逾三十多米的山顶瞄准,轻微按下按钮,耳边陡地响起“咻”一声微音,那小箭咀突然从她的手背上像流星一般疾射而去,划过漆黑的夜空,深深地抛上了山顶上。
“就算不用他们的吊篮,也还是有其他办法的。”唐槿云轻拽了一下腕上的细线——这是一根足有五十米长的特制尼龙鱼丝细线,可以在空中悬住一百公斤的重物,是他们特工常用的攀登箭枪。当她确定那箭咀已经紧紧地拴着山顶上的乱石,才扭头对愕然不已的蒙面人嫣然一笑。
笑毕,也不闲着,俯身按下长靴鞋侧边的隐形按钮,打开了磁吸功能,陡地轻叱一声,人即时腾空跃起,沿着细索,如履平地般地在石壁上的突石中轻松飞蹬上去,不一会儿,蒙面人已经仰望不了她的背影,不由他一怔再怔,几疑自己遇着了魔女,呆在山下,半晌也回不过神来。
唐槿云这双特制的七十五公分长靴,精钢网打造,既能挡一般的刀剑,也附着一个等级吸附功能,一级能够在墙、山上辅助攀登,二级能够在钢、木质地的竖面上行走;随着吸力的强度加大,三级能够在滑溜的天花上倒悬。像在实验室那次,她就是利用了三级强度,悬在天花上,一时避过了警卫的围堵。
这也是她始终不肯换上这时代的绣花鞋的根本原因。
那根鱼丝箭枪果然很给力,唐槿云一直攀登到山顶,丝毫也没有滑落的意思。
唐槿云攀上的位置,周围到处还是长及过膝、蓬乱的野草,这也是她刻意计算了从吊篮的位置起偏向十几米的位置——根据她的经验,通常这样的位置,都是常人不会注意的地方。
她匍匐地爬上了山边,就把身子趴在草地上,一边慢慢地把鱼丝箭枪回绕到腕表上,一边监视着不远处守在吊篮旁的守卫。
此时,已经是半夜三更的时分,但是他们仍然熙熙攘攘地散落在吊篮的旁边,仔细侧耳聆听,风声还传来他们絮絮叨叨的牢骚;如果没有猜错,他们很可能刚完成了一项吊起的工作,而这项吊起工作,如果没有意外,肯定和亘哥哥有关。
收完了鱼丝箭枪,唐槿云不再去收听他们的牢骚细语,而是从背囊里掏出了那个侦察扫描仪,按下开关,“啪”一声细响,松开手,它便缓缓的上升到深邃的半空中,由着唐槿云掏出手机,调节好它的高度,把它只从地上三四米高的地方缓缓飘过去。
这“天狼狱”不只是吊篮的地方有照明,在不远处仍然散落着几个随风飘摇的灯笼,把整个山顶微斜的坡度映出了一个轮廓来。当侦察扫描仪飘到差不多的地方,唐槿云打开了监视频道,开始进行实地考察这“天狼狱”真正的地形,通过天空,寻找着亘哥哥的下落。
采用了红外夜视分析,发现有十数个囚笼般的建筑物,不规则地散落在斜坡上,这难道就是他们的牢房?不一会儿,通过热能探测,唐槿云很快就解开了这个疑问。
在那些牢房里,流动着密集的蠕动热能元素——这是在明显地表示,在那个狭窄的空间里,挤满了众多的人或动物,看他们被挤逼得连蹲下来的空间也没有,很有可能,他们就是一些低贱的囚犯。
那么,每个囚笼里,都挤满了这么多囚犯,光凭热能分析,她应该怎样去判断谁是亘哥哥呢?唐槿云边看边焦急——以前,她所面对的全是警卫,她所要了解的是警卫的位置,只要有热能蠕动的地方,稍后她便会毫不犹豫地出手,从来不需要分析警卫是高大还是英俊。
这一次,她的任务不同了,她不再是去破坏,而是救人,她必须在众多的热能之中分析出哪一个是要营救的目标,只有锁定了目标后,才可以不理其他人,一击即中。而此刻,斜坡上蠕动的热能中,除了空笼里面的,外面的还有一些零星的蠕动热能,恐怕那就是其他当值的守卫了。
唐槿云只好一个一个地去认真查看,直把她眼都看酸了,一个不经意,眼角里有泪籁然滑下——这到底是怎么了?唐槿云怔看着那一滴泪花,几乎不相信它是从自己眼里滴下的。
这么多年来,她习惯了面对邪恶,面对血腥,只有流血,只有受伤,几乎忘记了自己身上还有眼泪的存在,可是,这个时候,她为什么要流泪呢?
是因为亘哥哥吗?他那不牵连无辜的爱心,勇于承担的骨气,似乎跟她心底里某一种情感选择有了微妙的吻合,是他吗?是因为他的悲哀而流的泪吗?
“站住,什么人?”正当她暗自纳闷的时候,忽然一声叱喝,惊扰了她。
她不由微叹了一口气,站了起来,转过了身,瞥见眼前有七八个衙差般的人影,正包围过来,他们很可能是一些巡查的游哨。
“自家兄弟。”她压着喉咙,冷静地像男人般粗声说话。



第15章 火中取栗(二)
“在这里干什么?”一个衙差提高了灯笼走过来,要亲自查看一下她的脸蛋。
“就这样蹲着,还能干什么?”唐槿云故意不屑地扭头瞧瞧不远的地上,像是一个刚出完恭的样子,然后,把手机暗自塞回背囊去,冷笑一声,“要不要验一下?”
那些衙差们听了,也心照不宣地一哄而笑,但那提灯笼的捕快还不死心,仍然把灯笼送到她的面前,小心翼翼地问:“哪个班的?”
“学前班的!”唐槿云不等他的灯笼送到,就蓦然先发制人,一脚把那个灯笼踢得在空中翻了几个筋斗,后脚已经伸到了那衙差的肚子前——
“学前……”那衙差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心里还在核对着她口中奇怪的班,就在这一刹那,他的腹部已经中了她凌厉的一脚,身体蓦然撞上巨木一般,“嘭——”的一声裂帛声响,身子顿时往后倒飞出去,撞上后面的衙差,压倒了一片。
“哇——”还有些没有被压倒的衙差纷纷在惊呼声中抽刀迎敌——可就在他们刚抽出刀的一刻,眼前一闪,唐槿云的影子顿时在他们的眼前消失了无影无踪。
待他们发现的时候,唐槿云已经突然从天而降,双脚分别踢中了两个衙差的脸——镶有二寸厚钢板的特制长靴从他们的脸上无情地扫过,顿时响起一连串爆筋裂骨的声音。
其他人听见了,心里直悚然发毛,却在这一念的瞬间,眼前陡地一黑——脑后遭到了一记突如其来的重击,然后什么感觉也没有了。
说时迟,那时快,从出手到这几个人的趴下,也只不过是电光火石之间。唐槿云气恼他们打断了她难得的忧伤情怀,干扰了她的搜索,她干脆就拿他们先开刀,决定教训他们一顿后,来个严刑逼供,还比较实在。
主意一定,她马上抽出腰间从衙差服里别着的佩刀,扑上刚才被提灯笼那个衙差压到的几个衙差面前,可怜那衙差已经痛晕了过去。
她一把佩刀架在一个想挣扎起来的衙差,压低声音冷叱地问:“有见过一个书生般的犯人吗?他现在关在哪个牢里?”
那衙差惊愕着,眼神稍微流露一丝不屑,她马上手起刀落,一刀刺入他的大腿半分。
“啊——呜呜——”那衙差痛的刚想叫出来,却被她一手捂住,叫不出来,只能呜呜作响,额前冒着黄豆般的冷汗,瞪着爆凸的眼珠,万分痛苦地盯了唐槿云一会儿,最后竟然昏了过去。
后面其他刚想抽刀杀来的衙差,蓦然看见这般冷酷的情形,也一下子愣在了风中,惊惶地看着转眼盯上他们的唐槿云,煞气阴沉地走过来,一下子都忘了应该干什么去了。
“说!有见过书生般的犯人吗?他现在关在哪里?”唐槿云问毕,刀已经架上了最前面的衙差的脖子上。
“不……不知道……”那个衙差连忙结结巴巴地说,想摇头却又不敢以颈试刃。可是,这情形仿佛要比昏过去的那个兄弟更糟,要是不回答,那刀就有可能就这样顺势抹下去——
“我,我们整晚都在查哨,不,不清楚……”另一个在旁边连忙插嘴说,换上另外一个回答给她。
唐槿云想不到遇上一群不管事的喽罗,不由气的真想一刀把他们两个抹杀了。
就在这时候,那衙差惊惶的眼眸映出她身后忽然升起的一道红光,大家定眼看去,原来刚才被踢飞的那个灯笼摔落在草丛中的时候,不慎点燃了这深秋的干草,正在猎猎的窜起跳动的火苗。
这火光出现的可不是时候,因为它无缘无故地烧了起来,就像是放了个这里准备开饭或者有敌人入侵的信号似的,让大家都往这边看过来了。这跟唐槿云的原计划不相吻合,此时,她要么赶快去扑灭它,要么就等着一大群衙差围上来,然后作困兽斗。
“呃,我知道,是在壬号房!照你说的是书生,哪里关的都是经不起酷刑的书生……”还有一个衙差瞥见唐槿云煞气满脸,一副想要杀人灭口的样子,连忙给出一些他所知的内幕情报。
此时,斜坡上果然传来一阵骚乱,吊篮那边的衙差也连忙分出了一些人员,正要朝这边跑过来,熊熊的火光似乎真的已经引起了他们的注意。唐槿云来不及分析那情报是否真实可靠,忙趁他们还没有形成包围之前,便迅速舍下了他们,转身便朝斜坡上的牢房奔去,还边跑边回收了空中的侦察扫描仪。
——要她去扑灭身后的大火,那简直不可能,她从来不会去做那些多余的事,甚至连杀他们几个的时间,她也想省下来去救亘云庭。
“前面怎么了?”在半途,她迎上了冲下来的一群衙差,他们把穿着衙差服的她错以为是同伴,错身而过之际,他们愣是向她打探消息。
“很,很多人……”唐槿云听了,连忙将计就计,边跑边喘着气,手指胡乱的比划着,扮成一副吓的不轻,忙着去通报捕头的样子,一下子就从他们的旁边跑了过去。
那群人也不细辨,连忙抽出佩刀,朝火光的地方缓缓地围上去。
唐槿云趁机直接跑上一段斜坡,陡地从一边传来笑呵呵的声音:“哈哈——,终于有人来劫狱了,烧吧,烧死你们这群兔崽子!”
唐槿云惊鸿一瞥,看见一群囚犯般的人正站在一个半身深的水潭中,有恃无恐地抱着双臂,直朝她冷笑不已。
“太好了,终于有人来劫狱了,这下子,‘西北第一狱’的历史要改写了!”
唐槿云跃上第二段斜坡,却又碰上旁边一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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