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凤剑之乱世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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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凤剑之乱世兄弟- 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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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田胡子,你不走,当然也别想赶我走了?”
“别说话,有人来了。”
李思齐掏出腰牌一亮,守城的元军立即让开了一条道。
“咦?那不是李思齐吗?”田丰灵机一动:“李贵。”田丰附耳对李贵道:“你去,这么……这么……这么办。”
“好咧。田爷,你就瞧我的吧。”
李贵上前拦住了李思齐的马头:“将军,我有件事情想跟您说。”
李思齐疑惑的打量打量他:“你是谁?找我有什么事?”
“小的有那画像上胡大海的消息,不知将军您想不想知道?”
“你有胡大海的消息?那你干麻不去揭榜文呢?”
“小的若是去揭榜的话,一则,你瞧,那围着有那么多人,人多嘴杂,说不定便走漏了消息呢?二则肯定要被带去问话的,这问来问去的,好不麻烦。小的认得将军您,您叫李思齐对吧?小的也是姓李,咱一笔写不出两个李字啊!”
“你?你是怎么认得我的?”
“老实说吧,在下告诉你胡大海的消息,贪那赏金倒在其次,主要是在下从小便习了一身的功夫,很想在沙场上建一番功业,只是无人引见。我见将军您气宇非凡,便向人打听,原来,咱们真的有缘呢,竟同姓一个李字。李将军,在下名叫李贵,咱俩悄悄的过去,抓住了那胡大海,只望将军您在元帅面前替我美言几句,怎么样?”
李思齐心动了:“等我抓住了胡大海,大功一件之后再去送信也不迟啊!”
“那好李兄,只是这胡贼在哪?”
“我把他灌醉了在那儿躺着呢。你且跟我来。”
李贵将李思齐引到了一间破庙里,只见神榻前侧卧着一个人,正大声打着响鼻,嘴里胡乱嘟噜着梦话。李思齐一眼便瞧出那人正是胡大海,心中狂喜:“先废了他再说!”挺剑剑走龙蛇直刺向胡大海的肩周穴。
“不许动!放下剑!”冰冷的剑已抵在了他的腰间。
“是你?”李思齐回头看见是李贵,知道上当了,但这小子也真够狠的,闻言并不变招,反而加了速直扑胡大海,这反而躲过了李贵的剑。
“咦?”李贵惊诧之余只好剑上加力跟踪而至。
李思齐的意思是刺伤胡大海,使胡没有反抗之力,然后抓他来挡李贵,所以剑刺胡大海的同时,左手来抓胡大海的衣襟。
胡大海其实只是假睡罢了,他们事先商量好要活捉李思齐的。可胡大海见李思齐的剑恶狠狠的直向自己刺来,哪还顾得了那么多啊!他手中一直拿着斧子用幔布遮盖住的,见状一把扯下布幔兜住李思齐的头,一手执斧便砍。
“住手!要活的!”躲在神像后的田丰见状忙出来阻止。胡大海停了手,但李思齐早已吃了两斧子外加后背一剑,已是只有进气没有出气的了。
田丰气坏了,顿足道:“胡大海!你怎么搞的?把人弄死了,城里的情况问谁去呀?”
“这?这可不能怪我呀?刚才你没看见吗?他那一副同归于尽的样子?好象我老胡跟他有祖宗八辈子的仇似的!他……他连李贵兄弟顶在他身上的剑都不管了,我能不下手吗?要是我动手晚了点,说不定死的可是我咧?咦?瞧瞧,这伤可不是我弄的,我说田胡子啊,你是不是柿子光挑软的捏呀?就知道数落我老胡来着?”
李贵道:“那剑伤是我弄的,所以这事也不能怪谁,反正人已经死了,多说无益,不如搜搜他身上,看看有什么东西没有?”
胡大海忙道:“他身上那牌子很好使,得归我。”
贺四在李思齐身上搜了搜:“田爷,这有一封信。”田丰接了信,胡大海忙摸走了令牌。
“只不过是封家信。”田丰看完信后很是失望,揉了丢在角落里,想了想又弯腰拾起来:“等见了盟主,把这信交给盟主处理,或许盟主觉得这信有用也说不定。”将手伸向胡大海:“令牌呢?”
胡大海很不情愿的将令牌交给田丰,田丰道:“有了这块令牌,我们便又可以化装成元军混进城了。胡大海,你的胡子很抢眼,把它剪了。”
“不行,我不干。这胡子我蓄了好久才这样的,这样子很威风啊!”
“不剪也成,那你就留在这里等我们。”
“那?那你呢?你这胡子不也很抢眼吗?要不然,我咋会叫你田胡子啊?”
“我当然也要剪。”身边也没剪刀,田丰抽出宝剑:“刷!刷、刷!”割掉了自己的胡须,真是干净利落。
“我看你万一仗打完了,去当个剃头匠倒肯定是把好手。”胡大海见田丰狠狠的瞪他,忙道:“别瞪我,我也剃就是。”
胡大海知道扭不过呀,没折,只有剃吧。他拿着剑试了试,还真的没法下手:“我……我拿斧子拿惯了,拿这玩意儿不顺手,别要一个不小心,自个儿把自个儿的头给割了下来,那岂不是要冤枉死了吗?李贵兄弟,老胡知道你是好人,你给我帮帮手?”
“可以呀,你坐着别动。”李贵拿了剑将胡大海的胡子剃掉。
城门口,一队元军来到近前。
“站住!你们是?……”
李贵将令牌一亮:“我等几人奉元帅之令出城公干,现事毕回城。”
守城元军忙让开道,李贵等人打马入城而去。
“香妃堂”门前张灯结彩,几名元军守护在门口。
李贵几人远远的下了马,躲在暗处看了看,见那气派样,便没敢冒然行事。胡大海怒道:“好啊!这婊子养的!果真出卖了盟主!待俺老胡进去,宰了她!”
田丰急忙拦住提斧想闯的冒失鬼:“胡兄,不要乱来!等搞清楚了再说。”让李贵、贺四带马就地守着,自己与胡大海来到“香妃堂”。
“站住,你们是干什么的?”守门元军挺枪拦住了田、胡二人的去路。
田丰忙笑着推开枪道:“哦?兄弟,住这儿的是姚姑娘吧?”
守门元军一瞪眼:“什么姚姑娘?是姚贵人!识相的快滚远一些!这儿可不是撒野的地方!”
原来她竟成了贵人了?
“兄弟,我们和姚贵人可是很要好的朋友呢,不信你去问问她,有没有一个姓田的和姓胡的朋友?”
一个太监模样的人一听对方竟是姚贵人的朋友,当然不敢怠慢,忙堆笑道:“小的叫阿昌,原来是侍候哈公公的,现在侍候姚贵人。两位在这稍等,小的进去跟姚贵人说一声。”
阿昌上得楼来,等在门外小心向里道:“姚贵人,阿昌有事求见。”
姚奇怕韩林男人的身份暴露,所以,哈麻的人一律只在楼下,是不许上楼的。听见阿昌喊,忙将韩林盖好,给小玉使个眼色。小玉忙出来,打开房门,不耐凡的道:“阿昌,有事就说,没事就滚!”
阿昌陪笑道:“小玉姑娘,是这样的。有两个人找姚贵人,他们说是贵人的好朋友,一个姓田,一个姓胡……”
姚奇在里面听见姓田的和姓胡的,心里就一阵狂喜,难道说是田丰和胡大海?自己正愁呢,林儿老这么晕迷不醒,可怎么办啊?这下好了。忙快步出了房间:“对、对,他们是我最要好的朋友。阿昌,他们在哪?快快请他们进来。”
不一会儿,阿昌带了两个人上得楼来。
“姚姑娘,你好啊?”
姚奇一愣:“你是?……”田丰穿着元军的衣服,外加剃了胡子,难怪姚奇认他不出。
胡大海抢着见礼道:“姚大妹子,多日不见,你真个越发漂亮了,听说还做了什么贵人,这可要姑娘请客,我老胡要美美的啜一顿啊?”
“胡……大哥,你是胡大哥!”胡大海虽也剃了胡子,但他那声音一出,姚奇立即便认出他来。那大海两字差点便脱口而出,幸好收得快改做了大哥。忙对阿昌道:“阿昌啊,你们下去吧。我同我两位大哥多日不见,有些体已话要谈,没我的传唤不许上来!知道吗?”
“是!姚贵人,奴才告退。”
姚奇向小玉使使眼色,小玉忙道:“小姐,你们谈,小玉去门口给你们看着点。”
田丰还不放心,他上前关了房门这才道:“姚姑娘,盟主他还好吧?”
“林儿他逼毒失败了,这两天一直晕迷不醒,我正着急呢。田兄,你们来了就好了,快进去看看他吧。”
田丰随奇奇来到里屋韩林的睡床前,摸了摸韩林的手,触手冰凉,且呈触目惊心的黑青色,搭了搭脉搏,似有似无,翻了一下眼脸,松口气,还好,仍是黑白分明,证明毒素还未进入大脑,还有救!
田丰忙将韩林扶起来,盘坐运功,将自己二十余年的至阳之气缓缓输进韩林的至阳穴,以帮他抵御至阴的毒素。
慢慢地,田丰与韩林便被一种黑青色的雾气给罩住了。姚奇吸入了几口雾气,顿觉喉痒头晕,忍不住咳嗽起来。
胡大海忙拉她出去:“这屋子已是一屋子毒气了,姚妹子,你没功夫,快出去吧?”
见田丰已有些不支,忙上去将手搭在田丰的肩井穴上输气助他。姚奇急忙将窗户打开,并用扇子将毒气扇走。
韩林终于醒了,见此情景,知道田丰与胡大海功力不高,这样输真气给他很是危险,忙闭住自己的穴位不让输进。
胡大海倒是最先恢复过来,:“盟主,我们先前都以为你死了呢,闹着要为你报仇,却原来你没死呀,那城头上的那个又是谁啊?”
“益都陷落的时候,我正在逼毒到关键的时候,听到消息,一着急就晕过去了,所以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姚奇道:“我在想那个可能是小顺子吧?”
“为什么是他呢?”
“田大哥,你走的时候将龙剑交给顺子的吧?”
“是的,当时胡兄弟被围,我得去救他,可我走之后再也没人了,只好暂时叫顺子兄弟顶着了,大伙都知道他是盟主的护卫麻,有了龙剑,大伙就会听他的了。”
“这就对了,顺子兄弟与冒充胡大哥的元军同归于尽死在城门口。当时上万元军冲进城来,尸首损坏严重,所以谁也认不出他是谁了,只是凭龙剑,脱脱一直认为龙剑在盟主手里,有龙剑的当然是盟主了。”
“哦,这就难怪了。不过盟主,各地义军若是听到盟主的死迅,说不定会自乱阵脚的,所以盟主,咱们得赶快出去和兄弟们会合,公布真相,稳定军心,带领大伙继续反元才是。”
韩林苦笑道:“出去是要出去的,我出去了公布了消息,脱脱便知道城头上的那个不是我,而只不过是个护兵罢了,他就不会再难为他了,咱再想法子托人把顺子兄弟的尸首弄出去安葬了,至于我,唉,我现在这个样子,即便不死也将是个废人了,恐怕已不能胜任这个盟主之位了。田兄,胡兄,等我们出去之后,就通知各地反王,叫他们重选一位德高望重,武艺超群的盟主吧。”
“林儿你在说什么?你父亲老韩盟主不幸遇害,你没看见他们为争这盟主之位差点反目成仇吗?所以,为了咱日月神盟的团结,为了要驱逐鞑胬,你无论如何都不能放弃知道吗?只要咱出去了,凭咱日月神盟的势力,我就不信会医不好你的病!”
韩林摇摇头:“我知道我自己的病,现在除非能拿到下毒的解药,否则就是我师爷爷亲来,在此也将无法可想了,但脱脱他又怎么会给我解药啊,所以这条路是根本无法可想的,我死只是早晚的事的。都怪我当然初没有当机立断舍了这支手,才弄成如今的被动局面!死了这么多弟兄,我……我应当为他们的死负责……”
胡大海哭起来:“不,不!盟主,你不能死,该死的是我,是我不听你的话,违反自己立下的军令状,是我应该为益都的陷落,为兄弟们的死负责!盟主,你杀了我吧!我老胡绝无二言!”
“死!死!死!死了这么多兄弟了你们还赚不够啊?你们去死吧!你们死了就对得起死难的弟兄们了是不是?你们死了,那些个死难的兄弟就可以活过来了是不是?你们没为他们报仇就死了,九泉之下,看你们怎么跟他们说?我田丰不!我田丰就是死也要拉够鞑子做垫背的!”
“对不起,田兄,我……我父仇未报,父亲的愿望驱逐鞑胬还我河山也未实现,我实在不该如此颓废的。”韩林振作了一下精神,道:“大家放心,从现在起,我林儿活着一天,就要为咱日月神盟的誓言战斗一天!”
田丰拍拍韩林的肩膀:“林儿,你能这样我真的很高兴,相信你父亲的在天之灵也会很高兴的。其实身为盟主,也并不一定非得要有绝世的武功才行,他只需要有绝世聪明的头脑,令大伙信服的德行就够了,至于那些打打杀杀的事,自有兄弟们代劳麻。”
姚奇在旁听得泪水盈眶,她忙用手绢悄悄擦干。突然,她想起了什么道:“韩大哥,田大哥,小妹倒想着了一个主意。”
田丰兴奋道:“哦?是什么主意?快说出来大伙听听?”
“那哈麻是元皇帝派来的巡察督使,他已将我的画像凑报给了皇帝,皇帝已册封我为贵人,来旨摧他带我不日进宫呢,可我以我姐病重未好拖着没动身。你说如果我中了林儿这毒,脱脱他会不会用解药来救我?”
“不行,不行!”韩林已知道姚奇想要干什么了,连忙坚决阻止道:“这法子绝对不行!你又怎么会中这种毒?脱脱一听就会起疑心的,又怎么会上当?再说脱脱自认正直,与哈麻不和,又怎么会支持哈麻的事?”
“盟主说不行,那就算了。对了盟主,这次我们来,路上遇着了脱脱帐下的李思齐,被我们杀了,这是从他身上搜出来的,不知有没有用。”田丰将李思齐身上的那封脱脱写给女儿铁木花的信拿出来,交给韩林。
韩林接了信,看完了,沉默半响:“我在想,元朝皇帝对脱脱并不信任,到是可以写封反信,加深他们之间的猜忌,只不过这样的信需要有一个好的时机和人送信给元皇帝才有用。”
胡大海着急道:“这只不过是封家书,怎么能当作反信呢?”
田丰笑了:“它虽只是一封家书,但有了它,我们就可以摸仿脱脱的笔迹写一信反信不就可以了吗?”
韩林铺上白娟,刷刷刷,很快写了一封信,胡大海好奇的问:“盟主,你写的是啥?”
“不过是一封脱脱写给我的回信,信上说,已按我的要求布置好了一切。哼,只要我没死的消息传出去,皇上便知道脱脱原来给他上凑的捷报是假的了,然后再让他看到这封信,你猜,皇上他会怎么样?”
“难道这狗皇帝会杀了脱脱不成?那感情好,咱就少了一个强劲对手了。”
“杀他可能不至于,听说这妥欢与脱脱是义兄弟,妥欢之所以能做皇帝,脱脱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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