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何方-去向何处-我是谁全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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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何方-去向何处-我是谁全书- 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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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推及人类社会历史,认为“三纲五常”都是理的“流行”,人们应当“去人欲,存天理”,自觉遵守三纲五常的封建道德规范。朱熹学说的出现,标志着理学发展到了成熟的阶段。
  这些理论把国人的封建意识推倒顶峰,也进一步的束缚了人们的思想,中国人变的越来越愚忠,自闭。去人欲,一个社会发展的动力是什么,不就是个欲字吗,没有这个欲字,大家都安分守已,什么都不去想,能有人类今天社会的这些成就吗!
  但当权者才不这么想,他们要的就是人们不能有欲,主要是不能有权欲,但有不好明说,这好说什么欲都不能要了,当然这只是对老百姓说的。当权者那个吃的不是山珍海味玩,穿的那个不是绫罗绸缎,那个不是妻妾成群,声色犬马样样占。
  但对民智造成根本性伤害的还是八股之制。八股把中华民族的大脑放到了箱子里现去思考。国力也随之急速衰退。当然还有人说清中期的中国还怎么怎么的强盛,说大道理是没有用的,明眼人只要对比一下当时中国于西方国家的衣着就知道相差已不是一点点了。而此时的西方世界已是文艺复兴,开始了思想解放百家争鸣了,一个继续自我束缚自闭自大,一个思想解放百家争鸣,东西方的差距就这样急速的拉开。
  见瓶水之冰而知天下之寒,中国古人的智慧你活用这一句就会让你受用一生。
  八股也称“时文”、“时艺”、“制艺”、“制义”、“八比文”、“四书文”。八股文是明朝考试制度所规定的一种特殊文体。八股文专讲形式、没有内容,文章的每个段落死守在固定的格式里面,连字数都有一定的限制,人们只是按照题目的字义敷衍成文。分为破题、承题、起讲、入手、起股、中股、后股、束股等组成部分。顾炎武《日知录?试文格式》条详细说明了八股文的起源、格式和演变情况:“‘经义之文’,流俗谓之‘八股’,盖始于(明宪宗)成化(1465—1487)以后。股者,对偶之名也。成化二十三年,会试《乐天者保天下》,文起讲先提三句,即讲‘乐天’四股,中间过接四句,复讲‘保天下’四股,复收四句,再作大结。每四股之中,一反一正,一虚一实,一浅一深。故今人相传,谓之‘八股’。若长题则不拘此。发端二句或三四句,谓之‘破题’,大抵对句为多,此宋人相传之格。下申其意,作四五句,谓之‘承题’。然后提出夫子为何而发此言,谓之‘原起’。至万历中,破止二句,承止三句,不用原起。篇末敷演圣人言毕,自摅所见,或数十字或百余字,谓之‘大结’。明初之制,可及本朝时事,以后功令并密,恐有借以自炫者,但许言前代,不及本朝。至万历中,大结止三四句,于是国家之事,罔始罔终,在位之臣,畏首畏尾,其象已见于应举之文矣。”
    八股文滥觞于北宋。王安石变法,认为唐代以诗赋取士,浮华不切实用,于是并多科为进士一科,一律改试经义,文体并无规格。元代科举考试,基本沿袭宋代。明代洪武元年(1368),诏开科举,对制度、文体都有了明确要求。不过写法初无定规。成化年间,经王鏊、谢迁、章懋等人提倡,逐渐形成比较严格的程式。此后一直沿用下来,由明中期而泛滥整个清代,直到戊戌变法后,才随着科举考试的停止而废除。
    八股文每篇文章均按一定的格式、字数由破题、承题、起讲、入手、起股、中股、后股、束股八部分组成。破题是用两句话将题目的意义破开,承题是承接破题的意义而说明之。起讲为议论的开始,首二字用“意谓”、“若曰”、“以为”、“且夫”、“尝思”等开端。“入手”为起讲后入手之处。起股、中股、后股、束股才是正式议论,以中股为全篇重心。在这四股中,每股又都有两股排比对偶的文字,合共八股,故名八股文。题目主要摘自四书、五经,所论内容主要据宋朱熹《四书章句集注》,不得自由发挥、越雷池一步。一篇八股文的字数,清顺治时定为550字,康熙时增为650字,后又改为700字。八股文注意章法与格调,本来是说理的古体散文,而能与骈体辞赋合流,构成一种新的文体,在文学史上自有其地位。但从教育的角度而言,作为考试的文体,八股文从内容到形式都很死板,无自由发挥的余地。不仅使士人的思想受到极大的束缚,而且败坏学风。
    八股文的产生经过漫长的历史过程。历代学者多数认为,它滥觞于北宋的经义。经义是宋代科举考试的一种文体,以经书中的文句命题,应试者作文阐明其中义理。宋代的经义虽无固定的格式,但在代圣人立言这点上,已奠定了八股文的雏形。经义后来吸收了南宋以后的散文和元曲的一些成份,到明初被确定为一种独立的八股文体,成化以后逐渐形成比较严格的程式,遂演变成为一种僵死的官僚式文体。
  我看到一篇文章是这样说八股的。
  首先是它败坏了读书种子。士人为了挣得功名,皓首穷经,揣磨圣贤的言行和时文的程墨。到了后来,连经书也不读了,只“记其可以出题之篇,及此数十题之文而已”(顾炎武《日知灵?拟题》)。清代徐大椿有讥刺士人的《道情》说:“读书人,最不齐。烂时文,烂如泥。国家本为求生计,谁知道变做了欺人技。三句承题,两句破题,摆尾摇头,便道是圣门高弟。可知道,〈三通〉、〈四史〉是何等文章,宋皇、汉祖是那一朝皇帝?案头放高头讲章,店里买新科利器。读得来肩背高低,口角嘘唏。甘蔗渣儿,嚼了又嚼,有何滋味?辜负光阴,白白昏迷一世。就教他骗得高官,也是百姓、朝廷的晦气。”(据袁枚《随园诗话》卷十二引)这类读书人究竟于世何补?顾炎武《日知录?拟题》愤而指出:“愚以为八股之害等于焚书,而败坏人材,有甚于咸阳之郊所坑者但四百六十余人也。”甚至有人认为,明代亡国,就是用八股试士的缘故。“崇祯末,有人拟一仪状云:‘谨具大明江山一座、崇祯夫妇两口,奉申贽敬。晚生文八股顿首。’贴于朝堂,亦愤世疾俗之忠言也。”(见吕留良《东庄诗集?真进士歌》自注)甲申之变,崇祯自缢,这一仪状真的成了明社覆亡的谶语。 
    其次是它缺乏实用的价值。八股文一意代圣贤立言,远离现实,只能作为博取科举功名的“敲门砖”,别无它用。像归有光,既是时文大家,又是古文巨擘。虽然二者同样当行出色,但是人们唯独记得他“直据胸臆,信手写来”的《先妣事略》《寒花葬志》《项脊轩志》等抒情记事之文,那才是他的“宇宙一样绝好文字”(王慎中《答茅鹿门知县书》)。因为八股文缺乏实用的价值,所以一经赶下历史舞台,就失去了它的立身之所。不像诗赋,当不再被用作考试工具时,仍旧具有旺盛的生命力,以至于当今犹未衰竭。诚然,八股文也间曾有过实用的个例,像晚明的一些篇章触及到时政的弊端,像清代尤侗的《怎当他临去秋波那一转》抒风月之情怀,像近人杨度《“颜渊季路侍”章》写共产主义者理想,都不过是个别士人的偶尔笔触,或个别才子的一时逸兴,终至成为历史的绝响。 
    三是它形式主义严重。八股文有不少清规戒律,诸如怎样破题、承题、八股、落下,如何起、承、转、合,都有着严格的规定,甚至在字数上也限定为五百或七百字。繁琐的程文格式,驱使人们只能亦步亦趋,不敢逾闲半步。顾炎武《日知录?程文》指出:“文章无定格;立一格而后为文,其文不足言矣。”后来有人对这种程文烂调,仿墨卷作比语嘲之道:“天地乃宇宙之乾坤,吾心实中怀之在抱,久矣夫千百年非一日矣,溯往事以追维,曷勿考记载而诵诗书之典要;元后即帝王之天子,苍生乃百姓之黎元,庶矣哉亿兆民中已非一人矣,思入时而用世,曷弗瞻黻座而登廊庙之朝廷?”只求形式,了无内容,架床叠屋,时文之劣下者一至如斯! 
    四是它命题了无新意。《四书》《五经》总共只有那么多字数,那么多句子,又能出多少题目呢?数百年里,每一章、每一节、每一句都作过了题目,都被无数的士人做烂了,于是便出现了所谓截上、截下、冒上、冒下、冒上下两截,以至长或短、有情或无情截搭题,等等难以枚举的命题门法,斩头去尾,语句不通,张冠李戴,乱点鸳鸯,无奇不有。所以顾炎武《日知录?拟题》感叹道:“今日科场之病,莫甚于拟题。”咸丰年间,俞樾为河南学政,割裂《论语》“异邦之人亦曰君夫人”和“阳货欲见孔子”,出无情截搭题《君夫人阳货欲》,语涉轻薄戏侮。又割裂《孟子》“王速出令,反其旄倪”,出上完下截题《王速出令反》,言若谋反叛逆。要不是本人自行检举,又事出咸丰时期,文网已不是那么严密,只怕人头都得落地了。
  我个人对八股的理解就是八股把中华民族的大脑装到了箱子里去思考,八股极大的束缚和限制了中国民族的整体思维。我在前面多次说过,种族之间的竟争是很残酷的,你只要有一点优势,日积夜累下来就是绝对的优势了。而弱势一方的命运就这有被奴役被被消灭,而对于思想的束缚,使我们渐渐的失去了对周边民族相对意义上的智力优势。
  而满清文字狱盛行则对民智进行了毁灭性的最后一击。
  从满清南侵以来,对中原民族不但在军事上予以残酷杀戮,而且在经济上大肆掠夺破坏,尤有远见的是大量炮制文字狱,大搞文化压迫以排除异见的事件。早在清军入关不久,清廷就开始了对中华文化的压迫摧残。顺治四年(1647年),广东和尚释函可身携一本纪录抗清志士悲壮事迹的史稿《变记》,被南京城门的清兵查获,在严刑折磨一年后,以私撰逆书的罪名流放沈阳。次年,又有毛重倬等坊刻制艺序案,毛重倬为坊刻制艺所写的序文不书“顺治”年号,被大学士刚林认为是“目无本朝”,是目无“正统”的“不赦之条”。由此清廷规定:“自今闱中墨牍必经词臣造订,礼臣校阅,方许刊行,其余房社杂稿概行禁止”,这就是最早的言论审查专制。
  清代禁书真是五花八门,令人有望洋兴叹,叹为观止的感慨。凡是涉及思想,历史,政治,以及民族问题的书籍被禁被毁,当然也在意料之中,但令人匪夷所思的是大量纯粹的科学,技术,经济方面的书籍也赫然在目,实在不知道统治者打的究竟是什么算盘了。凡是涉及明朝,比如明人的文集,明人的诗集,明代的历史,明代人物传记,被禁毁也不算出奇,但是许多为满清歌功颂德拍马奉承的书比如什么《大清典礼》《大清天定运数》,还有乾隆的爹雍正的作品《大义觉迷录》以及曾祖父顺治的作品也在禁毁之列。更离奇的还是甚至连明人选编或者写过评注的一些唐诗选集都在禁毁之列,比如《杜工部集筏注》《杜工部诗集》《杜工部诗集辑注》《杜诗详注》都在名单上。
  看看下面的几个案例你就会明白清代的精英除了搞政治就只能去考据古文,玩弄女人的小脚了。
   翰林院庶吉士徐骏,是康熙朝刑部尚书徐乾学的儿子,也是顾炎武的甥孙。雍正八年(1730年),徐骏在奏章里,把“陛下”的“陛”字错写成“狴”字,雍正暴君见了,马上把徐骏革职。后来再派人一查,在徐骏的诗集里找出了如下诗句“清风不识字,何事乱翻书”、“明月有情还顾我,清风无意不留人”,于是暴君认为这是存心诽谤,照大不敬律斩立决
  从庄廷鑨明史案说起,却说明熹宗天启朝内阁首辅朱国祯受魏忠贤排挤,告病回到老家浙江乌程,编了一本《皇明史概》并刊行,未刊的稿本有《列朝诸臣传》。明亡后,浙江湖州有个叫庄廷鑨的富户,他是个盲人,受“左丘失明,厥有国语”的鼓舞,也想搞一部传世史作。但他自己并不通晓史事,于是出钱从朱国祯后人处买了史稿,并延揽江南一带有志于纂修明史的才子,补写崇祯朝和南明史事。在叙及南明史事时,仍尊奉明朝年号,不承认清朝的正统,还提到了明末建州女真的事,如直写努尔哈赤的名字,写明将李成梁杀死努尔哈赤的父祖,斥骂降清的尚可喜、耿仲明为 “尚贼”、 “耿贼”,写清军入关用了 “夷寇”等等,这些都是清廷极为忌讳的。这部《明史辑略》刊刻后,起初并无事,只因几年后几个无耻小人,想去敲诈庄家,才惹出事来。当时主事者庄廷鑨已死去多年,庄父仗着有钱买通官府将敲诈者一一顶回。不想一个叫吴之荣的小官一怒之下告到了北京。鳌拜等人对此大感兴趣,颁旨严究。于是与庄氏《明史》有关连的人大祸临头。康熙二年(1663年)五月二十六日,在山水秀丽的杭州城,清军将《明史》案一干“人犯”七十余人(为《明史》写序的、校对的,甚至卖书的、买书的、刻字印刷的以及当地官吏),在弼教坊同时或凌迟、或杖毙、或绞死,一时血溅人间天堂。“主犯”庄廷鑨照大逆律剖棺戮尸,另有数百人受牵连发配充军。
  明史案开了以“逆书”索赂的恶劣先河。一些恶棍效法吴之荣,去挑别人书文中的纰漏,牵强附会,指为“逆书”,漫天敲诈。如孙奇逢所编的《甲申大难录》被人控告是纪念亡明,孙奇逢因此被押进京入狱,经人营救方才出狱。后来竟发展到歹徒们索性自制逆书,想敲诈谁就把谁的名字列上。这要数沈天甫、夏麟奇、吕中等人胆最大、心最黑。他们刻印一本诗集,假托为陈济生所编,书中作者为大江南北名士巨室七百余名。康熙六年(1667年)沈天甫到内阁中书吴元莱家索银两千两被拒,遂将此书检举报官,经刑部审理大白真相,沈天甫四人被斩于西市。
  康熙十九年(1680年),发生了朱方旦中补说案。朱方旦是个名医,他发现了“脑”才是思想中枢,而不是传统医学认定的“心”,“古号为圣贤者,安知中道?中道在我山根之上,两眉之间”。此说一发表,引起医学界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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