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王]沤沫槿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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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沤沫槿艳-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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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惜真田都没有来呢。”正说到高兴处,丸井忽然有些遗憾地说道。 
  “副部长他也许有事啊。”瑾沫开口解释,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就是因为昨天那么晚回来的原因,这个人除了网球外,就是剑道,书法,就算有事也让人看不透。 
  “能有什么事比来看部长更重要。”丸井明显有些负气,说出来的话也是任性的口吻。瑾沫也只好耸耸肩,不做他想,其他人也没有说话。 
  幸村看着丸井孩子气的样子,淡淡地一笑:“文太,弦一郎他昨天来过了,也许今天真有什么事吧。”即便如此,丸井也只好不再说什么。 
  “晚上来的?”幸村一说完,瑾沫就接着问了上去。 
  “嗯,是有些晚了。” 
  原来是一个人偷偷地来过了啊,这个人真是闷骚的可以,偏要比其他人早来一步,好像有点问题……难道,难道真的是传说中的真幸? 
  “你怎么知道的?”柳生的问话打断了瑾沫的胡思乱想。 
  “随便猜的。”她头也不抬地把话扔了过去,最讨厌别人在语言里找问题了,像她这样还是口没遮拦的,如果个个都喜欢没事找事,不是要解释到死啊。 
  被丸井这么一闹,房内突然又没什么话好说了,特别还被柳生问了那么尴尬的问题,瑾沫只觉得这房里有些闷人,当机立断说道:“我出去走走。”幸村点点头,她便出去了。 
  在外面走了一圈,买了瓶水,瑾沫看看时间差不多了,便打算回病房。 
  “瑾沫?”身后传来一道清亮的声线,被叫的人转过头,瑾沫挑起半边眉,等那人走到自己面前才问道:“哟,关……忍足君,怎么在这?” 
  “来找我父亲,你呢?”忍足侑士反问回去。 
  “来看我们部长啊。”瑾沫随口一说,管他知不知道自己口里的部长是谁。 
  忍足自然早已从迹部那里听说了瑾沫加入立海大网球部的事,便也只是理解的点了点头,随即好像又想起什么,说:“你最近都不来冰帝了呢,慈郎可念你念得紧。” 
  那位学长恐怖怕是念蛋糕念得紧吧,最近加入网球部后周末有时也要训练,自然没有多余的时间跑去冰帝了,所以也只能模棱两可的回到:“有时间我会去的。”不过前几天见到迹部就觉得他怪怪的,“迹部,他,最近好吗?” 
  “他啊?”说到迹部,忍足不禁勾过一丝玩味的笑,“你很担心吗?” 
  “当我没问过。”看到关西狼这副表情,就知道自己现在处于“羊”的位置上,“不早了,我先走一步。”果然还是早点撤退为妙。 
  “问都问了,而且他人都在你后面了。”忍足一副好笑地样子看向瑾沫身后,让她一下子有种大脑罢工的错觉,立刻转过身去,可面前除了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伯伯正对着她微笑以外,连个花样美少年都没有,更何况迹部景吾的影子,再把脸转回去看忍足时,发现那头关西狼笑得更欢了。 
  忍足一手拉过瑾沫的手腕,在她还没发狂骂人前说道:“既然你那么想他,现在就去他家吧,正好我也要过去。” 
  “忍足侑士,放手。”最近的人怎么都喜欢动手动脚,拉拉扯扯的,“有空我自己会去冰帝的。” 
  其实忍足也不过是拉过她的手,想吓吓她,毕竟最近部里的训练又累又无聊。 
  可下一秒只感觉眼前一晃,接着手里的人就不见了,再仔细看过去,瑾沫居然已经在别人怀里了。忍足推了推眼镜来掩饰眼底的笑意,才慢慢看向那个“别人”。 
  瑾沫只感觉手腕的力量突然一个消失,转身就进入了一片青草香,略微抬头还能看到被称为“喉结”的东西,好像只有男的才有吧,恩,男的?她把头抬得更高,看向那人的脸,没想到那人也低头看向他,薄唇轻启:“没事吧?” 
  瑾沫伸手捂住自己的鼻子和嘴,脸上闪现可疑的绯红,但还是一字一句的让话清晰地从手指缝里透了出去:“学长,你有口臭。”   
  谈话   
  闻言,仁王立刻放开了瑾沫,对着自己的手心哈了哈气,心想,还好啊。他当然不会有口气这种那么衰的暗病,只不过是瑾沫用这一招让他自然地放开自己罢了。 
  “既然你那么不想去,那我先走了。”这回,关西狼又恢复了绅士样,款款有礼地向瑾沫告别,又向仁王投去了富有深意的一眼。 
  “……”瑾沫无语,只能用轻蔑的眼神秒杀忍足,可惜眼神终究是不可能杀人的,所以关西狼还是大摇大摆地走出了医院,心情似乎还特别好。 
  “好好的,怎么被流氓缠上了?”看人已走,仁王上前看了看瑾沫,确定她没什么事,才提声问道。 
  流氓?人家好歹也是这间医院未来的接班人,再说,有穿得那么得体,还戴着眼镜的流氓么,顶多,一斯文败类。算了,不辩解了,就让忍足变成流氓吧。 
  “你们怎么也出来了?”瑾沫这才发现一直在边上看戏的柳生。 
  “精市太累,已经睡下了,我们自然也准备各自回家。”仁王说到这里的时候,神色不佳。幸村的病时至今日应该越来越严重了吧,难怪黑面神最近的脸也跟着更黑了起来。 
  “那只好下次再见了。”瑾沫点头低声道。 
  × 
  坐车回到神奈川已是华灯初上,“送到这里就可以了。”再走下去就真的要到真田家了。 
  “天都黑了,还是送你到门口吧。”仁王理所当然地回道,总不能让一个女孩子大晚上的自己走回家吧。 
  “不用,那里治安很好。”那里可是住着神奈川警视厅的老大,自己眼皮子底下若是管不好,那他们家也不要混下去了。 
  “浅川现在是住在真田家吧?”柳生总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啊,大概隶属于美国情报局的,什么事都能掌握,莫非他才是传说中的无敌数据男?瑾沫大白那位绅士一眼,开始神游天外。 
  “唉唉唉?难道沫沫喜欢的不是精市,是弦一……别又揪我辫子啊。”仁王还想胡编乱造点什么,就被刚还再胡思乱想后又因他的话而清醒的某女子扯住了小辫子。 
  “如果不是为了躲那臭小子,我用得着住在副部长家吗?我在学校对着他那张万年面瘫脸,回去还要对着他的万年面瘫脸,我容易吗我?”瑾沫依旧不依不饶地抓着那截头发,谁让他好好一个大男生留辫子的。而她这一激动,就把心里想话全说了出来。 
  仁王吃痛,可又被她那句“万年面瘫脸”笑到不行,和着又痛得不行,完全就是哭笑不得的状态。 
  “是我胡说,是我胡说。”仁王终于举白旗投降,也许哪天真要考虑把头发剪了,瑾沫这才放了手,手心底上还有几撮发丝,出手够重的。 
  “不跟你吵了,真田家还有门禁,拜拜。”瑾沫也闹得有些微喘,告别后往一边的路快步先走了,门禁啊,多么恐怖的家族。 
  “恩,你自己小心点。”仁王朝那边喊了一声,和柳生走向了另一边的路。 
  两个人走了一段,柳生这才看向身边的仁王,还是平时那副什么都无所谓的样子,不过今天看到的一些事总让他觉得和之前这位搭档自己所说得很不相符。 
  “比吕士,你再这样看我,我会觉得你在暗恋我的。”仁王的视线还是看着前面的路,但余光还是瞄到了柳生那副欲言又止的表情。 
  柳生对他的这种奇言怪语早已见怪不怪,可还是滑下了黑线。不过今天还真发现了不少,于是反击问回去:“你以前说过,只是把浅川,当作妹妹吧?” 
  “对啊,有什么问题?”仁王没在意他突然那么问的原因,却是安慰性的把手搭在柳生身上,“所以比吕士如果想追沫沫的话,我这个‘哥哥’会支持的。” 
  还没把话说完的柳生被反将了一军,人的忍耐力真的是有极限的,拍开自己肩膀上的狐狸爪子,继续道:“可是,你今天看起来到是超出了‘哥哥’该有的态度。” 
  终于把仁王说得明显一怔,其实他原本只是把瑾沫定义为一般的女生,保持着若有似无的距离,但又恰当好处,诸如其他女生一样。 
  后来的确对这个女孩越来越好,会紧张,会想要保护她,甚至到了宠溺,就像今天看到她被流氓纠缠,便不顾一切地冲了过去。可是,这一切也是从瑾沫进入网球部才开始转变的,他觉得那是因为她现在也是部里的一份子了,自然和别的女生不一样了。 
  “是吗?”想了良久,仁王才喃喃一声,“可我觉得她和你们是一样的。”是队友,只不过是唯一的女性队友,当然要区别对待,时间久了,就感觉自己在照顾妹妹了,妹妹,应该仅此而已,想完这些,仁王满意地一笑。 
  “如果是这样。”柳生顿了一下,不知道该不该继续说下去,“那就别让她误会了。”像今天那么亲密的举动,足够让一个女孩情窦初开。当然,他对仁王的话还是保留余地,虽然这个搭档看起来不是一个迟钝的人。 
  “沫沫的话不可能啦。”早在那天看到迹部景吾和她的互动,就晓得这丫头绝对是个迟钝的主,要她开窍,不知道谁有那天大的本事,“不过,比吕士,你那么关心她呀,难道……没事,虽然那丫头迟钝了点,但是呢……” 
  所以说,他刚才犹豫着要不要继续说下去,说了的话就会得到仁王以上空口无凭的胡言乱语,让人都懒的跟他再说一句话。 
  不说的话,又怕哪天真出了什么问题,毕竟经过那么多天的接触,相信其他正选也把瑾沫当作朋友了,到时候万一影响了整个队伍的气氛,哪怕只有那么一丝影响而已,在比赛场上也是致命的。 
  “比吕士,走慢点啊。”仁王喊了喊迅速走在前面的柳生,虽然口气是以往的吊儿郎当,可眼神还是出卖了他现在的心情。其实,被柳生这么一问,他自己也快不明白了,不是对瑾沫完全没有好感,只是达不到喜欢的那个程度啊…… 
  × 
  瑾沫还没到真田家,就在不远处看到了一个人站在门口那里,不会真的有坏人吧,还大胆地站在警察世家的门口。再走近点,才看到那人身着日式和服,昏暗的路灯浅浅默默地照在那人的侧脸,这才看清,原来是真田弦一郎啊。 
  “你怎么站在这里?”瑾沫走上前问道。 
  “母亲说你没回来,让我出来看看。”真田说着已经打开了门。 
  进门后,瑾沫随着真田又开始走那九曲十八弯,前面的人一声不吭地走着,瑾沫想着大概后面整个社团都要知道自己住在他家了,看今天仁王那反应就觉得头疼。也不知道眼前那人到底是什么态度,万一怀疑是自己说出去的。 
  “那个,柳生学长好像早知道我住在这里,不要紧吧?”瑾沫快步跟上真田,说道。 
  “无所谓。”淡而冷漠,这人还真是惜字如金啊,难得刚在门口听到了那么长的句子,瑾沫忽然玩心大起,让这样的人开口说长句子,一定很好玩。所以说本质上她和瑾池是一样,只不过弟弟技高一筹。 
  “你昨天偷偷去看幸村部长了?”瑾沫说完,前面的人果然顿了下步子。 
  “恩。”三个字变成了一个字。 
  不死心,“为什么要‘偷偷’去呢?”这人到底有没有听清楚刚才句子里的含义啊,这次她把“偷偷”两字说得特别重,特别暧昧,传说中的真幸啊。 
  真田转过过身,瑾沫可以看到他转身时眼神里一闪而过的担忧,可再看向她时,却是浓浓地严厉。“副部长?”其实刚开口时已有些后悔,真田不是切原,也不是仁王,不是可以随便开玩笑的,而且玩笑的对象是幸村。 
  “你的房间到了,还有,这是你母亲今天送来的信件。”真田说完,便重新转过身走了,却不是回他自己的房间,而是朝着剑道场的方向,应该又要去练剑了吧。瑾沫疑惑地看了手里的信,原来是送英国寄来的,沐学姐啊。 
  看完信的瑾沫,神情不禁有些恍惚,说不清是一种什么滋味,不知不觉也跟到了剑道馆,场内没有竹剑破空的披挂声,安静地连根针掉在地上也可以准确辨别掉落的方位,她可以在门口看到真田静静地坐在那里,毫无声息的样子。他在担心幸村吧,还要担心整个网球部,这个人,总是一个人背负一切啊,低头再看了一眼手里的信,嘛,比起来,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   
  茶道   
  周末应该干吗,如果是以前,不出意外瑾沫应该在家里看电视,或者和榊沐樱逛街,再不济也会和切原打打游戏,可惜这么美好的日子被那个可恶的弟弟毁了。 
  所以她现在居然跪坐在茶几边,和真田阿姨玩起了茶道,老妈居然还在电话里说可以陶冶情操。瑾沫一个人笨手笨脚地做着刚才才教完的东西,旁边的真田夫人也不恼,看着她把茶都洒了,还是万年不变的和蔼可亲。 
  “阿姨,好像挺糟糕的,呵呵。”瑾沫不好意思的挠了挠脑袋,对着面前那位笑容可掬的贵妇傻笑道。 
  “没关系,已经很好了。”真田夫人随之又是柔和得一笑,“弦一郎和他爷爷正在练剑,我们送茶过去吧?” 
  “唉?” 
  “走吧。”看着面前的女孩露出尴尬的神色,她依旧是如常挂在嘴角的微笑,平稳地端起茶几上的托盘,然后微偏头示意瑾沫跟上。 
  看到真田夫人都这样邀请了,瑾沫也只好硬着头皮跟了上去,只是想到昨天晚上真田对她横过眼,觉得有些后怕而已。 
  到了剑道场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一声年迈但中气十足的怒吼:“心无旁骛,你做到了吗?你给想清楚了再练!”这一吼,瑾沫和真田夫人的脚步停了下来,没有继续走进去,随之出来一位约近70的老人,发已白,但依然精神抖擞。 
  “父亲。” 
  “真田伯伯。” 
  真田正雄对着瑾沫略点头,严谨面无表情的态度和真田弦一郎有那么几分相似,却也更有气势,瑾沫自是感觉动弹不得。他后又转向真田夫人,说道:“惠乃,过来一下。”说完,便转身向另一边先走了。 
  “那麻烦瑾沫把弦一郎的茶送进去吧。”真田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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