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情缘 文寒篇 来吧,爱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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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情缘 文寒篇 来吧,爱我吧- 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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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必要吗?”文寒问,便走向冰箱。 
“有!”卫恒起身,跟了过去。 
文寒没再回应,他打开冰箱,愣了一下,然后回头看着卫恒,问道: 
“能否请教一下,我放在冰箱的十只土豆、八个青椒、六个鸡蛋、四只洋葱、两颗大白菜、一斤排骨、半斤鲜虾……十个水果、八罐啤酒、六瓶纯净水、四瓶可乐、两罐鲜奶、一罐苹果酱,以及半条放了几天忘了吃的长面包到哪里去了?” 
“吃了。”干脆利落。 
“你吃的?” 
“没错。”还是干脆利落。 
“一个人?” 
“对。” 
文寒看了看卫恒的肚子。 
“没撑死真是奇迹。”没食物中毒也是奇迹。 
“还好,我消化能力强。” 
“不过,你……还真能吃……” 
“因为一醒来你就不在,心情不好,只想狂吃东西,就把里面的东西全吃了。不过别担心,我会自己赚钱养活自己,你不用担心养不起。” 
文寒失笑,关上冰箱门,重新走回客厅,坐在沙发上。 
“卫恒。”他说。 
“什么?”已走近的卫恒应着。 
“你回去吧。” 
“阿寒……” 
“我有点累,想休息一下,你回去吧。” 
“阿寒,昨晚的事……” 
“卫恒!” 
“呃……好,那我先回去,你休息吧,明天我再找你。” 
卫恒说着,看着文寒,文寒并没回答,也没再看向卫恒,于是卫恒只好转身离开。 
走近门口时,卫恒回头。 
“阿寒,你……有没有一点点喜欢我?” 
文寒身体似乎有些僵硬,然而他没有回答,他只是这样开口: 
“……你先回去吧。” 
卫恒并没指望他会直接回答,他微笑着,虽然笑容有些苦涩。 
“至少你没说不喜欢我,所以,我不会放弃的。” 
说完,他走出门去。 
门在他的身后关上,屋子里,只剩文寒一人,静寂地坐在沙发上。 

'待续' 

后记:呼,终于赶出来了~ 
所以,两人会发生关系,其实不算突然吧^^ 
那个……没人不满意吧…… 
(擦汗兼准备逃离中……) 

… 
(十七) 
两人的关系似乎并没因那一场莫名其妙的性事有何改变,至于,看起来没有任何改变。 
当然这并非卫恒希望的,他总认为,那会是一个转折,至少,是一个改善,那怕只让文寒在到他有一点点不自然也好,但实际上并没有。文寒很自然,很无所谓,很若无其事,即使卫恒故意提到那件事,他也只是面无表情,就像没听到一样,或者,只当是在听一个完全与自己无关的故事,多次之后,卫恒也失去了提起它的兴致。卫恒几乎以为,那天夜里那个和自己激情拥吻剧烈喘息的男人到底是不是只是自己的幻想?这个问题,谁能回答? 
总之,无论卫恒想法如何,他总究不想太刻意去做些什么,因为,如果处理不好,反而弄巧成拙,于是,他仍然在早上到文寒家门口等他,接他上班,傍晚,则买了食物到文寒家,与他共进晚餐,文寒看着他做这些事,并没表示什么。 
不过,有时卫恒也会稍稍暗示,如果他只是介意那个……的位置问题,换过来也没关系。 
文寒则只是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然后,便移开视线,仿佛事外人一样。 
之后一天,原本前一晚已跟文寒说好早上要去接他,但那一晚可能穿得少又吹了些风,隔天早上当卫恒在发热与头痛中晕晕沉沉醒来时,已近十点,于是硬撑着给公司打电话请了假,吃了些便药,便又倒在床上,晕晕沉沉睡着了。 
本来给公司打了电话后卫恒也想给文寒电话,为自己的失约向他道歉并解释原因,但心想还是不要让他担心(虽然卫恒也不知他到底会不会担心),于是终于没打,只是希望文寒不要生气才好。就这样,卫恒在身体难受与心理不安中,迷迷糊糊入睡了。 

文寒看着文件,看来看去还是不知里面在说什么,不会吧,才三十出头就得老年痴呆症?未免快了点,真是笑话。 
数次努力之后,文寒颇为挫败地放弃了无谓的挣扎,好吧,他承认,他真的无心工作,显然这并非他的风格,对此他甚感意外和无可奈何。 
放下文件,文寒叹了一口气,看了看窗外,天气相当不错,天白云蓝,但,却仍然无法令文寒提起多大的兴致。 
办公桌的右上角放着一杯还在冒着热气的咖啡,是自己进办公室不久后秘书小姐端进来的,文寒拿起杯子喝了一口,皱了皱眉。秘书小姐泡的咖啡一向味道甚好,而且从不失手,然而,今天喝这咖啡,为何竟觉得并不怎么香浓,就连咖啡本身自有的那种独特的苦味,为何今天竟是这样明显?到底是秘书小姐的技术失常,还是自己的品味失常?这是个值得研究的问题。 
呼了一口气,身子轻轻后倾,靠在椅背上,不一会儿,又觉得这样靠着其实并不怎么舒服,于是又直起了腰,翻了翻文件,字一个一个手拉手地从眼前飘过,可就是连不成一个句子,后来那群字体晃啊晃啊,就形成了一个面孔…… 
啪!文寒有些气恼地合上文件夹,邪门。 
拉开第一层的抽屉,里面放着一些零零碎碎的杂物,有笔、钥匙、领带夹之类的东西,还有一包烟和一个打火机。文寒并不习惯吸烟,他觉得烟味其实有些刺鼻,但也并不总是如此,偶尔地,他也会想吸上那么一两口,比如现在。 
他拿起那包烟,却是轻得过分,这时他才想起自己的烟早些时候已经抽完,因为平时少吸烟,倒也没想起要去再买一包,便留下了这么一个空纸皮。 
文寒有些不快,难得想抽支烟,竟然不能如愿,他颇有些火气地一手将烟纸盒揉成一团,大手一挥,纸团离手而去,直直飞向墙角的废纸桶。 
啪!纸团不知是很巧还是很不巧地击在废纸桶的桶沿上,被桶沿反弹了出来,掉在地上,滚了几滚,又滚回文寒的办公桌桌脚边。 
所谓喝水也塞牙缝,大概就是指的这个,文寒心想今天到底怎么回事,什么东西都跟自己作对,真是欺人太甚,真是岂有此理。 
我就不信治不了你,他想。 
于是他站起身来,上前弯下腰捡起那个纸团,走到废纸桶前,把纸团扔进里面。 
击中目标,准确无误,一百分,他满意地想。 
可是很快又觉得自己实在太过无聊,才会像个小孩子一样做这些幼稚的事,简直笑掉自己的大牙。 
所以,还是坐回位子,认认真真工作吧,他决定。然后他果然坐了回去。 
文件里的句子不知是不是整过容了,感觉上似曾相识,一个一个看下去却又好像不认得,真是奇怪得很。罢了罢了,何必浪费精力,便又合上文件夹。 
一抬头,就看到正前方摆着的笔筒,里面参差不齐地插着好几支笔,其中最显眼的是一支钢笔,显眼是指外形,因为它是名牌,当然,它也是这些笔中最有来头的一个,因为其它笔是公司常备的,而这一支,是别人送的,这个别人,便是卫恒。 
想到这里,文寒笑了笑。这个卫恒,有些还真有些小孩子气,他说家里有他送的红玫瑰,办公室当然也得有,但在办公室这么显眼的地方送这么暧味的东西,连卫恒自己都觉得不妥,于是他想了一个晚上,第二天在接文寒上班时便送了这么一支钢笔,而且嘱咐文寒一定要把钢笔插在办公桌上的笔筒里,因为笔筒肯定是文寒每天必会看到用到的,这样文寒便能在每天工作时都看到用到他送的笔。无论如何,这是个合理而正常的要求,文寒自然没有推托,不过名牌终究是名牌,质量倒还真是不错。 
可惜后来有一次秘书小姐帮自己换墨水时,一时不意,钢笔被摔坏了,吓坏了的秘书小姐红着眼睛问文董可不可以重新买一支赔给他,只是,赔得了吗?总终于还是不忍心责备眼前这个善良柔弱的小女子,于是只是微笑着说没关系不用赔了,然后便取回了笔,重新插回笔筒,虽然再也不能用了,但每天还是看得到的,这多少也算没对卫恒食言吧?当然,他从没告诉过卫恒笔被摔坏了,不知是觉得没必要?不忍心?还是,不敢?只是,不敢?为何?文寒不愿深究。 
是的,这是卫恒送的笔,那么,这笔的主人呢?他昨天答应过,今天早上会来接自己,可是,为何没到?他向来不是会对别人失约的人,尤其是自己,可是,今天他却失约了,而且,连个解释的电话都没打,这不是他的风格,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办公桌上白色的电话机反射着日光灯的白色灯光,显得更加刺眼,它似乎在暗示着什么,好吧,或许它想说,卫恒没打电话来解释,你可以打过去问问他。是吗,打给他?即使通了电话,又该怎么说,说你怎么没来接我?这么滑稽的话又要怎么说出口?!还不如杀了我还干脆些。 
可是,不打吗?如果确是出了什么事呢?如果……不,无论什么样的如果都不想有。 
那么,打吗…… 
正想着,手已不由自主地伸了出去,伸向那白色的电话机…… 
在接触到电话机的一瞬间又停了下来…… 
因为惊觉自己的心竟跳得厉害,不,文寒,你到底在想什么,你到底又是在介意什么?你,已经不像你自己了…… 
这是怎样的文寒啊,你的心,是否生了病? 
手终于还是接触到电话机,拿起了电话,拨了一个号码,线的别一端,是卫恒的老板。 
也因此,知道卫恒不久前打了电话到公司,说是感冒,请了一天的病假。 
感冒吗?能打电话到公司,应该没什么大问题吧? 
可以这样想吗? 
那就这样想吧。 
因为这样想的,才是文寒。 

卫恒是在下午三点多醒过来的,因为捂了大半天的被子,感觉好了很多,只是仍有些有气无力,早餐午餐都没有吃,肚子开始有些饿了,但实在不想动,于是就这样躺在床上,闭目养神。 
内疚当然有,因为还没打电话告诉文寒原因。失约的一方终究是不对的,无论被失约的人是否介意,这是一个定律,关乎道德的定律。 
但是,卫恒心里仍有些奢望,他在想,如果文寒多少有那么一点点在乎他,那么,他应该多少会有那么一点点担心自己吧,这样的话,打个电话来问一下应该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哪怕只是用毫无感情的语调,问一下。 
但是没有,至少,到目前为止,还没有。 
卫恒在想,他不知自己的等待是否有意义。 
但,在卫恒强打精神吃了些晚餐,洗了个热水澡,吃了些药,觉得有些困,爬上了床,盖上被子,他知道,他今天,不应再抱什么希望了。 
那么,明天呢?后天呢?如果自己始终没打电话给他,他会否觉得奇怪,会否打给自己?这是个危险的测试,卫恒竟有些疯狂的激动。 
那天夜里,卫恒睁着眼睛看着黑漆漆的天花板,他做了个决定。 
一个星期,他给文寒和自己一个星期,如果一个星期内,文寒会先给自己打电话的话,无论这电话的内容是什么,这辈子,他方卫恒都爱定了文氏阿寒,一辈子,永不变心;但是,如果一个星期内文寒毫无动静的话,那么,也无论什么原因,一切,就这么平平静静地,结束吧。 

一个星期就这么莫名其妙地,过去了。 
当卫恒在挂历上画下第七个叉叉时,他笑了,笑得很开怀,笑得很讽刺。 
是啊,方卫恒,你真是个名符其实的大笨蛋,名符其实的,大笨蛋。 
还自作多情地说什么坚持啊,执着啊,有意义吗?没有!完全没有! 
一开始便是你自己的一厢情愿,人家根本没表示过什么,甚至,人家还一直将你拒之于千里之外,可惜你没有自知之明,自以为痴情,自以为伟大,还坚信什么精诚所至,金石为开,简直一派胡言! 
事实呢?早已摆在面前。 
事至如今,你又有什么好说的,你还想抱着什么奢望,生活在无望成真的梦想里,滋味如何?你是否已经尝到? 
你又是否知道,被一个自己不喜欢的人缠着是什么样的感觉,你是否以为,被缠着的人也会感觉被爱的幸福! 
不,不会,甚至可能完全相反,或许,你带给人家的只是没完没了的烦恼与困扰,可怜你竟毫无自知。 
可笑哦,可笑。 
方卫恒,看你闹的什么天大的笑话! 
而今,这个笑话也是该由你来结束的时候了。 
所以,请你马上收拾你那无知的伎俩,为这个残局画个终结的符号! 
你有这样的义务。 

第八天早上,当文寒在门口意外看到数日不见的卫恒时,他竟有些难以形容的兴奋,那是一种不应属于文寒的感觉,可是,它却出现了。 
文寒知道卫恒生病的第二天就回公司上班了,虽然心情看起来一般,但精神倒还不错,至少不像生过病的人。卫恒的生命力就是强啊,卫恒的老板这样对文寒说,于是,卫恒生病的第二天,文寒便已放了心。 
只是,这些卫恒是不会知道的,他不是神仙,没有猜透人心的本事。 
“文寒。”只是沉默了片刻,卫恒便对着正与自己面对面的文寒开口说道,反正,想说的话,该说的话,自己早已练习过很多很多遍,以确定自己能够倒背如流,至少,不会说不出口。 
显然文寒现在的心情相当不错,因此竟没听到这称呼与平日里的区别,卫恒平时只会叫“阿寒”,因为这样叫起来比较亲近,而现在,他却叫“文寒”。 
“文寒,”他继续说道,“与你相处了这么一段时间,我很快乐,我只希望,你不会不开心。” 
即使文寒刚才再怎么没留意,但现在这话若文寒还没听出什么不大对劲的味道,那真是天大的过错了。他看着卫恒,神情慢慢变得意外,然后,变得凝重。 
“什么意思?”他问。 
“这几天我一直在想,在想你是不是在玩一个游戏,而我,则是其中唯一的棋子,我知道我不能抱怨什么,因为是我一直对你纠缠不清,才逼得你出此下策,直觉告诉我,这个猜测并不仅仅是猜测,它应该是,事实。” 
如果说刚才文寒的神情是凝重,那么,现在应该说是面无表情了,是的,这才是文寒,一个永不会让人知道他在想什么的文寒,这才是正常情况下的他。 
卫恒笑了笑,继续他的宣言。 
“记得读书时课本里的一个故事吗,是渔夫与魔鬼的故事。被所罗门关在瓶子里的魔鬼,在第一个一百年里,他许诺说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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