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偷小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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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偷小千- 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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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夫人仍体态撩人的躺在那张温柔的床上,似乎难以入睡的梦呓着。
  小千一溜进去,她似乎有所感觉,却未睁开眼睛,只习惯的嗯了一声,做出更撩人的举止来。
  小千暗自骂道:“真骚,一夜没人陪就受不了。”已欺往床前,含笑轻声道:“嗨!
  我回来啦……”
  已伸手往她的胸乳摸去。
  夫人猝觉有人挑逗更形放浪:“你坏……”
  “你才坏了!”小千猛搔一阵,搔得夫人发痒而收缩淫笑。
  “你还说不坏?”
  夫人已被逗起性欲,想抱往小千,眼睛张开,突见光头,那刻骨铭心的光头,已惊得她张目瞪眼。
  “是你?不……”。
  “好”字尚未喊出,小千一个巴掌已打向她脸蛋,五手指已点中她五处穴道,呵呵轻笑:“你现在该知道谁坏了吧?”
  夫人已昏倒,脸容仍是一脸惊骇。
  小千可顾不得再修理她,抓起床单,裹粽子的将她包起来。窜出桧木红纱门,已交予李怜花。
  “快走,剩下的我来!”小千道。
  李怜花接过夫人,不加思索,已穿窗而出,逃之夭夭。
  小千立时往二楼奔去,随手抓起盆景往地上砸。已尖叫道:“不好……有刺客……”
  话声未落,他已窜往记忆中的后院。
  刹时整楼灯火已通亮,人影闪晃,喊声不断,全往此处涌进。
  小千潜向后院仍有目的,他想找到柳银刀,看能否顺手劫走。
  他很容易就找到地点,因为柳再银守在寝室门口,不必说,他爹一定在里边了。
  小千心念一转,已有了对策,立时潜向较远处,急急叫:“不好了,柳老爷被劫走了——”
  柳再银闻言大惊,明明他爹在房中,怎会被劫?急叫一声“爹”,已赶忙往房里钻,想瞧个究竟。
  小千暗笑道:“反应正常。”
  不敢怠慢,他已追掠柳再银,借着他推开门钻入之际,他也随后窜入,往屋顶墙角靠去。
  如若是平常,出入屋内很可能可以发现小千身形,但此时却不同,情况紧急,往往让人忽略了。
  柳再银反奔入内,发现父亲仍然安然无恙,遂觉得奇怪,“另一位柳老爷到底是谁……”
  他不敢呆在寝室太久,因为如此将无法了解外边情况,立时又往门外奔去,还带上了门,战战兢兢守在门口,却不知小千已溜进屋内。
  小千满意自己计算,马上飞身落地,潜向柳银刀,见他脸色死白,气若游丝,不禁有点失望:“像这样子,抓出去也没搞头。”
  测了他一下鼻息,送给他一个巴掌:“要嘛就咽了气,如此拖拖拉拉多烦人?”
  又掴出一巴掌,啪的声音甚脆。
  门外柳再银已听及,突然惊喜道:“我爹醒了!”
  他仍不敢确定,想再听清楚。
  小千听到他的话声,已谑笑不已,暗道:“一个耳光就那么高兴,我就多赏你几个,让咱们彼此高兴一下。”
  他又啪啪打了数个耳光。
  柳再银已听的清楚,欣喜若狂的已往里边冲:“我爹真的醒了!”
  小千早就挺直的面对他,见他闯了进来,已呵呵戏笑道:“嘴巴都肿了,不醒行吗?”
  突见小千,柳再银两颗眼珠快掉在地上,惊骇不已:“是你?”
  小千谑笑道:“乖儿子,看到你爹,须要如此目瞪口呆吗?”
  柳再银是对他畏惧万分,但激烈怒火与羞辱,使他豁了心,想把他碎尸万段以泄恨。
  “小杂种,我要剁烂你——”厉吼咆哮,他已不顾一切的冲向小千,银刀一挥,斩的更是凶猛。
  “怎么可以对你爹如此无礼?实在不孝。”
  小千并未真想与他击旋,此时带走柳银刀已无用处,他还得赶去修理多情夫人。眼见柳再银已扑至,从容不迫的侧身而退,抓起床上的柳银刀已往他砸去。
  他笑的更谑更无奈:“也罢,儿子不孝,敢剁老子,活着又有何用?”
  身躯抛出,正好挡在柳再银前头,他哪敢再挥银刀?硬是将劲道撤去,凌空撞抱他爹,已吓得脸色苍白。
  再差几寸,他可真的会收势不住而当了刽子手。
  “恶魔——”他厉吼着,不甘让小千摆了一道。
  “摸(魔)什么?我习惯用打的!”
  趁著柳再银双手抱住他爹,身形又在空中,无法出手及闪躲之际,小千一个拔高,掠向他头顶,伸手狠狠的就给他一巴掌,再一个倒翻跟斗,已往门外窜去。
  “柳淫徙,这掌算不算用摸的?呵呵……可惜我没有时间,保证把你摸个过瘾。”
  话声中,他已窜向屋顶.又大喝;“刺客在这里啊——”
  喊完,方自遁入暗处。
  柳再银虽怒火攻心,可是总不能抱着他爹追人,等到他放回他爹于床上,再厉喝的反追,小千早已不知去向了。红红指印留在脸颊,他一张脸已快曲扭变形,火刺刺的辣痛贯向心头,他整个人已辣得快崩溃了。
  “小杂种你给我回来——”
  他无以自制的狂追乱窜,不少花盆栏杆为之被他劈撞而断。
  回答他的只是一串串急促奔来的脚步声——这些被小千呼喊声音引来的多情夫人手下。
  他们见着柳再银脸上指印,都感到莫名不解。
  柳再银更愤怒咆哮:“还不快追,把他碎尸万断——”
  众人反窜四方,可惜如无头苍蝇乱撞。
  小千早已不知去向了。
  在众人乱得一塌糊涂之际,他早已窜向林中,朝着与李怜花约定的地头掠去。
  那是一处隐密的山谷,李怜花了无踪影,多情夫人却在此,裹着床巾被丢在一处巨大石缝的凹穴里。
  小千很快找到她,解开床巾,夫人仍昏沉沉缩成一团,这才放心笑道:“命真好,俺累的要死,你还睡的那么甜?”
  几掌下去已将她打醒,照眼就是小千纯真的笑容,但这纯真,却让多情夫人感到无比畏惧:“你想干什么?”
  想抓着薄的快要透明的粉红丝袍往后缩,才发现自己软麻穴受制,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
  她更惊骇了,从上次被整以后,她对小千已存着连她自己都无法想像的惧意,只是这些惧意被报复怒火所掩去。
  现在自己又落入他手中,无形中惧意已露了出来。
  小千吃吃笑道:“你这种女人,还怕男人对你干什么吗?”
  多情夫人惊惧过后,已渐渐恢复镇定、媚态又起:“原来你想……”
  “想什么?”小千茫然问。
  “想要我嘛……”夫人淫笑道:“想要我,何必那么辛苦?只要你愿意,我随时都等着你啊!小冤家。”
  小千吃吃笑道:“你也愿意?”
  “当然了。”夫人笑的更淫荡。
  小千频频点头:“好,既然你答应,我就不客气了。”
  他在宽衣解带,当真他像要和夫人做爱。
  夫人已咯咯淫笑道:“冤家你也真是的,在床上不是很舒服吗?何必到这乱石堆里,又冷又硬……”
  小千吃吃笑:“我跟你一样,喜欢刺激的。”
  夫人娇嫩脸容在目光下不禁也红晕起来,款款荡媚道:“你就是那么不正经……”
  她也露出了兴奋神情。
  “这种事我一向是很正经的。”
  小千邪笑着已解下了腰带,奇怪,裤头却没有因此而掉下来,他已将腰带往夫人颈部套去。
  夫人仍媚笑道:“看你,专想些怪招,还说正经呢!”
  小千茫然一脸呆样道:“没有啊!吊死人,不是先把绳子套在脖子上?我没做错呀!”
  夫人岂知小千有意捉弄?猝闻“吊死”两字,她已花容失色惊骇道:“你想干什么……”
  “布条套在你脖子上,当然是想把你给吊死了!”小千内心已笑结了,表情仍一脸呆茫茫样。
  他仍继续结套腰带动作。
  夫人吃过一次亏,心知小千做事那股绝劲,心头已骇掉了魂,惧骇厉吼:“你敢—
  —”
  小千脸上露出淡淡捉弄笑意,仍迷惑道:“奇怪,你刚才不是说愿意吗?还说随时都等着我?”
  “我没说,我说的不是这种事!”
  “你骗人,刚才你明明说的那么认真。”小千邪笑起来;“我不可能会听错,那是你的暗示。当然啦!死前的刹那,大家都会感到恐惧的,不过只一下下就会过去,你不愿意享受一下吗?”
  “我不要,不要。你敢——”夫人已如孩童般赖了起来。
  小千笑的更邪:“来不及啦!环套都做好了,不享受一番多可惜!”
  突然间他已拉紧布条,多情夫人啊的声尖叫,已瞪突眼睛,伸长舌头,憋红着脸,抽动着身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小千失望皱着眉头:“哇!这么没用?该不会被吓死吧?”
  布条放弱的甩弄几趟,也松了许多,夫人憋红的脸色也消了不少,气也顺畅多了,不再吐舌突眼,仍打着哆嗦:你敢……”
  小千据实道:“我是不敢让你这么便宜就翘了,其他的账,我找谁要?”
  “我绝不会饶你!”
  小千呵呵谑笑:“奇怪了,现在该是你求饶还是我求饶?好吧!不饶我,帐总要算清楚吧!”
  突然啊的尖叫,他已挥手掴向夫人,打的又脆又响又狠劲。
  “绿豆鬼你不是人——”夫人挨不了痛,已厉叫起来。
  “叭叭”几掌过后,她嘴巴已肿得圆胖而泛红,嘴角也挂下血丝。
  小千谑笑不已:“我不是人,你就是人?整天只知道跟男人作爱,你知不知道你已是天下第一色.我还以为你是母猪呢?”笑的更邪:“我的童贞差点就毁在你手中,你叫我怎么有脸活下去?”
  夫人厉道:“不错,我就是要夺走你的童贞,要杀了你,让你死的心不甘情不愿!”
  小千谑笑道:“说你有心理变态,一点都不错,专对纯真无邪的男孩子下手,实在让我感到头痛。为了保住我的清白,只好先下手为强了。”
  话声未落,一拳已打向夫人左眼眶。
  惊叫一声,夫人眼眶已黑,她更是愤恨:“小杂种,有种就杀了我——否则我决饶不了你——”
  “杀你?那有何难?”小千狭笑着,一手已抽出小刀.铁黑黑的还带着锈,渐渐逼向夫人,谑笑道:“对不起,一时找不到利刀,这把是锈了点,不过锯上把个时辰,我想还是可以让你如愿以偿,至于死的烂皮碎肉,只有让你多多包涵了。”
  钝刀已往她头上划去。
  夫人刹时又惊骇厉叫:“恶魔——你敢——”
  “我以行动来回答你!”
  小千邪笑道,钝刀猛割夫人秀发,严如一位理发大师,架势十足。
  头发被割锯,扯得夫人头皮疼痛不已,尖叫之中,更是惊骇:“绿豆鬼你不是人,你是魔鬼——放开我,我跟你有什么仇——”
  “嘿嘿!想夺我贞操的女人,这个不是很大的仇吗?”小千谑笑道:“何况你还是天下第一女色狼,不守妇道的妻子,我必须为天下男人除害。”
  话声中。钝刀剃的更快,可怜夫人头发刚长长,现在又已飘飘落地了,幸好不是全光只像被山羊啃过的杂草罢了。
  小千谑笑不已,又道:““我最看不惯遗弃男人的女人,既然嫁了李怜花,你还敢红杏出墙……不!你红杏的根本没有墙,你还往红杏出门?太不给你老公面子了。”
  夫人闻言为之惊愕:“你知道李怜花是我丈夫了”
  “废话!”小千冷道:“你以为我绿豆门主是干假的?我能知天下各种秘密,你嫁他的事,算得了什么?
  像你这么淫荡的女人,住在怜花阁的对面而不去勾引他,我就感到很奇怪,何况你还天天早晨去见他。”
  夫人更诧然:“你怎知我早上都要见他?”
  小千谑笑道:“上次我们睡的好好的,为何醒来就不在了?现在我才明白你是去看他逃走了没有。”
  他说的正是被骗而进入多情楼第二天早晨的事,当时夫人实是从外边回来与小千见面的。
  夫人冷笑不已:“谅他也不敢私自逃走。”
  小千“叭”的又给他一巴掌:“你还在陶醉?你没看到我正在为他出气?我看你是欠揍了。”
  一拳又想揍向她,她这才想到自己还在人家手中,赶忙敛了冷笑声,还好小千只是作势,否则她又要遭殃了。
  纵是如此,她还是怒容满面:“是他叫你来的?”
  “他有这个胆子,早就把你给做了!”小千有必要隐瞒,以免带给李怜花麻烦:
  “咱们还有一段过结,我一高兴就来找你,行吗?”
  “你胡说,一定是他!”
  “你一定要说是他的话,那是你的事!我要揍你,那是我的事,还由得你大小声吗?”
  小千怒意又起,一开打,又是火辣辣几个巴掌。
  堂堂武林排名第七的多情夫人,何时曾经被人如此殴打过?
  她愤怒,却又无法挽回命运。
  小千谑笑不已:“说,看你还敢不敢如此虐待李怜花?”
  “我偏要,我要让他永远抬不起头来!”听及李怜花的名字,夫人似乎又有一股力量支持她反抗。
  小千也狠上了心,黠谑直笑:“你就抬得起头?我看是吊起来的吧!”
  他又拉起布条,勒得多情夫人快咽了气,拼命的迸出字来:“你和他……都不是……
  人——”
  “笑话,我是不是人,要你来评论?”小千扯的更紧,存心把她的气焰给压下来。
  突地他想探探她为何如此怨恨李怜花,遂戏谑道:“我不是人,那是我的事,倒是你丈夫,岂容你如此骂他,他又如何不是人?”
  多情夫人猝然嘲讪大笑起来,笑声顿竭,他脸上转为极度鄙视而奚落:“他跟你一样,不是男人!”
  说完,又自谑嘲大笑。
  这是何等严重而让人难以置信的事?
  小千诧愣道:“他当真不是男人?”
  “不但是他,连你也不是!”夫人哈哈大笑道。
  “他不是男人,会是女人?太监?”
  “他是女人,哈哈……我竟然会嫁给一个女人当妻子?”夫人笑的极尽鄙嘲。
  如若真有此事,她当然有资格如此笑了,毕竟这种事岂是人人所能碰到的?
  小千却傻愣在那里。
  难道李怜花真会是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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