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神兵:我的爷爷是个"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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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神兵:我的爷爷是个"鬼"- 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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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人一笑:“也罢。”说着,摘了帽子和眼镜,露出一张极为清瘦,白得几乎没有血色的男人脸:“各位,看清楚了?正儿八经的男人。要不要我脱了裤子给你们看看。” 
第72节:九天玄女像(17)     
  领头打手皱着眉,虽然感觉其中有古怪,但没有什么证据,只能闷哼一声闪在旁边:“朋友,得罪。”   
  那人一抱拳:“四海之内皆是兄弟。客气了,客气了。”说着大步流星地往里走。眼看出了人群,就要越走越远。领头打手过去又拍了拍他的肩:“朋友,我似乎看你很眼熟。”   
  那人转过头看看他:“我倒是来过花岛。”   
  领头打手讪讪地松开手,那人微微一笑,越走越远,逐渐进了花城。   
  刚进花城,从胡同里就蹿出一个人来,一把抓住他:“净天,你没事吧。”那人真是南净天,抓他的正是雨点。此时的雨点丝毫看不出是个女人,一身男装,下巴还贴了胡子,只是一双大眼睛清澈明亮,眼波流转,充满了女孩的调皮和可爱。   
  南净天低声笑着:“小丫头,你这招真是妙,让我装扮古怪,吸引他们的注意。这样你就可以安全下船了。”   
  雨点俏皮地说:“领头的那个打手我以前经常见,他是个老江湖,眼睛很毒。没有我这招围魏救赵,哪有安全脱险!嘻嘻,好好学着吧!”说话的时候,俏皮的小鼻子皱了一皱,可爱至极,南净天竟然看得呆了。   
  雨点脸色绯红:“你别这样盯着人家,人家都不好意思了。”说完,拉起南净天的手:“净天,现在我们处境很危险,你一定要把我当成男人,千万不要穿帮。”   
  南净天镇定一下,一把搂住雨点,大声嚷嚷:“好兄弟,哥哥请你玩这里最红的姑娘。”雨点红着脸,轻轻用胳膊肘打了一下他,轻声笑着:“讨厌。”   
  雨点对这里很熟悉,领着南净天穿街走巷,拐弯抹角来到了胭脂楼前。花岛上将不同种类的妓女分在不同区域,比如粉花巷、凤来仪。两人要找的桃鲜,就在胭脂楼里。   
  进了大院,南净天恍若隔世,就在不到一年的时间里,自己第二次故地重游。院子里的戏台还在那摆着,只是破旧了许多,台子坍塌了半拉,上面全是碎纸片和肮脏至极的麻布。南净天和雨点全都愣住了,尤其是雨点极为震惊:“这……怎么回事?”   
  再看胭脂楼里的房子都熄着灯火,冷冷清清,似乎早已无人居住了。雨点心里慌慌的,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她快步穿过房前的走廊,以前充满胭脂味和女人香的走廊里,早无半点人气,阴森森冷冰冰的。   
  南净天赶紧跟在后面,两人很快就来到桃鲜的屋前。里面熄着灯,黑黑的一片。雨点颤着双手拉开房门,里面早已人去屋空。墙上、地上全是碎纸、破凳子、破椅子,屋子里空荡荡的,黑糊糊一团。南净天点亮手里的油灯,火苗闪耀一下,屋子里渐渐亮堂了。   
  油灯之火昏黄如豆,把两人的影子拉曳得又细又长,映衬在墙壁上,恐怖之余平添了许多凄凉。雨点把南净天手里的灯接过,走进屋子里,一股无人居住的腐味扑鼻而来。   
  屋子里又阴又冷,静得出奇,花岛的房子隔音效果都不错。外面的声音几乎听不见。室内寂静的感觉就像冷空气般的堆积,又像沼泽底层的水一样没有流动。不……不只是寂静,杂乱不堪的屋子里有种南净天从未感受过的异样不祥。   
  屋子里太静了,让人无法忍受的寂静。   
  这时,突然在里屋某个角落响起了一阵猫叫。   
  “喵——呜——”   
  雨点用灯照了照,在屋子的角落里趴着一只大黑猫,体态肥硕,翻着一双绿莹莹的眼睛。被光一照,它身上的黑毛根根竖起,怪叫一声从后门的缝隙出跑了出去,再也不见。   
  猫的怪叫声把雨点吓了一跳,雨点紧紧拉住了南净天的手。南净天暗叫一声倒霉,大老远来了,结果人却没找到,也不知是死是活。他把油灯从雨点手里接过来,四下照了照:“我们走吧,这里已经没有人了。”正说着呢,他突然看见一面墙上似乎写着什么字,歪歪扭扭,颜色发暗。他和雨点对视了一眼,两人走了过去。灯火摇曳,在昏黄的火光下,墙上赫然显出两个大字“雨点”。字身暗黑,笔锋刚劲,虽然字体很难看,但触目惊心。   
  雨点一看这字,眼泪下来了,她用纤纤的食指轻轻抚摸着字,嘴唇颤抖地说:“这是桃姨写的,我知道。这是她写的。”   
  南净天看到如此诡异的场景,喉头咯咯直响。他把灯提到眼前,在灯光下,那字黑得异常惨烈。他把鼻子凑到墙边闻了闻,又腥又臭,心里就明白怎么回事了。转过头对雨点说:“这应该是用黑漆写的。”   
  雨点“哇”的一下哭了出来,跪在地上,泪流满面:“我有预感,桃姨肯定是遭到不测了。”   
  南净天心里咯噔一下,这字笔锋迥劲,每一笔都牢牢地印在墙里。桃鲜写这字的时候一定充满了极度的怨恨和戾气,可以想象她遭受了什么样的痛苦。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她现在怎么样了?   
第73节:九天玄女像(18)     
  雨点此时早已泣不成声:“桃姨……一直养我这么大,她是我的妈妈,她就是我的妈妈。”   
  南净天把她给拉起来,说:“我们先离开这里,一会儿出去找个人问问就知道了。”他扶着雨点走出屋子,突然发现,屋外的走廊上站了一个老女人。这个女人老到了极点,满头的白发,满脸的皱纹,脸上还擦着厚厚的白粉,看上去又恶心又吓人。身上的衣服早已破烂不堪,已没有往日的艳丽。   
  老女人提着一盏灯笼,轻轻咳嗽了一声:“雨点,你终于回来了。”   
  雨点愣了一下:“你是……”随即眼睛一亮,“凤姨。”   
  老女人提着灯笼一步一步走了过来,她身材瘦弱,佝偻着背,就跟个鬼似的。她走到雨点跟前,伸出瘦得皮包骨头的手抚摸了一下女孩的脸:“雨点,你刚到花城,我就认出你了。”   
  雨点一把拉住女人的手:“凤姨,你知道桃姨在哪吗?”   
  老女人没说话先长叹了一声,声音幽幽,仿佛是从地狱发出来的,直透人心。她看了看南净天:“这个人是谁?”   
  雨点脸色一红,说:“这是我的……哥哥,认的。没关系,不是外人。”随即她又对南净天说:“净天哥,她叫凤仙,是桃姨最好的朋友。我也是她看着长大的,她是好人。”   
  南净天皱眉,但还保持着微笑:“凤……姨,你好。”   
  雨点焦急地问凤仙:“桃姨在哪?”   
  凤仙眼睛一片迷茫,像蒙了一层厚厚的雾一样,声音充满巨大的悲痛:“她……她在葬花冈。”   
  雨点不听还好,一听这话,眼睛翻了翻昏在南净天的怀里。   
  南净天这汗都下来了,边掐雨点的人中,边问凤仙:“葬花冈是什么地方?”   
  凤仙举着灯笼,声音苍凉:“那是埋我们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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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净天脑子嗡了一下:“桃鲜……死了吗?”   
  老女人目光幽幽,看着走廊尽头的黑暗说:“死了?死了就好了。她现在正在地狱受苦,受苦呢!”南净天一听这女人尖利的嗓音,后脖子直冒凉气。雨点此时慢慢醒来,虚弱地说:“凤姨,能带我们去吗?哪怕我桃姨就是真的……我也要看她一眼。”   
  凤仙叹口气:“冤孽啊!你们跟我来吧。”   
  说着,她转过身,慢慢地往前走。南净天和雨点跟在后面。老女人对这里很熟,领着两人走的都是偏僻小路,几乎看不见什么人。穿月亮门走庭院过街巷,周围的场景越来越荒凉,枯木残月,风云惨淡。   
  不多时,三个人来到一处山凹里。山凹入口处盖着一间茅屋,没有窗户,门框还坏了。那门就挂在外面,被风一吹左右摇摆。周围一片荒草,残月如血,映在三个人的身上,真是倍感凄凉。   
  老女人停下脚步,用灯笼指指黑黑的前方:“那里就是葬花冈了,你们就别去了,那儿全是尸体。都臭了。这屋子是我的家,先跟我来吧。”   
  南净天和雨点互看了一眼,跟着那女人走进了破茅屋。   
  茅屋里什么家具都没有,也就一席草炕,上面铺着一条破烂的毯子,一股骚臭。老女人把灯笼放在床边,自己一盘腿坐了上去。衣服很宽大,遮住了她瘦小的身躯,满头乱发披散下来,眼睛直直地看着墙,脸上毫无表情,眼神里充满了历经巨大痛苦后的麻木。   
  屋子里的气氛很尴尬,南净天看她那样,不知道是说话好,还是沉默好。雨点先打破这气氛:“凤姨,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老女人没回答她的话,只是自言自语:“雨点,你相信这个世界上有地狱吗?”   
  雨点一时语塞,坐在那女人身边,轻轻握着她的手:“凤姨,到底怎么了?”   
  凤仙“嘿嘿”几声尖笑,比哭都难听,如乌鸦鼓噪一般。她的手冰凉,像鸡爪一样紧紧抓住雨点的手:“地狱,有,这里就是。这个岛上都是魔鬼,都是魔鬼。”说着,老女人不笑了,眼睛里全是惊骇,口水流得满下巴都是。   
  南净天皱着眉说:“这老太太疯了。”   
  老女人一声尖叫:“我没疯。我没疯。雨点,你看看床下,那是什么?”   
  南净天浑身不舒服,总感觉这里诡异莫名,他提起床上的灯笼,蹲下身子往床下照。   
  床下黑黑一片,灯光闪出,一大群灰老鼠吱吱乱叫,四散奔逃。南净天恶心得差点没吐出来。这时,他突然在黑暗中看见一张女人的脸。那女人脸色惨白,披头散发,满脸都是血污,正是桃鲜。   
  南净天一哆嗦,猛地坐倒在地上,满头大汗。   
  凤仙笑了:“你看见了?”   
  南净天过去一把把雨点拉进怀里,对着凤仙厉声说:“你这个杀人犯,你把她给……杀了?”   
  雨点瞪着惊恐的大眼睛说:“你看见桃姨了?”   
第74节:九天玄女像(19)     
  南净天点点头:“在床下。”   
  雨点弯腰去看,让南净天一把拉住:“你别看了,桃姨她……就剩下一个头了。”   
  雨点一声尖叫,脸色红得骇人。   
  南净天一把抓住老女人,晃着她的肩膀厉声问:“你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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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惊天直直地下落,耳边俱是轰轰声,还夹杂着风,脸被刮得生疼。   
  时间不长,身子一凉,扑通一声掉进水里了。   
  四下看看,周围漆黑一片,只有从上面隐隐透下来的一点光。黯淡的光下只见眼前滚滚黑水,耳边都是哗哗的水声。还没反应过来,又被大水冲着往深处流去。   
  南惊天水性不错,可现在水势实在太猛,水流湍急,人如浮萍一般,只能被水带着一路向前冲着。不知何时,身边突然多出许多浮尸,穿着紧身的登山服,头发是金色的,都是外国人。这些尸体面目全非,身体都被泡得肿胀泛白,半沉半浮中随着水流远去。南惊天明白了,这都是和皮特一起的那个考古队中惨死在“鬼锅十八缸”里的成员。   
  由于水势太急,他在水下很难露头,呼吸很困难,嘴里、鼻子里全是水,身体已经麻木到了极点,早就失去思考能力,眼前发花,他渐渐失去了知觉。   
  不知过了多久,南惊天耳边已经没有轰鸣的水声,身体很舒服,感觉很恬静,仿佛自己无牵无挂,遨游九天之外。   
  他从恍惚中醒来,睁开眼睛就看见色如黑墨的天空。他脑子一激灵,我这是在哪?刚想到这,身子猛然失去平衡,落入水里,被呛了一大口。   
  他赶紧双脚下踩,居然踩到了实地,站起身来才发现自己站在一处汪洋大水之中。所见之处,皆是深黑色的水。这些水很浅,也就在腰际,没有浪,轻轻地荡漾着。流过身体时感觉很舒服很温暖。   
  南惊天揉揉脑袋,四处看了看,这才发现自己身后很远很远的天边云岭峥嵘,在群岭之中,挺立着一座怪峰,形状如葫芦,正是“鬼锅十八缸”。   
  自己不知不觉中,居然被地下的大水冲出这么远来,这里是什么地方?他想起老向导曾经说过,就算过了“鬼锅十八缸”,还会碰到死湖。难道这里就是死湖?   
  身上的包裹还在,南惊天长长舒了一口气,五件宝物都在里面装着,说什么也不能弄丢了。他站在黑水里想了一下,是往回走去鬼谷岭呢,还是继续往前走?罢了,既然已经到这儿了,说不定即是天意,往前走吧。   
  打定了主意,南惊天开始艰难地在水中前行。天空一片惨淡,乌云遍布,黑压压地看不见太阳。天地间皆成一片阴冷的墨色,就好像出自山水画大师之笔。远处的高山,近处的流水,无一不森森然巍巍然。   
  汪洋之水上起了一层黑雾,景致愈远愈迷蒙,南惊天就好像落入一个静谧空幽的梦境一样。他往前也不知走了多长时间,突然感觉腿部有异物滑过,低头一看,黑水之下隐隐地有无数条长鱼游动。   
  他起了顽皮之心,把所处的险境置之度外,卷了卷袖子,伸手进水里抓鱼。南惊天这手头有功夫,快准狠,小时候经常下河摸鱼,他眼明手快啪的一下抓住了一条大鱼。   
  这鱼又肥又滑,左右摆动尾巴,竟然挣脱而去。南惊天来了兴致,有点意思啊。这次他看准了,猝然一击,掌如白虹,破水而入,又抓住了一条鱼。他一时心情好得不得了,哈哈大笑,把那鱼抓出水面。一出了水,鱼就左右摇摆,拼力挣扎。他看着鱼笑道:“好鱼好鱼,虽入死地但依然不屈服,有我几分风采,你去吧。”说着,张开了手。那鱼随即做了一件事,却让南惊天目瞪口呆。   
  鱼的两翼居然长着一对翅膀,它腾空之后,双翅张开,停在半空之中。这对翅膀近乎透明,纹理精细,流光溢彩,真是华丽无比,灿烂无双。   
  飞鱼在南惊天头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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