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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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罪- 第3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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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戚总您看我是一定要赔喽?”潘孟笑着问。

“那我不敢说;以潘总的能力;撑这么大摊还不跟玩一样。”戚润天道;他期待地问着:“桃园公馆;潘总您真有意向?”

“您有什么建议?”潘孟道。

“他不会卖的;现在涨得最快的是地皮;这家伙只会囤积居奇。”戚润天有点羡慕地道;那块地在谁手里;都是块黄金宝地啊。

“那不一定;有机会可以抓住机会;没有机会也可以创造机会。相信我;机会很快就来了……到时候;还得借助戚总您家老岳丈的影响哦。”潘孟道;两人似乎已经有了默契。

“那没问题;可潘总我那件事……怎么您介绍的那人吞吞吐吐;一直没给我啊。”戚润天问。

“他很快会给你的;放心吧戚总;我说过话;从来都算数。”

副驾上潘孟回头笑了笑;很亲和;尽管年纪少了一轮;那气势让戚润天可是深信不疑。

这一行车落在了一个交通检查站的摄像头里;实时传输的。

图像已经分成很多帧;出现在支援组的电脑屏幕上;分析、去阴影;很快把所有人分离出来了。李玫的任务是把时间轴定位;标识好每一个人物的简介。之所以把他们都摄进来;是因为这个煤场流出的洗选废水里;羟基丁酸的含量相当高;疑似毒源的所在。

露头的这一行人;很快又出现在省刑事侦查总队特勤处的电脑上;此时;总队和禁毒局数位正在商议泄密事宜;举报马鹏涉案的信息来源是匿名举报;九处在初查时曾经要求禁毒局相互揭举问题;并留了手机号和邮箱;很长时间都没人消息;谁可知第二次却莫其妙的接到信息了;而且反映的还很确实;一查就着。这个能证明两件事;马鹏肯定有问题;那些钱来路不明;但那些钱最早的存入时间已经长达四年;那时候还没有新型毒品。于是就有第二个证明:那个举报的人同样有问题。

万瑞升、史清淮早被禁毒局的事搞得焦头烂额了;正好这个确切消息来时;大家换了换思路;看看这个新情况;一看老许就皱眉头。

又是他?

魏锦程可算是个名人了;桃园公馆涉毒已经勿需置言;现在毒源指向又到了他家;这家伙你就想给他清白也难呐。

“看……马铄这个重要人物;似乎和魏总的关系不浅啊。”任红城拉着一组照片;是在煤场里;马铄殷勤给魏总开车门;两人站在一起嘀咕着照片。

“难道这家伙真是个毒枭?”万瑞升狐疑地道;侧头问:“清淮;你看呢

“桃园公馆的涉毒问题已经数年了;理论上;有大宗的现金、有洗钱的渠道、有销售的渠道;应该具备这些犯罪的条件;而且这个人深居简出;不像其他富豪那么张扬;如果清查他的产业;可能都无法想像他在数个行业领域都有投资;很低调;但很成功。”史清淮道。

“那还是非常有可能;从这里积累资本。”万瑞升道。

“证据;不能靠想像……你们说;这儿能抓到证据吗?”许平秋盯着偌大的煤场照片;直觉告诉他;尽管找到这里不容易;他觉得似乎还是简单了一点

这个却没人敢说了;许平秋没有听到异议;招呼着任红城道:“捋捋;把线索重捋一遍现在大部分情况我根本不敢往下放啊;仅限咱们几个和九处的领导知道;这个内奸究竟是谁啊;总让我时时觉得有把刀悬在头上;稍有不慎;就是满盘皆输啊。”

“六号的情况反映;这儿经常有私人派对;涉毒问题相当严重;经追踪;里面这个保安可能就是供货人……我们放出去的另一位;被拉下水也在这儿;一次交易也发生在这儿的地下停车场……目前进入视线的嫌疑人;马铄;姚曼兰、李冬阳、孙笛;和这儿都有密切的关系…加上今天的线索;总不洗选煤厂也会有羟基丁酸吧?而恰恰洗洗煤厂的废水;因为含硫较高的原因;正好可以掩盖羟基丁酸和其他化合物反应形成的废水气味……目前来看;没有比这儿更适合的制毒地点了。它本身就是个不毛之地;根本不怕污染。”

万瑞升被案情刺激了一下下;要派进入侦查的话差点就脱口出来了。史清淮也是莫名地兴奋;种种线索已经汇聚到此处了;看来离揭开真相的时间不远了;只是他看许平秋时;副厅长眉头还紧锁在一起;似乎仍然没有舒展开。

怕线索有误?还是怕官难斗富?

“这个……把沈嘉文的信息捋一下;她被杀之前。”许平秋思路跳跃了。

任红城找着资料;把一堆影映、录像排出来了;不知道该放那一个;许平秋若有所思地指着:“……凡事不会无缘无故;为什么要费尽周折;协迫杜立才枪杀这位关押了两年多的嫌疑人?如果她和这个团伙有交集;那么她就应该和魏锦程有交集……有吗?”

“好像没有。”任红城道;放开了一帧画面;是一位女嫌疑人被审录像;他解释着:“根据九处的信息;沈嘉文当时对罪行已经供认不讳;量刑肯定是死刑;专案组赴羊城也是因为她参与组织过新型毒品的贩运案;所以才重新提审她……人临死时候的求生总是特别强;她又交待了两个贩毒团伙头目;其中一个叫金龙;来往于港澳和内地间的;九处设局以金龙的名义联系这种生意;没想到这招很奏效;钓到了几个毒贩;抓捕归案后发现价值相当大;其中有几个都证明了;新型毒品的制作;是从内地回流出去的而且他交待了上线;供货的就是金龙;这样的话;沈嘉文的重要性就无限制地提高了;只有她见过金龙;不过这个女人咬得也很死;据此给专案组谈条件……不料条件还没有谈妥;肖像还没绘制;她就被杀了。连给禁局部门提供大量翔实消息的驻港禁毒联络官也被枪杀。”

“那这就恰恰证明了;很可能九处本身也有问题;否则审讯这么保密的事;怎么可能传到外界?”许平秋锁着眉头道。

“是啊;他们清楚这一点;所以使劲想在咱们这儿挖到消息;现在能挖到的也只有这里了。”任红城道。

“那能证明;沈嘉文和魏锦程;生活轨迹曾经有过交集吗?”许平秋道。

“无法证明有。”任红城道;补充着:“可也无法证明没有;魏锦程经常出入港澳以及国外多地;不排除有交集的可能。”

“我觉得就是他;否则不可能这么多线索;都指向他。”万瑞升甩着指头道;公安于部的老毛病了;其意自明:抓回来再说。

“再等等……再等等……机会可能只有一次;时机还不到……”

许平秋摇摇头;嗫喃地道;他总觉得;种种线索;仍然是碎片化的;看到了很多;但缺乏一条主线把所有线索联系起来;他试着串了一下;结果是颓然长叹;那似真似假的线索和联系;让他根本无从判断…………

“应该就是他;特么滴”

马鹏重重捶了一拳;桌嗡嗡直响;吓了旁观的邵帅和杜立才一跳。

余罪有专案组专供的pda连结电脑;可以有最新的实时消息;在看到马铄、魏锦程;以及对比检测的发现时;这个结果已经不用再动脑筋了。

“难道;制毒机械真在洗选煤场里?”邵帅狐疑地道;工业用电;拉一根线就成了;废水废料;直接和煤泥水混杂一起排出;根据九处抓到这类制毒工厂的经验;有两到三个人就能全程操作了机械;放这种地方;恐怕也噪音都没人注意;只需要找几个得力就行了。

“太像了……会不会有问题?”杜立才狐疑道;他提醒着:“周边类似的地方也不少啊。这个地区都是不毛之地;整个都利于隐藏。”

“可不是所有地方都能检测到高含量羟基丁酸的。”马鹏道;拔出枪来;试了试;腰里一插;一起身;杜立才吓了一跳;把他吓回了座位训丨着:“喂;你发什么神经?你一个人顶用啊。”

“总比坐这儿强啊;快憋死了……能有几个人;进来撂倒再特么说。”马鹏恶狠狠地道。

“马哥;您歇会儿;现在那地方不知道有多少监控盯着呢;您一出现;那得先抓您呐。”邵帅劝着道;这话没假;马鹏一听;一抹嘴巴;气无可泄的哎了声。

没死心;找帮手去了;一拧关了电视;把看动画片的余罪挡住了;余罪摆着手:“喂喂;快开开啊;看动画片多益智。”

“咱们去一趟怎么样?”马鹏直接道。

“哎哟;马哥;您有一个打十个的身手;我不行呐……歇着点啊;那地方既然被支援组盯上了;别说煤场;恐怕你一下高速;信息就传回总队了。”

“这个我有办法;化妆一下;保证谁也认不出来。”马鹏道;很有信心。

“你可想好了;如果没有还好说;可如果有就麻烦了。”余罪道。

“怕死成这样?有老子给你挡着呢。”马鹏不屑地道。

“我倒不那么怕死;只是抓到制毒证据……也就仅限于那么一点证据;顶多有设备、产品以及几个连上线都不知道是谁的工人这边打草;那边惊蛇;后台是谁;可就抓不到喽。”余罪懒懒地道。

这句话管用;马鹏郁闷得一拍脑瓜;坐回到沙发上了;邵帅递给他一瓶酒;劝着道:“喝吧;喝多了继续睡吧。”

还是睡着省心;马鹏接着酒;瞪了邵帅一眼;吓得邵帅激灵了下;那眼神真特么凶;他凶巴巴地问着:“怕老子跑是不是?看老子像逃兵是不是?”

骂了一句;拧开盖子;仰脖子一灌;喝上了。

对于马鹏的观感;邵帅不怎么好;相比而言;杜立才比他要稳重多了;拍拍马鹏的肩膀安慰了下;回头和余罪坐到一起;凝视着;像是等着余罪开口;余罪却是看着动画片入迷;半晌杜立才问了:“别告诉我;你真能看进去。”

“还真能;这个不需要动脑筋;很轻松;我算发现鼠标这狗日为什么喜欢动画片了;还真有利于思考;你不必有代入感;反正都是看个热闹。”余罪道。这话听得邵帅牙疼了;看喜洋洋和灰太郎都能说出这么有哲理的话;余副局的水平确实够逆天了。

“那你就准备看热闹吗?”杜立才问;很和霭;也很看重余罪的想法。

“不……这就像打猎;猎人要善于隐藏和发现;把握最好的开枪机会。猎物和猎人也是一样;也需要善于隐藏和发现;这个时候;谁要是盲动;谁肯定失误;谁要是露头;谁肯定也会失误。”余罪道;目不斜视;看着电视;杜立才向他竖了竖大拇指;这涵养功夫不是谁也能有的。

“怕死就别找尼马那么多借口。去。”马鹏打着酒嗝;不屑道。

“哎哟;我是既怕马哥去寻死;又怕余儿这么深沉地犯贱啊;基本到这一步啊;就应该没有咱们什么事了。”邵帅道;斜靠着沙发;看着这一群犯愁了;两个被通缉的;一个犯贱的;都是警察;就他一外人掺合进来;这算是什么事嘛。

可他又舍不得走;不知道是几位锲而不舍的精神感召了他;还是他好奇心促使他想看到最终的结果;他反正是不想走;而且每每都在思索着;怎么样为这两位争取一个更好的结果。尽管他知道可能是徒劳。

叮铃铃电话响了;余罪的电话;余罪懒懒地一摸手机;吁了声笑道:“看;露头了。”

让众人噤声;他接着电话;脸上带着淫笑;像调戏娘们的口吻道:“喂;兰姐啊;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

“想你所以就想起给您打个电话啊;余副局说话方便吗。”软软的声音;甜得发腻。

余罪骨头有点发酥;奸笑道:“还真很方便;于什么都方便。”

“几天都没见您了;明天一块吃饭?上次您请我们;这次该我请您了。”姚曼兰道。

“好啊;美女邀请;我巴不得现在就去啊。”余罪很流氓的口吻。

“……呵呵;是吗;有这么想我吗?余副局;我几位姐妹可挺想你的;明天要不叫上谁陪您?”姚曼兰在轻声软语了;话暧昧了。

“行啊;我可是年轻于部;相当有开拓精神。”

“好;那您养精蓄锐;明天再来开拓啊。”

“哈哈……好嘞……”

余罪很入戏;或者不是入戏;本色如此;他乐滋滋扣了电话;那几位侧耳听的一下子全散开了;邵帅朝他竖中指;老杜直撇嘴;马鹏直咧嘴;对于余副局自甘堕落的这么厉害;都有点受不了;各自回房间休息了。

“嗨;给什么脸色;我这也算为事业献身;虽然不纯洁;但是高尚的。切

余罪哼着鼻子;给自己的贱行辨护着;也是徒劳的;没人搭理他;各自回房间休息了;就躺沙发上的邵帅也不理他了;埋着头睡觉。

哎;曲高和寡呀;都看到了余副局的淫荡;谁可能理解他心里藏的高尚啊;尽管所剩不多;可仍然让他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第五卷思维的子弹 第30章 吾道不孤

当余副局喝滴东倒西歪;被三位美女搀着从楼上下去的时候;着实拉了一批羡慕嫉妒恨的眼光。

那歌怎么唱来着;每个女人都不简单;特别是这些玩公关的女人;不管是床上还是桌上;不管是下面那个口还是上面那个口;来者不拒呐;余副局酒没过三圈就喝高了;下楼时一手揽一个;这边嗅嗅;那边香香;逗得薛妃和金丽华哧哧直笑。

薛妃扭捏地说了:“哥;你好讨厌啊。”

金丽华也红着脸把余罪手从她胸前拿开;附耳道:“哥;已经出了包间了;你别这样。”

越扭捏越增风情一般;乐得余罪哈哈直笑;这放浪得让姚曼兰也有点受不了了;没想到余副局酒后乱性的这么厉害;酒桌上就开始乱摸了;荤话流氓话连绵不绝;话说这些妞再怎么也有点层次不是;吧还受得了;这么赤果果的调戏加动手动脚;却是有点受不了了。

隐隐地几位都有不快;搀着余罪出了五洲大酒店的厅门;姚曼兰却是安排着两位女人回去准备;他搀着余罪;上了车副架;她准备到驾驶位置送人时;还没过去;车上的余副局早爬到座位上了;挥手拔拉:“你别管我了……我……我下午还上班呢。”

“啊;就这样还上班?”姚曼兰哑然失笑了。

“那可不;咱当警察的;缺德可以;缺勤不可以……我走了……”余罪拧着车钥匙。

“行不行啊;余副局。”姚曼兰生怕出事似的。

“你没给我机会?怎么知道我……行不行?”余罪眯着眼;从车窗里伸着头;色迷迷的打量着一身裙装;胸前傲挺的姚曼兰;姚曼兰一羞;不好意思说:“我知道你很行。”

“那咱们试试……晚上要不?”余罪好直接;舌头舔舔嘴唇。

“哎呀;再和你说话;我这脸就不能要了;就不会含蓄点啊。”姚曼兰难堪地道;侧身躲着。

“含…含……含着可以;我不介意的。”余罪伸伸脖子;坏笑着道。

得嘞;把姚曼兰这个情场老手也听得臊到耳根了;余副局那么淫淫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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