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奴隶市场(城 前传)by 蛇的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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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奴隶市场(城 前传)by 蛇的心事-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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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刚才的一番折腾,让李老板失去了耐心,他抬手看了看表,恩,还差个二三十秒,算了,第一次,饶了你们吧,警卫,把他们推到厕所里,听我的哨声,胆敢提前的,那三个就是榜样! 
警卫们把余下的二十多个人推进厕所,仍然悬挂在吊杆上,然後远远的退到後面,生怕被溅到身上。 
我用最後的体力夹紧下体,生怕功亏一匮,终於,期盼已久的哨声响了,我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任身下一泄如注,浑然不觉羞耻。 
完事後,警卫们将二十多个奴隶推回院子,从吊杆上放下来,每个人都大张著腿仰面朝天的躺在地上,几个警卫抄起高压水龙,把每个人的下身冲干净,然後松开绳子,换上手铐脚镣,并两人一组的把颈圈串起来。 
由於奴隶的数目是单数,我又不小心站在了末尾,所以只好自己单了出来。 
也许是对刚才场面的厌恶,让李老板觉得我们非常的脏,所以把一群人全部赶到了院子的水龙头边,二十多个水龙头上都插了很长的橡胶管,这样两人一组,进行相互灌肠,直到後面流出清水才可以结束。 
一声令下,各组的奴隶都开始忙碌起来,只有我一个傻楞楞的站在那儿,不知道怎麽办好。 
李老板冷冷的扫过一眼,盯著我说:怎麽,你想死吗? 
我吓得打了个寒颤,立马趴在地上,找到一个橡胶管,不管三七二十一插进了身体,还没等我插完,一个警卫恶作剧的将水龙头拧到了最大,一股冷水激射而入,我惨叫一声,将管子从身体里拔了出来。 
李老板又看向我这边,吓得我不顾激射的水龙头,一下又插了回去。 
冷冽的水流冲击著我的内部,很快下体便失去了知觉,由於冲劲太大,一只手按不住,只好跪趴在地上,用两只手死死压住橡胶管。 
看著两人一组的奴隶们彼此怜惜,都轻手轻脚的,生怕弄疼了对方,而自己却受著这样的虐待,心里一阵酸苦,竟有些失神。 
正失神间,警卫一脚将我踢趴下:你还没喝够啊!还不快去厕所! 
我连滚带爬的奔向厕所,这样往返三次,终於流出来的全是清水,好歹算过了这一关。 
一番折腾,已夕阳西下。 
大屋里已没有先前的恶臭,李老板命令奴隶们又复习了一下“叫床”和“吃喝”,然後命令我们去洗澡准备睡觉。 
今天能这麽早睡觉,实在是出乎意料。 
洗完澡,所有人员都被拉回到大屋,然後根据白天的配对,两个人跪在一起,只有我自己单独跪在一边。 
按我的想法,李老板不会这麽轻易的放过我们。 
果然不出我所料,几只大箱子又搬了进来,不知道是什麽特别的东西。 
箱子打开,从里面拿出的东西让我吓了一大跳。 
那东西的一半我见过,是一个非常粗大的男形,只不过,这次拿出的,是两个连在一起的男形! 
第一对被拖了过去,警卫往他们的菊||||穴里挤了些东西,然後将两个人背对背的插在那根“棍子”两头,两个人的悲鸣立刻响起,并扭动著想离开对方,但一个带著双口球的带子拢住了他们的嘴,警卫将两只口球一人嘴里塞了一只,然後在两人的中间扣上了皮带,这样,两人的头部和菊||||穴就连在了一起,但由於“棍子”实在太粗太长了,两个人虽然头被捆在了一起,但身体还是挣扎著往自己方向走,这样的扭动无异於刺激对方,不消几下,两个人都勃起了。 
警卫嘲弄的拧了拧他们的分身,将两个人往中间挤压了一下,然後用皮带分别将两个人的手脚捆在了一起,然後命令他们自己走回原来跪著的地方,警卫把他们一起侧放在地上,两人就这样直挺挺的躺著。 
十几对就这样躺在了地板上,只有我一个人还笔挺的跪在原地,李老板饶有兴致的看著我:没有人跟你一起睡啊,怎麽办呢?肛门的放松是必须的,太紧的奴隶是卖不了高价的啊。 
我已经抖作一团,生怕他出什麽特别的狠招,或者直接把我拖出去处理掉。 
看著我的样子,那个冷酷的人竟笑了:这麽害怕啊!我这是为你好啊,我不帮你们先活动活动,将来有了主人,可是会受伤的哦! 
说完,扭头看向警卫,去把我们的小马搬来吧! 
小马?是什麽东西?我正傻呆呆的不知道怎麽办好,警卫们已经拎著一个小孩子玩的摇摇马出现在我的面前。 
小马画的花里胡哨,最引人注目的就是马背上一个粗粗的男形,我抖得更厉害了,我知道将要发生什麽。 
看著我一个劲的往後躲,李老板揪住我的头发,把我拉近他,仔细的端详著我:你多大?十八?十九?还是个孩子嘛,这种小孩子的玩意儿,正适合你,是不是? 
我含著眼泪点点头,旁边的警卫早就扑了上来,将我抱上小马,手脚捆在一起,并且固定在马脖旁的扶手上,这样我整个身子的重量全压在了那根男形上,我疼的咬破了嘴唇,脸色发青,李老板轻轻拍了拍我的脸:不要这麽兴奋嘛,有一整夜呢,不过为了卖个好价钱,今晚就不给小马插电源了,如果不听话,明天一天你都可以呆在这上面,明白吗?好了,睡个好觉!哈哈。 
李老板狂笑著出去了,警卫们也鱼贯而出,随手关了灯。 
黑洞洞的大屋内,只有粗重的喘息和压抑的呻吟。 
八。松紧适度 
整整一夜没合眼,我想躺在地上的人也不会比我舒服到哪儿去,整整一晚,我都能看到他们在地上扭动,而我更不可能睡著,因为每当昏昏欲睡时,身子都会失去平衡往一边倒去,而这时,下身就会疼痛异常。 
第二天凌晨,当警卫把我从小马上拔下来时,我的菊||||穴完全没有了知觉。 
李老板冷冷看著地上的奴隶,阴沈著脸:离交易日还有两天了,你们昨天放松了一晚上,今天就得紧张紧张了,所以,我今天为你们带来了不少“小甜点”,但是不可以贪吃,也不可以不听话,好了,现在一人一盘,分到後听我指令。 
警卫迅速的在每个人旁边放了一盘葡萄。 
虽然量不多,但我还是很高兴,比起平常吃的黑糊糊,竟然能吃到水果,真是让人兴奋啊! 
等警卫分发完毕,李老板命令所有的人拿起一颗葡萄放进自己後面……我张大了嘴,这才明白他说的“紧张紧张”是什麽意思。 
但是很不幸的,也许是一晚扩张的原因,所有人的葡萄在推进去後全都掉在了地上。 
李老板非常恼怒:很不错嘛,轻松了一晚就这麽不听话了!看来请你们吃水果还是高抬你们了,我看,还是吃点大些的更适合你们。警卫,去把鸡蛋拿来! 
警卫们七手八脚的提来一篮鸡蛋,每人分了五个,我的气都喘不匀了,往下面一下塞五个,这也太离谱了吧,会没命的! 
现在,知道怎麽办了吧?我一吹哨,你们就放进去一个,我再吹哨,你们就把鸡蛋挤出来,我会越吹越快,不按节奏的人,也应该知道会是什麽下场。 
一声哨响,我们慌忙把一个鸡蛋塞了进去,然後憋著气,等待著下一声哨响。 
但没有,过了五六分锺了,那个男人不仅没吹哨,还悠闲的开始喝茶。而采取蹲姿的奴隶们显然已经憋的很辛苦──虽然东西不大,但现在扩约肌也没恢复多少知觉,只是凭本能拼命夹紧,生怕一个不注意就掉在地上。 
这样足足呆了十来分锺,扩约肌的感觉终於恢复了,能够清楚的感知到鸡蛋的形状和大小,哨子响了,我们很顺利的把鸡蛋挤了出来。 
然後又是一声哨响,我们慌忙捡起鸡蛋,又塞了回去,这次只间隔了三分锺,就听到了第二声哨响,这样往复十多遍,李老板终於打算换花样了,而我对自己只有一种感觉,越来越象只老母鸡了,而且还是跟著哨子下蛋的母鸡…… 
我将全副精力投入到“下蛋事业”中,把羞辱感抛在脑後,只想著不要被责罚,不要被杀掉。 
李老板让我们塞三枚蛋进去,然後按他的哨声,吹一次出来一颗…… 
这还真是高难度,何况我们被要求采用蹲著的姿势,很容易一不小心就漏出来。 
豔城的经济条件真是好啊,鸡蛋都比别的地方的大,我们很艰难的把三颗鸡蛋塞进去,小||||穴已经有点合不拢了,咬著牙夹紧下身,偷懒的将身体前倾一下,等待著哨声。 
虽然中间仅间隔了五分锺,但我已满身是汗,一听到哨声,就想拼命的全都挤出来,但知道不行,只好很克制的缓缓推挤著第一颗,生怕连带著後面两颗也出来,缓慢的速度也让我详细的感觉著一丝丝快感,竟不自觉的呻吟出声! 
李老板似笑非笑的看著我,收起哨子,用脚踢了踢我软塌塌的分身:怎麽,兴奋成这样儿?不过,你倒提醒了我,昨晚你们睡得太早,少复习了好几课呢!这样的话,就一边给我练习“下蛋”,一边练习一下“叫床”怎麽样?至於你嘛,就来当一下“领叫”吧! 
说著,拉起我的项圈,将我拎到屋子中间的水泥台子上。我能感觉到从下面投上来的仇恨的目光,我也暗暗恨自己,还真是多事啊! 
李老板把我的盘子放在我身边,拉起我的头发,盯著我的眼睛,阴恻恻的说:领叫的话,你就要比他们多用一个了,我吹的第一声哨子,是给你的命令,再後面,你就跟他们一起,明白了吗? 
是、是。我拼命点著头,将刚刚挤出来的鸡蛋又塞了回去。 
很好,现在听我的哨子…… 
一声哨响,我像刚才一样开始缓缓的推挤第一枚蛋,快感更强烈了,我不自觉的呻吟出声,分身竟稍稍勃起! 
“你,很享受嘛!”那个阴冷的声音把我拉回了现实:“看,都勃起了!”他又用脚踢了踢我的分身。 
既然这样,还真得给你点特别的奖励呢!本来呢,想让你跟你的小马单独相处一会儿…… 
说到这儿,他故意顿了顿,我则吓得浑身发抖,拼命摇著头…… 
不过呢,时间太紧张了,你还是提前进入下一阶段吧,他们用鸡蛋,你用葡萄,还是老规矩,好好给我叫,可是,再让我看到勃起,你就去跟小马亲热吧,记住了没? 
我点头如捣蒜,生怕他一转念头,把我送到小马上。 
然後我排出所有的鸡蛋,换了三颗葡萄。 
这下麻烦了,三颗葡萄在里面,基本感觉不到有东西,更不要说一颗一颗的往外排,我把全副精力都集中在後面,发动全身的神经去找那三颗葡萄。 
男人也注意到我的神情:不要那麽用力,夹破了,一样去会小马,懂吗? 
我点了点头,继续寻找葡萄,只想在他吹哨前,能感觉到那三个小东西的存在。 
我精神稍稍放松了一下,没想到竟然感觉到了葡萄的存在,我努力的屏住气,等待著哨声响起。 
由於我消耗了很多时间,下面蹲著的人都已经憋得满脸通红。 
终於哨声响了,我小心翼翼的将第一枚葡萄推出洞口,发出舒心的呻吟,下面的人也跟我一样呻吟著。 
到了下午两点时,所有的人都学会了“生葡萄”…… 
灌完肠吃完饭,已是下午四点锺,大屋里所有的奴隶一人发到了七八根香蕉。 
我这次没有傻乎乎的兴奋,我想在我的奴隶生涯中,应该没有机会用嘴去吃到这些东西了。 
李老板让我们每个人扒掉香蕉皮,然後塞进自己的下身,再将香蕉“切割”成七八厘米长的小段排出来…… 
香蕉在身後,看不到,七八厘米有多长,也不知道,只能凭著感觉,往外挤一段,然後使劲…… 
也许是上午的训练成果吧,切割香蕉的活儿大家做得都非常好,只用了两个小时,所有的人都可以将香蕉“切”成二三厘米的小段。 
李老板第一次这麽满意,他允许我们把切好的香蕉吃掉。 
九.最後一日 
天渐渐黑下来,我也越来越恐惧,生怕警卫们再把小马搬进来。 
我们现在已经可以很好的控制自己的吃饭和喝水,并且一听到哨响,都会在一两秒内恢复标准的跪姿,并且学会了在别人碰触什麽地方的时候,应该发出什麽样的叫声会最诱人。 
吃饭的特殊方式也锻练了我们的舌头,我们可以很轻易的把那些流质物体“卷“进嘴里,而不会搞得满地板都是。喝水也使我们的舌头能够快速的出入口腔,我原来要用二十多分锺才能喝完的水,现在只用七八分锺就可以搞定了。 
由於再也没有人被处理掉,所以我一直没有分到同伴,每天的三次灌肠,全部是自己解决,我现在成为一个灌肠熟手,既可以把橡胶管插得很舒适,又不会灌得太慢,李老板又给我们加了一项新的“清洁”方法,就是大口大口的喝水,然後排尿,直到排出清水,这方面我也做得很到位。 
在日常的课业结束後,已经是晚上十点锺,到了睡觉的时间了,我开始发抖。 
门开了,警卫们并没有象昨晚一样搬进大箱子,而是扛了几个大麻袋进来,虽然知道肯定又是痛苦的事,但没有小马,我感到很放松。 
大麻袋被解开了,李老板走过去,从麻袋里竟抓出一大把米来,他很专业的揉搓了一下:这是最差的米了吗? 
是的,其他几组也是用的这种米。 
恩,好吧,开始吧。 
一对警卫拉起跪著的一个奴隶,来到麻袋旁,将一个大漏斗插进他後面,然後开始往里面灌米,一边灌著,一边还用细棍往里捅,直到确实塞不下了,才把他拉起来,成“大”字型铐在墙上,又用口球塞住他的嘴,才开始处理第二个奴隶。 
等所有的人都铐好,已经是凌晨一点锺。 
李老板打了个哈欠,今晚好好睡,明天还有训练,你们身体里的米一粒也不可以掉在地上,给我记住喽! 
灯熄了,我们在黑暗里忍耐著,这个姿势,就算掉出去米也是捡不回来的,所以绝对不可以出任何纰漏。 
我努力克制著自己的睡意,生怕一睡过去,下面一松,米全掉在地上,真那样儿,肯定死无葬身之地了。 
一夜昏昏沈沈的过去了,凌晨五点,猛得发现自己竟不小心睡了过去,吓出一身冷汗,慌忙向身下看去,还好,米还都在,但有一个人惨了──最初在船上遇到的娃娃脸男孩的米,全撒在了地上,他自己好象也发现了这个问题,由於口球的原因,他的呜咽全部压在了喉咙里,脸色已经因害怕而发青,当大门打开时,他昏了过去。 
李老板冷冷的看了看情况,什麽都没说,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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