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道 作者:水合(晋江2014-02-24正文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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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道 作者:水合(晋江2014-02-24正文完结)-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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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我答应了什么……”朱蕴娆吃惊地睁大眼,一时弄不清自己曾经答应过什么。
  这时齐雁锦的一根手指已经探入了她潮湿的蜜/穴,细细搅弄着,在她耳边暧昧地吹气:“答应由我来喂你……这里啊。”
  
  说罢他又探入一指,在她娇嫩的花心中尽情采撷着蜜汁,伴随着煽情入骨的黏腻水泽声,有如春水深处、锦鲤呷浪:“娆娆你听,它已经馋了……”
  朱蕴娆瞬间倒抽一口冷气,十指无力地扯住齐雁锦的衣袖,浑身忍不住微微地战栗。齐雁锦温柔地抱着她躺在春凳上,此刻抽出手指,感觉到她在自己身下躁动不安,娇躯正因为空虚而难耐地扭动,不由骄傲地狠狠亲了一下她甜美的嘴唇,动手解开她的下裙,将她的双腿搭在了春凳两侧。
  
  朱蕴娆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这时候忽然紧张地发出一声惊叫:“别绑我。”
  齐雁锦用膝盖抵住她分开的双腿,俯身压住她微微挣动的上身,在她耳边诱哄道:“乖,抱住我,就不绑你……”
  
  这个臭道士,怎么可以这样……朱蕴娆眼泛泪花,哀怨地瞪了他一眼,只能心慌意乱地被迫就范。
  她张开双臂紧紧地抱住齐雁锦,这时两腿不觉分得更开,腿根恰好卡住齐雁锦的腰,让湿润的秘花全然盛开,仿佛无声的邀请。
  
  此刻箭在弦上、蓄势待发,齐雁锦深吸一口气,稳了稳心神,在灼热的欲望冲入她花/径的同时,抱着她开口道:“娆娆,好玩的来了……”
  朱蕴娆一下子没听懂他的意思,下一刻就感觉到身体随着春凳往下一陷,骤然的失重感让她张大了嘴巴,还没做好下跌准备,春凳的机括便已迅猛地上抬,仿佛要把她高高抛起来似的,迎着齐雁锦冲刺的方向撞了上去,顶得她瞬间双眼大睁,丢了魂似的发出一声失控的尖叫。
  
  齐雁锦立刻用双唇吞掉她的声音,在她耳边气喘吁吁地警告:“娆娆,叫得太响连棋还是会醒的……”
  “呜……”朱蕴娆赶紧咬住嘴唇,求救似的抱紧了齐雁锦。
  
  这、这邪恶的凳子,怎么一直动个不停啊……早知道如此,还不如被绑着省力啊……
  她却不知,这春凳的施力点全在齐雁锦的动作上,他若不停,这凳子的机括也别指望能停下。于是齐雁锦毫不费力便猎取到双倍的满足,看着身下的朱蕴娆云鬓散乱、媚眼如丝,心中顿时涨满了难以言喻的欢喜。
  
  这个甜美到令人发狂的小女人是他的,从内到外,整个人都是他的!
  他渴望被她紧紧包裹、吸引、攫住不放的,又何止是单纯的欲/望?他想把自己的一颗心也交给她。
  他的娆娆是如此的纯真、热情,不爱沾惹是非,当他将心底最后一块宁静之地交进她手里,她一定会像照顾羊羔一样细心地去保护,将他温存地抱在她柔软的怀里吧?
  
  就如同现在,他一头栽进她胸前暖暖的温柔乡里,真想就这么恣意地酣睡着,在无限的餍足中了此一生。
  此时此刻,心越酥软就越饥渴,真是恨不得将她囫囵个吞了,又或者哄她囫囵个吞了自己,哪样都好。
  
  齐雁锦一下又一下深深地撞击着,尖锐的快/感直冲头顶,随后化作津津细汗从皮肤下沁出,再顺着肢体的动作往下淌,最后汇聚到二人火热的接合之处,泛起一片汪洋恣肆。
  朱蕴娆这时已经没有力气再抱住他,只能瘫软在春凳上,双手紧紧地反握住扶手,两条腿完全打开,随着春凳的机动将自己彻底呈献给齐雁锦,一次比一次更深。
  
  她无意识地发出呜咽,咬肿了红唇,只知道拼命不断地拱起腰,竭力去迎合那个像君王一样压制着自己的人。
  怎么办,这种可怕的感觉——这种逼着她纵身跳入深渊的感觉,要她如何自拔?
  一阵阵疯狂的痉挛像潮水一样冲刷着她,让她在巨浪里神魂颠倒,到最后朱蕴娆终于迷乱地张开嘴唇,随着齐雁锦的节奏发出一阵阵呻吟,像不堪折磨的低泣。
  
  这时候齐雁锦终于忘情地伏在她身上,在她耳边喘息着低吟:“娆娆,替我生个娃娃吧……”
  朱蕴娆一时之间忘了该如何回答,只是慌乱地哭起来,下/身因为恐惧一阵阵地紧缩,在这销魂的时刻竟然变本加厉,狠狠地绞缠住齐雁锦深植的欲/望,令他在最后一刻难以自持地破功,将元精深深注入了朱蕴娆的体内。
  
  一瞬间朱蕴娆哭得更凶,心知这一次和以往不同——他竟敢要她生娃娃,他怎么敢如此无法无天!然而一切的恐惧都是徒劳,此刻她的小腹正不停抽搐着,毫不设防地接纳了他放肆地释放。
  这一刻朱蕴娆忽然有种预感——她和他纠缠不清的私情,会像最灵验的诅咒一样,让他落在自己肚子里的种子生根发芽。                    
作者有话要说:  人家内容越写越火,怎么童鞋们反应越来越冷?555555555555555




☆、第三十章 情深刻骨

  于是她忽然恨起他来,红着眼睛冲他怨怼地哭骂:“臭道士,你不是说不会有娃娃的嘛……”
  “娆娆……”这时齐雁锦已经停下了动作,气喘吁吁地抱着她躺在一起,一只手摩挲着她柔软的小腹,沙哑的嗓音里满是纵情后的疲惫,“难道你不喜欢吗?从这里……长出一个小小的娆娆,或者小小的我来。”
  
  这时朱蕴娆被困在他的怀里,根本没心情去照他的意思幻想,她混沌的头脑里乱纷纷地闪过无数人影,最后出现了陈梅卿的一张脸。
  脑海中的夫君脸上没有一丝笑,只是定定地凝视着她,似乎在等着她开口说点什么。
  
  可是她还能说什么呢?这满心的愧疚,该用什么样的字眼才能说得清楚?
  朱蕴娆从未像现在这样深深地后悔过——后悔自己当初为什么没有读过书。不,就算没有读过书,在她心里也应该有礼义廉耻四个字,可是她竟背着夫君偷了汉子,更要命的是她还死不悔改,一次又一次的和这个臭道士通/奸。
  
  甚至还因为这样不要脸的事,竟然无耻地……喜欢上了他。
  
  这时怀中人桃羞杏让的一张小脸,红晕未褪,却露出茫然受伤的神色。齐雁锦凝视着朱蕴娆雾蒙蒙的双眼,一瞬间心中开始患得患失,无法忍受她的冷漠。
  “娆娆,你在害怕吗?”他抱着她坐起身,感觉到暧昧的黏湿从她身下丝丝缕缕地滑出来,随着肌肤相亲,与他分享着这份滚烫与滑腻。见怀中人低头不语,齐雁锦便伸手替她轻掠云鬓,与她耳语道:“娆娆,我真想一直守着你……”
  
  朱蕴娆浑身一颤,靠在他怀中惶恐地淌着眼泪,喃喃道:“不行……那样我夫君怎么办?”
  “我会去找他的——被打乱的命运,总要想办法挽回来。”齐雁锦用舌尖亲昵地舔掉朱蕴娆的眼泪,坚定地对她许下诺言,“娆娆,从我看见你的第一眼我就知道,你永远都无法真正融入这座王府。而我也一样,很早就脱离了自己的家。我很清楚在这个世上,能找到属于自己的天地是什么滋味,所以迟早有一天,我要把你从这里带走。”
  
  他这番话无疑打动了朱蕴娆,却又隐隐使她不安。她不明白,自己和这个臭道士总共也没见过几次,又几乎每次都是沉溺在欲海里,那么他到底是何时看穿了她?于是朱蕴娆只能望着齐雁锦,一脸困惑地问:“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
  “用这里知道的,”齐雁锦指了指自己的心口,卖乖道,“娆娆,我说它是你的,你要不要?”
  
  他的话顿时让朱蕴娆心如小鹿乱撞,红着脸结结巴巴地否认:“谁……谁想要你这个了……”
  “那你想要什么?”这时齐雁锦故意牵起她的手,往自己腰下一摸,哀怨地问,“难道你只要这个?”
  
  朱蕴娆吓得立刻抽开手,像被火烫着了似的跳下春凳,捂着脸啐道:“臭道士,你不要脸!”
  齐雁锦见了她又羞又窘的娇态,笑着从春凳上起身,等穿完了衣服才自身后拥住她,故意用自己刚刚大力推荐的某物顶住她不停磨蹭,调戏道:“只要这里有了你,就连命都不想要了,还要脸做什么?”
  
  哎呀!这个臭道士,真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
  朱蕴娆挣扎着逃出齐雁锦的怀抱,飞快地整理好衣裳,心里盘算着如果此刻自己若无其事地返回毓凤宫,不让别人起疑的可能性能有多大。
  可是不管怎么想,这个希望都很渺茫啊。
  
  就在朱蕴娆手忙脚乱之际,身后的齐雁锦却忽然拿出一只锦盒递进她手里。朱蕴娆微微一怔,接过锦盒时不禁回头瞥了齐雁锦一眼,好奇地打开盒子一看,才发现里面放着一对累丝石榴金簪。
  自从吃过被女史验身的大亏之后,朱蕴娆对石榴花样的簪子可谓深恶痛绝。然而厌恶归厌恶,臭道士他毕竟什么都不知道,并且自己也不想再提起那段耻辱的回忆了。
  
  “臭道士……”于是朱蕴娆盯着手中的金簪,皱起眉,在这一刻心情复杂地嗫嚅,“你真的想要我生娃娃吗?”
  石榴寓意多子,他送她这样的东西,其中一定也有这层含义。
  
  齐雁锦这时再一次从她身后将她搂住,微微冒出胡茬的下巴蹭着她的肩,磨得衣上刺绣沙沙作响:“娆娆,你不喜欢吗……”
  “我不知道……我害怕。”朱蕴娆迷惘地咬着唇,许久之后才用力挣脱了齐雁锦,头也不回地朝房门跑去,“我就算生了娃娃,也没法认你做爹的,臭道士……”
  
  齐雁锦望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站在原地沉默着,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门口,心底才有一道声音缓缓地浮出水面:你生的孩子就没法认我做爹吗?那倒不妨试试看……
  
  朱蕴娆狼狈地逃回毓凤宫时,天已大亮。
  寝宫里,陈仪宾早已起了床,此刻正悠闲地一边喝茶,一边逗着架上的鹦鹉说话。
  那只鹦鹉平日朱蕴娆也不大理会,竟不晓得它甚是鬼精,一晚上就被教会了一句话,这会儿正伸着脖子冲朱蕴娆叫道:“夫人去哪儿啦——夫人去哪儿啦——”
  
  朱蕴娆垂着脑袋站在陈梅卿身后,绞着手指不敢说话,脸色一阵红、一阵白。
  这厢陈梅卿逗完了鹦鹉,好半天才回过头来,望着朱蕴娆淡淡地一笑:“终于回来了?”
  
  朱蕴娆浑身一颤,再抬头时,脸上已经挂满了泪珠:“夫君……对不起。”
  陈梅卿闻言叹了一口气,缓步走到朱蕴娆跟前,望着她的鬓边伸出手指,扶回了一朵摇摇欲坠的簪花:“去找他了?”
  
  他温柔的语气令朱蕴娆瞬间无地自容,用袖子捂着脸嚎啕大哭,哭着哭着便蹲在了地上,泣不成声地开口:“夫君……我,我对不起你……”
  她真是一个坏透了的女人,追着夫君这么多年,当初要死要活地嚷着嫁给他,结果现在才嫁给他两天,就想耍赖了……
  
  她如果耍赖,还怎么对得起夫君呢?可是那个臭道士,偏偏又那么讨厌地霸占着她的心。
  “我……我老想着他,”朱蕴娆捂住脸,簌簌发抖地对陈梅卿坦白,“我知道不该去找他,可我管不住我自己,对不起……”
  
  陈梅卿凝视着蹲在地上蜷成一团的妹妹,也只得无可奈何地陪她坐在地上,沉默了片刻,才伸手捧起她梨花带雨的小脸,叹道:“别哭了,我知道你是个死心眼,一颗心一次只装得下一个人。所以他来了,就把我挤出去了,对吗?”
  朱蕴娆哑口无言,一双剪水秋瞳泪盈盈地望着陈梅卿,不明白为什么她身边的两个男人都那么会说话,而她自己的舌头却像一条没用的摆设:“夫……夫君……”
  
  “好了,你什么都不用说了,你是我照顾着长大的妹妹,心里想什么我还能不知道?我只是心中恼恨——他若真的爱你,就应该自己来找我,而不是让你来对我作解释,”陈梅卿抚摸了一下妹妹的额头,将她从地上扶起来,口中言及齐雁锦时,眼底不觉闪过一道寒光,“这件事不用你出头,我自己会去找他。”                    
作者有话要说:  本章补全。




☆、第三十一章 鹦鹉语

  这天湖广巡抚衙门里,来了一位让巡抚赵可怀很感兴趣的客人。
  赵巡抚看罢沈首辅的荐信,只是很随意地折好,随后便绕着来客赠送的地球仪不停踱步,兴致勃勃地夸赞起来:“锦真人,记得十年前,我在应天任巡抚时,你还在茅山乾元观里修道,跟着师父到我府上打醮呢。怎么多年不见,你又跟着西洋人学了这些新鲜玩意?”
  
  这时齐雁锦在一旁微微欠身,谦逊地回答:“所谓大道在人,君子学无常师。西洋的学术亦有长处,所以这些年在下师从利玛窦,学了些数术、演算。”
  “不错不错,你说的很有道理,”赵巡抚点点头,抚髯笑道,“当年我在应天任巡抚的时候,镇江知府王大人曾经送给我一幅《舆地山海全图》,正是出自利玛窦之手。我对那幅图爱不释手,还特意命人将图摹刻在姑苏驿外的巨石上,又为其撰写序跋,唉,这些也都是过去的事了……”
  
  “大人既然对西洋的学术感兴趣,若不嫌弃在下的一点浅学,平日倒是可以一同切磋的。”这时齐雁锦面露微笑,知道自己这份投其所好的礼物起了效。
  “也好,我正有此意,”赵巡抚闻言欣然同意,同时又盛情相邀,“既然首辅为了楚王一案将你推荐给我,你若不嫌弃,就在我这里住下吧。”
  
  “大人这份美意,在下原不该辞,只是如今已有栖身之所,就住在那楚王府的寅宾馆里,”如今齐雁锦正和朱蕴娆打得火热,食髓知味,哪舍得离开楚王府,于是随便找了个理由便推辞道,“在下既是为楚王一案奉命而来,理当尽心尽力,那寅宾馆占据地利之便,我住在那里,也方便暗中打听消息。”
  那赵巡抚听了齐雁锦这番考虑,微微颌首道:“如此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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