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零时.爱的呢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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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零时.爱的呢喃- 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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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常的话应该可以用好一点的杆数打到果岭的,今天虽然不到两倍的程度,可是成绩也够惨的了。



 而且,还把球打到障碍区褪去。



 「别这么悲观嘛。难得可以单独两个人一起来打高尔夫球哪。」



 说的也是。



 要不是发生了这种突发状况,想要在平日像这样悠哉地打完一场高尔夫球,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



 我深深地吸了一大口平常在都心无法闻到的清新空气。



 我和椿本是在葵凤银行新宿分行营业课上班的银行员。



 依照总行企划部的指示,我们今天应该要在山梨县矢上乡村俱乐部的这里,接待财政部的官员。



 可是——



 我和椿本才一到达这里,便接到梅宫课长的电话,说总行企划部透过分行长,连络我们说接待取消了。



 理由可能是因为,这一阵子财政部与金融界之间的接待所引起的问题,可是就算这样,也不要在当天人家到场了才说要取消嘛!



 我们到底是为了什么,在平日的黎明时分千里迢迢地开车跑来这里的!?



 企划部也是。



 当初企划部提出这个计划时,营业课里所有的人都担心这真的没问题吗?



 而企划部却坚持「这一阵子舆论也平息得差不多了」,结果却是这样。



 小职员的我们为了事前各种准备而不得不提早出门,可是应该一起过来的分行长和课长因为还没出门,所以可以不用赶到高尔夫球场来了。



 但是也因为如此,我和椿本才可以像这样在这里悠哉地打高尔夫球。



 梅宫课长说就算我们现在赶回去,回到银行也已经快中午了,所以允许我和椿本就这样待在这里打球。



 或许会有人觉得梅宫课长太松了,可是我们的银行一年当中,能够随时得到许可的连续休假,只有叫做四季休假的一次假期而已,除此之外几乎没有余暇能够得到有薪休假。



 去年内也是,他因为感冒而发烧到三十八瘦,却照常来到银行上班。



 看到那样的内,我大吃一惊,可是其它的职员却都一脸理所当然的模样。



 我和椿本在去年除了四季休假以外,一次都没请过有薪休假。



 和凤银行合并之后,行员数目虽然有一段时间增加了,但银行提出裁员计划,有许多行员都接到提早退休的通告。



 传闻说现在行员数目只比合并前增加了一些,也就是有那么多的职员遭到裁员的意思。



 因此,如果没有什么重大原因,实在是无法随便请假休息。



 我们听从梅宫课长的话,依照预定,在八点半开始打球。



 「话说回来,平常的高尔夫球场真的是空荡荡的呢!」



 我把球袋背上肩膀这么说道。



 我们没有请杆弟,因为只有两个人比较轻松。



 我和椿本走向下个场地,环视球场。



 在梅雨时节里难得晴朗的今天,爽朗的晴空让人感觉到夏季将至。与天空相对照地,色彩鲜艳的场地高低起伏,只有将球路点缀得更加复杂的树丛及青翠茂盛的树木,偶尔会随风摆动而已。



 除了我们之外,完全没有其它来打球的人。



 「平日差不多都是这样的吧!最近葵凤银行的高尔夫接待也减少了很多。」



 「是啊!去年也只举行了几次而已。像我,进入银行以后,只有在去年行内的高尔夫球赛打过一次而已。」



 「是吗?藤芝只打过那一次啊。那这是第二次打高尔夫啰?」



 选着球杆的椿本吃惊地回过头来,我慌忙订正自己的话。



 「不,大学的时候林带我来打过好几次。」



 说完的瞬间,我才惊觉糟了。



 我一说出林秀幸的名字,椿本的表情立刻就暗了下来。



 「是吗……」



 「啊、呃……」



 椿本一脸阴沈地瞄准之后,挥杆出去。



 可是刚才的气势不知道消失到哪里去了。



 椿本打出去的球远远飞过果岭,出界了。



 明显地是用力过猛。就算站在一旁看,也知道椿本是打得太用力了。



 「打坏了。」



 椿本叹了一口气,将球杆收进球袋里。



 「林有连络吗?」



 若无其事的语调,反而让人感觉到椿本对他的执着。



 「呃……他有寄明信片来。」



 这是真的。



 上面印着从凤银行离职以及在林集团就职的报告,是常有的那种形式化明信片。不只是我,他应该有寄给曾经在葵凤银行和他一起共事的每一个人。



 ——至于有没有寄给椿本,我就不清楚了。



 「只有这样而已?」



 被这么一瞪,我用小得几乎快听不见的声音接着补 。



 「……还有电话。」



 椿本一脸不悦,以沉默催促我继续说下去。



 真讨厌。



 我实在是不怎么想说接下去的事。



 可是不老实说的话,椿本一定无法信服的。因为最清楚林的性格的,就是椿本。



 我回想起林上周打来的电话。







 『好久不见了,过得还好吗?』



 林的第一声,充满了比他待在银行时更加充沛的活力。



 「是,托你的福、……你换了公司之后,过得怎么样?还顺利吗?」



 『还好,现在还在努力适应中。可是,只要我巩固了存公司内的地位,就能够立刻去接你,一想到这里我就充满了干劲。』



 啊?



 怎么又扯到这里了?从银行离职的时候,林确实说过类似的话,可是我可不记得有答应过哟。



 难道是不知不觉中,在林的心里,希望已经变成现实了吗?



 开什么玩笑。要是不立刻订正的话,以后不知道会遭到什么苦头。



 「我说……」



 可是我的话被打断了。



 『不要紧的。我非常了解你不能见到我的痛苦,可是这点我也一样。再忍耐一下吧!我会尽量早点去接你,乖乖等我吧!』



 「呃……」



 我为林一如往常的自我中心性格感到哑然,连插嘴的力气都没了。



 『那么我会再和你连络。只可以想着我的事哟!』



 林说完想说的话,单方面这么说完,挂断了电话——。







 我将电话的内容告诉椿本,他的反应意外地冷静。



 「原来如此。」



 我还以为他会陷入狂怒,这到底是怎么了?



 「椿本?」



 我不安地出声叫道,椿本却甚至露出微笑回望我。



 「这样的话,他暂时会安静一点吧!」



 「是这样吗?」



 「嗯。」



 椿本点头。



 「以前他虽然老爱做些有的没的保证,结果还不是一直对你出手吗?可是现在却只有明信片和电话——。很明显的,他就算想直接见你也没那种时间。看样子,进入林集团后,他比他嘴上说的还要忙吧!真是活该。」



 原来如此。



 这么说来,确实没错。



 支票事件的时候也好、滑雪时也好,林确实尽是直接行动。



 但是这一次却只有“乖乖等我吧”这句话而已。



 换言之,林根本没时间对我出手。就是这么回事。



 「就是啊!这样林就没时间管我了!」



 我兴奋地这么说道,椿本却接着订正。



 「是『暂时』。不过,其中一个安静下来,得盯着的就只剩下一个,轻松多了哪。」



 言外之意,是在指桥谷的事。我装作没听见后半部,在高尔夫球袋里选着该用几号球杆才好。







 前半场结束后,我们回到俱乐部吃烤肉定食当午餐,继续开始后半场。



 可是我今天真的打得超级不顺。连自己都知道身体转不太过来。



 挥杆挥得太差了。



 「上杆的时候要看着球。」



 椿本示范正确的挥杆动作给我看,可是别人怎么教,就是无法顺利照着做,这正是这个世上的定律。



 第一次觉得果岭这么遥远。这样的话,与其狠狠挥杆让球飞偏,倒不如一点一点地慢慢前进才是上策。



 下一球再不行的话怎么办?



 在椿本的注视中,我用力挥杆出去。



 瞬间,椿本稀罕地发出奇妙的叫声。



 「啊——」



 咦?



 我保持着挥杆的姿势追着球望去,球并未飞向果岭,而是掉进树丛中了。



 「啊——啊……」



 我也忍不住叫了出来。



 怎么会这样……。



 「没关系,这是常有的事。我也帮你一起找球吧!」



 「……对不起……」







 我和椿本把球袋放在原处,为了找球而进入树丛。



 普通高尔夫球场的树丛,几乎都不会生长得像森林一样茂密。



 因为种植那些树的目的只是为了让球路更复杂,同时考虑到像我这样把球打进树丛里的情形,种植的树木多是下方不会生长出枝桠的种类,以免妨碍到挥杆打击。



 但是,这个矢上乡村俱乐部的树木却相当茂密,枝干也十分繁盛,树丛里面的能见度并不佳。



 风一吹过,就只有一些阳光透过树梢照射下来而已。



 而且,里面还到处生长着高及腰部的青绿草丛。



 看这情形,要找到球得费好一番工夫了。



 早知如此,就叫杆弟一起来了。



 他们不但熟悉场地,也早就习惯技术像我这么笨拙的人了,应该也很擅长找球吧!可是,事到如今说这些也没用了。



 我半弯下腰,睁大了眼睛低头寻找白色小球的踪迹。



 可是在这杂草丛生的地方,连颗石头的踪影都不见。



 「椿本,有没有看到?」



 我站起身来,朝应该在我右方找球的椿本问道,可是却没看到他。



 咦?不见了?



 这么想的瞬间,椿本颀长的身体从草丛的另一头出现了。



 啊,原来如此。他也和我一样蹲着找球啊!



 椿本分开草丛往这里走来。



 「那里好像没有呢,你这里怎么样?」



 「这里也找不到。到底是掉到哪里去了?」



 我望向树木底部,扶着树干低下头去。



 可是弯到一半,头发却被小树枝给缠住了。



 「好痛!」



 我忍不住叫了出来。



 头皮像要被扯下来似地,痛得要死。



 头发被树枝缠住,我的头没办法动弹,只能摸索着努力解开缠住的头发。



 可是一方面也因为看不见,头发似乎反而愈缠愈紧了。



 看到我的样子,椿本笑了出来。



 「噗、你在干什么啊?真是有够机灵哪!」



 「椿本,你好过分——怎么可以笑人家呢?」



 我闹起别扭,用力拉扯头发,可是头发反而缠得更复杂了。



 「啊啊,看,愈弄愈糟了。我帮你弄,把手放开。」



 椿本看不过去,过来帮我了。



 我之前的苦战简直就像假的一样,缠住的头发立刻解开了。



 「看。」



 「谢谢。」



 我回过头去,椿本的脸就近在眼前。



 我吓了一跳,别开视线,但椿本无上我的脸颊,把我拉了过去。



 「藤芝——」



 不知不觉中,我背靠着树干,被椿本紧紧抱住了。



 「椿本,这种地方不行的。要是有人过来的话……」



 「不会有人来的。今天除了我们之外,没有其它打球的人啊!」



 这么说道,椿本吻住了我的唇。



 就算没有其它打球的人,可是在这种地方做这种事绝对很危险的啦!



 但是一旦被椿本亲吻,我就无法抵抗。口腔敏感的地方被舌头抚过,舌头被吸吮,瞬间战栗的快感爬上背脊。



 「……嗯……、嗯……」



 身体完全瘫软下去,我任由椿本摆布。



 颈子被用力吸吮,开领衫被卷起,椿本的人手直接抚上我的肌肤。



 「啊、啊……」



 微微渗出汗水的肌肤受到抚摸,胸部的突起被左右搓揉,血液立刻往下半身集中过去。



 「藤芝……」



 椿本屈起身体,吻上我的胸膛,以舌头舔上突起。



 「嗯、……啊……、啊……」



 就算想要忍住声音,娇喘就是会不由自主地从鼻腔泄出。



 「有感觉吗?」



 模糊的声音从胸部传来。



 「我……不知道……啊!」



 椿本用力吸起突起。



 身体因刺激而热了起来,脑袋一阵晕眩。



 要是不紧紧抓住什么,似乎就会立刻瘫倒下去的陶醉感袭向我的全身。



 椿本将这样的我翻转过去,让我抓住树干。



 「椿不?」



 我不安地回过头去,椿本要我安心似地笑了。



 「不要紧的。」



 话还没说完,便传来皮带解开的金属摩擦声。



 「椿、椿本、这……」



 这样真的不行啦!



 「那么这个呢?」



 椿本带着笑这么问道。



 拉炼被拉下,椿本的手潜进内裤中,直接触摸过来了。我已经完全兴奋挺立起来了。



 「这……可是这是……生理现象……所以……」



 我因为太过羞耻,支支吾吾地回答。



 有什么办法!



 我是男人当然会有反应啊!



 「是吗?」



 椿本握住挺立起来的分身,上下用力擦动。



 「啊……!」



 强烈的快感让我一阵晕眩,紧紧抓上树干。椿本的手指滑上前端,将渗出的液体弄得发出潮湿的声音。



 「啊……、啊……、嗯……」



 椿本执拗地抚弄前端的敏感部位,另一只手探向肌肤的其它弱点。



 「……嗯……、唔……」



 逐渐被带往高潮——。



 我激烈地喘息,同时解放了欲望。



 我浑身脱力地把脸贴在树干上,视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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