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墓新娘:弃妃为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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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墓新娘:弃妃为后-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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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再次回头望了一眼宽敞的大厅,羽含烟微微叹息。缡纹雕花六角桌,紫檀大理石插屏,这该是一个从六品官员家应有的摆设和家具么?

018。梅园深处

    第二十章梅园深处

    满腔繁杂纷乱的思绪引得羽含烟无法定下心来,亦步亦趋的行走在长廊中,长廊一畔是一片早已经是枯黄荷叶的荷塘,寒风吹来,三千青丝随风飘舞。

    一回廊,一枯畔,一绝色女子立于回廊之中,眼神迷离,眉头深锁。

    思绪不知飘往何处,羽含烟就那么静静的伫立在回廊檐下,身子轻斜的倚靠在一朱漆红柱上。

    不知不觉已是一年以过,自己在这个所谓的昭夏国呆了足足一年,却是什么也不懂,什么也没参透。自己当初为何会在那座古墓中晕倒呢?随同自己一同进入古墓的人又有哪些呢?他们都去了哪里?

    为何自己就是那座琥珀棺椁中的陪葬新娘?这明明之中是有什么联系么?还有就是那个让自己百思不得其解的梦境,到底是真实的还是只是一个梦而以?

    梦?

    脑中突然灵光一闪,羽含烟忍着寒风逆风奔跑,长长的回廊中却是不见一个丫鬟下人。想必这么冷的天,都窝在自己的房间暖炉旁取暖吧!

    一直跑回自己的小院前,羽含烟这才停歇下脚步,气喘吁吁脸蛋通红。

    “小姐,你回来了。”青言早已迎了过来,将一个锦锻装着的贴身暖炉递到了羽含烟手中。

    “呼,好冷哦。对了青言,今天府内可有客人到来?”羽含烟一边呵气取暖一边急促的问,头上的环心髻已是纷乱了许多,带着几分狼狈。

    “没有呢,小姐为何这般问?”青言微微皱眉,但还是无知的摇了摇头。

    “没有么?真的没有么?”羽含烟再次寻声确认,生怕青言记岔了。

    青言依旧摇了摇头,莫名其妙的看着羽含烟,“嫣儿小姐,这大冷天的谁会来府内呢?踏门也没到时候啊。”

    “哦。”羽含烟轻呼一声,人已是奔出了小院。“哎,小姐,你这又是去哪里啊?天寒地冻,~~”后面的声音早已被羽含烟抛在了身后,一路急奔向梅园。

    清冷的天,此时的太阳也躲到了厚重的云层后面,阴冷犹寒。羽含烟顾不得脏,挑起素裙就跑进了梅园内。积雪被脚下的鞋面挤压践踏得咯咯作响,一路向梅园深处走去,朵朵梅花傲然枝头,却是无人欣赏。

    “是他,一定是他。今天府里没有客人,那自己看到的一定是外人,他在哪里?为何不出现?”一路深入,锦裘小袄上已是被枝头上抖落的积雪浸湿了,顾及不了太多,羽含烟只想找到那个突然闯入梅园里的陌路人。

    梅园尽头,一间茅屋印入眼帘,羽含烟猝然停住脚步,愣愣的看着眼前不远处的那间茅屋。

    自己入府一年,却是头一回看到这里竟然有一间茅屋。屋内有人么?是那个人么?

    一点一点的靠近,羽含烟尽量让自己的脚步再轻巧一点,直至她一点点的接近了茅屋外侧。

    “君上,一切均按你的吩咐准备妥当,请君上放心。”苍桑浑浊的声音,竟是府中主人冯谦。

    他不是在大厅内么?何以出现在这间小茅屋内?

    还有那个君上?

    君上?这不是皇帝的称谓么?难道是那位新皇?

    “谁?”一声戾喝,羽含烟吓得差点尖叫出来,双手护在脸前快速的闭上了眼,只等着一道巨痛袭来。

019。老爷警告

    “是你。”看到羽含烟,从茅屋内冲出来的冯谦也俱是一惊,声音里充满了恶意的嘲讽和尖锐的凶狠。

    “老爷。”羽含烟听到冯谦的声音缓缓缩下手,一脸惊慌失措。“你跑这里来做什么?”冯谦大跨步走上前,与羽含烟之间的距离只有几厘米。

    有些惊恐的看着冯谦,羽含烟突然看到冯谦鞠偻的身子挺立了几分,身材变得与之平常要挺拔一些,竟有些修长了。

    看来刚刚冯谦的确受到惊吓了,不然也不会忘了要掩饰。羽含烟一瞬不瞬的盯着冯谦,灈水清眸里布满了疑惑。

    “老爷,屋内是何人?”羽含烟倒退几步,罄凉的鞋底里早已被雪水打湿,冷得她身板瑟瑟发抖。

    “放肆。”冯谦一声低喝,脸上却是神情自若中带着一丝狠戾。看到此,羽含烟知道,屋内的人已经走远了,冯谦这般自在的神情只怕是不用担心会被自己撞破屋内人的真面目。

    “嫣儿不敢。”羽含烟低下头,一双冻得僵硬发白的手指互相缠绕,显示着羽含烟此刻内心满满的不安。

    “一个大姑娘家的怎可到处乱跑,安分守己才是你应学的贤德,今天所发生的一切我不希望从第三人嘴中说出来,不然也休怪我不顾父女情谊。”冯谦冷冷的看了一眼羽含烟,混沌的眼眸里竟是那般的深遂,让羽含烟有种陷入了潭水中无法自拔的恐惧感。

    不等羽含烟反应过来,冯谦已经转过身,绕过茅草屋的一角,消失在梅园中。羽含烟发愣的看着冯谦的背影,刚刚那一切似乎只是出现的幻觉,冯谦依旧鞠偻着身子,灰色的衣袍迎风扬起瑟瑟直响。

    “我只是想解开一些谜团罢了。”待冯谦走后,羽含烟嘟着粉唇看着此时空无一人的梅园,和面前突兀的茅草屋,一种奇怪的感觉袭上心头,教她不愿就此离开梅园,想进入茅草屋内一探究竟。

    碧绿的翠烟及披在外面的锦裘小袄已被积雪浸湿,垂直沉重的垂挂在羽含烟的身上。不顾身上肆意侵袭的寒意,羽含烟大着胆子走到了茅草屋那唯一的入门处。

    木门上用草藤绑捆着排列有序的茅草,只因门是虚掩着的,倒是教人一眼便看了出来。如若是紧闭上锁,只怕会让人误以为这间茅草屋是没有入口的。

    轻轻推开木门,带有锯齿的茅草咯得手指隐隐泛疼。轻启莲步步入屋中,放眼望去却是空空如也,连最简易的家具都未曾摆放。

    在原地转了个圈,羽含烟这才惊觉。难怪自己刚刚靠近屋外就会被屋内人发现,原来在外面看茅草屋状似紧密无缝,但从屋内看,却在草根间生出无数的空隙来,倒是教屋内的人能一眼就看清屋外是否有人停留。

    除了空无一人的茅草屋,羽含烟鼻息间隐隐闻到了一种很奇怪的味道,似香似苦,教人道不出这是来自何物的气味。

    “难道是刚刚屋内人身上散发出来的体息?”羽含烟耸了耸灵巧的俏鼻,脑中隐隐有什么在蠢蠢欲动,却找不到连接点。

020。偷入书房

    昭夏国天昭瑞朝八年初春。

    春寒料峭,晨起和入夜后的夜晚一如冬日般寒冷,香闺中的暖炉里炭火烧得啪啪作响,整个厢房都是一片暖意蔓延。

    可就是这样一个入夜的寒夜,羽含烟却是无法安然入睡,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左右难以成眠。数数日子,离自己进宫的日子越来越近了,可羽含烟却是没有找到一丝的头绪。

    “一定要进宫么?新皇难道知道我这个异世来的人的存在么?没有实名制,如何知道有没有我这么一个人的存在呢?”双眸圆睁,羽含烟躺在床上喃喃自语,一头披散的青丝如瀑布一般的躺泻在她的身下,如一朵正在盛放的曼陀罗花,衬着她半倚在身上的浅粉锦被,那般妖艳,那么妖娆。

    心中烦燥的从床上坐起身,羽含烟双脚踢掉盖在身上的浅粉锦被。青丝滑泻下来,半掩着她娇俏的小脸,身着纯白色的絷衣,若隐若现的身子在昏暗的烛火印照下勾勒出诱人的曲线。

    随手拿起放置在床头的纙衫纱裙穿在身上,床沿边放置着一双嵌绣着亮丽珠子的香闺绣鞋,微微向上翘起的鞋尖带着一丝调皮可爱的味道。

    穿着妥当,羽含烟轻手轻脚的走至门边,贴耳在门框上细细听着外面的动静。外面静寂无声,初春诈暖还寒,此时连昆虫的鸣叫都都难得听到。

    蹑手蹑脚的走出闺房,一路猫着腰出了小香阁,经过小楼穿斗梁架及转角木梯,赫然便是东厢房了。

    整片东面厢房内早已熄了烛火,借着惨淡的月光,羽含烟大概分辨出冯谦书房的位置。隐隐烛光从冯谦的书房内渗出,羽含烟微微一惊,想不到都这么晚了,冯谦竟然都未曾入睡还在办公。

    轻走轻脚的走到书房外,羽含烟踮起脚尖凑到窗台边想看看里面的情况,银纸糊着的纱窗纸使得羽含烟无法窥其室内大概。伸手食指探入口中,沾着津液的手指刚刚触碰到银色宣纱纸,纱纸便无声无息的破了个细小的洞口。

    一只瞳眸凑上前,书房内冯谦正坐在桌几后,身子匍匐在桌案前正在提笔奋笔疾书的馔写着什么。羽含烟微微拧眉,这么晚了他还在书房内,是在给谁写信呢?还是在写其他的呢?

    一瞬不瞬的盯着冯谦的动作,只到半盏茶的功夫,冯谦这才挪了挪身子,羽含烟吓得缩了缩身子,半弯着腰蹲在窗下。

    看了看周围,羽含烟抬脚离开,绕过东厢房一侧的的回廊,转到了冯谦书房的背面。如刚刚那般,羽含烟沾着津液的手指将窗户纸捅破一个小洞,从背后看着冯谦的一举一动。

    只见冯谦将刚刚写好的书信拿在手中,口中呵气将纸上的墨汁吹干,这才小心翼翼的叠起,放于桌案前左侧摆放的一叠文案中。

    起身,冯谦小心翼翼的吹灭了蜡烛,人也就此离开了书房。在书房背后等候了少许,待羽含烟听到东厢房传来关门声,这才从书房后转回来,悄悄进了冯谦的书房内。

    匆匆拿出冯谦谨慎藏起的书信,羽含烟将书信凑近窗口,借着外面微弱的月光仔细观看,却看到书信上却是一行行扭曲如蝌蚪一般的文字,她竟然一个字都不认识。

    “这不是昭夏国的统一文字啊。”羽含烟微微阙眉,嘴里轻喃。

021。临募书信

    愣愣的看着手中略带粗糙的宣纸,纸上如蝌蚪一般扭曲的字体却是那般的陌生。羽含烟看过昭夏国的文字,很好辨认,可此时手中这封书信中的文字,却是极度的怪异。

    “昭夏国的从六品署正却写着不是本国的书信,他这是在给谁写信呢?这么晚他独身在书房内奋笔疾书,这封信是要寄给谁的呢?”手中纸张如一块炙热的铁一般,让羽含烟拿捏不住。

    重新走回桌案前,羽含烟随手拿起一旁笔架上的刚刚冯谦所用的那支毛笔,微微沾了沾墨汁便将手中书信上的内容临募下来。虽然不知道书信中的内容,但羽含烟隐隐觉得这会是她解开心中迷团至关重要的线索。哪怕不认识这些字所表达的意思,但总好过就这般与真相失之交臂的好。

    一声鸡啼声突然冲天响起,羽含烟本就心里紧张不已,此时受惊手中的两张宣纸脱手而出,悠悠然的飘落在了地面上。

    不知不觉竟然已到三更了,只听得外面传来兮兮娑娑的声音,羽含烟心下一慌,忙拾起地上的两张宣纸,信手折叠好其中一封归放回原位,另一封则放于胸前衣襟内。

    蹑手蹑脚的走到书房门口,侧耳倾听少许,见未有人从书房前经过,羽含烟轻轻打开书房大门,猫着身子退出了书房内。趁着如墨般的夜色,羽含烟心惊胆颤的回到自己的香闺内,人已是惊得出了一身冷汗。

    睡意袭来,羽含烟也顾不得脱下外衣,合身爬上床钻进了被窝里,浑身的冷汗黏湿在身上格外的不舒服。

    睡意朦胧之间,羽含烟只觉得有人在推搡着自己的身子,疲惫的睁开惺忪的睡眼,青言娇俏的小脸跃入眼帘。

    “嫣儿小姐,该起床了。”青言退出床檐一侧立定,羽含烟猛然想起自己身上还穿着昨夜夜出时的外衣未曾脱下,一时起也不是不起也不是。

    “那个,青言,你去帮我打点热水过来,我想洗个热水澡,昨晚做噩梦出了一身汗。”羽含烟假装睡意未醒,只待青言应诺后走出厢房她这才从床上坐起。

    软香荞枕旁空空如也,羽含烟心下一惊,这般明显青言刚刚可曾看到?一直以来自己的外有都是折叠好放在枕旁的,刚刚青言推搡自己时,岂会看不到这一切?

    慌乱的脱下外衣,满是皱折的衣衫不堪入目,凌乱成一团乱麻。不多时,青言随同两位婢女的脚步声从厢房外传来,羽含烟忙下床走到屏风后。

    热气腾腾的水雾顿时弥漫在整间厢闺内,似雾非雾,盈盈间一绝色少女立于雾气之间,美得如梦如幻。羽含烟遣退青言及两位婢女,脱掉身上的絷衣步入木桶内,如凝脂般的肌肤在热水的洗涤下显得粉嫩如花瓣。

    洗掉一身疲惫和惊慌,羽含烟也觉得精神好了许多。

    一直候在屋外的青言走入厢闺内,准备整理羽含烟换下的衣物拿去清洗,却被羽含烟眼疾手快的制止了。“青言,你先退下,这些我来就好了。”

    看着今日如此怪异的小姐,青言的眼里也是布满了狐疑。

022。进宫选秀

    昭夏国天昭瑞朝八年春。

    堆积了一个冬天的积雪终于走出了人们的视线,嫩绿的枝叶和刚刚抽芽的小草从土缝间钻出来,大地复苏万物复兴。

    这一日,冯谦府外停靠着一辆毫不起眼的灰色马车,暗尘的颜色让人心生畏惧,不带任何装饰的轿顶及轿檐看上去单一及古板。可就是这样一辆马车,却是冯谦嘴里所说的宫内派出来接选秀女的马车。

    打扮一新的三姐妹盈盈走出冯府,红粉柳绿的衣袂随风扬起,裙带互相碰触着,似是不依不舍,似是难解难分。

    大小姐冯岚走在最前头,淡粉色华衣裹身,外披白色纱衣,露出线条优美的颈项和清晰可见的锁骨,裙幅褶褶如雪月光华流动轻泻于地,挽迤三尺有余,使得步态愈加雍容柔美,三千青丝用发带束起,头插蝴蝶钗,一缕青丝垂在胸前,薄施粉黛,只增颜色,双颊边若隐若现的红扉感营造出一种纯肌如花瓣般的娇嫩可爱,整个人好似随风纷飞的蝴蝶,又似清灵透彻的冰雪。

    她肌肤胜雪,双目犹似一泓清水,顾盼之际,自有一番清雅高华的气质,让人为之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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