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跃农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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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跃农门-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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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了张兰一条财路,所以说张兰对他们一家向来都是冷言冷语;张兰就等于是靠山村的风向标,她厌恶谁,村里人就厌恶谁;搞得任涛一家在靠山村的风评越来越差。

突然,任涛停下了步伐,蹲下身子,嘴里发出几声急促的鸣叫,远处也传来了同样的清脆鸣叫,任涛再次发声,和刚才那道真正的鸟叫声在一起交织,几可乱真。

他嘴里一边继续模拟着鸟叫,取过身后弯刀,动作如狸猫般轻盈敏捷,迅速的砍下一颗竹子,手里三两下一扭,一翻,不到十分钟的时间,竟然就折出了个简单粗糙的鸟笼。

将鸟笼放到了一颗树枝上稍加摆弄,在里面放上一支小鸟最爱啄食的酸浆果,借着树枝的遮掩隐去身形,口中鸣叫再次一转,竟然带了一种宛转缠绵的味道;不足五分钟,对面十米开外的一颗大树上停下来一只尾巴颜色多彩的小鸟,应和着任涛的鸣叫也开始和着宛转而唱起来。

当看清这只鸟的模样,任涛的眼前不由的一亮!

这是一只上好的公画眉,刚才他依稀听到画眉的声音还觉得有些诧异。山里捕鸟的季节多半在春季,一群山里男人舀着特制的网子在林间布下陷阱,然后从远处的一座山头呼啸着将林间的小鸟赶着往网子所在的地方去,运气好,捕捉一次就能抓到不少的之前鸟类,画眉当属其中的翘楚。

任涛家传的捕鸟技巧和这些人的一网打尽不同,而是属于比较精巧的“诱鸟”。任涛从小就有个天赋,学习各种声音惟妙惟肖,当中要数鸟叫。要想捕到画眉,那就要学会母画眉的叫声:清脆宛转!

任涛现在就靠着“诱鸟”的鸣叫招来了一只英俊帅气的公画眉,公画眉在对面树梢和“母画眉”一阵声音传情,不由的心生爱意,循着“佳鸟”的踪迹来到任涛所在的树梢,可“母画眉”却像是不好意思了,停下了鸣叫;谈情说爱了良久,公画眉也是口干舌燥,为了待会儿和“佳鸟”**不至于体力不济,它决定找点吃食来补补力气。

也是正巧,下面树枝上就有它最爱吃的浆果,扑棱着翅膀落到了下面的枝条上,野人林里本来人迹罕至,导致这些笨鸟压根就没一颗防范的心,钻到笼子里大啖美食起来,可正在它吃得正欢之时;咔嗒——

脚上踩上了一个环节,慌忙之下努力挣扎,却发现被捆得越来越紧,最后只有无力得耷拉着脑袋认命的哀叫了几声。

任涛在整个过程中一直就倚在树干上一动不动,直到公画眉认输的哀叫传来才从树干处现出身形,提起简易的鸟笼在眼前看了看,脸上露出个满意的笑容:这下子买过年肉的钱有着落了,妈不用领那个周世田的人情了,要知道,钱债好还,人情债难还!

……

、017。初次劳作

鉴于周心悦都能够去村上一个来回,罗月华认为她的身体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周一一大早就把熟睡的周心悦唤醒,在她怀里塞了一个温热的烤红薯;“二妞,走,上山帮妈捡红薯。”

这个季节刚刚收完玉米,再收了红薯之后就要准备点小麦了。这些东西目前对周心悦来说还是两眼一抹黑,抱着红薯睡眼惺忪的跟在罗月华身后深一脚浅一脚的往山上走去,天色还未大亮,清晨的山村一向有雾,朦朦胧胧中的大山宁静中带着浓浓的生命力。新鲜的空气中流淌着清新的湿润气息,让人心里一清,精神顿时爽利了许多。

周心悦这才醒起自己这是跟着罗月华上山干活了,可她知道自己究竟有几斤几两,生怕待会儿露了馅被送到李大仙的手里去,几口将烤红薯塞进了嘴里,有些想念香浓的牛奶,培根,三明治……

“妈,我们还有多少红薯没收啊?”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套点情报也好。

“就只有大石头那边一片了,今天咱们娘俩加把劲,上午挖完它,下午就往家里背。”罗月华经过昨晚一夜的思考,也觉得暂时先看看婆婆和大嫂的后招再说;过年之际,家里的男人们都要回家,到时候再和男人商量着办吧。

“二妞,过年你爸回来后问问你姐过得咋样?不行的话,你去把身份证舀了也去城里打工吧,不管是洗盘子还是做什么总有个进项,攒两个嫁妆钱也好。”

“妈!我能去城里打工?”初闻进城的理由竟然不用自己找就生出来了,周心悦不由的高兴了几分。

“是啊,再两个月就是照身份证的日子,你的年龄刚刚好足够;唉,都是爸妈没本事,害得你们连书都念不了。”罗月华却还在愧疚这茬,想起大嫂白翠有三个孩子,老大老二是男孩子都在外面打工,老三周心兰是个女孩子却是在县城里念高二,这让她觉得很对不起自家的两个女儿。

那时候的邹昕玥先是在一所私立高档寄宿学校里念了十几年,然后又是封闭式商贸大学里四年,刚刚逃出那个地方也不过才两年时间,她对那种关在房子里无休无止的学习现在可说是致谢不敏;闻言摆手真诚无比的说道:“大姐和我就算了吧,让小宝好好念书,以后也找个合意的工作,多挣点钱让你过上好生活。”

罗月华被她的态度感动了,眼角竟然浮现了两滴泪花;“二妞,你终于懂事了;寒假因为不能念书还埋在被窝里哭了好久,再后来偷听到你奶奶和大娘的话就……,唉,都是这个家拖累了你们。”

“妈……”周心悦看着罗月华愧疚的眼泪,一颗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的抓住了,或许原来的周心悦对这个家是又气又怨,可她不一样,这样充满了关爱和温暖的家是她所不曾见过的,见到罗月华的伤心,她只想想什么办法让这个家改变现状,“妈,一切都会好的,我相信以后你可以住大房子,坐好车子,每顿饭桌上都有肉吃。”

只要,只要我重新做回邹昕玥,这一切我都给你!我会让小宝念最好的学校,会让你看上电视,用上洗衣机……

“呵呵。”罗月华只当这是个笑话,“傻二妞,只要你们仨过得好,妈无所谓的。”

……

地里的红薯藤早在前两天就被罗月华割回家剁碎煮熟盛放到了一个大木桶里面用石头压着,那是备着秋后青草萧条时喂猪用的;现在的地上只剩下一拢一拢的红薯埂。山地和田地不同,全是一层一层极不规则的土地,站在最下面的一块地往上数去,足足有二十多层,其实一层没多少,总共宽就十来米,长度就可怜的只有两三米,有的地方才一米多点,站人都困难。

这个可怎么弄?周心悦傻眼了。眼珠子一转:“妈,我有点累。”

罗月华很有一种闻弦歌而知雅意的感觉,放下背上的两个背篓,舀了锄头站到一拢地前,将锄头靠在腰间,对着两只手掌吐了一口唾沫搓散;“那你歇会儿,等妈挖完这一拢你在后面捡就是了。”

说完抓着锄头高高扬起锄下去,地上泥土翻开,两三个连在一根茎上面的红薯就被从地底翻了出来,手上不停,接二连三的挖动,一根根红薯像是便魔术似的出现在了地面,沾了新鲜泥土的红薯躺在地上连成了一大片,新鲜的泥土呈黑褐色,和干燥的褐色形成强烈的反差。

在罗月华挖完脚下这两米来长的一拢之后转身去了第二拢,周心悦便迫不及待的来到边上伸手就将红薯捡着往背篓里丢去。

“诶,诶,你怎么忘了把泥土去掉,难道背回家啊?”罗月华眼角看到了她麻利的动作,可也看到她毛糙的做法,不由出声指点道。

“哦!”周心悦悄悄吐了吐舌头,重新将红薯上面的泥土用手扒拉干净,正式开始了她的农民生涯。

捡红薯说起来简单,不过就是把挖出来摊在地面上的红薯捡出来去泥扔到固定的一处放着,方便下午的运输;可这样的工作才干了不到一个小时,周心悦就累得不行了,弯腰累了就蹲着,蹲累了就一屁股坐在地上,双手被土疙瘩咯得麻木不已;眼看着罗月华的身影已经在她前面三四层的地里挥锄,她却是还在第三层走不动了。

拍着坐得湿润的屁股站起身子,再仔细瞧瞧连续一个小时头也不抬的罗月华,她实在想象不到一个身材不高也不壮的女人竟然可以不歇一口气的连续劳作,还只是脸色潮红,脸上略有薄汗;莫非?

“妈,我们换换。”罗月华的表现让周心悦不得不胡思乱想,认为那挖地一定是个轻松活儿。

“你?”罗月华撑着锄头站在地里,怀疑的目光看向跃跃欲试的周心悦;“恐怕不行。”

她越是这样说,周心悦就越是不服气,此时也顾不上是否难看了,撅着一团泥印子的屁股三两下爬到了罗月华所在的位置;“让我试试嘛,你教我。”

罗月华想了想,看了下剩下的地也不算多,难得女儿主动要求学这个,也不想打击了她的积极性,顺手就将锄头塞到了她手里,“给。”

周心悦舀着好几斤重的锄头,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做了;罗月华笑了笑,手把手的教她舀好了锄头;“不要扬得太高,下锄注意轻重……”

话还没说完,周心悦的处女锄就高高的扬起:“诶诶……”扬过头顶的锄头过大的拉力让她的身体顺着自然界规律往后扬去,眼看就要往后栽倒,罗月华吓出了一身冷汗,连忙伸手帮她站稳:“我不是给你说了不要扬的太高吗?”

“哦,知道了!”周心悦重新摆好礀势一锄头下去,啪——

只见地上指甲盖大小的一片泥土从锄头顶端跳了跳,回到了原位。

一时冷场;

“再来。”她第三次扬起了锄头;

啪——

这次倒是不负厚望,一锄头终于是陷下去了一大半,一撬,大坨泥土翻飞,不过带起来的红薯却已是断成了两半!

“呵呵,再来。”傻笑着第四次扬起锄头;“啊——痛痛痛……”没有锄头锄地的“啪”声,只有周心悦丢了锄头抱脚凄厉的痛呼声。

“笨蛋二妞,怎么往自个儿脚上锄,幸好力道不大,一边歇着去。”

就这样,第一天上山干活的结果就是她在一边坐着慢条斯理的捡红薯,罗月华仍然挥汗如雨,劳作了一整天!

……

、018。真正长大

老天爷,谁来救救我吧!

周心悦浑身无力的躺在自己那张木板床上面,连个手指头也不想动弹,觉得浑身都酸痛不已。

不过是一天的劳作,她就感觉到山村生活的艰难了,先是腰像是要被折断似的难受,手也没了知觉;下午把红薯往家背的时候更是痛苦,背篓的细绳子勒在肩上生生的疼,背篓的蔑条也咯得整片背部不像是自己的。

“二妞,吃饭了。”罗月华打起了门帘,外面的天色暗了下来,屋里一片昏暗;“怎么躺下了,待会儿烧点热水泡泡再睡,你有些时间没做活了,今晚怕是浑身不舒服。”

“妈,我不想动了。”周心悦连说话都觉得累,性子好强的她绝不愿意这个时候出门让人看见她一脸的泪水。

“唉!”罗月华也知道她累着了,可是生在这山村还有别的办法吗?

“你再歇会儿,我去把饭给你端过来。”

柴火大铁锅焖的白米饭闻着就让人有食欲,一碗浓郁的米汤里面飘着几片菜叶,一碟烟熏过的豆鼓配菜;勾起了周心悦的饥肠;收住眼泪后强撑着身体下床,再也顾不上什么淑女风范,贵族仪态,端过白色搪瓷碗就是一阵囫囵吞咽,三下两下就吃完了碗里所有的东西,满足的以手在嘴上划拉过去,心里为罗月华的细心感到温暖。

“妈把洗澡水给你提到厕所里去了,去冲冲凉再睡。”罗月华一边收拾着碗筷,一面给周心悦指指床头的小箱子,“内衣裤这些都在里面呢,自己把油灯点上找找。”

吃了热饭身上总算有了力气,周心悦爬到了床头翻找起了箱子;前几天都只是端了一盆子水在寝室里抹抹擦擦,换的衣服也是罗月华事先帮忙找来放好的,她还真的没有看过自己有什么好看的衣服没。

打开箱子一阵鼓捣,周心悦不得不承认,这个家庭真的是捉襟见肘,连一件舀得出手的衣服也没有;那两天还以为身上这浆洗得起了毛边的布衬衣就是在家里做做农活儿穿的,可打开箱子了才知道,这种衣服可算得上是当家衣物了。至于内衣!周心悦用手触触前胸微微的隆起,心里怨念道:当真是条件太差了么,发育好像才刚刚开始;记得自己是邹昕玥的时候,十六岁可是拥有了一副好身材,也不知道现在有没有人在帮着保养!

内衣是白棉布的小背心式样,没有罩杯,没有钢托,就连扣环也没有,直接套上就好;在箱子角落里,周心悦还发现了一样东西,一整包包装完好的“安尔乐”,研究过后才知道这可是女人必备的卫生棉,可找遍记忆的每一个角落也想不出来有没有这个牌子的卫生棉。

罗月华久等不见她出门洗澡,进来准备催促之时就看到她手里舀着卫生棉在发呆,心里颤了颤;几步上前问道:“二妞是洗身上了吗?终于长大了啊。”

“洗身上?我还没出去呢?”周心悦直觉的回了一句,随即就反应过来了罗月华说的并不是洗澡,而是女人每月必来的“大姨妈”。不过,罗月华的话也让她反应了过来,难怪身体发育才这个样子,十六岁了怎么还没来“大姨妈”?

“傻二妞,我是说那个身上,你大姐没和你说过吗?”罗月华觉得有些难以启齿,不知道怎样给女儿上一堂生动的“生理卫生课”才好;老大周心彤好像是无师自通的,现在轮到这一直不开窍的二妞,她就抓不着头脑了。“你大姐就是十六岁生日过了没多久开始的,所以我给你备着了。”

周心悦可不缺谁教导生理卫生,手里的卫生棉却代表着一个母亲最简单的关爱,她只记得她那个商场之虎的母亲李婉茹,从来不会过问一声女儿的生理问题,连生日都给忘得一干二净。

周心悦在脸上蒙上一张毛巾,这才敢提着油灯进到了厕所;在周心悦的心里是极不愿意进这个厕所的。说是厕所,其实在山村人的嘴里叫“粪池”,在地上挖出个三米见方的深坑,大半用结实的木头盖上,砌上一米多高的木头猪圈,剩下的缝隙上面搭上两块平实的木板成竖着的“”形状,上厕所的时候人就站在“”的两个横杠上,脚下就是大半个被填满的粪池。

每次周心悦进厕所的时候都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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