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与奸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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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与奸臣- 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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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我得好好布布局。
  是夜,西山别墅又是奢烂一片。
  何剩非要栎冒把贝贝带来,说,自家的灯把贝贝砸了,一定要在事发地亲自给她道歉。
  真的,就在那盏灯下,何剩夸张地指着那灯痛骂了一顿,“就你!看把贝贝砸得!一个细皮嫩肉的小姑娘差点就给你糟蹋得留疤了……”坏蛋们笑他,“剩子,多少小姑娘又被你糟蹋得差点留疤了?”邪气得很。
  栎冒之所以愿意把贝贝带来,也是因为这一见贝贝伤势好的也差不多了,准备今儿参加完这个聚会返回片场就直接把她也带过去。见竟然敢开起贝贝的玩笑,栎冒当场还翻了脸,何剩忙赔小心,说,要不贝贝去楼上休息一下,玩玩游戏机?栎冒推了下贝贝“你去,自个儿玩自个儿的,要吃要喝跟他说,一次性带进去,别出来了。”
  贝贝跟着管家上了楼,很干净的一间房,大屏幕挂墙上,各类游戏机铺下面,吃喝都在旁边放好了。
  栎冒不放心还是去监视室看了一眼,贝贝一人里面玩赛车呢。栎冒这才放心,乐呵自己的去了。
  莫说栎冒,就算贝和也可能想不到何剩这会儿想搞她的巧儿呀!
  这是他何剩的地盘,监视器上想玩花样儿不易如反掌?根本一直播放的就是贝贝一开始玩赛车的一些画面。
  实际情况呢?
  大屏幕上还热闹地播放着刺激的赛车,
  贝贝已经倒在遥控器旁……

  ☆、5。26

  26
  贝贝趴那儿,嘴里嘀咕,默念的是《大悲咒》。她的字写得端正,经念得有静气。
  有人进来了。住了嘴,闭了眼,只等着那人碰自己的一瞬……贝和真正来了气,好你个何剩,给你阳关道不走,偏要来给我这动坏心眼子。行,我本非善类,出来就是竭尽心力庙算,遇水见桥,遇山见路,见佛杀佛,见祖杀祖,送你个蟊贼一时心魔叫你不得安宁!
  何剩蹲下来。刚想把这姑娘翻过来好好看看……你说剩子弄这出为啥?满足他的好奇心呗。童小周邪是邪,可每次来这儿玩从没玩过真的。一天内,叫剩子好奇惨了:从来不收女助理的,收了个承言;从来不动下面祸根的,洗手间貌似就搞了栎冒这助理?剩子总也是要离开西都了。走之前,不如帮小周一程:先把小助理送他跟前看他来不来劲儿。不行的话,后面还有哇,再拿承言试他……
  哪知手才碰到这姑娘肩头!……且想不到这药为啥没起作用,“哎哟哎哟”已经叫唤不停,贝贝像只小神龙“英勇”地来了个何其漂亮孔武的“翻江倒海”,将何剩那两只胳膊扭得像麻花制服在身下!
  “女大王饶命女大王饶命,”剩子还在搞笑,贝贝才不是跟你闹着玩儿呢,“何剩。”无比专注地盯着他。这沉声一喊,本想着利用何剩愣神的功夫,使出自己学过的本事儿给这下流犊子加道魇,哪知,这一喊……剩子愣是愣神了,却!“贝贝?”眼神都变了,俨然倒是解了之前的催眠啦!
  贝贝一时也是愣住,赵晓共这次搞什么名堂!估计也是自己之前跟他说别弄狠了,他就设了个这么简单的解法?
  眼看着贝贝眼神变得凌厉起来,何剩忙说“我不会坏你的事儿!”
  贝贝盯着他,剩子眼里全没了戏谑,剩下的。全是急切的诚挚,本是个不要脸的,倒似在这种关头逼出了真心话,“我喜欢你,从来没喜欢过一个东西像这样,你可以说,可以说我是一时新鲜,但是……我没想是为了要你的身子!”贝贝更用力一撇,“那刚儿给我下药是为啥,”剩子一声“哎呦你好大的劲儿”又特别好笑,他摇头“那不你把我……对了,你把我怎么了?催眠了么?贝贝,我是学医的,这些东西也不是不知道,没个心甘情愿能着你的道儿么。”贝贝心里冷哼,你懂个屁,普通的催眠,字面上的催眠,网络上你查得到的催眠,当然谁都知道。可当它成为一门暗黑研究的术数,将人脑神经系统功能、心理功能研究到极致,眼观、洞悉、掌控……学习它需要天分,需要时间,更需要大量阅读医学、心理学包括物理学书籍……这是一门与“人心”揪斗的学问,可想,精通它的,又该拥有何其强大的内心世界……
  贝贝慢慢松开了他,这妖精心里有自己的主意,
  何剩也慢慢坐起身,“贝贝,我想你一定也没你表面看上去那么简单,不管你出于什么目的,我都不关心。你跟我处的日子不多,可,应该也看得出,我这人没小周那么复杂,也没栎冒那么好强。是的,我知道自己是个混账,可混账就不能有实实诚诚喜欢一个东西的可能么。好,我也理解你不能这么轻易相信我这番话,要不这样,咱们只当做笔交易,你让我,呆在你身边,或许,慢慢慢慢我会过了这新鲜感呢。作为回报,我,供你差遣。”
  贝贝轻笑,他的提议倒跟自己想的差不离多少,想想他的身份,如果真为我所用……就是,这确实是一招险棋,他要是搞我的巧呢……
  何剩定定看着她,像豁出去的,起了身,开始解裤子,
  贝贝且稳着,手移到脚踝边,那里插着一把小刀……
  裤子一垮,剩子光P股对着她,
  撩起自己的鸡毛信,像讲医学课的,“这是我唯一的秘密了,看,这叫包j,我之所以一直没去做手术,是因为,”他沉了口气,难得剩子也有耳根子红的时候,“我怕疼。”
  贝贝咬着唇忍着笑哇,搞半天,这是个伪浪子,他连包p都没割过!
  贝贝心领神会,拿出手机,对着光P股何剩连闪好十几张!
  何剩穿好裤子,“这下你放心了吧。”
  贝贝把手机放回口袋,拍了拍一旁,“坐。”
  剩子爱死她这么发号施令的样子了,贝贝这么小,可大将风度就是一出手就是,他这会儿醒了,更忆起晕过去前贝贝蹲下来朝自己的那一笑……不管她哪儿来的了,这就是个千载难逢的活小妖精了!
  剩子歪头看她,“我给你削个苹果吃吧,栎冒说你爱吃苹果。”
  她一点头,剩子那一拿柳叶刀的手开始削苹果,也是一门技术啊,削的皮又薄又均匀还不断,
  贝贝睨着那苹果,“你原本把我迷晕了打算干嘛,”
  剩子把苹果递给她,有点不好意思,“试试童小周吧,今天下午在艳阳天,我看见他和你在洗手间……”
  贝贝一蹙眉不过没接这茬儿,咬了口苹果,“你不觉得童小周有点不对劲?”
  “那会儿我没醒倒真没觉察,现在想想,是挺奇怪,他好像不认识你了……难道他也被!”
  贝贝一直像个孩子在小口咬苹果,“承秀你认识么,”
  “不认识,那是个作货,对他有用的他才结交,我这样的,他瞧不上。”
  贝贝又问,“你今天非要承言把她老公也带来,什么意思。”
  剩子又有点不自在了,“你知道我这是个什么样的聚会呀,换妻换妻,还不是想试试童小周。这不瞒你说,小周在这种场合从来不乱搞,我看他今儿对承言倒是不一般,就想也试试……”
  贝贝放下苹果,也没吃完,剩子忙贴心地把抽纸拿过来,贝贝谢了一句,边揩手边说“承言……你还是按你的计划来吧。”剩子心里一顿,原来贝贝也想看看小周的反应呐……
  整个画面非常诡谲,又还有点唯美。
  二十岁的贝贝,普通孩子一样盘腿坐那儿揩着手,面前是超大的赛车画面。贪玩与沉谋碰撞着。
  二十岁的贝贝,身旁一个首屈一指的浪荡子,此时安静地为她服务,像照顾她的爱人,也像爱护她的家人,还像服侍她的仆人。撒野与忠诚碰撞着。
  至此,卫贝和的“寻舅之旅”又进入到一个崭新的阶段:她开始以敌制敌了。

  ☆、5。27

  27
  童小周进了房,
  承言趴在床上,军装外套已脱,衬衣扎在裤腰里显出曲线。依旧是个低马尾。些许发丝飘在红润的脸庞上。当然不同于一般女人,这是个军人,也是位良家,更是皇亲贵戚。
  童小周两手插在裤子荷包里驻足床前,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好长时间,他就这么看着。
  监控器前的栎冒笑起来,“他是不是真不行,”
  何剩双手环胸靠在门边,他想的是,贝贝此时拿着我的手机看到这一幕在想啥呢……
  终于有动作了,
  童小周伸出一手挑开她颈脖处的衣领睨了一眼,
  接着,就骇人眼界了。
  小周点了一支烟。吸一口后,像按灭烟头般十分随意地就按在女人的颈背处!
  看来女人晕得很沉,并无反应,
  小周就这么点燃,嘬一口,再按灭……监视器里都看得见那雪白的颈脖处被烫得!……
  “原来他好这一口?”栎冒说,突然顿了下,“贝贝呢!”
  何剩晓得他心窄,小周这一举动又叫他联想到贝贝,忙说“这是我教他的法子,你看贝贝那儿被烫了多叫人心疼……”栎冒冷笑“你倒是会‘启发’啊。”常意也忙来打圆场“哎哟,就一个玩乐的法子……”栎冒沉着脸不做声了。
  其实谁又知道童小周此时脑子里真还都是贝贝呢?
  他当然知道监视器前有人,或者这么说,没他默许,谁敢?包括何剩那坏心眼的,叫承言两口子来。一系列毒辣的手段。没他默许,谁又敢?童小周顺着何剩的坏心眼下坡儿来,肯定有他的用意。不过,承言这一出儿……他到真也想试试自己。
  是不是最近真来了感觉,啥女人都行?
  按说,眼前这个承言算合他口味的了,加上又是承秀的亲妹子,兽Y可能更蓬勃些,
  但真当横陈在眼前了……小周惊心也沮丧地想,满脑子有的,竟然还是洗手间那小妖精的一举一动!
  童小周知道自己是个会装的,跟外人装啥都能漫不经心。叫你们见不到我想啥我要干啥,这是境界。
  但是,你跟自己装什么?装得住么!必须承认,从洗手间里出来一直到现在,他那心境就没平静下来过。一来激动着,老子的不举终于迎来了春天,且那样勇猛。那小妖精好似天生就是我的,跟我这样契合这样有感觉……同时也恼怒着,总觉得自己制不住她。他对栎冒这小助理印象不深,细想,竟“不深”到这个地步?一想,脑子都疼。一疼,心里就烦躁……
  现在,更叫童小周心浮气躁了,
  别的女人没用!
  或许在做最后的挣扎吧,
  当时他摸到贝贝颈背后的疤了,至今他一拨弄贝贝就一颤的手感都还在手心里逗留。小周想,是不是我对这种疤痕就特别有感觉呢?不如同一个地儿烧一个试试……结果,新鲜的烫伤该说比那老疤痕更有“血艳的娇媚”吧……一点没有感觉,反而越弄越心烦,我这是干嘛呢,无聊像猴子一样表演给谁看?
  童小周收了手,
  在床边坐了下来,一根烟已经快到头了,干脆抽完。
  捻着烟P股,小周走到茶几边,稍弯腰,将最后一点光亮按灭在烟灰缸里,
  抬起头,朝那藏着监视器的墙角招了招手。
  何剩还环着臂懒散一站起身,“得,想也知道小周不会为我们公开表演的。”
  栎冒谑笑,不做声。
  常意望着屏幕,面上没什么,心里又纳了闷。小周这“烟头烫脖子”的举动又把常意搞糊涂了:他心里到底有没有贝贝啊……
  小周坐在沙发上,翘着腿,“她老公呢?”
  “隔壁,已经如火如荼地搞上了。”
  “没用药吧。”
  “没有。所以说关狠了的男人呐……反而难当柳下惠。”
  “弄醒她吧。”
  一人走到床边拿只小瓶在女人鼻息下晃了会儿……应该是颈脖后的刺痛将女人刺激得全然清醒过来,还趴着的,第一件儿就是反手去摸自己的脖子,更痛,这才发现自己趴在一张陌生的床上!……承言翻身而起,首先出于本能去看自己的衣着。完好。略微松了口气。不过立即也警觉了周围的动静儿,女人抬眼看过来……倒吸一口气!
  自己如一只摊在床上的玩物,这些男人或靠在墙边,或立在门口,或坐于沙发……他们在干什么!
  承言当然第一去看童小周,“童处长,你这是!……”想当然的愤怒!
  童小周放下腿,微抬手压了压,似安抚,“小承,不如先去隔壁看看你爱人吧,看了后咱们再说。”
  承言疑惑却也警觉地立即下了床,头发有些松散了,扫得颈后烫伤处刺疼,可她也顾不上了,力持冷静快步向外走去。一人领着她到了隔壁门口,比了比。承言沉了口气,推开门……
  隔了会儿,
  “小言!小言!!”是男人惊慌的叫声,还带着粗喘后的嘶哑。不过渐渐闷了,显然被门阻隔了,
  承言红着眼快步走进来,“你什么意思!”到底是皇亲,自有一种气势,纵是突如其来地被如此痛彻心扉刺伤一番,依旧不会有失体统脸面地撒泼耍横,立如松,腰笔直,忍辱负重般……
  童小周心中叹气,这样的,我应该有点感觉呀,怎么……
  面上,小周始终带着微笑,稍仰头看向她,
  “从你答应带你老公来参加这个聚会,我就知道你根本不知道这个‘聚会的性质’,告诉你,这是个换妻的脏窝。”
  女人瞬间睁大了眼,听着他继续残酷地说下去,
  “你哥把你推荐给我做助理你知道为什么么,”
  女人的眼神些许惶惑,却还能稳得住,“不是我哥,是我自己,我想为你工作。”
  童小周一笑,点点头,
  “是,你正好也是我这个专业,对口我这个部门也没问题。可你不可能不知道,我跟你哥不和,为了你那异父的姐姐,我才跟你哥有过冲突。”
  “我知道,不当时你也说‘公是公私是私’……”
  小周又一点头,“所以,我接受你当助理,是公;今儿这事,是私。”童小周看着她,眼神里充满上级对下级的和蔼,慢慢说,
  “如果你是我亲妹子,我不可能把这么至亲的人送到对手手里。
  好吧,就算我还敬佩对手是个人,我也会告诫她:他是人,他身边不见得都是人,他所处的环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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