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飞花落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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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飞花落照- 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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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卓越,明天你去公司开始上班,反正你说已经修完大学的所有课程,不回美国的话就来帮我吧。”杨凌照轻描淡写地说,莫里斯马上脸色剧变。
  “我想起来了,我下学期还有几门课要修,今天好累啊,我回房了。”说着打了个哈欠。
  莫里斯!这样就被搞定了?
  “先生,阿飞少爷,晚安。”秦叔弯腰关门,你一个社会主义的老党员同志,学什么旧社会的封建礼仪?
  下面??????冷场。
 “今天是到我房里睡还是要在这儿?”
      静夜
     “今是到我房里睡还是要在这儿?”他看着我,很平和地征求意见。
      我的意见当然是他回他高档的卧房,我就在这普通客房暂住一晚,“你随意,我是觉得要您屈居在这客房不好,要不您回去你的卧室吧,也不会因为认床而影响睡眠不是。”
    “过来。”杨凌照冲我招招手,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明显不想再讨论去哪里睡这个问题。
    “你一定要对疏远到这种地步吗?”见我愣着没动,他有些无奈地。
    “没……”说不上疏远,顶多保持距离,“我不习惯和别人睡。”
    “你刚才不是说习惯和莫里斯起睡?”他一边说一边躺下,脸上是:怎么换我就说不行的样子。
    我眉头有些抽筋,莫里斯那是孩子,孩子的要求总是不好拒绝,而且,如果没有发生那件荒唐的事,我心里也没那么重的疙瘩。
     “卓飞,过来,”他甚至向我伸出双手,“过来爸爸这边。”
     听到爸爸两个字,我更是头皮发麻,好吧,总不能我就站在这里耗一夜,我有些僵硬地走过去,僵硬地爬上床,拉过被子盖住半截身体,干巴巴地说了一句晚安,拍熄床头灯。
     睡下后发现个问题,“要不我找秦叔再要条被子吧。”被子是够大,不过我们之间的距离实在是远,在人家里,和别人同睡,总是不好意思多占被子不是。
     说完我要爬起来,突然腰上就被一只大手按下去,后背杨凌照温热的身体就贴上来,我颤抖一下,挣扎起来,大概是感觉到我的抗拒,后面的手放松了。
    “你就别折腾人了,老秦这几天风湿犯了。”后面的声音听起来闷闷的。
    “犯的严重吗?”我转过头去问,“有没有去医院看看?”这几天雨下得实在是太多,空气湿度重,风湿犯了就像如蠧附骨,绵绵延延地疼。
    “你自己去问。”他的声音突然变得很冷漠。
    也是,他一个大老板,怎么会在意自家管家风湿的小毛病,我心里冷笑一声,转身挪得更远了。
    “如果我生病了,你会关心我有没有看病吃药吗?”
    哽了一下,想了一下,我坚定地说,“会。”不过轮不到我来关心,等着得他青睐,献殷勤的人多的是,等轮到我来关心的时候,他都被人伺候好了。
    不过他对这句空头支票明显很高兴,“我以为你只会关心我以外的其他人。”
   “嘿嘿。”我有些汗颜,他不会觉得养个好儿子吧,但是总觉得他样的人怎么会生病,当然也没想过要关心他,关心他……用得着吗?
    一阵沉默过后,一张脸突然黑乎乎地出现在发呆的我眼前,惊吓程度不下于灵异事件。
   “就知道你没睡着,怎么不说话了?”杨凌照的眼睛在带着微光的黑暗中异常的明亮。
   “哦,我以为你要睡觉了。”不说话怎么了,不说话他就可以吓人了?
   “这张床很大,如果你不是特别喜欢睡边边就进来点,你觉得我很可怕吗?让你情愿就算掉下床也要离我这么远?”他明亮的眼睛带着丝逼人的气势直视着我。
   “不是,我就怕挤到你不好意思。”
   “我的身边很空旷了。”他讽刺地说。
   我眨眨被他瞪得酸涩的眼,也是,没必要委屈自己睡得这么不保险,于是往里动了动。
   “你往里边挪挪。”想往里动却发现他根本就没给我空间,都快紧贴着我了。
    一只手迅速搂住我的腰往里带,力气大得把我硬生生转过身来,还没反应过来,抬头就贴到个温热的胸膛上,“唔……”
    “怎么了?”他的热气呼呼地喷到我的头发里,头皮冷热不均,发起麻来。
    “磕到鼻子了,放开。”什么破胸膛,这么硬。
    “我看看。”他竟捏起我的鼻子了。
     鼻子又疼又通不气,我只有张开嘴呼吸,“喂……”真拿我好玩?我怒了,使劲推他,手心是厚实的触感,无意中触摸到一个凸起的点,头上的呼吸突然粗重起来,他怎么了,也呼吸中断?
     捏我鼻子的手放开了,我大口吸几口气,他怎么了?我看着突然放开我,甚至还和我保持距离的宽阔的背,他抽筋了?
    “喂,你没事吧?”不会刚才才说生病现在就现世报了吧。
    “没事。”过了一会他才说话,似乎有些沮丧。
     既然说没事那就算了,床和枕头都很软,旁边有个暖源果然会让人安心啊,只是他睡个觉用得着这么僵硬吗?
     的意识逐渐模糊,隐隐有东西在我脸上乱动,烦人的痒,我抬起沉重的手捂着脸,他干嘛,还让不让人睡了?
    啪——我忍无可忍睁开眼,拍开那只害了多动症的手。
    “秦叔让我们多说说话。”他淡淡地说,对他的行为竟毫无愧怍。
    “你还要说什么?”忍着问。
    “你脸上的疤好了。”不明摆着吗?
    “很好。”自言自语不无聊吗?
    “你说你只记得五岁以前的事?”
    ……冷汗上来,我哪记得什么五岁前的事?不过他问了也不怕,小孩子记得上学前的事就不错了,理直气壮说记不清就行了,再说据秦叔透露,杨卓飞五岁时才接被他领养(?)的。
    “忘了五岁到车祸时的所有事,……也就是忘记关于我的所有记忆?”
     说不清他的语气到底是什么意味,只是我的心有些发软,冲口就,“其实这也没什么,那个你不是忙着事业吗?我们在一起的时间不多,感情不深吧,那场车祸冲击太大,我会忘记你也是正常……”
     我越说声音越小,因为那边气压也越来越低,这句话有什么问题吗?我也是想安慰他不要太在意我的失忆,据秦叔爱火他是很不待见杨卓飞的,杨卓飞生活极其糜烂的时候也不见他尽尽做父亲的义务,好好管教杨卓飞不要再危害社会,而是任其发展,可见两人之间实在没什么好的感情可言。
   “你是在怪我。”很肯定的语气。
 “也许吧。”这个问题他问了很多次,我说不怪是不可能的,有时是恨,杨卓飞也是怪他的吧。
   “呵呵,应该的。”黑暗中的声音似乎更显落寞。
   “那个……也不是,只是一切都过去了,你就不要多想了。”很没有水平的一句话,不知道该怎么说,反正杨卓飞人死无法复生,我也没资格就以前的事来谴责他。
   “喂,你为什么突然又想管我了?”不是早就安排好了杨卓飞成年以后就任其自生自灭,责任尽到甩手不管吗?(很多读者也想问……汗)
   他终于转过身来直面着,盯得我心里发毛。
   “你差点就死了。”
     然后呢?
    他就没再说话,只是盯着我,我等后面的话等到气短。
    “睡吧。”他说完句就闭上眼睛,疙瘩到要上去掐人了。
     意识模糊间,我听见他的喃喃自语:你的眼睛里没有我,自在自得,感觉好像彻底失去你似的,如果不抓着你,你就不见了……
    “你在意吗?”不知道我那个时候为什么会这么问,问完就抵挡不住睡意的侵袭,再没有感知。
    意识按照平常的时间清醒过来,还没睁开眼就感到被一股视线牢牢锁着,愣是把正要睁开的眼皮拉回来闭好,想等那股视线撤了再睁,总不好直接睁开就盯着人家,而且也不习惯像莫里斯样,一大早起来就热情洋溢地拥抱道早安,一直都是我一个人安安静静地起床,想干什么干什么,哪有这么麻烦的还要想醒来后怎么相处……(你想太多)
   看什么看,还让不让人醒了?
   “你的眼球在动,你是在做梦呢,还是在想问题?”杨凌照凑到我的耳边喷着气戏谑地说。
    我捂着耳朵怒气冲冲地睁开眼,“杨总你不是该去上班了吗?”而不是还赖在床上盯着我看,我又不是早点。
   “说了不要叫我杨总。”他轻皱着眉头,“你到现在还不愿意叫我一声爸爸吗?”
   “我先去帮秦叔做早点,莫里斯说要吃的。”我赶紧爬下床,他这不是废话吗?愿意叫早叫了。
   “等等,过来。”
     无奈我过去听他有什么指示。
     一双强有力的手把我搂过去,左脸颊被印上一个有些柔软而湿热的唇,“早安……”
   心里一悸,瞬间我的脸红了个够,这个人……上次亲嘴,这次就亲脸了,还得寸进尺了……(顺序搞反了)
     “你……”我愤怒啊,太无耻了,就算他也是美国长大的也不准在中国的地盘上随便就亲人。
     “你不是也该回我个早安吻吗?”他眼睛贼亮。
     “咱这边没这个习俗。”我皮笑肉不笑地推开他,三步并两步走到门边打开门。
     “飞飞,早安——”一开门就撞进莫里斯怀里,才抬头脸上又被亲了一下。
     “说了大早地不要把口水抹在我脸上。”我生气地拿袖子擦着脸,这一家子是亲人狂吗?一个这样,两个也这样。
     “飞飞,我都在门口等你好久了,就怕你还睡着没敢吵你,礼尚往来你也要给我早安吻,以前你都吻的。”
     ……算了,我踮起脚轻轻在他脸上碰了一下,如果不亲这个所谓的早安吻,他就有本事闹到我上班出门都不消停。
     莫里斯两眼放光地埋进我的颈窝,使劲蹭。
    “好,好,放开,我去做早点,要吃什么?”我拍拍他的背示意他蹭得也够。
    “绿豆粥。”莫里斯抬起头来,嘴角却带着丝得意的笑看向我的身后,我转身,杨凌照面无表情地看着我们。
    “你刚才不是说没个习俗?”
    “是没有啊,只是莫里斯习惯要什么早安吻的。”顺顺小孩子的意也是应该的。
    “让开,一大早的别粘着我,你热死了。”我推开莫里斯走出去。
    “喂,飞飞,老爸和你睡你没有踹他?”
    “我为什么要踹他?”什么踹不踹的,别这么大声说出来,弄不好别人还以为我心怀诡意。
    “你不是老在睡觉的时候踹我吗?”他一副你偏心的样子。
    “那是你实在是太热了,和你一起睡就像夏睡电热毯。”
    “那老爸不烫吗?”
    “没你烫。”人家那叫温度适中,不像莫里斯一个火球似的,偏偏还喜欢粘人,夏天就一高温灾难
      没再跟莫里斯闲扯,我到秦叔房里洗漱,秦叔已经在客房的浴室里放了新的洗漱用品,可我不想再过去,叫秦叔给我重新拿了新的。
    “阿飞,昨天和先生谈的好吗?”
    “秦叔,老实说,我不知道要和他谈什么,拼命让他给我认祖归宗?”秦叔就只要这个效果吗?
    “你已经‘认祖归宗’了,先生已经去把你的户口又给要到名下,名字也给改过来了。”
     我差吸进一口洗脸水,“这事我怎么不知道?”
    “先生托人在上头直接办的。”
    很好,越级办事可以让我这个当事人连知情权都没有,杨凌照,怕不带么仗势欺人的。
     我盯着镜子里的脸,那张脸刚才还被亲过,轻柔而炙热的感觉似乎还萦绕不去,心又不规则地跳动起来,但是莫里斯亲的时候怎么就没有种感觉,莫非是习惯了莫里斯而不习惯他?
     甩甩头拍拍脸,别想这么奇怪的事,那个烂人还擅自给我改户口,我OOXX
     于是那边的杨大总裁莫名其妙地打了个喷嚏。
    “阿飞你脸怎么红,没事吧?”秦叔关心地问。
   “没事没事,对了,听杨凌照说你风湿最近犯得厉害,有没有去医院看看?”
    “这是老毛病,贴几帖膏药就好了。”
    “我也知道治不好,我妈风湿也严重,疼起来整夜睡不着。”
    “阿飞,别露出样的表情,秦叔会难受,是秦叔的自私绑住了你。”
   “别在意了秦叔,说了是我的错,歌里不是唱了吗,‘回不去的名字叫家乡’,只要他们好好的我就满足了。”
    “把他们接过来吧。”
     啊?
    “接过来,和我老秦也有个伴。”
    “谢谢你,秦叔,就像你说的,那是他们的根,是根就离不了土,像我这样离了土的是浮萍,没有根的依托,就只有依附,而且,我不想他们知道‘林飞’其实是‘杨卓飞’,那样我就真的想去死了。”让他们平平静静地过完一生,这就够了。
      错落
      餐桌上杨凌照脸色不好地看报纸,见我抬碗上来,还怨怼地瞪我一眼,我都还找他算自作主张的账,他还给我脸色看了!
    “莫里斯,绿豆粥现在熬不好,等中午吧,先吃秦叔熬的白米粥,要不你吃牛奶鸡蛋?”故意不管他要吃什么。
    “随便,飞飞给我吃什么,我就吃什么。”好养的孩子!
    倒是杨凌照一直在挑三拣四,一会嫌粥太甜,一会说蛋太老,于是我直接在盘子里打上个生蛋,重重砸到他面前,爱吃不吃。
     “飞飞,你好厉害,够权威。”莫里斯看得目瞪口呆。
     “好孩子不要学挑食。”我摸摸他的头。
      杨凌照于是脸又黑了。
     “你是来当少爷的,不是来做仆人的,进进出出忙忙碌碌像什么话?”
     “哈,哈,杨先生,在我的观念里没有谁活该就低人等,也没有人生就是老爷少爷的,你们有更多的资本来给自己搞社会分层,但也不必随时觉得自己就高高在上。”要不是帮秦叔,这人我还不伺候。
     “哎,先生,你以前也没样说过老秦的,今天怎么就这样了?阿飞少爷,以前先生从没当我是仆人,你别在意。”意思是说他今抽风?
      “……对不起……”莫非我听力出了问题?
      “老秦对不起,我不该那样说。”杨凌照说得有些不好意思,他、他这是变相跟我服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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