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家小媳妇 作者:笑佳人(晋江vip2013.10.24正文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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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家小媳妇 作者:笑佳人(晋江vip2013.10.24正文完结)- 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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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多疑惑,但薛松根本没有功夫细想,为了跑的再快些,离山脚更远些,他再次把人换到背上,努力忽视她给他的骚扰,一路狂奔。
  不知道过了多久,久到天色黯淡下来,久到他快要喘不上气的时候,身上的衫子忽然被人扒掉一半,几乎是瞬间,一双温热发烫的丰盈就贴在了他汗湿的背上,那异样的刺激是那样强烈,他一个愣神,脚下便拌了一下,直直朝前面扑了下去。
  “牙牙!”他吓得心都要跳了出来,使出巧劲儿翻身,将背上的人抱到怀里,搂着她的脑袋仰面倒下。
  纵使身下是成片的绿草,结结实实地摔了一下,背上还是火辣辣的疼。
  没等那阵疼劲儿缓过去,他慌张就要起身去看怀里的人,可她的反应比他更快,他才刚刚抬头,她已经跨坐在了他身上。
  眼前闪过一片白腻,他本能地闭上眼睛。
  可他到底还是看见了,她的衫子半褪到腰间,满头青丝飘散,遮掩了修长的玉颈,细腻圆润的肩头,再往下就是两团轻轻跳跃的丰盈,上面樱桃似的乳…尖儿随着乳的跳动在他眼前划出绚丽的弧线,晕了他的神智,陷入短暂的空白。
  等他回过神,她已脱了他的衫子。
  “弟妹!”他再次努力起身,想要替她穿好衣裳。
  可叶芽怎么会让他如愿?碰到他与她相比异常清凉的小腹,她觉得体内的火烧得更热了,她好难受,难受地要死,所以她挥开男人抬起来的手,低头就去扒男人的裤子,口中近似哭泣地哀求着:“阿树,给我,我好难受,难受地要死了,阿树……”
  薛松痛苦地攥紧拳头,他知道她难受,她身上都烫到了难以想象的地步,可她是他的弟妹啊,他怎么能在她近似昏迷的情况下要了她!要了她,事后她会不会恨他?毕竟他们可以动心,可一旦发生这种关系,那就是彻底地……
  “弟妹,你再忍……”
  他的声音消失在滔天的欲…火中,身下昂扬被她发烫的小手握住的那一刻,所有话语都消散在唇齿间。
  胸口急剧起伏,薛松陷入了从未有过的天人交战。任由她动下去,他们之间的关系就再也无法挽回了,阻止她,她会被药性折磨成怎样?二弟不在身边,她已经难受了快半个时辰,还有,还有那陌生却强烈的快感,她正握着他啊!
  忽的,他察觉她抬起了身,薛松心中一喜,她醒过来了吗?
  可当他抬眼看去,却看到了这一生都不会忘记的一幕。
  昏暗的林子里,她已衣衫褪尽,光洁窈窕的身子神秘又美得令人窒息,他的目光情不自禁沿着她轻轻弹跳的丰盈向下移动,路过平坦纤细的腰肢,落到她洁白的腕子上,那里挡住了她的神秘之处,可他看见了她的手,纤细白皙的小手,就那样握着他胀得发痛的那处,然后,她扶着他,一点一点,慢慢坐了下去。
  “嗯,阿树……”
  渴望了太久的空虚终于被硕大的坚硬慢慢填满,叶芽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不给男人躲闪的时间,她顺着本能上下动了起来,小手撑在他结实的胸膛上,杏眸紧闭,口中娇喘连连,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紧密结合的那处,她湿滑的紧致吞吞吐吐,他粗长的硬物进进出出,快感一波一波涌了上来,驱散了身体的燥热,她畅快极了,纤腰耸动地越发快。
  薛松浑身肌肉绷紧,往常沉稳的眸子紧紧闭着,抓着野草的双手在不受控制地颤抖,几欲将那尺长的草连根拔起。他一边沉沦在汹涌如潮的刺激中,一边强忍着告诫自已不能看不能动。她是昏迷的,是被药物控制的,所以可以做这种事,他却是清醒的,哪怕已经进入了她,他也不能碰她,不能主动侵犯她,连那让他口干舌燥快要疯狂的享受,都是种可耻的折磨。
  折磨,折磨,原来她给的折磨是这样的……
  尽管闭着眼睛一动不动,他却阻挡不了她纤腰耸动间带给他的强烈快感,诱惑着他挺腰狠狠配合她……
  “牙牙你不要再动了,我快忍不住了!”他无声求饶,隐忍地仰起脖子,粗粗地喘息着,额上青筋暴起。
  天越来越暗,周围渐渐变得不清晰。
  女人高高低低的娇喘和男人压抑的喘息交织着随风飘远,久久未歇。
  可不管药性多强,它也改变不了男女天生的差距。
  叶芽畅快了一阵,很快又难受起来,一来她渐渐没了力气,腰酸腿软,二来身下的男人一动不动,她觉得那里入得不够深,不管她如何努力,都无法让她彻底满足,恍惚间,她记起一种强而有力的深深撞击,提醒着她,她还可以更畅快。
  于是,当她再也抬不起腰的时候,她轻哼着伏到男人身上,与他贴的密密实实,然后抱着他的脖子亲他的耳朵,在他耳边细声求着:“阿树,我没力气了,你动一动啊,快点,我好难受,我要你用力……啊!” 
  薛松心里有两个叶芽。
  一个是他的弟妹,他尊重她,想以兄长的身份照顾她。
  一个是他的牙牙,他喜欢她,想以男人的身份爱护她。
  而这一刻,当她柔弱无骨的身子紧紧地贴在他身上,当她的丰盈无意识地磨蹭着他,当她细细弱弱地在他耳边求他用力要她时,他心中,就只剩下了他爱了的那个女人。
  “牙牙!”
  他低吼一声,双手猛地扶住她的腰,一起一落,他已将她压在身下。
  不去想到底该不该这样做,不去想做了之后有什么后果,他只知道,这是他爱着的女人,此时此刻,她在他身下,他在她里面,他要她,狠狠要她!
  双手垫在她细滑的脊背下,稍稍托起她柔软的身子,他低头,急切地去吻她的脸她的唇,她的脖颈她的丰盈,每一处,都是他在梦里吻过无数次的地方,而她轻轻喘息着,配合着伸手环住他的脖子,修长的腿更是紧紧夹住了他的腰,迎接他一次比一次更有力的深入撞击。
  浑身的骨血都在叫嚣,她是那么紧那么软,娇弱的让他害怕撞坏她,却又想更用力的撞她。他疯狂地动着,看着她在他身下发出一声声或高或低的媚叫,看着她臻首摇摆欲躲,看着她尖叫着达到峰顶,感受她痉挛似的紧紧包裹……
  叶芽觉得她快要死掉了,男人的手粗糙有力,渐渐从她的背移到她的肩头,紧紧按着她向下迎接他,就连他深深挺进来时,他也不允许她被他撞得向后挪动,就那样霸道地深深撞入她的花心,几乎要撞碎她,撞得她不受控制地低低喘叫。他健壮结实的胸膛将她紧密压住,每一次冲撞,她都感觉胸前的柔软被他的坚硬碾磨,从顶端传来的刺激激得她想躲,伸手去推他,可他就像一座山,分毫不动,抱着她的腿弯连连挺入,发出一声声粗重的喘息。
  “阿树,慢点,慢点,要坏了……唔……”
  她终于受不住了,努力睁开眼睛想要求饶,可话未说完,就被他火热的唇舌堵住了,他吻得笨拙青涩,却又热情霸道,不给她半点躲闪的机会,只能被他吸吮被他纠缠,彻底迷陷在他的火热浓情之中。
  天终于彻底暗了下来,男人与女人却还在随着欲望紧密纠缠着。
  黑暗里,忽的传来急促的脚步声,眼看脚步声越来越近,却又慢了下来,好像在犹豫着要不要继续。
  



☆、56

  柳玉娘是个聪明人;不会错过任何报复的机会。
  在她看来,宋海的计划有个很大的疏漏,那就是他无法确定薛家兄弟下山的确切时间,万一薛松哥俩有事耽搁很晚很晚才下山呢?那样的话,薛树媳妇坚持不了那么久,她也无法跟村人解释为何天黑时去河边洗衣服;这样一来,很有可能错过这次机会。到时候不管计划落空的宋海有没有对薛树媳妇下手;他都不可能故技重施了,极有可能心满意足地把夏花娶回家;再也不出现在这里。
  所以,为了稳妥地落实薛树媳妇窑姐的身份,她在递给宋海的水壶里下了药;一种发作起来比较慢但药性绝对够重的药,哪怕宋海晌午就喝了水,也要两个时辰后发作,正是他估计的动手时间。
  如果宋海计划成功,她会主动勾引他帮他解了药,男人嘛,得了便宜,就算察觉到其中的算计,最多也就瞪瞪眼睛而已。倘若宋海计划失败没有等到人,他就得处理中了药的薛树媳妇,那样两人发生了点什么,事后她也可以推脱成他抵挡不住薛树媳妇的诱惑上。她依然按照原计划把村民带过去,撞破两人的奸…情,男女通奸,本来就是女方受到的伤害大,薛树媳妇注定没有好果子吃了,至于宋海,他那种人,抹抹嘴也就继续逍遥去了。
  柳玉娘很为自已的计划沾沾自得,她假装蹲在河边等待着,一瞧见薛树匆匆忙忙跑了回来,便立即起身去村里喊人,然后引人朝山里奔去。
  但她万万没有想到,当她顺着女人沙哑的哭喊抢功似的跑到陷阱边上时,会看见纠缠在一起的宋海和夏花!
  她震惊地捂住嘴,连连后退,心中升起从未有过的恐慌,完了,为什么夏花会在这里,宋海那么看重夏花,一旦他醒来,察觉她的陷害导致夏花身败名裂时,他肯定不会饶过她的!
  不行,她得跑,赶紧回家收拾细软,绝对不能留在葫芦村等着被宋海报复。
  但她忘了,此时此刻,她身边可还有一众村民呢!
  对于柳寡妇信誓旦旦的指证,林氏是不愿相信的,她了解她的三个侄子,特别是薛松,根本不可能做出那种事情,可是,当她连续敲了半天薛家大门却迟迟没有人来开时,她也有点害怕了,正如柳寡妇所说,薛松哥仨可能不在家,侄媳妇却不会在这个点出门的,她根本也没有地方可去。
  待听到坑里女人凄厉沙哑的叫喊,林氏根本不敢上前察看,如果不是丈夫扶了她一把,她差点瘫倒在地上。但她很快就注意到了柳寡妇的不对,见她惨白着脸想要逃跑,林氏好像突然恢复了所有力气,冲开身后想要凑到坑前围观的村民,飞快朝对方追去,没出几步就把缠足的女人扑倒了,这时村民乱哄哄的指责唾弃已经告诉了她,坑里的人是宋海和夏花。
  “你个瞎眼的骚货,你说,你哪只眼睛瞧见我们家老大了?”
  压在胸口的大石倏地落下,林氏顿时发起飙来,挥手就朝柳寡妇连扇了十来个大嘴巴,直打的对方齿落吐血,然后粗鲁地将人拖到陷坑前,指着被夏花爹打晕的宋海道:“你看看那是谁!你个烂娼妇,是不是因为嫉恨老二媳妇,就天天盯着他们家门口,想尽办法往她身上泼脏水?今儿个看见老二媳妇出门你就想污蔑她,我呸,哪家媳妇天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了,还不许谁有个急事不成?你个黑了心的蠢娘们儿,下次想害人前能不能把眼睛擦亮些,别逮着双身形像的人就说是我们家老大和他弟妹!咋了,哑巴了,你倒是说话啊!”
  林氏才不管夏花爹娘的脸色好看与否,她要做的是维护三个侄子的声誉,哪怕现在村民都被宋海和夏花的丑事吸引住了,但假若她不说清楚,事后他们也会没事瞎琢磨,暗中猜测薛松与叶芽的关系。村里最怕捕风捉影,一旦有了疑心,没事也能说出事来,她必须把这莫须有的诋毁全推在柳寡妇对侄媳妇的嫉恨上。当然,她也知道,光凭三言两语根本无法彻底打消村民的疑心,她现在唯一指望的,就是四个孩子早点回来,光明正大地回来。
  随着夏花爹娘将晕死过去的宋海和衣裙染血的夏花带走,村民们也陆陆续续下了山,三五成群走在一起,一路上都是关于夏花退亲的闲言碎语。
  林氏和薛山梁走在最后面,脸色都很沉重。
  “你说这天都该黑了,他们怎么还没回来啊?”回到薛家门口,大门依然紧闭,林氏再也忍不住了,担忧地看向丈夫。
  薛山梁强自镇定地道:“没准儿都去镇子了,路上耽误才回来的晚些。咱们先回家,一会儿再过来瞧瞧。放心吧,老大和老三都是稳重的,老二媳妇也贤惠守礼,他们能出啥事!”说完抬脚往西边走。
  林氏只好跟上去,低声叹气道:“我当然知道他们不会做傻事,这不是怕别人瞎说吗。真是的,都怪那个烂货,整天胡说八道,方才你就不该拦我,让我把她打死算了!”
  “行了吧,你都把人打昏过去了,真要是死了,你赔命啊!”
  两口子你一句我一句地嘀咕着,渐渐走远。
  就在村民的饭后闲谈中,夜幕彻底降临,笼罩了小小的山村,也掩盖了林间的男女。
  “三弟,大哥还没帮媳妇疗完伤吗?”薛树坐在湿冷的草地上,一边焦急地问身侧的人,一边扭头望着身后的方向,大黄趴在他脚边,一动不动,琥珀色的眸子警惕性地盯着远处的黑暗。
  “没有,再等等吧。”
  “可媳妇一直在叫我啊!”薛树根本坐不住了,媳妇在叫他,他好想过去。
  薛柏沉默了,头微微后仰,抵着树干,慢慢闭上了眼睛。
  今日他回家的早一些,到了家,发现她并不在家中,猪圈旁的泔水桶还满满的,两个猪仔嗷嗷直叫。当时他就感觉不妙,她那样勤快的性子,怎么可能活没做完就走开?正心神不安时,二哥回来了,在屋里跑了一圈,哭着说她被宋海藏起来了。几乎同时,外面就响起柳寡妇的大声喧哗,扬言撞见了大哥和二嫂的奸…情。
  简直就是胡说八道!
  可他不能让村民发现大哥和二嫂同时不在家,当机立断,他带着薛树悄悄从后门离开了,他必须先一步找到两人。既然是先掳走了二嫂,后又拦截大哥,宋海肯定想好了办法陷害他们。
  到了山上,他意外撞见宋海正在对夏花行禽兽之事,夏花哭着求他出手帮忙,他冷冷一笑,带着大黄和二哥去寻人了。很好,大哥没有中计,他要做的,就是找到人,解决后顾之忧。至于宋海和夏花,害人害已,他们咎由自取。
  大黄的鼻子很灵,带着他们一路向西北方跑去。
  然后,他听到了两人弄出的动静,他停住脚步,低声唤回停在前面等他们过去的大黄,接着转身,拦住了焦虑不安的二哥。
  他拉着二哥坐到远处等待着,这一等,便等到了天黑风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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