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舍得让我的爱流向海+番外_by_杀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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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舍得让我的爱流向海+番外_by_杀欲- 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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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来看看你过得怎样,坐坐就回去了。” 
  “做做就回去?”我加重声调,调笑着搂住他的脖子,“这可是你说的。” 
  他哭笑不得地正想把我推开,我突然抓住他的下巴,舌头滑进他的嘴唇卖力地吮吸着,手指也加快了摩擦的速度。 
  “我知道你在顾虑什么。” 
  “放心好了,我不会告诉苏锐的……谁都不会说……恩?” 
  他进入身体的时候,我不由地自主地往后缩了一下。 
  “痛?”还算是个体贴的男人。 
  我咬紧牙,扯紧床单缓解体内四处泛滥的不适感,所幸除了这个,没有其它无可忍受的。 
  “你不会是处……?”他小心翼翼地问。 
  “不好意思,二手货了,”边说边压制着胃部激烈的造反运动。 
  “怎么那么紧。” 
  “……男人都那么紧,你没试过?” 
  “呵呵,”他似乎顾及我脸色欠佳,稍微放松下来,“试倒试过,不过,像你这样在大街上钓客的倒是头回碰见。” 
  “成本低嘛。”我趁他抽出去的当儿,翻身换了种好受点的姿势。 
  “你就不怕?” 
  “哼,”我一声皮笑肉不笑,“怕?怕有用的话,那没人会蹲监狱了。” 
  “呵呵,说得是,”他俯身亲吻我的脖子和嘴唇,下体开始更激烈的律动,“刚在车子里逆着光还没看清楚,真没见过你这么漂亮的。” 
  “知道就好,若不是你坐在BMW里面,本大爷连看你一眼都嫌浪费时间。” 
  “那我该很荣幸了?”他说完猛地一挺腰,疼得我尖叫出声,冷汗立刻渗出额头薄薄一层。 
  “……混蛋,你多久没开荤了。” 
  “就喜欢听你叫,小骚货。”他一把抓住我的头发,将我的脑袋按到枕头里,牙齿不知轻重地咬着我肩膀上的皮肉。 
  看着我皱紧眉头忍耐的表情,他的咬啮逐渐变成了湿润的亲吻,从脖子途经胸口,一直滑落到股间。 
  “你真会惹人兽性大发。” 
  第二天大清早,正忙着元气恢复的我被他硬给摇醒过来,“哎,我先走一步上班去了,房间定到十二点,你慢慢睡。” 
  我敷衍地答了一声,转过头准备继续养精蓄锐,他又摇了摇我,问,“我得给你多少钱?” 
  “爱给给多少。”我口齿不清地回答,大脑持续罢工状态。 
  “你好歹说个价啊,我以前没给过,一点儿不知道你们的行情。” 
  “……够我吃早饭就行。”说完我彻底迷糊,再不搭理他了。 
  仰仗着他丰盛的早餐钱,我无忧无虑活了一个星期,因此他得算是我第一个救命恩人,我却再也没见过他第二次,连他的名字或职业都没问。 
  不过,当我无意中触摸到左手腕上蜈蚣似的伤口,心中再没有任何知觉时,我知道我已经找到了最适合自己的生活方式,随来随去,没有负担,外带互惠互利。 
  “颜颜。” 
  “妈你耳聋不成,都跟你说不要那样叫我了。” 
  “……你是不是看不起我?” 
  “没。这年头当情妇也没什么见不得人的,有求就有供嘛。” 
  “…………” 
  “干嘛?我说话就这样,你也该习惯了。” 
  “我知道,那你为什么不让我叫你小名?那么十多年我都叫惯了,以前也没见你不乐意啊。” 
  “拜托,我讨厌那男人,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就别让我老想起他了。” 
  “……我看他也没怎么惹你,你也别一天到晚找他茬,吵来吵去的,弄得妈很难堪不是?” 
  “行,我早不跟他一般见识了。” 
  “……我知道他除了钱就没给过你什么,他也有自己的苦衷嘛。” 
  “你可别吓我,除了钱我啥也不稀罕他的,他要多给我还恶心呢。” 
  我其实对我妈这人没有意见,说得难听点我和她就属于一种大多数人耻于承认的直系亲属关系,我自认没资格干涉她的决定,况且外表容易造成他人心理不平衡的人多半智商上会有所缺陷,我也不指望他在对待感情的问题上会出现什么比较高明的做法,不过我唯一想不通的就是,没想到白痴真的是会遗传的。 
  我对我爸其实也没有意见,当然,我不介意叫他爸,再怎么说他除了外表有那么点不符合本人审美观外,还算得上是个面面俱到的新好男人,从我出生开始对我妈也算十几年如一日,从来不吝啬他的票子,这有目共睹,我不想承认可也歪曲不了。要说为什么他脚踏两条船,据说他老婆没有生育,因为是早已乘鹤西去的父母中意的,感情虽淡薄,却是碍于身份上的面子一直没有离婚。 
  我打从懂事开始就害怕和他独处,我们不住在一起,他只是隔三岔五地来,如同君王临幸,虽然没有雷霆乍惊宫车过也的气派,但每次都吵得我夜不能寐,在我屡次建议老妈把屋子重新装修一下,最主要的是把卧室隔墙至少再加个三匹砖的厚度,玻璃也最好做隔音的未果后,我每晚都很被动地躲到大街上避难去。 
  还记得每次过生日他的礼物都很丰盛,有时来不及买,就直接是红纸包着的一叠钞票,由我妈私下转交,如同黑帮交易,本人却没有一次露面的,不过我妈曾经告诉我,我出生的时候他高兴得一晚上没合眼。 
  是真是假已无从考证,不过我承认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我总算有了一点点存在感。 
  “不好意思……你在等人吗?” 
  我转过头,看见身后站在风里穿着体面的男人,他的微笑冷热适度,不过分殷勤,却充满兴趣。 
  瞄见他身后刚洗得漆黑发亮的车有点孤单地靠在路边,我捋了捋凌乱的头发,喝了一口手中的可乐,说,“没有,看看夜景。” 
  他轻轻走上来,靠在离我不远的栏杆上,“这里可不是看夜景的好地方。” 
  “吹得到风就行。” 
  “呵呵,”他的目光慢慢移上来,停留在我的侧脸,“你该不会有什么想不开的吧?” 
  我出神地看着下面奔腾而过的江水,微微晃动着双脚说,“你还是担心自己吧,车停在桥上会被拖的哦。” 
  “半夜三更的,人民警察早回窝了。” 他笑了笑对我说,“我说,你还是先下来吧,我看着心里咯硬。” 
  我坐着没有动,反而幅度更大地伸展着四肢,“我来这儿三晚上了也没见谁管,就你爱管闲事啊。” 
  “心眼儿好,没办法,看不过祖国花朵有提前凋谢的,”他口气油滑,话闸子立刻打开了,“还是下来再说吧,你那么年轻,喂了小鱼小虾多不划算,家住哪儿啊?我今儿就发扬发扬风格免费送你回去,家里人该急死了吧?” 
  “家里人?”我冷笑着挪动了一下,他突然一把将我胳臂抓了个结实,“慢点儿,你要铁了心不活了,麻烦你等我开走了再跳行不?否则我可就是第一号嫌疑犯。” 
  风一顺过来,我便闻到他身上明显的酒气,于是哼了一声,双腿一翻下了栏杆,甩开他的手就走,“倒霉,遇见个醉鬼。” 
  “谁醉了?”他有点哭笑不得,转身打开车门钻了进去,开着车慢慢地追上来,摇下车窗对只顾埋头走的我说,“一个人不安全,上车吧。” 
  “你看这伸手不见五指的,要遇见杀人越货的可够你受。” 
  “上来吧,我真没喝醉。” 
  “……不信我背九九表给你听?” 
  “一一得一,一二得二……” 
  趁他还没往下罗嗦,我忙拉开他的车门坐了进去,“我怕你行了吗。” 
  “怕什么,我又不是坏人。”他得逞似的笑了,熟练地发动了汽车,“往哪里走?” 
  我想了想,说,“你家。” 
  “啊?”他立马一脚踩了急剎车,转头睁大眼睛盯着我,“不是送你回家吗?” 
  “我没家。” 
  “没……没家?” 
  我望着他摸不清状况的表情,眉头一皱,“干嘛?是你逼我上车的,你不想做好人吗,我让你好人做到底啊。” 
  他抓住我的手,将上面包扎的手帕慢慢松脱下来。 
  “……这个东西还在啊。”他若有所思地轻轻摸着,小声地说。 
  “长不好了,”我随口回答,手滑进他的脖子,“别管那个了,破坏气氛。” 
  “真可惜,本来很漂亮的手……” 
  昏暗的房间里,开始有衣物摩擦的唏唏唆唆声,我抱住他的头紧紧贴在自己裸露的胸膛上,敏感的欲望被他鼻子里呼出的热气轻易地撩拨了起来。 
  “喂……我今天真的不是来……” 
  我轻轻堵住他的嘴,“别说话,很快你就想了。” 
  话音刚落,他却突然一用力,将我从身上完全推开了。 
  我退后了几步,抬头有些生气地看着他,“……干什么?” 
  他站起来,慢条斯理地把凌乱的衣服整理好。 
  “我知道你其实是最死心塌地的人,不管是我,还是每个和你是上过床的男人,都只是你用来忘记这伤口的工具而已。” 
  我暂时理解不了他的不知所云,皱着眉头说,“说什么呢,你今天脑袋秀逗了?” 
  “但其实一直忘不了吧?”他冷不丁对我冒出一句。 
  我有点变了脸色,想都没想便脱口而出,“闭嘴。” 
  “……我连他的名字……都忘了。” 
  “……要我告诉你吗?”他故意刺激我。 
  “陈旭阳,”我抬头冷冰冰地盯着他,“你不是来找乐子的就滚,我还轮不到你来奚落。” 
  对于性事,也不算讨厌,只是做得越多越麻木,偏偏要是碰上高要求的男人,还得装出一副给搞得很HIGHT的样子,表情声音动作每一步都得到位,极其考演技,所幸我也是个得过且过的人,有钱的时候吃好睡好,不急着找买主,免得年纪轻轻就落个排便失禁的职业病。 
  可怜这人生得再怎么一树梨花压海棠貌比潘安赛貂禅,这辈子的追求也只图个安安稳稳地做玩物。 
  “好年轻啊,”他打量着站在面前脱得一丝不挂的我说,“你多大了?” 
  “十五。” 
  “……这不太好吧,”他耸耸肩,露出为难的表情,“不是犯强奸罪了吗?” 
  “你不玩,其它人也会玩,”我无所谓地笑笑,带点讽刺地说,“算我谢谢您老今天的救命之恩?” 
  “我可没逼你以身相许啊。” 
  “算我勾引你行了吧,”我天生不喜欢拐弯抹角,“……可别说你今天晚上不想快活快活?” 
  他失笑,“你该不会是鸭子吧,小小年纪这么骚?” 
  “恭喜你不幸言中,本人吃的是专业饭。” 
  他愣了愣,随即做万分沉痛状,“现在的小孩真是要翻天了,你发育完全了吗就来干这个了?” 
  “靠,”我顿时有点不耐烦,“不想玩儿算了,用不着人身攻击啊,你看我大冷天脱得这么敬业也不动动容?该不是生理有缺陷吧?” 
  话音刚落,立马被他来个旱地扑鸭,一把给推倒在弹性甚好的沙发上。 
  他整个儿压在我身上,眯着眼睛朝我脸上吐着热气,声音缓慢地说,“有些话可不能张口乱说的,小朋友,惹恼了我,后果自负。” 
  “嘿嘿,”我笑着轻轻补上最后一记煽风点火,“是男人你恼给我看啊。” 
  结果我可以作证,他的确不是男人,而是男人中的男人。 
  若是遇见有本事让我达到高潮的人的几率还只是隔三岔五的话,那能干到我神志不清就可以说绝无仅有了,我琢磨着他那玩意儿是不是硬塑料加固过的,要不怎么能忍这么久都不软呢? 
  “很痛吗,叫那么惨?” 
  “还是算了吧……”他似乎没见过我这么投入的,略微有些心软,“我真怕把你弄死了。” 
  确实很久没有听见自己失去理智的疯狂呻吟了,像个哮喘病人临死的哀号,汗水渐渐在他发间聚集,沾湿了我的嘴唇,又咸又涩,急促的喘息盘旋在他咽喉里发出野兽般的咕噜声,鼓动着喉结上下窜动,他力道凶狠的撞击一次比一次深入,来不及接纳的身体被强迫着撕裂开。 
  “……雷。” 
  “雷……” 
  “是谁?” 
  我睁开眼睛望着他,瞳孔里没有焦距,意识如野马脱缰不知方向。 
  他放缓了些节奏,又问,“刚才叫的名字,是谁?” 
  我无知觉地笑了笑,才发觉身体已经和灌铅般笨重,伸出左手放在他眼前,“……他是这个的主人。” 
  “什么?”他没听明白。 
  我的手无力地垂下来,盖住了眼睛,有些热热的。 
  “他是这个伤痕的主人。” 
  唯一一个让我有过……做爱的满足感的人。 
  对于那个人的记忆,其实从我有了这个伤痕开始,就已经整个从大脑里剔除了。 
  从来没有梦见过他,有过关系的人越多,想起他的频率也就越稀少,我之所以开始习惯用东西遮盖住那个痕迹,是因为每天都会被不同的人重复地问,“这是怎么弄的?”就算不作解释,也会无可避免地想到他。 
  如果说当时周围的一切都在将我更近地推向深渊的话,那他便是最后一个轻轻一掌让我彻底掉下悬崖的人。 
  怨恨还少,遗憾倒是大大的有,遗憾的是他更好地操控了这个游戏,而我没有发觉,并且动了感情,动了第一次,唯一一次,只此一次。 
  他没有对我说过什么甜言蜜语,没有给我买过什么礼物,没有追在我屁股后面纠缠不休,我喜欢的这些把戏他一个也没满足过我,不过,如果爱一个人不需要理由的话,那全世界的人岂不是都在犯贱?我自认不是自作多情的花痴,他的坦白,单纯还有善良,每一个都曾经正中我的软肋,可笑的是最后才发觉这些也是假的。 
  因为他,我原本不算正常但尚还平静的家分崩离析,我爸显赫的事业和家庭受到威胁,跟我吵架吵到动手都不下十次,最后受不了周围的压力忍痛和我妈断绝了关系,收回了他给予的一切,叫我们走得越远越好。我妈已经很久没有工作了,离开了他等于失去了生活唯一的来源,没有钱继续供我读昂贵的私立学校,没有钱供我衣食无忧,她是天生的小姐命,爱打扮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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