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斗-庶女不好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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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斗-庶女不好惹- 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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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吱吱吱——”毛团鼻子一直凑着地面,不知道在闻什么。
“哑妹,咱们养活毛团养了这么长日子了,竟有感情了,现在要让它尝这药,还真有些于心不忍。”青儿看着它软绵绵的毛,还有那只贼贼的小眼睛,狠不下心。
“小姐……”哑妹拍拍青儿的肩膀,“小姐,别想太多,当初胡庸医发现它的时候它就在一只破鞋子里,可能是母耗子把小崽子下在了鞋子里,结果那鞋子被主人扔了,反正毛团若是没碰上胡庸医,也是活不成的,咱们虽说抓它是为验毒,但也算是曾救了它的命啊。”
听哑妹这么一说,青儿心里才好受了些。
“再说,可能这药还没毒呢?”哑妹接着说。
“那好吧。”青儿放下笼子,打开药罐,哑妹拿过一个小碟子,从药罐里乘出一些来放到碟子里,又把毛团抱过来,也不知这毛团长的是什么鼻子,闻见了药味,倒变得机灵了,小脑袋左摇右晃,凑近到药汤面前,张开小嘴“吱吱”吸了几口,青儿紧抿着嘴站在一旁,毛团好似很喜欢这味道,一直吸个不停,知道整个碟子都空了才罢休。
青儿赶忙打开笼子,把毛团抱在怀里,轻轻抚摸着它的肚子,毛团眼睛依旧贼溜溜的,还一个劲的舔着嘴边的药渍。
“哑妹,你过来看,毛团没事,它喝了这药没事。”青儿大喜,把毛团放回笼子里。
“小姐的咳嗽虽说好了些,但毕竟没好利落,既然这药没毒,那咱就可以喝了吧?”
“嗯。”青儿把药罐中剩下的药倒在碗里,虽说咳嗽的症状是减轻了些,但是胸口却时有阵痛,这一点她没有跟哑妹她们说,就是怕她们下城买药,如今既然药汤熬好了摆在面前,喝了也无妨,便悉数饮下。
今日的阳光特别明媚,照在屋子里暖烘烘的,青儿喝了药坐在炕上正闲的无聊,忽然老咪闪了进来,这猫天生一副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样子,嘴扁扁的,眼睛永远是眯着的,不管别人怎样挑逗,它都是活在自己的世界里。
青儿摇摇头,觉得自己好笑,以前家里连一只宠物也没有,小狗小猫她都不喜欢,想不到如今,竟可以和一只猫悠然的坐在炕上,看它淡然自在的舔着身上的毛。
约莫过了一刻钟,青儿忽然觉得腹中隐隐作痛,一开始并未在意,只道是那个快来了,可是腹痛却越来越剧烈。
“哑妹,快来!”青儿捂着肚子,这个月也没有怎么碰凉水啊,怎么会这么疼呢。
“怎么了?小姐!”哑妹一进屋就看见青儿疼痛难忍的模样,惊得出了一身汗,“这是怎么了小姐,刚刚还好好的。”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月事快来了吧,哑妹,你去给我冲点红糖水吧。”青儿疼得直咧嘴,小腹时而像一团火烧,时而又像装着三尺寒冰,冰火两重天,以前最严重的痛经,也没有今日这样。
“来,快点,小姐,红糖水来了。”
哑妹把青儿扶起来,可刚把红糖水放到她嘴边,青儿便瘫软在炕上,蜷缩着身子,捂着小腹,“哑妹,我肚子疼的厉害,快去,快去叫胡庸医!”
偏偏娇娘和雀儿这会子都去山上给四君子他们送饭送水去了,还没回来,屋里只剩下青儿哑妹。
哑妹看小姐疼成这个样子,焦急万分,急忙跑到上房,“晴玉姑娘!晴玉姑娘!我家小姐出事了!”
 
、第六十六章将计就计
晴玉正在擦地,听见哑妹呼喊,扔下抹布,跟着哑妹到厢房来。柳凤芝坐在炕上嗑瓜子,见晴玉下去了,忙趴在窗户上朝厢房看,她心里七上八下,听着从厢房传来的一阵阵惨叫,手指搅成一团。
柳凤芝虽尖酸刻薄,可杀人这种事若是没有别人指点,她就算有十个胆子也是不敢做的,只因前几日收到了京城姐姐柳凤梅的信,让她务必将青儿肚子里的孩子打掉。
青儿痛苦不堪,在炕上滚来滚去,红糖水撒了一身,哑妹晴玉从未见过这样的场面,惊作一团,哑妹急急去叫胡庸医,晴玉想靠近青儿身边给她敷个热水袋,却根本近不了。
“表妹,你是不是误食了什么东西?只要找到了根源,就能找到治病的法子了,表妹,你好好想想,是不是今早上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青儿猛地抬起头,眼里带恨,嘴唇发紫,指着晴玉骂道,“表嫂!好一个狠心的表嫂!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呵呵,亏得我还以为你是一个……心地善良的……表嫂,没想到,竟和柳凤芝是一伙的……你竟然给我下药!”
晴玉一怔,扑到青儿面前,抓住她的手,“没有啊,青儿表妹,我没有,我没有下药,真的没有!”
“你若没有下毒,为何……我喝了你熬的药后就……腹痛难忍。”
“药确实是我煎的,可都是严格按照大夫开的药方子抓的药,药引子是三片姜三颗枣,几时下药几时起罐也都是对的,怎么会错呢?”
青儿额头上冒出滴滴汗珠,细想,晴玉心地善良,虽然胆小怕婆婆,可再怎样,也不会做出荼害性命的事来。再看她着急关切的模样,“那……定是你婆婆下的药了……”
青儿已经没有一点力气了,没想到自己千防万防还是没有躲过柳凤芝,可是那药明明是毛团尝过了的,怎么还会?
“娘?怎么可能?娘怎么可以这么做,”晴玉也吓着了,“表妹,你先躺着,我这就去问问娘,看看有没有什么解救的法子。”
晴玉失魂落魄跑到上房,想要问个清楚,可柳凤芝早就不见人影儿了,她连叫了几声也没有人应答,又匆匆跑到厢房。
青儿已经昏迷了,晴玉吓得双腿直打哆嗦,慢慢靠过去,手放在鼻间,幸好还有气。
她把褥子铺开,又洗了一条热毛巾,敷在青儿额头。
“小姐!小姐!”胡庸医和哑妹她们一伙人慌慌张张从外面赶回来,一进门就冲到青儿跟前。
胡庸医连汗都来不及擦一擦,替青儿把脉,面有难色,然后又拿过药罐一闻,心中便有数了。
“哑妹,拿过我的银针来。”
胡庸医替青儿针灸,大约一刻钟后,青儿额头上开始慢慢渗出细汗,体温也慢慢恢复了,不时,便睁开眼。
“小姐,感觉怎样了?”
青儿坐起身,“感觉好多了,胡庸医,这药……”
“小姐……”胡庸医刚要说,转头看了看旁边的晴玉,晴玉知道是避讳她,便找了个托辞退出来了。
关好窗门,胡庸医才说,“小姐,这个药确实是治咳嗽的,但是里面多了一味药。”
“多了一味药?那是什么?”
“红花。”
“什么!”娇娘失色,掉了茶盏。
“娇娘,你怎么了?这红花是什么?有什么害?”青儿不是古人,她从未听说过。
“小姐……”娇娘嘴唇发黑,握住青儿的手说,“小姐,是我不好,都是因为我啊,连累了你。”
青儿不解,“娇娘,别这么说,是柳凤芝陷害我,跟你无关。”
“怎么无关?小姐可知道,那红花……那红花是打胎用的。”
青儿一怔。
原来如此。
“柳凤芝住在乡下,根本不可能知道有孕之事,除非……”青儿心里明了了。
“胡庸医,那小姐服了打胎药,将来会不会对生育有什么不利影响啊?”娇娘问道,她心里充满了愧疚。
“这个倒没有什么影响,就是小姐经过这一番折腾,可得好好补补身子了。”胡庸医说道。
青儿紧紧握着娇娘的手,给她宽心,“你就别多想了,就算你没有怀孕,柳凤芝还是会想尽一切办法害我的,幸亏她不知道事情的真相,要不然我的干儿子可就没有了。”
“干儿子?”娇娘愣住。
青儿摸摸她的肚子,“是啊,你肚子里怀着的可不就是我的干儿子嘛。”
“小姐,我对不起你。”娇娘始终不能释怀。
“再不要说这样的话了,我这不是还好好的嘛,眼下,这个杏花村也不是个久留之地了,柳凤芝一心加害于我,眼下,也不知道逃到哪里去了。”
“小姐,若她回来后,我们该怎么办?”
“怎么办,她三番五次用毒,干脆,我们就将计就计。”
“将计就计?怎么个将计就计法?难不成咱们也给她下红花毒?”雀儿说。
“雀儿糊涂了,她都那么老了,早就不生孩子了,就算喝了红花也不管用啊。”棋君子说。
“她不生可她儿媳妇还要生啊。”
“雀儿不得无礼,表嫂心性不坏,再说她就是因为怀不上孩子被柳凤芝嫌弃的,若是再喝了红花,那她以后的日子就更难过了。”
“那小姐说,咱们该怎么报仇啊?”
——
已是二更了,张柱又喝的酩酊大醉才回来,他摇摇晃晃边走边哼着艳调,在门外大声嚷嚷。
“晴玉,快开门!这个小娼妇,每次做什么都是慢慢腾腾的!”张柱站在门外,粗鲁的踢着红木门。
“来啦——”一个温柔细声隔着门缝传来。
张柱听了这音儿,浑身酥麻,猥琐的搓着手,迫不及待道:“娘子——”
门刚打开,张柱就一个扑身抱住,“娘子,我的好娘子——”
“哎呀,你干什么呢!臭不要脸的!”
张柱被一把推开,这才定睛一看,这个女子比晴玉更加年轻纤秀,灵动可爱,“这不是表妹房里的……什么……那叫什么来着?”
 
、第六十七章  柳凤芝蒙羞
“哎呦,真是贵人多忘事,转眼就不记得人家叫啥了。”
“怎么会呢,我张大柱子就算忘了自己也不能忘了你啊,你不就是那个——雀儿?”
女子听完便怒了,小脚一跺,转身便走。
“哎,别走啊,我是跟你开玩笑的,你不是雀儿,你是……哑妹?哑妹对不对?”
张柱见那女子停住了,便知自己猜对了,摇晃着走上前来,朝着哑妹屁股上狠狠摸了一把,酥酥麻麻叫一声“美人——”
哑妹打掉他的手,“干什么呢,死鬼!也不怕被人看见,你真正的美人在上房呢。”
“她算什么呀,一块活木头,哪能比美人你呢?”说着,又动手动脚起来。
哑妹娇身闪开,“着什么急啊……”
“哪能不急嘛,平时美人见了我理都不理,好容易今日……嘿嘿嘿……”
“是你的总是你的,还能跑了不成?我问你,你当真喜欢我?”
“喜欢喜欢,喜欢死了,美人。”
“那你过来!”哑妹手指一勾,早把张柱的魂给勾走了。
他醉醺醺附上来,哑妹在他耳边轻语:
“……”
柳凤芝一走就是好几天,一直都没有回来。
“小姐,这个柳凤芝怎么还不回来?难道咱们要一直等下去吗?”哑妹说。
“她一个妇人,跑不远,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她应该就躲在杏花村内。”青儿说。
“啊,就躲在杏花村啊,那咱们还等什么,还不快报告村长,把这个狠毒的柳凤芝抓起来。”娇娘说。
“不,不着急,她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你想,就算是再亲的亲戚,在人家家里住上一两天还行,若是住上十天半月,难免惹人嫌,何况她还是个四五十岁的老妇人,多有不便,我相信,她很快便会回来。”青儿说。
“那便好,若是再不回来,那个张柱恐怕要生疑了。”哑妹说。
“不怕,他生性就是个好色之徒,别说是等上半月,就算是半年,也不会有任何纰漏。”
——
夜里二更,忽然门外传来一阵叮当之声,青儿本就睡得浅,立刻提起醒儿来,竖起耳朵仔细听,果然,院里传来了轻微的脚步声,青儿推了推雀儿,雀儿推了推哑妹,哑妹又推醒娇娘,四个女子小心翼翼趴在窗户上,虽然老精灵为青儿做了床,可青儿却很少到床上睡,她已经习惯和哑妹她们谁在同一个炕上了。
黑夜中,一个略微有些胖的身形在院里小心走动着,还不时朝着青儿屋里看。
“柳凤芝!”哑妹用窗帘遮住脸,大呼,“她回来了!”
青儿浅笑,看了下屋外月,“快到二更了,表哥也快回来了。”
果然,没过多久,门外就传来声响。
这几日每夜都是哑妹帮着开门的,晴玉老家传信说让她回去几天。晴玉不在,这个张柱就更加肆无惮忌了。
张柱见门打开,直扑到对方怀里,“好哑妹……你就从了我吧……原先顾忌晴玉……如今她也回娘家了你还有什么顾虑,从了我吧……”
“好啊,你个张柱,简直是色胆包天,也不看看清楚,就往人家身上扑!”
“雀儿?”
“怎么,你当是谁?”
“嘿嘿,我还以为是哑妹呢。”他憨厚一笑,挠挠脑袋。
“哎呦,这都等不及了。你可知道,今个为何是我来开门?”雀儿笑问。
“这个……难不成……你雀儿也想和我来个鱼水之欢?”
“呸!好一个得寸进尺的泼皮,你若再胡言,我就把你这话告诉哑妹,看你的好事还能不能成!”
“别!别!好妹妹,好雀儿,我再也不敢了冲撞妹妹了,刚刚是我失礼了,求你千万别把这事告诉哑妹,求你了,”那张柱本就喝了酒,站都不稳,雀儿也不想和他多说,只指着上房说,“好啦好啦,你的美人呀,在那儿呢。”
张柱一愣,一傻,一痴,一笑,急急别了雀儿,便向上房颠颠撞撞走去。雀儿望着他的后背,捂着嘴偷笑闪回房里。
哑妹早就在房里和青儿笑成一团了,“小姐,你说,若是你那表哥进到房里发现躺在炕上的人不是我,该是怎样的表情啊。”
“你是没见他刚刚那副火急火燎的样儿,恨不得马上把哑妹吃了。”雀儿笑得前仰后合。
“小姐,你看,说好的不能笑人家的,雀儿还这样,以后这种活儿我可再不去了,让雀儿去。”
“嘘嘘——”青儿做了个手势,把耳朵贴近窗户。旁人也跟着贴过来。
话说那个张柱刚迈进上房,便忙不迭脱衣解带,摸到炕边,迫不及待爬上去,伸手一摸,果然摸着一双小脚,心里大喜,把嘴凑过去就是一顿狂亲。
“啊!谁!你是谁!大晚上的你到我房里做什么!”柳凤芝刚睡着,就感觉有人在摸自个的脚,心想,老爷子都死了这么些年了,是哪个不正经的老东西。
“来人呐!快来人呐!”柳凤芝竟大喊出来。
张柱酒气上头,脑袋发热,一门心思只想着云雨之乐,一开始根本就没听出是他娘的声音,直到柳凤芝大叫,才恍然大悟!吓得出了一身冷汗!
愣了一秒钟后,他连滚带爬跌下炕去,恨不得马上在地上挖个洞钻进去,要知道,他刚刚无礼调戏的可是自己的娘亲啊,幸亏这时黑灯瞎火,趁娘还没有看见长相,他得赶紧逃跑,要不然,可没脸活在这世上了。
谁知,自己刚抽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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