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生的伟大,死的光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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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生的伟大,死的光荣- 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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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解——”我撇撇嘴。自从报告秘术取得后,阿妙酱就把队伍的队长一职移交给了二少,说我可以把以后的路程当作旅行散散心。谁知道这种散心反而让我更劳心……
  
  说走就走,结账以后我们一行三人继续踏上前往波之国的旅途。
  
  我们保持着二少—水月—我的队形一路快速前行。二少一如既往地沉默。而水月少年则一路不停喝水,我看了都替他担忧。因为据我观察,他很少去上厕所……但似乎由于越来越接近海岸,空气愈发潮湿起来了的关系,水月少年真的渐渐精神起来了。谁会相信那什么刀产生的精神力量……他一路都瞻前顾后很忐忑。每每停留下来歇息的时候一直都对我眼神躲闪,一副想接近我又很有顾及的样子。
  
  当我们经过鸣人大桥的时候,二少停了一下,他仰头看着“鸣人大桥”四个字,嘴角的笑意一闪而过。这里水月少年没有像往常一样贫嘴地发话,除却他还挺虚弱的关系,一有空他就会用来瞄我。之前他看向我的时候我就会向他报以魅力笑容。不过现在我更担心二少,这座鸣人大桥明显就是波之国任务的产物。
  
  漩涡鸣人心心念念要把二少带回木叶那个牢笼,他自己一生被束缚,想要拉个兄弟陪着自己的心情我很容易理解。但是二少有一半是我拉扯大的,他还没有做牛做马孝敬我呢,怎么可以轻易就归他了?嘛,我这种心态就有点恶婆婆的感觉了……可是这就是事实,我只是实话实说。况且二少还没有兄债弟偿呢,他哥哥欠我的太多精神损失费了。
  
  我又不能直接问二少“喂,你哥哥在我的童年留下了严重的心理阴影,快点支付我的精神损失费!”这种事情只能潜移默化慢慢讨回来。现在二少还没有杀掉他哥,一般情况下他是不会回到木叶的。但是看他这样子应该还是想回去,那里毕竟有他不少美好的回忆,特别是那个我最讨厌的主角——旋涡鸣人。二少要是回去了一定会受到重重监视,我要再讨债就困难了。
  
  “喂,少爷你还在磨叽些啥?”我拽着水月少年就往桥上走。
  
  “……”二少皱了皱眉,“没什么。”然后快步赶上我们,从我和水月少年中间走过,让我不得不松开拽着水月少年的手。啧,真是的……
  
  *************我是水月少年一得到斩首大刀就忘掉了其他所有东西的分割线************
  
  他忘掉的还包括我。
  
  但是我不会气馁,少年心性嘛,我理解我理解。我一边蹲在角落画圈圈,一边自我开导。
  
  “水奈,该走了。”二少来到我的身后。
  
  我幽怨地扭头回看:“啊?去哪儿?”
  
  “南密所。”二少注视我的目光有些游移。
  
  “哦。”我站起拍拍手,“那就出发吧。”说着我斜眼看了看在另一边双眼冒心,抱着大刀不放的水月少年……
  
  *********我是来到南密所对面海岸边的分割线*********
  
  “你们确定不需要背一块木板么?”我挥了挥手中的木板,“这个在必要的时候很有用啊,说不定可以救你们一命。我十岁的时候横渡水之国海峡,就是靠的它!”
  
  “……”这是二少。
  
  “……”这是水月少年。
  
  “少爷你也不要太逞强哦,保险一点比较好。”我往二少怀里塞了一块。
  
  “……”二少虽然也挺黑线的,可是他还是默默地把木板拿好。
  
  “我知道水月君你不怕淹死啦,可是大刀会沉下去吧?”我往水月少年怀里也塞了一块。
  
  “……”水月少年继续无语,他的脸都皱起来了,十分不情愿。可是二少横了他一眼,他就认命似的把木板捧在怀里。
  
  “哟西!万事具备!出发!!”我手指苍天,往海面踏出了第一步。
  
  ……
  
  有尸臭。这个岛屿上,隐隐弥漫着尸体的腐烂味道。虽然都被包裹掩埋了,但是数量是在太多,我又对这种味道颇为敏感……
  
  “这个岛的感觉真讨厌呢。”我用袖口掩住了口鼻。
  
  “你也觉得讨厌吧?我也是!因为这个岛上有特别讨厌的人!”水月上岸后得以丢掉木板,他显得很高兴,完全没有了前几天糟糕的样子。
  
  我觉得挺高兴:“是么?这听起来倒挺有意思的。”
  
  这时候我们来到了那个堡垒的大门前,二少示意水月少年用刀把门砍开。水月瞥了眼二少腰间的长刀,示意他自己也能来。
  
  “你的比较适合。”二少很理所当然地说。
  
  “好吧,好吧……”水月少年解下背后的大刀,持刀的手臂猛然变粗,然后刷刷两下把门砍成了四块。
  
  我立即鼓掌:“哇哦,好厉害。”
  
  “啊哈哈,小意思……”水月少年得意了,但被二少横了一眼后就立即萎靡。
  
  二少先行进入,水月少年在他背后向我做了一个无奈的苦瓜脸。我掩嘴暗笑,水月少年开始从之前莫名其妙的阴影中走出来了,那样再好不过啦!
  
  内部的走廊阴暗潮湿,我们三人七拐八拐。途中经过无数牢房,里面都是些叔,看起来邋遢又猥琐。当我们面前出现了一个自称是此地管理者的红发眼睛娘后,我感慨她的耐受力果然是“忍”者。她就是我们此行要找的人——香磷。
  
  据二少说她有不可替代的珍贵能力,是难得的感知系忍者,查克拉还具有强大的治愈效果。但是有才能的人多多少少都会有些奇怪的地方,这位香磷小姐就有些脾气古怪。对待我和水月少年的态度那用“恶劣”来形容是绝对不够的。
  
  水月少年似乎已经习以为常,他完全无视了她的那种糟糕态度:“快点把我们带到房间去,一路走过来还多带了块木板,我需要休息!”
  
  可是香磷小姐也完全无视了他……
  
  我已经在这种肮脏阴暗的地方待不下去了。二少似乎察觉了我的不耐烦,他开口:“带我们去房间吧。”于是香磷小姐立即狗腿地带路了,我有点无语。话说二少真是有女人缘啊!随时都会有人倒贴,为什么还要在那天晚上对我用强?现在的年轻人,我是越来越搞不懂了。代沟啊,这就是代沟么……
                  我的感情不止一次受挫
  
  香磷小姐在进入房间后的表现十分古怪,有种让我说不出的感觉。在二少提出要她和我们同行离开的要求后,她以身负大蛇丸任命的看守要职为由义正言辞地拒绝了。我很难以理解她的决定,大蛇丸究竟有什么人格魅力能让别人死心踏地,即使在他战败身死之后也维持忠诚?这在忍者世界基本上是不可能做到的事。
  
  推崇唯心主义精神意志代代传承的木叶,在这种事情上就意外的唯物主义,只有当权的火影才是人们所在意的。创立木叶的千手一族在初代和二代火影死后迅速没落,以后也渐渐消声匿迹。三代火影的猿飞家人丁单薄,成不了大器。四代火影更加是孤家寡人,自己是孤儿不说,夫人也是因为战争而无父无母了无牵挂。他们双双牺牲后,唯一的儿子鸣人童年备受欺凌排挤,这不单单是他身为人柱力的缘故,没有家族和父母的孩子受到这样的对待在这里是理所当然的事。
  
  身死魂灭,只有活着才有意义,死了的都是浮云。香磷的行为很蹊跷,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欲拒还迎?优秀的感知系忍者很难得,在战斗中非常有用,我想二少应该不会轻易放弃她。
  
  果然,二少听了她的托辞后皱了皱眉:“你真的不愿意么?”香磷立即变得支支吾吾。我心想,有戏!正瞪大了眼打算看下去的时候,香磷小姐突然把脸转向我,凶恶地说:“你!快点出去!我要和佐助君单独谈谈!”我有点黑线,原来总觉得自己隐藏存在感的技术很不错……她又把眼刀射向水月:“你这个水妖怪也出去!”
  
  本来水月闻言,表情立即变得不爽,可马上被二少无声地警告了。“好吧好吧……我走就是了。”水月少年无可奈何地摆了摆手。我和水月有点灰溜溜地出了房间,离开的时候我收到了二少的眼神示意:去把这里关押的人全部放走。
  
  到了牢房前,我用激光剑示范了一下威力后,便用那具有欺骗性的笑颜开始忽悠:“大蛇丸已经被宇智波佐助杀死了,我现在就是来放你们出去的。我和他也都是被救出来的人哦!”我指了指水月,“只不过,在放你们出去前有一个条件。”
  
  那些一看就知道被关得已经蛋疼的人们早就按捺不住激动的心情,纷纷表示不管是什么,只要他们做得到就都会答应。
  
  “那就在这份契约上签字吧。给你们一年的自由,一年内务必到达上面所写的指定地点。为自由民主的新世界做出自己的贡献,这样就可以获得新的身份,新的人生。”我取出一个阿妙给的特质契约卷轴,“你们大多数都是从各地被俘虏的忍者吧?即使获得了自由,回去后还会受到信任么?曾经只是普通人的,难道不想有一个改变人生的机会么?届时就算不愿意留下,也只要注销契约就可以了。”
  
  说着,我推了推水月,把卷轴往他手里一塞:“好好干。”他嘀咕了句“不要总是对我用理所当然的命令语气啊!”就单手挥剑把牢门的锁砍断:“一个一个出来,不要拥挤。挨个儿排队登记啊!”然后我就丢下水月一人,迅速按原路返回刚才的房间。
  
  那个契约是露大人的主意,我们现阶段发展需要人才,可叛忍凶恶,逃忍懦弱,普通百姓又没才华……刚才的那些人即使真的不堪重用,也能从他们身上获取研究数据和记忆来分析,一举多得。签了契约就没有反悔的机会,一年内没有遵守约定或者想要注销的人只有死路一条……当然,我不会把这个告诉他们。
  
  我试图开门进房间,却发现门被反锁了。嗯?为什么要把门反锁?是谁反锁的?问题一个接一个地蹦了出来。在八卦地听壁脚和远离阴暗环境的两难之间,我犹豫了。曾经做情报工作的职业病就是八卦,再加上身为女性……可是,童年长期在阴暗潮湿的地下基地中带来的心理阴影让我现在只要可以远离这种地方就尽量远离它……蹲下,抱头,思想挣扎。
  
  “喂!你蹲着在干什么啊?”有人在背后拍了拍我的肩。我反射性地一把抓住那人拍我肩膀的手,发电!然后以肩膀为支点,把被麻痹了的对手狠狠往前摔!“哗啦”那人变成了一滩水,水里浸着一把大刀……
  
  “……”我无语了。怎么办,怎么办!居然是水月!这样他对我的好感度会下降吧?现在是不是该做一点什么来补救?
  
  那滩水迅速自动聚集,颤悠悠地变成人形,接着开口:“你居然没有发现是我么?”
  
  “我,我在思考一个很重要的人生问题!!”闻言我后悔极了,可人生没有存档!先岔开话题吧……“那么多人,都签好了契约?”
  
  “那种事,我派分0身去做了。”水月少年把刀重新背好。
  
  “可是如果有不想签的人,分0身处理的过来么?”我蹙眉,故作担忧地远目。
  
  “喂喂,我的实力好歹也不弱!”水月咧嘴,露出我感到最可爱的小尖牙。
  
  我一瞬间觉得被治愈了,好象是在说着“我实力不不弱,绝对能保护你!”一样啊!于是我放心了,边打着哈哈边打算把反锁的门撬开:“那就好,那就好!啊哈哈哈……我们就进去吧——”
  
  “等等!”水月少年拽住了我正欲施为的手,“其实,其实我……”
  
  我感到心跳加速,难道是要被告白了!
  
  “我从那天夜里就一直很困扰。自从你对我做了奇怪的事以后,为什么就会变得那么奇怪?你和佐助,你们两个……怎么说呢?啊啊,完全不明白!”水月少年哀鸣了一声,双手抓着头发,“这种气氛我受够了!求求你们,都正常些吧!”
  
  “……”呆滞,接着是扑面而来的无力感,然后这些都化为了无名怒火。手掌一翻,激光剑出现,“刷刷”两下把那扇沉重的木门报销成为木渣滓。眼部突然感到了杀意躁动,要切忌动怒,切忌动怒啊……我大口深呼吸,努力稳定情绪。
  
  正对着门口的长沙发上,香磷正紧紧挨着二少,并且继续努力往他身上凑。见我出现,她啐了一口,悻悻然地稍稍远离了二少一点。二少面对我的突然出现也有点眼神躲闪,他起身,侧过脸看向香磷,“现在没有人需要你来看守,你留在这里已经没有意义了。”
  
  “我拒绝!话虽如此,可我也没有道理要和你走啊!”香磷小姐扭头做傲娇状。
  
  二少径直走向门口,淡漠地说:“真没办法,你如此不情愿我就去找别人好了。”嘛,我就是讨厌二少他这种自作主张的任性态度。他到哪里再找一个香磷小姐一样的人才啊?我家鲤陵是绝对会不外借的!话说小鲤陵现在怎么样了呢?想到这点,我现在可是归心似箭了:“那就快走吧少爷,香磷小姐看来是不行了吧?”
  
  刚才二少是明显的欲擒故纵,已经没有什么后招了吧?真拙劣。不过似乎香磷小姐倒是很吃他这一套……她满脸红霞,咬牙切齿地说:“我,我就勉为其难地和你们走一段!我只是恰好,恰好顺路,一起走而已!……嗯!”似乎是为了让那番话更有说服力,她推了推眼镜。
  
  啧,没办法,现在的年轻人太难以理解了,我耸耸肩:“这下南密所的事情就解决了吧?”
  
  “真不错啊,下一个就是重吾了……”水月从我身后冒了出来,递给我那个契约卷轴。
  
  我快乐地把它“吞下”,附和着说:“嗯,嗯。令人期待的北密所!”那里可是大蛇丸咒印秘术的发祥地,这种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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