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农家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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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农家媳- 第1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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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诧于莫名而起的女人战争的李武这才回神招呼道:“各位父老乡亲,今天是我家小妹的定亲好日子,家里略备薄酒,感谢各位老少爷们平日里对我家老小的照顾。大家快请入座。”
人群流动中,也没人注意到花苗到底去或者是被去了哪里。
“我今天就不该来。”杨柳苦笑。管她本意如何,弄坏了秀秀的定亲宴席是真。
“你别这么想。坐了这么久的马车,你快到屋里歇歇。”杜氏安慰道。
杨柳摇头,“若瑾姐,我带来的贺礼就以你的名义送给秀秀吧。”说罢,她反手拍了拍杜氏的手臂,向抬定亲礼的那桌人走去。有些事,哪怕不稀罕她善后,杨柳还是要做出补救。
点名要的酒结果换成了一杯茶,端正的端在手里。
“各位,小妇人与刚才那女子有旧怨,一时激愤才口不择言的说了些失礼的话,还请入耳莫入心。小妇人在此以茶代酒,向各位陪个不是。”杨柳喝了一口茶,又道:“秀秀是个顶顶好的姑娘,嫁到张家后,还请多多珍惜。”
说完,将茶杯交给云翅,然后冲那一桌子的人行了一礼,返身走了出去。
李家她是再也不会回来了,各位保重。
ps:貌似,明天完结不了?不,一定要争取。

☆、一九五、 添喜

将今天宴席上的剩菜让帮忙的大叔大婶们带回去些,李家的小院也彻底安静了下来。
李聪和秀秀两”人各持一柄扫把在清扫院子,沙沙声清晰可闻。
“你别怨她。李聪忽然说道。
秀秀诧异的抬头看着动作不停地李聪,最后只重新低下头嗯了一声,扫地的动作也恢复。李聪嘴里的她永远只有一个,秀秀已经不会错想。
“她是好意。”李聪忍不住又说道。
不管好意歹意,现在说这个有什么用?秀秀忍不住就要反问。她抬头看到李聪那个颓废样子,忍不住发火了,“你如今要死不活的鬼样子,是做给谁看?现在她跟我们已经是两家人,就算是你给她说好话,她也不会领你这个情的。”
“我只是实话实说,没有偏袒谁。”李聪还是不温不火的解释了一句。
“懒得理你。”秀秀一恼,从怀里掏出一个东西砸向李聪,然后提着扫把气冲冲的转身就走。
李聪弯腰捡起地上的一团,还没来得及打开看就被李武兴致冲冲的拉到了房间里坐下。
“还有什么事?”何氏问道。今天忙了一天,她这老腰都受不了了,想早些休息,偏偏李武还拉着她们非要说点儿事。
几个妯娌也掩嘴打着哈欠,孩子们也早就睡了。虽然请了那么多帮忙的,但她们也还是要跑上跑下的,比下地都累。
“娘,今天秀秀下定不是喜事儿嘛,趁着今天高兴,我还有一件添喜的事情想一并说了。”李武说道。为了不破坏这一天,他已经忍了十天。好不容易秀秀的事情忙过,娶李小妹进门的事就要尽快提上日程。时间不等人,她肚子里的孩子也等不及要出生了。
“什么喜事?”大家都勉强提起了注意力。
“娘。您很快就会再有一个孙子啦。”李武高兴的说道。
何氏立即有些责怪的看向余氏,不是警告过她不要把杨柳怀孕的事往外说吗?
余氏无辜地摇摇手。她没说啊,她也不知道李武是从何处得到这个消息的。冤啊。
“是谁的?”何氏神情僵硬的问道。看来她想瞒的,还是会被抖出来,就是不知道这个消息一出,又会在李家掀起怎样的风浪。
李武有些得意地坐直了身子,掷地有声的说道:“是儿子我的。”
下一刻,齐刷刷的目光落在余氏身上。
余氏刷的一下脸红了,他们这段时间是行房事很频繁。但她也不知道有没有怀上啊?如今被李武大喇喇的抖出来,她一点准备也没有。怀上是好,万一…要是万一没怀上呢?
果然,李武心里还是盼望儿子的。
“老蚌怀珠啊。”文氏喃喃道。
李强捅了她一下,低声责怪,“怎么说话呢?”语毕,又立即抬头恭喜余氏。
余氏表现的像个新嫁娘一样手足无措,羞红了脸,一一点头回礼。
“你这孩子,怎么不早说?”何氏也嗔怪的拉着余氏的手。“今天有没有累着?”
“娘,我没事的。”余氏呐呐道。
尽管知道何氏对她的和颜悦色是因为未出生的孩子,余氏的高兴还是忍不住从心里溢出来。
众人的态度把李武搞得有些糊涂:“娘。你们说什么呢?媳妇儿她…不是,你也怀孕了吗?”
一个问句,满堂皆惊。
余氏已经顾不得自己有没有怀上,那个“也”字深深的刺激到了她。她知道李武是有大本事的人,肯定会招很多女人喜欢,但夫妻这么多年,即便他们再怎么闹,也没听说李武背着她找女人,更别说在外面留种了。但现在。她的担心还是成真了。
她颤抖的伸出一只手,抓住李武的袖子。以不可置信的语气轻喃:“你在外面有人了?”
“这事以后再跟你说。”李武随意敷衍了一句,推开余氏的手。急切的对何氏说道:“娘,小妹已经八个月身孕了,咱们家得快点……”
八个月,这么久的事情了,可她居然一点不知情。
除了正说得起劲的李武,其他人都把视线或多或少的落在余氏这个可怜的女人身上。余氏也头一次发现,天堂和地狱原来住得这么近。
余氏嚯的一下站起,想掀翻桌子,以泄心中的怒气。无奈家里的饭桌为了经久耐用,都做的结实,她使了大力却只把桌子掀起一个角度,就又嘭的一下扔下来。火气没有发出去反倒又憋了一股火,余氏一把推开李武,大踏步的走了出去,出去的时候顺便还把门板摔的砰砰响。
“这个疯婆子,我待会儿再收拾她。”在人前丢了面子,李武有些恼羞成怒。
“是你自己做事太莽撞。”何氏也为余氏说话,“纳小这种事情就应该先跟她说一声,她毕竟才是你的妻子。你都不尊重她,怎么怪她不给你面子?”
“谁说我要纳小?我要娶她!”
“娶?”李聪惊。
“那二嫂呢?”文氏问。
她的反应都被两个小辈说了,何氏就盯着李武。
“对方是大户人家的小姐,怎么可能做小?”李武说道:“我也不会把余氏休掉,只是让她做平妻而已。”
李武的话,让大家都不约而同的想到了杨柳,又是大户人家的小姐,怎么就跟他们李家这么有缘?
何氏有些介怀了,“大户人家的小姐还做出这样不知检点的事情,我看她家的家教也好不到哪里去。”
“娘啊。”李武着急,个中细节又没法当着这么多人说。他站起身一把搀起何氏,“儿子跟娘去你屋里说。”
好像也没他们什么事儿了,文氏撑着桌子站起来,扬扬手:“走了,洗洗睡了。”
“你去看看二嫂吧。”李强握着她的手臂说道。
“平日里我们两闹得这么僵,她肯定以为我是去看她笑话的。”文氏不乐意。同情归同情。就算不能安慰,也别去给人家添堵。
“我去看看。”小何氏说道。
秀秀也站了起来,“我也去。”
李强责怪的看了文氏一眼。却也知道不好再说什么了。
何氏屋里。
“原来是这样,那她也是怪可怜的。”听李武半真半假地讲述了他和李小妹的过去。何氏有些同情的说道。不过她这儿子是怎么啦?怎么尽是和胖女人结成夫妻?
“我是同意了,不过余氏那里,你得好好跟她说,别让她受委屈。”何氏又道。
“儿子知道。”
何氏又紧跟了一句:“不过,李小妹是没哄你吧?”
“娘,儿子像傻子吗?”李武哭笑不得。
“娘还不是怕你聪明反被聪明误。”何氏道:“娘心里就有点儿担心,那李小妹要是拿你消遣怎么办?像她在那种环境下长大的女孩子,总感觉心理扭曲才正常。”
前半句李武还认真反思了一下。听到何氏后面的话,他就差点忍俊不禁,他娘还真可爱。
“儿子知道分寸。”李武站起来:“娘你先歇吧,我去劝劝余氏。”
“好好跟人家说话,这次本来就是你对不起余氏在先,少摆你那臭架子。”
娶媳添丁固然是好事,但也不能忘了旧人。
看到李武过来,小何氏和秀秀才各自回房。
推开门,随处可见被破坏的样子:打翻的水盆,碎茶杯渣子。倒在桌上的蜡烛,随处扔在地上的干净衣裳,李武完全可以想象余氏进门之后发了多大的火。
他伸出两根手指。弯腰捡起地上的洗脸巾,才发现水盆里的水沾染地面,弄起的污泥已经脏了洗脸巾。李武手指一松,上前扶起蜡烛,用袖子扫落圆凳上的碎片,坐在其上,问道:“闹够了吗?”
是她闹吗?难道他就没觉得一点对不起?余氏眼里带泪,恶狠狠的看向李武。
“至于生那么大的气吗?不管怎样,你仍是我的妻子。”李武说道。
余氏的心里稍安。又问道:“你是嫌弃我不能再生,所以才在外面找人吗?”
“要是有那想法。就不会现在才闹出这件事了。”李武翻了个白眼儿,又把刚才对何氏说的话跟余氏讲了一遍。
是被设计。并不是主动自愿的,余氏得到更大的安慰。她动了动屁股,身子往李武靠近,说道:“那不可以只要孩子吗?我保证会像亲生孩子一样对待他的。”语气真诚,绝不是作假。
他就知道,余氏还是挺善良的。若是没有李小妹后面的话,他跟余氏都想到一块儿去了。
“你记得那天我跟你说的那个贵人吗?”
余氏一愣,这有什么关系?不过她不笨,很快想通了:“是她?”
李武点头。
“那…”余氏的脸一下子煞白,“她愿意?”贵人啊,有钱有地位能,还愿意委屈她自己做小吗?余氏心里隐隐有了答案,但李武刚才说她还是他的妻子…
“秀珍,你知道,我这些年这么辛苦就是为了更进一步,给你和狗蛋母子两更好的生活…”
“我想听的不是这些。”余氏打断,道:“你就告诉我,是娶还是纳?”
“娶。”李武没有骗余氏,这也瞒不住。
“平妻?”余氏的眼神和语气都越发小心翼翼,这样的人,她拿什么跟人家比?根本就比不过。
“嗯。”李武点头。
还真是。余氏松了一口气。
“不过是让你做平妻。”

☆、一九六、 摊牌

李武开始筹备成亲事宜。
或许是习惯了余氏不顺心就大咧咧,李家人惊讶余氏居然不吵不闹的就点头同意之余,还好奇李武到底怎么劝余氏的。
“劝?!”文氏不屑道:“男人做的决定,女人有法儿说不吗?你看看杨柳,地位比咱们高出一截,不也被老五说休就…”
小何氏拐了她一下,文氏扭头,就看到正沉着脸路过的李聪。
“五叔啊,去地里?”她立即挤了个笑脸。
“嗯。”李聪硬邦邦的答道。
等李聪人一走,文氏又立刻埋怨道:“你怎么不早提醒我?”背后说人就是要不得,好死不死的怎么就被撞见了。
小何氏摊手,她哪知道就这么凑巧。
“不过余氏还挺可怜的。”小何氏心疼道。
生了副悲天悯人的心肠,不看看自己可不可怜,还心疼别人。文氏腹诽完小何氏,又低头拍了拍身上的灰,“我看她心也真大。”自己地位被夺,新人带着麟儿强势入驻,她居然表现得那么冷静。
不过,平妻不也是妻吗?文氏无所谓道:“她自己点头了的,是苦是甜都得她自个儿尝。”
“你不刚说二弟妹是不得不点头吗?”小何氏惊讶,“怎么转眼就变成她活该似的?”
平妻正妻都是妻,但能一样吗?说白了,就是李武抛弃了糟糠妻。
“哎呀,随便说说而已,你怎么那么较真?”文氏一甩胳膊,“不说了,忙去了。”
怎么反倒是她生气起来了?
走到无人的僻静处,李聪从怀里掏出昨夜秀秀扔给他的东西——原本他以为被烧掉的画有他和杨柳手掌形的葛布巾。东西可以失而复得,人呢?
“你是谁?”看着眼前陌生人的,翠北警惕道。
“小的郑德,是康家医馆的学徒。”
那天那家小医馆,可是为什么知道她在这里?
“你找错人了。”心有疑惑的翠北转身欲走。
“那天翠北姑娘在医馆里和一穿蓝衣,自称折腰了的盛夏姑娘…”
“行了。”翠北折身打断道,她已经听出对方话里的要挟,强忍不满道:“你来做什么?”她要是不打断,这叫郑德的肯定能闹得全府人都知道。
她恨极了这种感觉!
“小的奉师傅的命,给姑娘送些补药,或许能解姑娘的燃眉之急。”郑德将手里的药包双手呈上。
没等到上门求她拿药续命的喜花,倒是别有所求的大夫上了门,还要解她的燃眉之急,怎么想怎么凑巧呢。翠北可不相信什么巧合,说不定就是别有用心。
“你师傅想要什么?”翠北没伸手。
“府医。”郑德简短道。
府医每月有固定的俸禄,旱涝保收,又不需要天天出诊,还有主子时不时的这的确是一个美差。
“你们既然知道我,就该知晓我现在的处境,把宝压在我身上,不怕血本无归吗?”
“我们也没什么了,不怕输。”郑德道。
翠北缓慢接过,嘴里谨慎道:“我要再考虑考虑。”
“静候姑娘佳音。”郑德也不催促。
“你是个人才。”无论她怎么说都没忘记自己原本的目的,翠北深深看了郑德一眼,“以后必有出人头地的一天。”
“多谢姑娘吉言,那郑德就先告退了。”
无人的死巷子里,盛夏将一锭二两的银子放到郑德手上,称赞道:“做得好。”
“盛夏姐姐客气。”郑德乐滋滋的将银子收起,拱手道:“下次再有这等好事,姐姐可莫忘了我。”
“忘不了。”盛夏保证,随即又正色叮嘱:“今天这事一定不要跟任何人提起,否则…”
“小的明白。”郑德点头,:“小的也不是第一次做事的毛头小子了,知道分寸。”
“嗯,你去吧。”
郑德又行了一礼。
盛夏四处张望了一下。那天在医馆的事情她回禀给杜氏之后,当夜又从老大夫嘴里得知翠北疑心自己怀孕,但实际上只是胃胀气。这个美妙的误会她自然不会说出来,反倒让那老大夫开了能使得胃胀气的药。
翠北以为她自己够小心,却不知她根本不会把药下在饭菜里,而是把翠北用的碗晚上偷过来煮在药汤里。翠北再用这个碗吃饭,自然就…哼,都落魄了,还保持着大丫鬟时的臭毛病,自己独立用一副碗筷,不倒霉才怪。
至于为什么要隔几天才让郑德出现,当然是让府里的丫头越多人看到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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