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嫡女传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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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女传记- 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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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她与靖国公府的关系,其中后者占大半。
  得亏靖国公府没有年轻女眷,否则以聂仓的性子,怕是早就想将人给糟蹋了。如今贺莲房贵为公主,又出身自贺世家,可聂仓却丝毫不为所动,对她身后的势力也完全不在乎,甚至贺莲房有一种感觉,聂仓这是故意要羞辱她,借此给靖国公府一个下马威,从未达到某种不可告人的目的。就目前来看,信阳候府真的对得起世人对他们的推崇,他们真的都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吗?
  聂仓如此,那些尚在边疆未回的聂家男儿,是否更加可怕?他们光鲜亮丽的面具后,隐藏的又是一颗什么样的心?
  “如此看来,今日怕是要羊入虎口,逃脱不得了。”贺莲房轻声叹息。
  聂仓那个露出志得意满的笑容:“你明白就好,乖乖的跪下来求本将军,说不准本将军还能怜香惜玉一点。”
  “二少就不怕我大声唤人前来吗?”贺莲房不解地问。
  她这样微微歪着头,显得十分可爱,看得聂仓心头一栋,更是想剥开她的衣裳,抚摸白玉般的胴体。她生得这样美貌,想必身子也十分滑嫩,他真的是太期待了!“本将军既然敢来,自然会担保绝对的安全。”
  贺莲房听了,突然绽开一抹莲花般纯洁美丽的微笑:“既是如此,那真是太好了!”
  话音刚落,地下围绕着聂仓的位置拱起来四层钉板,只用了眨眼的功夫,便将聂仓牢牢地锁在了里头。这钉板有个好处,便是无论你武功多么高强,都无处施展,每个空隙处都有数不清的锋利钉子,只要你出手,绝对便将你扎个透心凉。
  聂仓被这突如其来的笼子吓了一跳,钉板出现的速度又太过迅捷,快的叫他根本来不及反应。待他回过神,已然成为阶下之囚了!
  “如今我为刀俎,汝为鱼肉,何辞为?”贺莲房笑意更深,围着钉板铁笼绕了两圈,最后视线定在聂仓身上,疑惑地问道:“二少这是怎么了,本宫站在这儿等着二少来尝尝本宫的味儿呢,就不知……是甜的,还是腥的?”
  “你这贱人!”聂仓握拳,想捶打那坚硬如铁的钉笼,却又碍于尖锐闪光的钉子,最后不得不收回手。那挫败的样子实在是喜感十足,贺莲房忍不住大笑出声。
  她这样笑的次数屈指可数,可不得不承认,当她这样大笑的时候,真有如万紫千红开遍,春风拂过,美不胜收。即便聂仓前一刻成了她的阶下囚,这一刻也忍不住要为她的美所震撼。
  美人笑过后,纤细的指尖轻轻拂过眼角,将笑出的泪花抹去:“好了,你们出来吧。”
  天璇摇光瞬间笑吟吟的出现,聂仓望着她们,顿时瞠目结舌,方才他明明将这几个婢女一一打昏……“你坑我!”瞪着贺莲房的目光简直要将她撕成碎片。
  “是本宫请二少来的么?是本宫请二少擅闯本宫书房的么?还是说,是本宫起了色心想要染指二少,二少抵死不从,本宫别无他法,才出此下策将二少困住?”贺莲房一句比一句讽人,聂仓听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低低咆哮道:“我警告你,快点将我放出去,否则你绝无好下场!难道你胆敢跟信阳候府作对吗?!”
  “呀!”贺莲房似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几秒后,叹了口气,仿佛在看一个不懂事的孩子那样看着聂仓:“二少都敢跟本宫这个平原公主作对,不顾及本宫身后的贺世家与靖国公府了,本宫又何须忌讳那劳什子的信阳候府呢?二比一大,这个道理,原来二少不懂呀?”
  她说话口吻依然温柔,但话里的刺却听得聂仓额头青筋暴跳,恨不得冲出来给贺莲房几巴掌,叫她知道他的厉害。“你早就知道我要来!”
  不知不觉中,他面对贺莲房时已经不再自称本将军,而是我。这表明他将贺莲房放到了与他本身平等的一个位置,也说明他内心的胆怯。
  一个出身贵族的少年,天资聪颖,武艺精湛,初上战场便首战告捷立下大功,家族鼎盛,枝叶茂密,又有一副俊美的皮相,这样的人,自然是傲慢至极的。可越是这样,越是没有失败过,在面对前所未有的失败时,这样的人心最好摧毁。因为他前半段的人生充满成功,一点点的不测,都能让他信心大减。
  说到底,聂仓也不过是个虚有其表的草包。

  ☆、第134章 被困地牢时日无多

  他靠着祖荫;短短几年,仅双十年华便有了将军之名,比起那些白手起家的男儿;晋升之路何止百倍!有些人征战一生也不过是个千户,他只凭一场战役;凭他信阳候府二公子的身份,便当了这少年将军之名。比起当年只身从军,隐瞒身份的青王;又何止差了百倍千倍!这样的恶人,即便有才华;又能如何呢?边境小民;便不是人了?除了某些强大的游牧民族和数个国富兵强的小国之外;大多数依附在大颂朝边疆生存的民族都是生存环境极其恶劣;民风极其保守的,莫说是这些无辜的民族,便是抓到了敌国的百姓,似聂仓这般残忍的行为,也是决计不应该出现的!
  “二少想来便来,想走便走,潇洒风流,岂是本宫一介弱女子能猜到的?”贺莲房檀口微张,说出来话却能将人气死。“只是二少应该知道,小女子是只假凤凰,本质上来说,还是雀鸟一只,所以……平日里总得多多防范一二,以免有不怀好意的畜生,来惦记小女子身上这点肉。”
  这是在骂他畜生了,聂仓面露杀气,可惜受制于人,气势摆的再足也是无用。贺莲房饶有兴味的看着他作无用功的挣扎,聂仓被她这看低等动物似的眼神看得愤恨不已,低吼道:“贱人!你今日如此对我,他日我必要让你悔不当初!”
  “那也得看看你能不能活到那个时候了。”
  “什么意思?”聂仓心头一沉。“你敢杀我?!”
  贺莲房歪头笑,“你说呢?”
  “你不敢!”他色厉内荏的吼叫。“我是信阳候府的二少爷,若是我死了,我的父亲兄弟决不会放过你!”
  “那又如何?到时候二少已是一抔黄土,我是死是活,能不能遭报应,你也看不着了。”贺莲房不为所动,聂仓看似强势实则无比虚弱的威胁在她而言不过是个笑话。
  “你敢!”他吼叫的更大声。“我若失踪,我父亲兄弟必然不会善罢甘休,他们会回到燕凉城来,追查我的下落,最后一定会将你查出来!”说完语气突地一变,转为柔和平缓。“公主,倘若你将我放了,我保证再也不与你作对,今日之事就让我们忘了它,如何?同时我也能保证信阳候府再也不与靖国公府为敌,这样的条件你满意吗?”
  贺莲房突然笑了:“你以为我会在乎?”
  “你!”聂仓费尽口舌也没能说服对方,心头一股无名火气,以他的脾气,平日若有人敢这样对他,他早一剑砍了过去,管对方是何方神圣!可如今他受制于人,别说还手,就连招架都是问题!“难道你就不顾贺家与靖国公府,一旦与信阳候府作对,必定引起一场腥风血雨,到时候会死的无辜人会有多少,你不会不知道!我聂家人都是血性男儿,比起国家社稷,更为看重家人,若是我失踪或是惨死,他们必定追到天涯海角,也要为我报仇,难道你想看到那样的场面吗?!到时候,若是你被查出来,即便你身后有贺世家与靖国公府,我信阳候府也决不会善罢甘休,必要时候,聂家甚至会起兵造反也要为我讨个公道!”
  平原公主不是素有仁义之名么?难道她真能眼睁睁看着百姓因为她今日囚禁了他而惨遭杀戮?
  贺莲房沉默半晌,似乎真的被他说动了。聂仓心头一喜,想着若是自己得以脱困,必当要毁了贺家,屠杀贺氏满门!至于贺莲房……他会留着她,玩到他腻了,再赏给手下!想必官兵们也很想尝尝平原公主的滋味儿吧?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韩信尚且能受胯下之辱,他又如何不能对着一个女子低头?
  结果贺莲房却叹了口气,说:“二少可真是不会求人呀!今日你只身来我平原公主府,必定不会与任何人诉说,而我大开蓬门迎接,除了我的婢女,也无人看见,就算二少失踪,又有谁能把事情想到我身上来呢?要知道……在世人眼中,我可是善良的连只蝼蚁都舍不得踩死的活菩萨呀!谁会相信是我抓到了二少,又有谁会想到,二少折在我的手上呢?”死到临头了还不知悔改,如此一来,也怨不得她心狠手辣。
  聂仓顿时有种不祥的预感。他死死地瞪着贺莲房,像是能从她含笑的表情中看出什么来一般。这天仙般的美人并不如她外表那样温和无刺,她的骨子里充满了狠毒,他不该这样轻敌的!“你敢、你敢、你敢!”
  他一连说了三个你敢,足以听出他内心深处的恐惧与胆怯。贺莲房此时的笑容阴森不已,竟不似世中活人,看得聂仓毛骨悚然。他在战场上也曾见过敌方全军覆没,剩下苟延残喘的人的眼神,那些人的眼神也充满仇恨与杀气,可没有一个人像贺莲房这样,竟全然不似活人!“你敢!你、你若是敢动我一根汗毛,我发誓,必当屠戮你贺氏满门!”
  “二少既然这样说,那……是必然不能让二少活过今日了。”贺莲房微微一笑,真是说不出的温柔美丽,只看着她的笑容,便觉得似是仙子下凡一般动人。
  聂仓却如同看见了恶鬼,随着贺莲房向前走,他不住地朝后退,连磕到了铁钉上的都没有察觉。鲜血流出,浸染了他的衣袍。可他好似完全感觉不到疼痛,颤抖着双手,被贺莲房眼底危险的漩涡深深吸了进去,无法自拔。“你敢!你敢杀我!我的兄弟绝对不会放过你!他们会从边疆回来!屠你贺氏满门!叫你贺氏一族永世不能安宁!还有靖国公府!聂家也决不会放过!”
  所以聂氏一族是个极其护短并且睚眦必报的家族,贺莲房表示明白。可……那又如何?“是么?原来二少死了,他们便会回来呀?”她笑颜如花,聂仓突然从她的笑容中明白了什么,顿时大骇:“你、你是故意的!”故意在街上引起他的注意,故意挥开周围侍卫让他闯进平原公主府,故意让他得意忘形说出那样一番话,都是因为这是她早就设计好的!她想抓住他,利用他,逼迫他的父兄回京!
  “虽然你不是特别聪明,但还不算傻。”贺莲房笑意更深。“我还以为得用更多的时间才能让你明白呢。”
  “你想做什么?!”一危及到自己的家族,聂仓的恐惧瞬间消失了很多,他紧紧地盯着贺莲房,像是想从她的面部表情中看出什么来。
  “我不想做什么呀。”贺莲房很无辜的摇摇头。“我只是多年来仰慕信阳候府的名声,以及聂家五子,所以才想见他们一面。可惜诸位都是大英雄,大豪杰,多年来不在燕凉,我一介弱女子,也不好抛头露面的去边疆探望,只好想尽法子,让你们回来见我了。聂家五子个个一表人才,想必爱慕之人多如过江之鲫。我一个区区小女子,若是得诸位青睐,自然得另辟蹊径,二少以为如何?”
  她把之前大街上聂仓调戏她所说的话,全部都送了回去。聂仓听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怎么也想不明白贺莲房为何要盯上他们聂家。难道就因为信阳候府与靖国公府的世仇?“你待如何?!你想对我的家族做什么?!”
  贺莲房哎呀一声,很是奇怪:“我这只假凤凰能做什么呢?二少素来瞧不起女子,难道还怕我能做出什么危及到聂家的事情不成?”她觉得特别好笑,便低首笑起来,笑的聂仓脸色更加难看。
  “公主,地牢已经准备好了。”天璇上前来,在贺莲房耳边轻声禀报。
  贺莲房看着聂仓,说:“那还不快些将聂二少带下去,好生伺候着,可莫要叫人瞧不起平原公主府的待客之道,二少这样的贵客,可切莫慢待了。”
  “是。”天璇领命,一挥手,便有暗卫将铁笼移了出去。
  聂仓被关入地牢,天璇上前一步,试探性地问道:“公主,您不会真的要杀了聂仓吧?”
  “是如何,不是又如何?”
  “并不如何,这聂二少当真不是个东西,那么小的孩子都下得去手,还敢对公主起了歹意。只是……”天璇皱眉。“公主为何要与聂家为敌?聂家世代从武,其根深蒂固不下于靖国公府,如今我们平原公主府尚且根基不稳,若是与其对上,怕是并无多少胜算。”
  贺莲房听了,但笑不语。
  次日,在贺莲房回贺府探望徐氏时,青王也以“见贺大人”的名义来了,两人在贺励的书房中会面。青王得知贺莲房捉了聂仓,眉头一挑,却丝毫没有动怒,而是问她为什么。
  贺莲房笑睨他一眼:“我这么做,不是刚好遂了东夙的意么?”
  青王随之一愣,而后笑了。“我早知什么事都瞒不过你。”话落,他轻轻握住贺莲房一只手,状似苦恼的叹息:“我需要人力物力不知多少人才能探得的消息,阿房只消稍加推算便能得知,我竟还想在你面前卖个关子。”
  贺莲房也笑了,她并不是有未卜先知的本领,只不过是从青王近日的活动,再加上上一世的记忆,两者结合推出来的而已。若是真叫她猜,她也不敢如此肯定。“那支军队,是不是跟聂家有关系?”
  青王表情严肃的点了点头。但与此同时,他却捏了捏被他握在掌心的小手,道:“只是怀疑,不敢确定。但军队来势汹汹,不仅在边疆有迹可循,就连燕凉城内也有其踪迹,我怀疑——”
  “有人与聂家里应外合。”贺莲房神色也严肃了起来。她固然是有仇要报,可她的仇,在比起国家的时候,便是不必多说就要往后排的。更别说这还关乎到了信阳候府。与信阳候府有关……再联想到前世二皇子所得到的势力,贺莲房便不得不怀疑,那个与信阳候府“里应外合”的人,便是二皇子。这么一想,这一切当真是水到渠成!只是……当今皇上对二皇子颇为看重,言语中也透露出想要立二皇子为储君的意思,既然如此,二皇子又为何非要建立起一支军队呢?要知道,若是此事被人揭穿,那么即便二皇子已经被立为储君,也会在离那个位子仅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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