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家小媳妇 作者:笑佳人(晋江vip2013.10.24正文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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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家小媳妇 作者:笑佳人(晋江vip2013.10.24正文完结)- 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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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弟,快喝点暖暖胃吧。”
  她却不知道,刚刚这三兄弟都不约而同地留意着她的一举一动。
  她弯腰从锅里舀汤,她放好汤盆后抬手捏她细白的耳垂,她表情认真地将大碗递到每人面前,最后温柔地笑着跟他们说暖心的话。相依为命了这么多年,他们已经习惯了大大咧咧地生活,而这个被他们捡回来欺负了的小女人,却真心实意地关心他们,给他们从未享受过的细心照顾。
  薛松和薛柏同时低下头,端起碗吹了吹,慢慢吸了一口冒着白气的姜汤。随着那顺着喉咙涌下去的热流,一种淡淡的却深入骨髓的情感,也悄悄融入了他们咚咚跳动的心,沉入底下,渐渐生根。薛树呢,他毫不避讳地盯着他的媳妇,眼里满满的都是幸福。
  门外暴雨越来越大,哗哗作响。门内的一家人一边喝汤,一边轻声说着话。
  喝完了,大概是气氛太好,叶芽没急着收拾桌子,而是坐在一旁静静听三兄弟聊天。以前薛柏回来太晚,大家吃过晚饭就各自睡下了,很少有机会像现在这样聚在一起的,悠闲自在。
  “大哥,这狼大概能卖多少钱?”薛柏往后探出身子,看了一眼挂在柴棚里的灰狼。
  “狼肉的话,明天送到张叔那里,大概能卖十两左右。狼皮不急,等我好好收拾,晾干硝皮,也能卖个十几两。”这笔账,薛松在回来的路上就算好了。上山打猎,很多猎物的皮都能卖点钱,小时候他什么也不懂,后来还是张叔告诉他,硝制的皮毛价更高,并介绍他去跟一位中年丧子的老师傅学了两个月,掌握了这门手艺。不过因为他没有卖身当学徒,那老师傅特意声明,在对方辞世之前,他不能自立门户,跟人家抢生意。
  “这么多钱啊,那我要给媳妇买好看的花布做衣裳!”薛树咧着嘴道,讨好地看向叶芽。
  叶芽哪想到他突然来这么一句,顿时红了脸,尴尬地看着薛松,“大哥你别听他瞎说,我的衣裳够穿了,还是好好攒着吧,留着三弟将来赶考用。”或是请媒婆替大哥说门亲事也行,只是这话她不敢说。
  薛松刚要说话,薛柏已笑道:“二嫂不用管我,赵先生说了,要是我明年能考上廪生,以后他的藏书认我借阅,有了书,我以后就没有太大的花项了。”其实赵先生还说了,要是他能夺得案首的名次,他会出面向万山县县学作保举荐,免了他在县学读书时的食宿费用,但他现在只有信心考中廪生,就先不多说了,若来年真侥幸中了案首,到时候也算是个惊喜。
  他笑的神采飞扬,任谁都能感受到他的自信,叶芽对他越发敬佩,廪生啊,似乎县学只有二十个名额,因为可以领廪米和廪饩银,廪生,特别是在寒门学子中,竞争还是挺大的,三弟有这份自信,说明他读书读的好,没准将来还真能中举呢!三弟要是中举了,他和大哥的亲事就更有着落了!
  她沉浸在自已美好的憧憬中,便忘了收回看向薛柏的视线。于是在别人看来,好像她在凝望着他似的。
  薛柏脸上有点发烫,他不动声色地垂下头,眼里波光流转。她,又看他看呆了吗?
  薛树噘着嘴,也不知是因为叶芽拒绝了他的讨好,还是因为她看三弟看呆了。为了抢回媳妇的注意力,他悄悄捏了捏她的小手。叶芽惊醒过来,猛然意识到自已的失态,真是再也坐不住了,低着头快速收拾碗盆要离开。
  薛松咳了咳,“三弟的那份自然要留出来,不过弟妹你也不用客气,想买什么就买好了。”顺手把自已的碗递了过去。
  “嗯,我知道的。”叶芽接过碗,起身去灶台前刷洗。
  薛松就瞪了薛树一眼,“你去把那只兔子收拾了,咱们晚上吃兔肉。”整天就知道偷摸摸搞些小动作,真当别人看不见啊,最后弄的她难为情。
  薛树气呼呼地敲了一下桌子,“你就会使唤我,怎么不让三弟去啊?”
  薛松没料到他竟然还敢犟嘴,脸色就更难看了,微微抬高了声音:“你到底去不去?”
  薛柏发现叶芽刷碗的手因为大哥严厉的语气顿了一下,怕吓着她,忙朝薛松使了个眼色,打哈哈道:“我去吧,二哥都累了一天了。”起身就要从薛树身后跨过去。
  薛树还是很怕大哥的,见他紧紧抿着唇,虽没有阻拦三弟,看他的眼神依然冷冷的,便轻声哼了一下,抢先一步去了前院。什么破大哥啊,从小就知道偏心三弟,什么重活都让自已干,连杀只兔子也得逼着他做。
  薛柏无奈地摇摇头,紧紧跟在他身后,准备替他撑伞。
  两人挽好裤腿出了门,不知道去哪里杀兔子去了,灶房里就剩下薛松和叶芽。
  叶芽刷好碗,端着往北边放一应厨具的木板走去,见薛松扭头对着北门发呆,以为他还生薛树的气呢,想了想,忍不住劝道:“大哥,阿树他不是故意逆拂你的,他就是那个倔脾气,偶尔想偷偷懒……”
  她的声音轻柔婉转,有怕他生气的小心翼翼,也有替薛树求情的纵容维护。
  薛松回头看她,脸上难得带了淡淡笑意:“你多心了,我怎会生他的气?我只是在想别的事情,放心吧。”从来都是他因为二弟犯傻向别人道歉,现在竟有人在他面前替二弟求情,这种感觉,真是有点奇妙。
  大哥笑了……
  叶芽受宠若惊,随即为自已的胡乱猜测汗颜,她也不知道她是怎么回答的,等她平静下来时,愕然发现人已经站在西屋了。
  灶房里,薛松诧异地看着叶芽狼狈逃走,不由皱了皱眉,难道他又说错话了?怎么每次与她说不上几句话,要么是自已匆匆离去,要么就是她神色异常地走开?
  *
  晚饭叶芽炖了一锅兔肉,盛菜时,她特意给大黄盛了一盆,今天家里收获这么大,可全是它的功劳。
  她端着大黄专用的铁盘朝它走去,大黄支起脑袋,不停地吐着舌头。
  薛柏顿悟,“我知道大黄为啥这回在山下住这么久了,敢情它是吃了二嫂做的菜,嘴馋舍不得走!”以前大黄最多住十来天的,现在看这情形,它是准备守在他家做只家狗了吗?
  天黑了,就快睡觉了,薛树早忘了饭前的不快,眼睛几乎快要黏在叶芽身上,听到薛柏的话,他傻乎乎地跟着点头,媳妇做的饭就是好吃,哪怕米饭都比他蒸的香,哦,对了,家里没大米了,下次去镇子可得多买点。
  叶芽装作没有听到薛柏的打趣,径自在桌前坐下,默默吃饭,努力忽视薛树灼热的目光,生怕自已不小心露出异样,惹薛松二人怀疑。
  她太过沉默,导致哥仨以为她有什么不开心的事,也没敢多说什么。
  一顿饭就在沉默中结束。
  越接近睡觉的时间,叶芽越紧张,等到薛树主动抢了刷锅的活儿,她更加无措了,匆匆交待薛松两兄弟从东锅取热水泡泡脚在睡觉,便扭头跑回了西屋。
  对于她的异样,薛松摸不着半点头脑,他把责任全都归在了自已身上,似乎从他说完那句明明没什么错的话后,她就开始不自然了。
  薛柏却注意到薛树的殷勤,这个二哥,没有便宜占他是不会主动讨好的。联想到白日叶芽担忧地替二哥检查伤势,他隐隐猜到了什么,抬头看看门外的大雨,唇角浮起浅笑,今晚要水到渠成了吗?他还真是有点嫉妒二哥的好运啊,有了二嫂那样温柔的好媳妇……
  薛树才懒得理会他们俩在想啥,他以最快的速度收拾好锅碗瓢盆,然后兑了满满一盆洗脚水,笑嘿嘿回了他跟媳妇的屋子,“媳妇,我给你洗脚吧!”
  听到里面的话,薛松和薛柏对视一眼,又迅速别开视线,各自收拾睡下了。
  薛树非要坚持帮叶芽洗脚。
  看着自已白净的小脚被他粗糙的大手轻轻握着,感受着他如对待珍宝似的小心搓揉,叶芽只觉得他的每一下碰触都能带起一道细微的暖流,沿着她的小腿一路向上蔓延,让她越来越热,越来越紧张,浑身上下都开始轻轻颤栗。
  终于,她再也受不住这种令人心慌意乱的抚摸,她试着挣脱他的手,小声央求:“已经洗干净了,不用再洗了。”
  薛树眼巴巴地看着那双小脚自他手中逃走,抬头去看她,却见她的小脸红扑扑的,在昏暗的烛光下越发好看醉人。就这样看着,他的心都软了,他慢慢站起身,伸手要去抱她。
  叶芽抓起擦脚布挪到炕里边,低头对他道:“你也泡泡脚,然后把水泼了去。”
  “哦……”薛树乖乖应道,把水盆放在地上,坐在木凳上洗脚,一边扭头看她,心里很是不安,媳妇这样躲着他,不会又是在骗他吧?
  他委屈地撇撇嘴,随便洗了两下,便去外面泼水了。
  擦完脚,叶芽飞快地缩到被窝里,把脑袋也蒙上了,可即便这样,她还是能听到旁边屋顶漏下的雨撞到木盆发出的滴答声响,听到窗外无休无止地大雨瓢泼,听到他的脚步声,他关门的声音,他放下水盆的声音,他掀开门帘的声响,然后,他吹灭了蜡烛,脱鞋上炕,悉悉索索脱了衣服,最后,钻了进来。
  她的心跳在这一刻快到了极点,胸口剧烈起伏着,几乎快要无法呼吸。
  薛树把被子掀开,有点疑惑地对她道:“媳妇,你干嘛蒙着脑袋?大哥说那样睡觉不好。”说完,把她搂进了怀里,凑在她耳边低语:“牙牙,你怎么还穿着衣裳睡觉啊?我帮你脱了吧?”不给她拒绝的机会,径自脱了起来,每脱一件,他的呼吸就重一分。
  叶芽乖乖地由他脱衣服,乖乖地任他将她放平,然后壮实的胸膛密密实实地压了上来。
  她紧紧闭着眼睛,她已经感受到了他身下蓄势待发的昂扬。
  可他却迟迟没有行动。
  她等了许久,最终忍不住睁开了眼,却正好望进他委屈的凤眼里,纵使天黑,她依然在里面看见了晶莹的泪光。
  她慌了,伸手去摸他的脸,“你怎么哭了?”
  “你不跟我说话,不亲我也不抱我,还闭着眼睛不看我。牙牙,你是不是骗我的?其实我不进去也没关系的,只要你别不理我就行。”薛树说完,忽的紧紧抱住她,埋首在她肩颈处,轻轻颤抖着。媳妇一动不动,她一定是生气了。
  温热的泪水顺着他的下巴流到她脖子上,痒痒的,叶芽真是拿他没办法了,双手环住他的腰,低声骂他:“大傻蛋!”
  薛树愣住,抬头看她:“你干嘛骂我?”
  叶芽对他笑:“我就骂你,大傻蛋!”
  薛树有点生气,可看着她柔柔的笑容,又喜欢的不行,最后委屈地控诉:“你就会欺负……”
  叶芽却不再给他说傻话的机会,微微仰起头,额头抵着他的额头,“阿树,亲我……”主动含住了他的唇。
  如果说刚刚薛树还是一滴水,那么这个温柔的吻,迅速将他变成了一团烈火。
  他的大手插…进她柔顺的长发,以不容闪躲的霸道姿势热情地亲着她,她的眉她的眼,她的鼻尖她的脸,每一处,都让他喜欢到了心底。他慢慢来到她的唇角,一点一点含住吸…吮。她发出细弱的喘息,他便将那酥骨的声音都吞到嘴里,她诱惑地伸出小舌勾他,他便捉住它与它缠绕,舌尖相碰,那种颤栗的快感让他再也忍耐不住。
  直到呼吸变得困难,他急喘着松开了她的唇,大腿稍稍一动便将她细长匀称的腿分到两边。他一手抱着她的腰喘息,一手划过她的丰盈她的纤腰来到那片芳草地下,想在进入前确定一下洞口,可让他意外的是,他竟摸到了一片湿滑。
  “牙牙,你尿尿了……”他有点不知所措,她竟然尿炕了,这下该怎么办!
  如果不是心疼他刚刚的傻模样,叶芽真想不理他算了!
  她咬牙拧着他的腰,“那不是……你要是再乱说一句,今晚就别想进来了!”也只有他,才能让她在这种本该羞死人的时候生气!
  “那现在也能进去?”薛树不确定地又伸下去摸了摸。
  也不知他的手指碰到了哪儿,叶芽抑制不住地轻哼了声,下面又涌出了一点春潮,她想并拢双腿,却被薛树稳稳地分着,就在她想求他别再摸了的时候,他忽然扶着那里对准了她,熟悉又陌生的硕大顶端轻而易举挤入早已润滑的入口,然后便遇到了阻碍。
  可即便只入了一个头,薛树也美到了天上,他搂紧叶芽的腰啊啊直叫,“牙牙,你那里好紧啊,我好舒服……好牙牙,你再松一点,松一点,让我全部进去……”说着,便使劲儿往里挤,层层嫩肉被推开复又紧紧咬着他,他浑身舒畅,汗水沿着喉结流到胸口,再一路向下,流经他绷紧的平坦小腹,落到两人紧密相连之处。
  他美得要死,叶芽却疼得要死,虽已破瓜,到底才经历过一次,又事隔将近一月未曾有过,那灼热的坚硬毫不留情地撑开她,她强忍着才没有喊停,只紧紧抓着他的背,泪眼汪汪地求他:“阿树,慢点,慢点,我疼……”外面暴雨如注,砸到地上劈啪作响,她不用担心两人的低语传到东屋,所以放心地开口求他。
  薛树忙止住了攻势,心疼地看着她湿漉漉的大眼睛,“哪疼?我给你揉揉!”
  叶芽真是要恨死他了,眼泪忍不住流了出来,又怕好不容易下定的决心因为这一哭半途而废,她努力去想他的好,慢慢让紧绷的身子放松,细声指引他:“你那里……太……大了,撑得我疼,啊,别动,不用出去,嗯,慢点就行,别一下子冲进来……”
  刚刚那短暂的进出抽…送让薛树尝到了久违的快乐,可他也才知道,原来这事会弄疼媳妇的。他不想弄疼媳妇,所以他不敢再前进了,但又实在抵挡不了那销魂滋味,便不顾叶芽的阻拦,稍稍往外退一点,再慢慢推进去,每当感觉难以前进时,再往回退……
  “牙牙,这样你还疼吗?”他摸到了门径,渐渐加快了速度。
  叶芽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晃动着,因为他笨拙的体贴,最初的火辣痛感早已褪去,取而代之的是难以抵挡的如潮快意,她细喘着说不出话来,她也不想回答,只是他每动一下就要问一下,再多的羞涩也要被磨光了,于是当他再次问出口时,她气得拉下他的脑袋咬他的耳朵,“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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