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元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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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元劫-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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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把水赐给他,一定有下文在那里等着他呢。可是主子问话又不能不回答,为了自己的良心小竹子决定说实话。 

“渴,好想喝水。” 

“看在你今天还算听话的分上,就分你一点儿水喝。张嘴。” 

小竹子大张开嘴,可是并没等到杯沿触口,只看到唐嗣抿了一口水低下了头,停在了离着他的脑袋不到一寸的高度。然后在他还没反应过来以前把自己嘴里含的水吐进了他的嘴里。 

小竹子愣在那,甚至忘了把水咽下去。 

驸马的爷的脸在这么近看,还真是好看呢,长长的睫毛,双眼皮,红润的菱形嘴。 

小竹子没有惊艳太久,他张开的嘴就被唐嗣用两根手指合了起来。 

“嘴张得这么大,你还想咬我不成,给你水喝就不错了,你不要想用我的杯子,嘴才碰过不干净的东西,杯子给你用了,我还怎么喝?” 

“奴才没有。” 

“好了,不说这些,我和你说,明天早上早点起,去前面取早餐,有人问昨晚这个园子里发生了什么,你就说公主旧疾发作了,昨晚已经从御医那里照老方子拿了药了,有人问起哭声你就说是奴才们担心公主有人哭了,而且被我骂了,然后就赶紧回来,记住不要说错话了,不然你知道后果。” 

唐嗣拿起放在一边早已经熄灭的那根蜡烛,用蜡烛头在小竹子的尿道口上蹭了蹭。 

“奴…。奴才知道了。” 

小竹子紧张的只结巴。 

唐嗣很满意的靠到了小竹子身边,状似悠闲的用手把小竹子身上已经凝固的蜡烛油抠了下来。 

唐嗣碰小竹子胸前那两颗突起的时候,小竹子本能的抬了下肩膀像是要抵抗,可是抬到一半就放下了,可是碰到他大腿内侧时却因为麻木连条件反射都没了。 

“你的腿明早站得起来吗?” 

“主子放心,奴才爬也爬过去。” 

“别人会起疑心的。来我给你看看,我的医书可不是白看的。” 

唐嗣拉着小竹子的腿上下活动了几下,然后顺着筋骨揉捏了一会儿,小竹子的腿还真的恢复知觉了。 

“小问题,都是你平时太懒不运动的结果,以后多练练,柔韧性太差了。” 

“奴才记下了。” 

“哈哈。” 

唐嗣嗤笑着躺了下来,临睡前心中还在偷笑没见过这么木的奴才,主子说什么是什么,说什么他都认。特别是他那副敢怒不敢言的奴才样,抿着个嘴,委屈至极的样子,让他越想越可爱,越看越想看了。 

第二天一早,小竹子就起来去园子外面取回了早饭,而且把公主犯了旧疾的假消息传了出去。 

小竹子回来把食盒放在桌子上,来到床边看着睡得正香的唐嗣。犹豫着要不要叫他起来。 

叫,吵醒了主子的美梦指不定又要怎么整他。不叫,等到饭凉了主子一定不高兴,还要骂他。 

左右是要挨骂的,小竹子选择了对自己有利的那个,叫醒唐嗣,这样不管是挨骂也好,挨整也罢,最少自己可以跟着早点吃上饭,昨晚哭了半个晚上,早上肚子真的很饿了。 

“主子,起床了,早上了。” 

小竹子小心翼翼的在离床三步远的地方叫了一声,看唐嗣没反映,想大概是距离远声音太小了,于是又走上前半步,叫一声不醒,上前半步再叫一声,小竹子半步半步的往前挪动着。 

唐嗣其实早醒了,早在小竹子下床的时候他就醒了,小竹子出去那一会儿,他又眯了一个回笼觉,小竹子叫第一声的时候他就清醒了过来,可是觉得那声音距离床边有点远,于是他偷瞄了一眼,然后就看着小竹子叫一声往前错半步,看他那德性真是越看他越来气,于是打算不理他等他靠到触手可及的地方再说。 

小竹子没走几步就到了床前,唐嗣眼看着他张开嘴却没出声,而是伸手把床前矮几上的蜡烛抓起来塞进了床底,然后犹豫了一下,把上面的水杯子拿起来,把里面的水喝光了,把水杯子塞到了他脚底的床褥底下。这才运了运气要出声叫他。 

“不用叫了,我早起来了。” 

唐嗣突然出声就想看那傻奴才惊慌失措的样子。 

小竹子咽了一口涂抹,心里担心唐嗣是不是看到了他藏东西了,会不会罚他。 

唐嗣难得的没有追问矮几上的东西,而是穿好了衣服简单的梳洗了一下,就吩咐小竹子开饭了。 

唐嗣只吃了一点儿就放下了碗筷,然后盯着小竹子都吃了什么。 

小竹子开始还以为,主子嫌他吃得多了,于是吃了一点儿就说饱了,唐嗣两个大肉包子塞过来。 

“把这些吃了,我看着你吃,吃不完咱们谁也不动窝了。” 

小竹子开始还很感动,以为主子良心发现,关心他这个奴才,可是慢慢的他就觉出不对味了。他已经吃下了5个2两的大包子,喝下了三海碗粥,唐嗣那里还要逼着他吃。 

小竹子想了想,主子这不会是变相的整他呢吧,今天谁惹他了,才早上阿,没人进来过,难道……。 

小竹子实在撑得吃不下了,普通跪到了地上。连忙磕头认错。 

“奴才知道错了,奴才不该藏主子的东西,奴才只想把他们收起来,决不是贪墨了,求主子放过奴才吧。” 

“嗨!你这奴才,好心要你多吃点,倒好象我惩治你一样,你不吃就算了,可是不要怪我没和你说,晚上你要是没有力气哭不出声来,看我怎么对付你。” 

“今天晚上还要哭吗?” 

“是的,而且要断断续续的哭,声音越大越好我要让它传出去。” 

“可是奴才吃不下这么多。” 

“一顿吃不下没关系,还有午饭和晚饭呢,你吃饱了是不是,那就收拾东西,赏给乞丐也不要浪费东西吗。” 

小竹子和唐嗣换了便装出去分发了食物,回来的路上,唐嗣买了一根长麻绳,一根用来驯马的软鞭,对这小竹子悠悠一笑,还好心的把小竹子手里的空食盒拿了一个过去帮着提,心里不知道又打起了什么坏主意。 

自从从驸马府外面回来,唐嗣的作为透着一种不寻常的宁静,连一向不多想的小竹子都开始怀疑,主子是不是又在酝酿着什么阴谋了。 

话说唐嗣从府外回来突然变得一副心情很好的样子,在花园里摆了一张桌子铺上彩墨宣纸画起了花园里的花。一天都只是对着小竹子良善的笑着,笑道小竹子心里发毛,中午和晚上用饭的时候和蔼的给小竹子布菜,让他还有那么一点儿受宠若惊。 

小竹子诚惶诚恐的陪着唐嗣在花园呆到了晚上夜幕低垂。唐嗣一看时间差不多了。折好了今天才画好一半的画,吩咐小竹子进房去。 

唐嗣进了房里先是打开了四周的窗子,然后往茶几边上一坐。吩咐着小竹子去给他从新泡了一壶好茶。 

小竹子才把茶壶放下,就听到唐嗣说。 

“好了,开始哭吧。” 

小竹子以为唐嗣白天是在开玩笑,所以楞了一会儿。 

“主子,真的要哭吗?” 

说起来没痛没灾的,突然让他哭,他也哭不出来阿。 

“怎么主子要你哭,你还要侍候不成?” 

“奴才不敢,只是好好的,哭不出来啊。” 

唐嗣一听,这个问题他早就想到了,唐嗣把早上买回来的长麻绳和一根用来驯马的软鞭往桌子上一放。 

“用不用我帮你?” 

“不用了,不用了。” 

小竹子连忙摆手。一根衣服带子就可以把他的手腕捆出一条紫色的印子,一条麻绳他实在不敢想象会有多痛,鞭子更不用了,以前大太监对他用过,一条鞭痕落在身上十天八天的也不下去,伤痕处刺痛刺痛的。 

小竹子为了不劳主子的手‘帮忙’,只好用其它方法让自己哭出来,他先是在自己大腿上拧了几下,不行哭不出来,试着用头去撞房中的柱子,也只能出几滴眼泪,倒是唐嗣等的不耐烦了。 

唐嗣把长长的麻绳一头拴在了房中间的柱子上,一头抛过房梁然后把绳头记在了小竹子的腰上。 

“站到桌上去。” 

小竹子莫名其妙的站了上去,唐嗣把绳子往柱子那一头拉了拉,在柱子上多缠了几圈,试了试松紧,然后笑笑的走到小竹子面前。 

“丑奴才,准备好了吗?” 

小竹子还没明白让他准备什么呢,唐嗣一脚把他站的桌子踢开了。小竹子身体悬空怕得不行,第一反应就是伸手去解腰间的绳子,这时候唐嗣的软鞭从他身边抽过,虽没有打到他的身上,可是也让他乱了手脚。 

小竹子紧紧抓住了上面的绳子,开始语带哭腔了。 

“主子饶命,奴才下次不敢了。” 

“下次不敢了?那好,告诉我你这次做错了什么?” 

“给主子端茶慢了。” 

“不对。” 

“长得难看污了主子的眼。” 

“这咱们单说,这次的错是应为让你哭你不哭,不让你哭,你哭的委屈至及仿佛主子欺负了你,笨蛋奴才,错都不知道错在哪儿了,还说有心改吗?你说你该不该罚?” 

唐嗣恶略的在小竹子身上推了一下,让小竹子的身体在空中摇荡了起来。上不着天,下不着地,小竹子既怕绳子断了摔下来,又怕悬在空中不上不下的感觉,这次是吓得真哭了。一边哭一边嘴里还喊着。 

“奴才知道错了。” 

可是谁知道连这样都有错。 

“蠢奴才,你只要哭就好了,谁要你说话的?再说话把你舌头割下来。” 

一句话吓得小竹子只有吟泣的分了。唐嗣在附近坐了下来,品着茶,看着小竹子在半空中断断续续的哭着,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这就对了,早这样不就没事了。” 

当小竹子的夜半哭声成了一种为了蒙蔽视听的工具,其后的几晚他的日子可就不好过了;为了让他哭还要哭出规律来,唐嗣可谓费尽了心机拉。 

前几天这招悬在梁上荡秋千让小竹子流光了眼泪,可是随着小竹子越来越没那么怕了也就哭不出来了。 

小竹子怀抱着绳子,心脏扑通扑通的跳,他这次倒不是怕摔了,而是他家主子看他哭不出来了正坐在那里托着腮不知道又在捉摸什么,他是怕他家主子即将产生的主意。 

小竹子的心理建设还没好,唐嗣走到了近前,拉着他的两条裤腿把他的单裤剥了下来,脱手扔在了地上,然后从不远处取来了一根蜡烛,把裤子点着了。 

一尺高的火苗子就在脚下烧着,而且那烧了的东西,还是自己最新的那一条裤子,小竹子那叫一个心痛阿。可是眼下不是担心裤子的时候,唐嗣正在试图往火堆上加燃烧物,脚下呼呼冒上来的热气告诉小竹子再不作点什么,他就要成碳烤小竹子了。 

“呜呜,主子,奴才知道错了。” 

“大热天的,非要逼着我用火攻,你早这样不就好了。” 

唐嗣一幅都是他的错的样子,坐了下来,还好没往火堆上加东西已经算是放过了小竹子,连烟熏带火燎小竹子眼泪哗哗的流了出来。第二天出门去取东西,那效果自然惊人,小竹子顶着一对红肿的眼泡,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哭过了而且哭了很久,于是公主病重的传言所有人都信了九成。 

唐嗣出门转了一圈,对于听到的消息很满意,决定再拼上今天一晚,就可以给公主发丧了。而今晚造势吗,还要那个蠢奴才帮忙不可。 

唐嗣在这一天邻近晚上的时候把小竹子叫到了近前,交代他,今晚除了哭只可以说‘主子’这两个字,多说了哼哼,就要他看着办了。小竹子最怕唐嗣这句话了,于是很认真的点了点头,表示明白了。 

当晚小竹子以为自己难脱悬梁之苦,好不容易做好了心理准备,谁知道唐嗣很好心的喂了他三颗糖丸,自己就坐到桌边看书去了。 

小竹子看唐嗣没有理他意思,于是自己拿了块抹布这擦擦那擦擦的搞起了卫生,可是不一会儿的功夫,他就觉得从丹田附近升起了一种异样的感觉,一种骚动,并且那种感觉越来越让他痛苦,就像千百只小虫子在血液中爬。它们挤在一点可是又出不来。 

小竹子双手环住了自己的身体,蹲在了地上,随着骚动的增强,他觉得自己的小腹就要撑爆了,可是又不知道如何宣泄。他求救的看向了唐嗣。早该想到的不是吗,主子会那么好心大晚上的赏给他三颗糖丸吃,可是这次他真的不知道自己又做错了什么,要说想让他哭,可是这种感觉他只想喊,不是想哭阿。 

“发作了吗?看来那东西还真的有效。” 

唐嗣一句话算是承认是自己搞了鬼。 

第四章 

“你刚才吃的,是坊间的春药,俗称金枪不倒,吃一颗据说可以让男人的子孙根挺上一晚,给你用实在是可惜了,可是我很好奇。那东西对你来说会有什么效果呢?” 

“主子,奴……。” 

“唉,我说过的,今晚你只可以说两个字,想求救就叫‘主子’。” 

“主子。” 

“声音太小了,我没听到。” 

“主子!” 

这时候小竹子已经开始全身发抖了,而且无所适从,他一声大过一声的喊着主子,并且开始慢慢的语带哭腔,就当他以为唐嗣又在耍他,根本不打算帮他的时候,唐嗣竟然把他拉进了怀里并且带上了床。 

唐嗣脱掉了自己的裤子,小竹子才碰上唐嗣一点儿皮肤就开始陷入了疯狂状态,唐嗣的体温似乎可以让他感到舒服些,于是他追着唐嗣露出的肉体追着那体温就差流涎了。 

小竹子拉扯着自己的衣服,很快脱了一个精光。并把自己的身体往唐嗣身上拱去。 

人一旦陷入了疯狂力气就会变大,而且小竹子虽是太监长的又瘦小,可是自小没少干力气活,用起力气来竟把唐嗣压在了身下。唐嗣倒也不急,只是看着小竹子不明其意的在他身上蹭着。 

“主子,呜呜。” 

小竹子哭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凄惨了。 

“笨奴才,怪不得你只有被欺负的份,很难过吧?你再大叫三声主子,我就要你舒服。” 

“主子,呜呜,主子!呜呜,主子!” 

小竹子这次的声音都有些哽咽了。 

唐嗣一看也是时候了,于是扶正了自己下体的硬挺对准了小竹子的后庭一下贯穿了。 

“恩!主子!” 

小竹子后庭被撑开的那一刻,那种热胀的感觉似乎找到了突破口一样宣泄而出,小竹子发出了高亢的呐喊。并且疯狂的摇摆着自己的腰枝,想把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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