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怨之妖物横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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咒怨之妖物横行- 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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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并不大好。
  洛祈眼神一暗,忙去抚背,轻声问了一句:“你怎样?”见漓若摇摇头,也不在言语,她的眼神中含着复杂的情绪。
  突然想起什么,漓若抓住一旁那人的袖子,惊呼起来:“你…你还记得我们方才路过的小庄么?”
  “你说是城北的那间宅子?”
  漓若点点头,神色盎然的回忆起来:“若说那庄子,我晃过的时候隐约觉得有些不对,但又说不出个七八来,呆在那里我恍然有种感觉,那地方愿不是这般摸样,大抵是有人扣了一个帽子上去。”
  洛祈应了一声,又问道:“就算是,又如何呢?”
  漓若摇摇头,有些无奈。
  她睁开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面前人,问道“你可记得那宅子上的名?”
  洛祈思索一阵,给出了个结论:“白府。”听完这话漓若的脸色有些发白。又是一户姓白的人家,是巧合还是…?
  沉吟片刻,洛祈凝眉看着她:“要去看看么?”似在做一个决定,他隐觉得那地方有些难言的感觉。
  白伊从袖口里拔出匕首定在面前半掩的木门上,木门突然散发一阵黑气像是蒸发似的消失了,只留下一股烧焦木料的味道。果然不出所料。木门上被涂了一层厚厚的暗毒,是暗族的异能者最阴险的用毒之法,只要一碰触所涂的位置能形成一股无色无味的气流,那气流随热源而居,效果确如蚀酸一般,还未等你反应过来身体就已经开始被腐蚀了。
  白伊心里琢磨到,如果从客栈正门推门而进的话即使是天资聪颖的异能者恐怕也被熔的找不到尸骨罢,一般人很难察觉,那女子恐怕也如自己一般有着对异能术的天生敏锐直觉吧。
  白伊试图朝里面看过去,屋内没有一个人影,仅有几张干净的木桌立在空挡的大厅之中,桌子上有着参差不齐的裂痕竟然无一是新的,柜台一脚躺着几个被摔破的罐子,这里曾有打斗的痕迹。桌角斑驳了几张蛛网,看来已经很久都没有人踏进去了。
  白伊来回扫视了一下,颦眉深思,这里的摆设好像在哪里见过。目光一扫便看到了那堆破罐子周遭有几片白色的例如信笺一般的东西,便前走了几步,才一眼疑惑便更深了,不由弯腰捡了起来。
  是片古书的的遗迹,上面的字符被灰尘附了厚厚一层,隐约可以看到几个字符却并不属于这个年代。
  白伊挑着帘子,身体有些颓废的往一旁斜靠,重心不稳的想要昏倒。他伤势过重,手臂上渗出层层的鲜血,血渍不断蔓延出来湿了单薄的绷带。
  他倒吸一口冷气,将手中的剑置于一旁,靠在一个门栏上小憩了起来。
  突然“吱呀——”一声,有人把门推开,轻盈的步子一步步的踏了进来。
  进来的是位女子,白纱敷面看不清真实的面容,视线在房内一转嗅了几下,转而去瞥那角落里的人,清清冷冷的视线扫过去,眼中没有一丝波澜,她提着步子一步步缓缓的挪向那人,女子轻唤一声:“你来了。”
  她俯下身子看他,眼神一动看到臂上的伤口,一抬手摸了一下刚才出血的伤口,有些发痒刚一碰触就有一种刺刺麻麻的感觉传来,忍不住抽了一口气,收势把自己受伤的胳膊挪离那人的限制,便见那女子的目光突然瞪过来朝自己呵斥了一句:“你的体内有毒,如果你不想要你的脸话就站在原地不要乱动。”
  语罢,那女子挥了一下手一个黑色的小包便朝自己丢了过来,迟疑了一下翻开裹着的布条是一个精致的小瓶子,还未打开就闻到一阵花香的气息,似乎是海棠花的味道。
  “涂上它可以暂时缓解你的毒性。”白伊斜了他一眼,视线偏向一旁不作理会,那女子有些气结,硬是把手中的药瓶塞了过去,丢下一句残忍的“爱要不要,死了与我何干。”
  她瞪着面前的人,半晌也不见那人表情的松动,吐了一口气,女子认命似的将手中的裹布扔在了一旁,那裹布躺在地上慢慢的变成了黑色。女子压低声音,目光不曾在客栈掩门处移开一刻,目光里带着凌冽的杀气,“记好,发生任何情况都不要动。”
  重新包扎好了,这次白伊似乎听话了很多,没有反抗也没有开口。
  女子舒了一口气,挑眼看他:“你就这般不待见我。”他不做声,她就挪着身体随他靠在一起,靠在门栏上,那女子重重的吐了一口气,曼声说:“罢了,你八成是忘了我是谁。”
  白伊神色一动,未做答,眼中闪过一丝光点。
  那女子继续开口,仿佛介绍般自然:“我是你妹妹,白溪。我俩从小就交好,有一日你失踪了,全府上下的人都在找你,爹爹和我都忙坏了,我…”
  “够了!”旁边那人冷眼打断了她的话,恶狠狠的甩下一句,“不要装作她来骗我。”
  白溪眼睛一暗,低下头去,嘴里呢喃道:“你,就这么不信任我?”
  “你从未见过白溪,你们一丝也不像。”他的后半句话在咬音,一点点沉重的挫伤那人的心、
  白溪自嘲般一笑,眼中一阵泪氲划过:“哈哈,难不成我这些年来只是一个空壳,在半掩一个无关紧要的人。”她一边说着,手扶着一旁的门栏缓缓的站起了身子,眉眼中含着深深的绝望,一步一步的走开了。
  白伊静静的盯着他看,皱了几下眉头。
  白溪从腰间抽出一把暗红色的剑,一起身走向了客栈二楼的位置,身形晃晃嚷嚷的几乎要倒下,单弱无骨的躯体一点点的撞进了黑暗之中,那女子步态轻盈没有发出一声响动。白伊的听力太好也只听到只留下一阵悉悉索索的身体摩挲带来的气流的声音。
  他伸手摩挲着那个小瓶子,但看瓶子来说真是一个极品。而这种质地要保护的东西只有两个,一个解药补药,为了以防它的湿化无效,而另一种就是毒药,非细心的人绝对问不出那药味的怪异。
  那。。这到底是什么呢?
  把玩了一下手中的小瓶子没有打开的意思,好在这个味道再熟悉不过了,是某个白家老祖宗留下独家秘制配方,防止毒液在全身范围内扩散,可以在突然遭到暗箭中毒时保命而用。不过,用过以后的半个时辰内内力近乎全部丧失甚至连走路也会觉得吃力。这秘方确实神奇无比,但也是根据毒药配置的,效果很明显但毕竟是毒物对身体的伤害作用太大。
  不知道对方的意图以前绝对不会用这种麻烦的东西,
  白伊深皱了一下眉头,从衣袖里掏出一瓶黑色的小瓶子朝嘴里灌了几口扔在了一旁,那是临走之前拜托一人帮自己找到的暂时可以消掉身体内部一半的毒性,剩下的部分只能过一会找到一个干净的地方想办法处理一下吧。
  况且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情。。
  呲的一声,顶楼发出了一阵吱呀的嘶喊,天花板有些摇摇欲坠,白伊连忙扶住一旁的桌角翻了一个身在一个安全的地方站住了脚步,委身在柜台处藏匿起自己的身形。天花板轰然的砸到了地面,巨大的力道吹起地面的打量的灰尘,一些被震裂的碎石弹了几下落在四周。
  待两人的身影渐渐清晰,白伊才看清直面朝向自己站的是那个自称自己妹妹的白溪,置于北面朝向自己的人看不太清楚,只见那人大约二十由于身形挺拔,一袭黑衣,看不出身份,但周身的戾气来看八成是个很厉害的主。
  白溪一抬手勾了一下手中剑,剑快速出艄一把通体血红色的剑身此开的周围的气流,剑挽了一个花,直冲冲的朝那人擦了过去。白家的剑法多变,也就在于一个有形和无形之间,快此乃第一要素,在一瞬间剑可转几个方向不断交替的刺中人的要害,有意无意之间就把对方的心智给摧毁了,看不到剑的套路自然不得回击,没有了战斗力,那么这人就如一个废物一般。
  白伊有些呆愣,能把自家剑法舞的这么出神的,难不成真是自己的亲人。他苦笑的摇摇头,就算是也没用了,自打被爹爹赶出府门后就不再与白家牵连。

  第六十四章 箜篌音未止(肆)
  套路花哨,白伊却看清了,自小他就在练习这套剑法,眼睛也格外灵敏,一根一角都能看出对方的招式。恍惚之间只见那男子一斜身子扑了个空,白伊眼睛瞪大,不可置信的看着面前的一幕,剑未戳中人继续前行着,她一咬牙打算收回,但那男子动作却没停,那男子一个侧身单手抓住了白溪的手臂,轻一歪,手中的剑急速的坠落在地方,发出清脆的一声响。
  实力悬殊居然如此之大,白溪一时间惨白了脸。
  那男子也不做动作,待到火焰离他的身体一米开外周身形成一个庞大的气流团将火焰四散震开,照这么看来白溪恐怕凶多吉少。
  “你…你是?”白溪顿了下身子,不可置信的言语道,“你为何懂的我白家剑法的套路。”
  那人冷哼了一声,话语里带丝笑意:“不是你来追杀我的吗?竟不知道我是何人。”声线凛冽没有一丝温度,却极具穿透力一般的空灵,四周仿佛是个回音阁一般的不时回响起来那个余音。
  白伊隐约觉得有些不舒服,周身像坠入冰窖似的罚寒,而心脏部位却撕裂交通恍若要破裂开一半的炙热,这种忽冷忽热的感觉让人承受不得,白伊有些痛苦的抓住心脏,脑上豆大的汗珠不断的滑落下来。
  是魅音术。
  阵中的白溪也没好到哪去,只见她咬紧了下唇,额角上冒出细密的汗珠,拿剑架在地面上面前支撑起自己的身体,牙缝里恶狠狠的逼出两个字:“卑鄙。”
  那男子也不做怒悠闲的收回刚刚做符咒的手指,抬手做了一个图形就看到一团黑气融做一只凌空嘶鸣的鸟,拍打的双翼朝那女子的方向直勾勾的冲了过去。
  白伊心里暗呼不好,从袖中揽出一把匕首,笔直的朝那大鸟的方向砸了过去。匕首尖直戳双目,鸟发出一阵刺耳的悲鸣周身就被大火给燃烬了,灰渍刚一触碰地面便消逝的无一点痕迹,仅留下匕首直直落地发出清冽的声响。
  黑衣男子转过身来,清秀的面庞上诧异的目光一闪而过,眼睛里带着微微的震惊。白伊猜想他大概知道身后藏的有人但是没有料到身后的人会出这么一击。白伊也被自己的举动吓坏了,大抵是方才看到了白家的剑法念想以前师傅曾教自己的“自家人有难必定绚丽来帮。”白伊垂首叹了一口气,心中五味陈杂。方才想也不想就把手中的匕首扔了出去,照这情形拿回来时不可能的了。白伊暗叹一声真是够麻烦的了,如果没有那匕首那么他俩就别想活着出去了。
  正在这时,白溪猛了一睁眼睛,挺直了身子,手中的剑挑起垂掉在地上的匕首挽了个剑花接着气流的推力匕首直勾勾朝那男子冲了过去,动作一气呵成。
  那人大概没反应过来没有足够的时间去阻挡,只得单手握住了匕首一手护住心脉的位置,血渍从握紧的手间流出来滑落在匕首之上。一股巨大的冲击让那人身形往后踉跄了两步,扶住身后的桌子勉强稳住自己的身形。
  白溪垂下头冷冷的笑了两声,她的样子突然变得很平静,缓缓的开口道:“多亏你的术让我知道了你的身份,流离。”她顿了下身子,虚弱的笑出了声音,“真巧,没想到你还在这里。”
  听了这名字,白伊眼中的疑惑乍然消失了,转而勾起嘴角冷冷的笑了几声。周围格外情景,这笑声也无意的有些扎眼。
  流离皱着眉头来看他,似乎很不满意这人的反应。
  白伊抬眼看他,最终含笑却未曾传入眼底,他清冷的问流离:“南酒有无告诉你,白家的人是惹不得的。”
  流离眼神一动,复杂的看着他,眼底的疑惑却深深隐藏不去。
  白伊继而又哼了一声,转而目光投向了一旁虚弱支撑着的白溪,她在勉强,但绝对撑不了多久,这只是不让自己的士气低于别人罢了,确实个愚蠢的行为,若是激怒了对方,恐怕得不到活路。
  流离皱了眉头,没再说什么,一弯腰把手中的剑柄重新握在手上,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走前,冷冷的扫视了一眼白溪,四目交对,彼此眼中含着愤恨。
  白溪放下手中的剑,眼神复杂的看这面前坐的人,眼神中满是复杂。
  白伊勾了些嘴角,没有说话,眼神直勾勾的盯着前方。
  她试着往前走两步,却见那人没有反应,于是就更大胆的又往前走了两步,停在他面前看他。
  “我总算是信了,你真是白家的种。”他的话很轻,但说出语言却似一把利刀一般刺了过去,直戳人的心脏。
  白溪身子一顿,不稳身形朝后退了一步,脸色难看极了。
  “你。。”她一句话说不出,眼里含泪哽咽了起来。
  白伊不自觉,连看也懒得瞥一眼,继续开口道:“可不是么?你们白家干过什么勾当,曾经残害了那么多的人,居然还面不改色的打着慈善的头号,也不怕遭天谴么?”
  “啪——”一声轻响在此静谧的环境中格外清晰。白伊撇过头,脸上不知是何表情,白溪凌空举着双手,眼睛里似有冒火。
  有血液顺着嘴角流出,看到了血,白溪有些慌张,仿佛才意识到方才自己做了什么,呆滞的看着那只手,居然有些颤抖了起来。她眼神无措的看着白伊,那人却倔强的一眼都不瞧他,想要低下身子看他的伤势,脚步却如固定在原地一般挪也挪不开。
  白溪眼中擒泪,有些痛苦的捂住了眼睛。
  “白家也是你的。”她的声音哽咽了起来,白伊却听闻细声的笑了笑。
  他回神而出,请吐出一句:“白家啊,我记得十年前那里确实是我的家。”他轻声一笑,却让白溪怔在了原地,久久不得回神。
  她忘记了哭,忘记了反应,反问一句:“你。。你说,十年?”
  “是啊,十年。”他又强调了一遍。
  白溪有些茫然,低头在思索什么,白伊却觉得奇怪,环臂看她,看这位妹妹到底有什么企图。却见她重重的摇摇头,一遍摇嘴里嘟囔起来:“不。。不可能啊。明明是。。明明是上个月。”
  白伊眉头皱了起来,眼神中带些不耐烦。
  白溪陷入沉思中,突然啊了一声恍若想起什么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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