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斗-庶女不好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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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斗-庶女不好惹-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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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弟不知。”凌墨寒立于侧,作揖为礼。
“你是朕最欣赏的,其他那些兄弟老三老四都是些粗鄙俗物,朕从不放在眼里,但七弟,你不同,先帝最喜你我,有时朕无事闲想,若是朕也患个什么急症去了,这九五之尊必定非七弟莫属。”凌夏渊面上带笑,转身指着墨寒。
“皇兄说笑了,皇兄乃天子,自有神灵庇护,定可长命富贵,这种玩笑可开不得。”墨寒抬眼看向他,笑言。
“哈哈,也就是你敢这么镇定自若的回朕!若是换了他人,早吓得惊了一身汗,哪里还笑得出来。”
“臣弟镇定,是因为臣弟从未觊觎过皇兄的皇位,心中安然自不怕!”
“说得好!老七啊,朕的江山能有你扶持,此乃第一大幸事!故而,今夜,朕紧急召你入宫,确有一件棘手的事情需要七弟亲自出马。”
王爷心中顿时一紧,果不其然,自己猜测的没错,宫里确实发生了大事。
“何事如此紧急?”
“西境犯乱,白狼族土司首领意欲攻京,现已出境,朝京城方向赶来,我们岌岌可危啊。”凌夏渊面色焦急。
“既然国事如此危急,那前几日皇兄为何还要招官进贡极品蛐蛐,岂不荒唐?”凌王爷向来爽朗,说话直来直去,直戳要害。
凌夏渊听了,正色严词凑近王爷身边,“这正是朕存心安排的,只有这样,才能瞒过百姓,让他们以为这个皇朝依旧是安定祥和,百姓才能各司其职,不致慌乱暴动。”
“这和掩耳盗铃有何区别?皇兄此刻需要做的不是怎样遮掩隐瞒,而是立刻发兵征西!”王爷一想到百姓流离失所的惨状,情绪就激动起来。
“七弟!”凌夏渊厉声道,“朕叫你来,不是让你教训朕如何当一个好皇帝!百姓,朕从来就不担心,江湖上不是有‘玉扇一帮定乾坤’的流传吗?朕大凌的江山有这等神秘组织暗中相助,惩奸除恶,为朕分忧,朕还怕什么?你说呢,七弟?”
凌王爷听准了皇上话中的弦外之音,知道他这话是讲给自己听的,遂转移话题,“皇兄教诲的极是!臣弟失礼了。”
凌夏渊瞧了他一眼,转过身去,“不是朕狠心不顾百姓死活,而是白狼族一事,朕已想好了应对的法子。”随后,他一甩黄袍衣摆,对着王爷,大声说道,“凌国七王爷凌墨寒,听朕口谕!”
墨寒一听,不得不恭敬跪地。
“今西境白狼族犯我大凌疆土,朕特令七弟凌墨寒前往,平之,白狼族一日不灭,七弟一日不得回朝!”
墨寒双手抱拳,“臣弟领旨。”
但心里踟蹰,他料到此番进宫会跟西境有关,但实在没想到皇兄并未在大殿之上当着众臣的面宣布征西,而是密召、口谕,这些统统说明他只能带极少量的兵卒,而且还要秘密离京,不得惊动百姓。
“七弟,此番前去,你身兼重职,务必大破白狼族!皇兄等你凯旋!”凌夏渊满脸堆笑。
墨寒知道他下的什么心思,若是他大破白狼族,百姓会赞扬皇帝英明,出其不意攻其无备,若是他战败,身死异乡,外界连真正的死因都找不到,这法子,真可谓一箭双雕。
只可惜,他漏算了一步,他不只是玉扇帮主人那么简单!
“臣弟定不辜负皇兄重托!”凌墨寒嘴角上扬。
凌王府中——
王爷独自一人在兰椒殿中发呆,已快凌晨了,他一夜未睡,手里拿着青儿画的那幅《公鸡下蛋》图,不时发出清朗的笑声。
“相关事宜我已经吩咐给段季了,他会暗中保护你,我也就放心了。”喃喃自语,忽的从怀中掏出一只淡粉色耳坠,这不是他送蛐蛐时送与青儿的吗?怎么如今在他手上?
情景回放……
就在几个时辰前,青儿酩酊大醉,爷情不能禁,亲吻过后,瞥见她耳垂上那枚粉色的灵动,临走时,便顺手牵羊带了去。
“我就知道这个颜色适合你,”爷说罢,又将之藏入怀中,“等我回来那日,定帮你亲手戴上!”
天亮了,棠影阁经过昨夜销魂畅饮之后,一片狼藉。
青儿第一个睁开眼,发现自己安然躺在床上,“看来昨夜也不是太疯嘛,雀儿?哑妹?”
叫了几声没人应,“奇怪,平日这会子早就开始唧唧喳喳叫唤了,今个怎么?”刚推开门,就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七八个人,男男女女直挺挺躺在院里,身上凌乱的盖着被子,像是齐刷刷被人残杀一般。
“娇娘,四君子,快醒醒!快醒醒!”青儿用尽全身力气,猛地摇晃,“你们可别吓我啊!快醒醒!”
这时,棋君子吱唔了一声,“额……小姐,天亮了吗?”
青儿看他没事,破涕为笑,“你们想吓死我啊!快起来,地上凉的很!”
众人都醒了,“咦?小姐,这被子是你给我们盖的吗?”
青儿愣住,仔细回想,一片空白,遂憨憨笑道,“嘿嘿,可能是吧。”
 
、第四十七章  神秘信件
青儿梳洗罢,倚在窗下,眼神望向远方,想着昨夜迷迷蒙蒙的一些支离片段,又是一个梦吗?
若是梦,怎么可以那么真实?
他的手,他的唇,那么真切的存在着,对他的感觉已经嵌在了身体里,怎么也消散不去。
罢了。
“小姐!”正想得出神,忽然雀儿叫她。
“怎么了?”青儿转身,只见雀儿手中拿着一个小木箱,上面落满了灰尘,箱身上画着蓝色的昙花。
“小姐,我在床底下发现了这个箱子,看着眼生,是小姐的东西吗?怎么放床底下了?小姐看看还有没有用了?”
青儿接过来,她住了这么久,从不知道床下还藏着这样一个箱子,不禁好奇,难道是曾经浅陌青的东西?
心中生疑,命雀儿下去,自己躲回屋里。
箱子有点旧了,上面的油漆也落了很多,青儿看了看锁,起身拿过一个煤油灯,把油倒进锁眼,从头上拿下一根普通的发簪,插进去,转了几下,锁就开了。
青儿有些难为情,毕竟看的不是自己的东西,再怎么说,这也是别人的隐私,尽管,这个“别人”就是现在的自己,可还是有些别扭。
“管不了那么多了,反正她已经死了,现在,我就是浅陌青,我有权利看自己的东西,再说了,或许这些东西对自己有用也说不定。”这么想着,青儿掀开了盖子。
一沓信!
箱子里满满的都是信封,收信人都是浅儿。
“浅儿?浅陌青?浅红钰?还是浅秋素?”青儿不知道。
展开最底下的一封信纸,映入眼帘的是华丽优美的字体:
梦后楼台高锁,
酒醒帘幕低垂。
去年春恨却来时,落花人独立,微雨燕双飞。 
记得浅儿初见,
两重心字罗衣。
琵琶弦上说相思,当时明月在,曾照彩云归。
猛一看,这是晏几道的《临江仙》,只不过寄信人把诗中女主人“小苹”改成了“浅儿”,看来,此人心系着这个名叫浅儿的姑娘,而这个箱子又是在青儿的房里发现的,看来,十之八九是写给“那个浅陌青”的情书。
想到此,青儿惊讶万分,连忙从最底下拿起其他几封信,皆是:“相思一夜情多少,地角天涯未是长”、“夜月一帘幽梦,春风十里柔情”等深情对白,陆续向上翻,诗风渐渐变得伤感起来,“生当复来归,死当长相思”、“多情只有春庭月,犹为离人照落花”,青儿急忙拿起最上面的几封信,拆开,“相思似海深,旧事如天远”。
“旧事如天远?”青儿细细品着,脑袋急速飞过各种想象,所有信封的落款都没有标注姓名,只绘了一朵姿态优雅的昙花,“难道这信真是浅陌青的旧情人送的?若是真的,那现在这个人又身在何处?怎么不来找她?”
单单一朵昙花,要想查明此事,该从何入手?
青儿把所有信封都拿出来,把箱子翻了个底朝天,想要找出其他的什么东西,可除了那些信,再没有别的。
她把信封整好放进去,再一次锁住,放枕头底下,走到屋外。
“哑妹,你来!”青儿想把此事问清楚。
“小姐,这就来!”哑妹欢快跑过来,“什么事啊小姐?”
青儿拉过她的手,坐下,“哑妹,你是咱们阁里最温婉最懂分寸的丫头,我有一事需要问你。”
“小姐有什么只管问,哑妹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楞丫头,跟书君子学的倒有些书生气了。”青儿浅笑,试探性的问,“哑妹,你还记不记得上次……我离家出走的事?”
“记得啊,小姐无端不见了,可害我们好一顿找呢。”
“那你知道我……为什么……离家出走吗?”青儿自个也觉得这问题太白痴了,支支吾吾说。
哑妹摇头,“那小姐为什么出走啊?”
青儿愣住,“额……你猜?”
“受不了被凤栖阁欺负?”
“嗯对!当时吧……凤栖阁欺人霸道,太过分了!小姐我实在是受不了了,就想着……一了百了,逃之夭夭。”青儿长吁一口气,终于算是圆回来了。
看来,哑妹也不知道当时的真实情形。
“好啦,哑妹,你去忙吧。”青儿支吾走了哑妹,独自倒了一杯茶,思索半日终无果,遂作罢,“不管了,反正现在那人也没来浅府找过我,应该是不会有什么突发事件的。”
事到如此,也只能给自己宽心了。
晚上二更时分,青儿在睡梦中似乎闻到了一股异样的香,本来她就睡得浅,索性爬出被窝,披了件大氅下了床。
屋里确实有一股淡淡的香味,但又不是胭脂香,青儿点着蜡烛,顺着香味散发出来的方向轻轻走去。
娇娘的房间,这香味是从娇娘房里发出来的。
青儿将耳朵贴在窗上,隐约可以听到里面略微的声响,“娇娘?”青儿叫了一声。
屋里安静了一下,随即传来下地穿鞋的声音,“小姐,我这就开门!”娇娘拖着鞋打开门,“小姐,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外面冷,快进屋里来。”
说着拉青儿进屋。
青儿把蜡烛放在烛台上,坐在娇娘床边,借着烛光这才看清娇娘脸上头上满是汗珠,青儿抬起自己的袖子替她轻轻拭擦,“你看你干什么了,怎么还出了一身汗?是不是身子不适?”
娇娘不好意思的笑笑,“小姐快上床暖着,我没什么大碍,就是有些……肚子疼。”
“好端端的怎么就肚子疼了?还有,你这屋里这么浓的香味是怎么回事?”
“这个……”娇娘从枕头底下拿出一个精致的小盒子,“这香名叫落红,是我们老家流传下来治肚子痛的法子,夜里难忍,我就涂了些,没想到惊醒了小姐。”
娇娘不好意思的说道。
青儿倒很少见娇娘这个样子,温婉贤淑,像个母亲,“说的哪里话?以后别这么见外,肚子痛也不懂的吱一声,我房里有专治疼痛的丸子,上次胡庸医从街上郎中那买的,很管用,我这就给你取来。”青儿说着下床穿鞋。
“不用了,小姐。”娇娘把青儿拦住,“我现在好多了,我这个肚子痛说也怪,吃了各种药,还只有这个落红膏最管用。”
“真不疼了?”
“真不疼了。”娇娘紧了紧青儿的大氅,“快回去睡吧。”
 
、第四十八章  香盒儿
浅秋素在众多丫鬟婢女的陪同下,正在花园里散步赏花,这个是老爷雇了上好的能工巧匠新建的花园,而曾经的旧园就是棠影阁后面的那个,早已杂草丛生,不过,最近经过娇娘她们的打扫整理,不比这个新园差。
一行人正悠闲的嬉戏着,忽然“喵”的一声,有只猫嘴里叼着一个小盒儿从浅秋素眼前一闪而过。
“啊——”经过了上次被蛐蛐爬上发丝的惊吓,浅秋素对各种小动物都是怕得要死,“哪里来的死猫,还不快给我把它抓住!”
“回大小姐,那是夫人养的乐子啊,小姐怎么不认得了?”夏穗在一旁说。
浅秋素定睛一看,黄白相间的毛色,猫爪子上有黑白的点点,确实是母亲的乐子。
“母亲身边的丫鬟也真是的,由着猫乱跑,每个体统,夏穗,快把那猫抓住,给母亲送回去。”
夏穗领了一个下人便去捉那猫。
乐子鬼鬼祟祟停在一块大石头上,嘴里仍叼着那个盒子不放,后面一个丫鬟急匆匆跑过来,喘着粗气,大声唤着,“乐子——乐子——”
“你,过来!”浅秋素把那个丫鬟叫过来问话,“大白天的在园子里乱跑,没有半点素养,夫人平时是怎么教你的!连只猫也看不住,浅府留着你何用?倒不如通知了家人,让你兄长带回去罢。”
那小丫鬟一听大小姐要遣她走,忙跪在地上求饶,“大小姐息怒,女婢再也不敢了,大小姐行行好,不要赶荔儿走,荔儿家里还有高堂老父母等着养活,求大小姐开恩!”
浅秋素白了一眼,“起来吧,暂且饶你一回,别让我下次抓到,我问你,这猫平时没有这么难管,今日怎么疯了一样瞎跑?”
“奴婢不知,我本是领了夫人的令带着乐子四处走走,它原本很乖巧,可自从嘴里叼了个香盒儿,就开始狂跑不停了,奴婢追了一路,这才追到了这里。”
“香盒?什么香能有这么大的魅力?”浅秋素疑惑,朝着夏穗他们大喊,“夏穗!给我把它嘴里的盒子夺下来!”
只见几个下人拿着细木棍把乐子围了起来,像丐帮成员一样敲着地面,试图装腔作势吓到乐子,可这个乐子岂是胆小的,平日在大夫人那里得宠惯了,耀武扬威胆子大得很,才不怕这些小兵小卒,嘴里死命咬着香盒儿,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身上的毛全都竖了起来,一副凶煞的模样。
这可是大夫人的爱猫,他们并不敢轻举妄动,万一伤着了,这个月的月银可就没有了。
浅秋素站在边上直着急,“一帮没用的东西!饭桶!”她边骂边走过来,夺过一人的长棍,朝着那猫就要打去,忽听得背后传来母亲急促的声音,“素儿,你这是要干什么?”
浅秋素放下手中的凶器,缓缓转过头,小声说,“母亲……我……”
“你什么!若不是丫鬟火急火燎的来禀告,我若是来迟了半步,就只能替乐子收尸了!”
“母亲——”浅秋素撒娇,“母亲说什么呢,素儿怎么舍得打死母亲最心爱的乐子呢,素儿只不过是吓吓它,好让它把那个香盒儿放下来。”
“什么香盒儿如此重要,竟要惊吓我的乐子。”大夫人越说越气,“荔儿,快去取只鲜鱼来!”
不一会儿,荔儿就赶过来了,抱着一个透明水缸,里面装着一只活蹦乱跳的活鱼儿,大夫人把鱼儿捞起来,放在手心上,一步步凑近乐子,“来——乐子——快过来,你看你最喜欢吃的小鱼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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