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斗-庶女不好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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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斗-庶女不好惹-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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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倒是菩萨心肠,跟你娘陌雯一个性子。”老爷长吁了一口气,眼神望向远方,或许是想起了什么吧。
“那父亲是答应了。”青儿喜出望外。
浅静柯摆摆手,“去吧。”
“谢父亲成全!父亲宽宏大量仁义非常,定会洪福齐天!父亲放心,以后冬子会留在我府上,我会好好调教他,定不会惹出什么乱子!”
青儿说完,就赶紧朝着谨训堂的方向跑去,她知道,凡是家法惩戒或是杀人都是在那里。
刘管家官家手里托着一个锦盒,笑眯眯看着冬子,冬子跪在地上满脸堆笑。
“你是不是觉得这里面是满满的金银啊小子?”刘管家弯着身子像对着一头狗说话。
冬子点点头,随即又摇摇头,憨憨的笑。
“来人!”刘管家一声令下,身边的两个彪形大汉就把冬子按住了。
冬子一看事情有变,嗷嗷的叫,“你们要干什么!老爷让你赏我,你们这是干什么,刘管家!”
“哈哈,可怜人,真是傻得可怜,好,我索性就告诉你,让你做个明白鬼,你捅了大篓子,竟敢说浅府和朱砂堂有关联,这可是老爷的软肋,你的命是定然留不得了,至于赏赐嘛,在这,看看……”说着,刘管家打开锦盒,拿出里面的东西,
是一团细细的金丝。
他拿在手里,在冬子眼前晃了晃,“你可别小看了这金丝,这可是西域国的新奇物件,皇上的皇宫里都不一定有呢,这金丝如剑,只要在脖子上这么轻轻一绕一拉,就会扣紧肉里,刺破你的喉管。哈哈。”
冬子被紧紧的擒着,两个膀子动弹不得,他双眼瞪得老大,盯着这根细丝。
“不要紧张,不会很疼的,眨眼的功夫你就会死了,在你疼之前早就已经断气了。”
刘管家阴险的笑着,金丝缠上了冬子的脖颈。
忽的,谨训堂的牢门被砰的一脚踢开!
“慢着!”青儿高声喊住。
刘管家停住手里的动作,“哎呦,我倒是谁呢,原来是二小姐,不乖乖待在阁里做些女红,跑到这里做什么,难道这谨训堂待舒服了,还想进来一次不成?”刘官家阴阳怪气的说道。
在浅家,除了老爷、大夫人,基本上就属他的地位高了,很多人都巴结他,府里下人更是畏惧他。
“啪!”青儿上去就是一巴掌,眼睛不眨的盯着他,“刘管家,你算个什么东西,竟敢埋汰起我来了!好说歹说,我还是个小姐呢,你老到一把骨头了还得尊称我一声二小姐,而你,一辈子也不过是个狗奴才,能成个什么气候!”
“你……我伺候了老爷这么多年,他都不曾打过我,你今个竟然敢打我?”刘管家面子上挂不住,他从没被人这么对待过,猛地一下,竟不知所措了。
“我可是带了老爷的令来,放了冬子,老爷要留他一条性命,只割了舌头便是。”
冬子在地上挣扎着,本来吓得出了一身汗,尿了一裤子,突然听说命可以保住了,高兴的什么似的,尽管要割他的舌头,但对他而言,显然是天大的幸事了。
“怎么,没听见我说的话吗?看来,刘官家面子大得很,得请老爷亲自过来跟你对话才行。”青儿说着就转身假意去请老爷。
刘管家把青儿叫住。
“料你也不敢假传老爷的话。”转头看向另两个彪形大汉,“儿子,割了他的舌头,我在外面候着,免得等会哭天抢地喊爹喊娘,最见不得这种脏东西了。”刘官家把金丝扔给那两个彪形大汉,就摔门出去了。
青儿看了一眼冬子,走到他跟前,“你还有什么话就尽管说吧,从今个起你就再……再也不能说话了。”
冬子吓得哈喇子流了一地,但面上还是欣喜的,“谢谢,谢谢二小姐,我没有什么可说的,如果有,就只说一声对不起,以前跟着三小姐,做了很多陷害你的事,这就是报应,报应,没想到,怎么也不会想到,过去,我竟然在陷害自己的恩人!”冬子折腾了这一会子,披头散发。
青儿轻轻拍打着他的背说,“我求老爷了,以后你就跟着我罢,住在棠影阁,你可愿意否?”
冬子点点头。
青儿擦擦眼角,“我在外头等你。”便转身出去了。
刚在外面站定,就听到里面传来惨叫的声音,像是在宰杀动物。
慢慢的,惨叫声越来越轻,越来越沙哑,或许是太痛了,已经耗费了所有的力气,没有多余的力气喊叫了,青儿蹲下身子,双手捂在脸上,直觉浑身被一种悲伤包围。
 
、第四十一章   捉蛐蛐
浅红钰就这么死了,浅秋素并没有受到任何影响,冬子在棠影阁待了已经有两日了,他经常发呆,青儿吩咐老精灵每顿都做一些容易入嘴的细碎子饭,好让他下咽,或许是那日受的刺激太大了,冬子一连几天都是一个人杵着,不吃饭也不睡觉,大概过了两日这才好些,胡庸医每天帮着看看舌头尖,好在没有感染。
想当初他刚被带回来的那日,嘴巴里满是血,幸亏青儿知道有一种叫大蓟的药材可以止血,偏偏这个大蓟又是一种花,棠影阁的旧园子里刚好就有,连着往他嘴里塞了好几回,这才止住了血。
冬子也好像适应了这里的生活,偶尔给大伙一个憨厚的笑,他也学会了一些简单的手势,跟大伙做些简单的交流倒是没什么问题。
“小姐,”棋君子从外面跑进来,“刚刚接到老爷的令,府上要开始忙碌热闹一阵子了。”
“什么新鲜事?”雀儿探着脑袋问。
棋君子喘着粗气,“你们猜?”
“这凭白无故的怎么能猜得准,你倒是给个信儿。”青儿说。
“好,我就给一个,就是胡庸医喜欢的一样东西。”棋君子神秘的说。
“我?跟我有什么关系?”胡庸医本在一旁拣那些刚从山上采回来的药,忽听得提到自己,便凑过来问。
“胡庸医,你喜欢什么啊!快说,快说!”大伙儿一下就把他围住了。
“哎呀呀!”胡庸医被大家堵在中间,不得不仔细想,“我嘛,无非就是喜欢喝几口酒——”
“酒?”娇娘念叨着,“难不成是府上发善心,要赏大伙儿酒喝?”
“不对不对,”棋君子摇头,“再猜再猜!”
“胡庸医,你好好想,还喜欢什么?”
“烟斗,女人,”胡庸医说了一连串。
“去你个死鬼!”一伙儿纷纷啐他,“没个正经!”
“哈哈,都不对!不对!”
“好没意思,猜不出来了,你还是说了吧。”
“莫非……是蛐蛐?”青儿冒出一句。
“哎呀呀!”棋君子猛的鼓掌,“答对了!还是小姐聪慧,看看你们,猜了半天,还什么女人,烟斗,酒?老爷发的令中何时跟这些有关了?”
“可是老爷的令从来也没有跟蛐蛐有关的啊,”老精灵说,“我待在这浅府已经三十多年了,从没听说过这档子事。”
“老爷说了,后天,各阁里每人必须要上交九只蛐蛐,才能过关。”
“这倒是件新鲜事,只是捉了这个做什么用?”哑妹问道。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反正大清早老爷刚从外面回来就下了令,看样子应该是个大事件,老爷还说了,捉的蛐蛐越多,越勇猛,就打赏,若是不够数量质量,就要责罚,关进谨训堂半月。我途径凤栖阁的时候,里面乱哄哄的,估计浅秋素早就吩咐了下去,整个府里的人都炸锅了,什么花园小径,蹲着的全是下人奴婢,都在那捉蛐蛐想要立功呢。”
“那咱也不能落后啊,胡庸医,你不是最擅长这事吗,快,咱们去旧园子!”青儿顿时来了兴致。
到底是春日了,到处葱翠茂盛,青草冒了老高。
“这时节蛐蛐虽多了,可是草也长高了,想要抓到,可不容易喽。”老精灵说道。
“咱不是有胡庸医嘛,上次小姐让他抓,他不是一下子就抓到好多嘛,对不对,胡庸医?你快快施展本事,招只大大的蛐蛐给大伙儿开开眼。”
只见胡庸医大气不吭,默默站在最后排,“人家又不是蛐蛐网,那能说捉来就捉来呢?”
“得了,你就别谦虚了,快,大家都等着呢,露一手呗!”娇娘催促。
“不是,真不是谦虚,我是真不会找。”胡庸医挠挠头说。
“咦?这怎么可能呢?上次你明明……”青儿也觉得纳闷。
“嘿嘿,”胡庸医咧着嘴,“上次的蛐蛐……是我早就备好了的,我是喜欢那玩意没错,所以早春的时候提起捉了几只偷偷养着,怕被你们看见又说我不务正业,所以才……”
“好啊,你个胡庸医,亏得小姐还夸你有真本事,原来你糊弄小姐啊。”娇娘说着就要动手,吓得胡庸医躲在青儿身后,“小姐,你给老奴做主啊!”
青儿笑道,“好啦,娇娘,他都一把年纪了,哪里经得住你打?”
“什么一把年纪了,我和他差不多,四十岁左右,怎么就打不得他了?”娇娘不放手,挽起袖子准备作战。
“怎么能叫差不多呢?你生的如花似玉,年轻美貌,比那些年芳二八的小姑娘都水灵,他呢,皮都皱成这样了,相差十万八千里呢,大伙儿说是不是?”
青儿一句话把娇娘夸得满脸通红,不好意思的拿起帕子遮着脸,笑说,“你们就知道联合起来羞我。”
“好啦,咱也不能就靠着胡庸医一个人,老爷吩咐每个人九只,所以我决定各找各的,各自用各自的法子,不能依赖他人,就连我也是,小姐我亲自出马,抓自己那九只,老爷会定个惩罚,咱棠影阁也可以,凡是最先找到的,赏!找到所有蟋蟀中体格最好的,也赏!你们说说怎样?”
“好,这个法子好!”众人赞同。
“那就分头行动吧!”青儿下令,随即转过身去,要走。
“小姐,你要去哪儿?抓蛐蛐不是要去那个方向嘛?”
“我自有我的法子。”青儿神秘的挤挤眼,走了。
剩下的人开始商讨:
“娇娘,你愿意跟我一组吗?”琴君子憋红了脸,问道。
“鬼才愿意跟你一组呢,就你,见着了蛐蛐也不敢抓,才不要,棋哥,咱两个一组吧。”
娇娘朝着棋君子方向看去,何曾想到,他正和哑妹吵呢“我说就朝这个方向去!”“我偏不!我就朝着那个方向!”
娇娘笑笑,“也罢也罢,这两个欢喜冤家,好吧,琴君子,你就跟着我吧。”
“好。”琴君子憨厚一笑,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罐。
“你倒是机灵,罐子都准备好了,”娇娘笑着夸赞,把个琴君子更乐了。
雀儿自然是跟书君子一组的,两个人也正在讨论者,书君子说他曾在一本书上看到讲如何抓蛐蛐的法子,现在要去再翻看翻看,两人开开心心的回棠影阁找去了。
胡庸医自然是和老精灵一组,画君子和冬子一组,刚好还凑齐了。
捉蛐蛐大战开始了!棠影阁的人大清早就起来了,把昨个捉到的蛐蛐做了个大致的分类:大棺头蛐蛐、油葫芦、还有一些不太有名气的小蛐蛐,其中说到这大棺头蛐蛐,胡庸医兴奋的什么似的,说是只要把它放在蛐蛐群中,别的蛐蛐就都不会斗了,威力惊人啊。
“你们来看它的头,四四方方,大得出奇,活像一具大棺材,头型高,像画君子画上的寿星一样前额凸出,这是上好的头型,再看这颜色,呈金色,眼睛也是金光闪闪,触须又粗又长,就是不知道牙齿怎么样?”胡庸医耐心的歌大伙儿讲解,说着手伸进怀里拿出一根细丝,撑开蛐蛐的嘴,“这是今早上我从蜘蛛嘴里新抽下来的丝——”
这话一出,众人皆闪。
“你竟然敢抽蜘蛛的丝!”哑妹吓得躲在棋君子身后,对着胡庸医说,“我告诉你,蜘蛛可是会复仇的,你从人家肚子里拽丝这下可完了,棠影阁都要被你害惨了。”
这娃子曾经被一只入了屋子的土蜘蛛吓得丢了魂,自打那次以后,再听不得有关蜘蛛的事。
“哪有那么玄乎,快过来看它的牙!”好奇心胜过了恐惧,大伙儿又围了过来。青儿更是新奇的很,以前只是从小学课本上看过一个小孩子变成促织决斗的故事,再后来便是各种古画上都有蛐蛐这种生物,如今可以亲眼见识到这种取悦了几朝皇帝百官的神物,岂能不乐?
“哈哈,果然,它的牙也是金紫色的,这可是蛐蛐中的极品啊!再没有比它更雄健彪悍的物种了!”胡庸医兴奋极了,忙放入罐中,神秘的说,“小姐,咱们有了这一只,保管可以立下大功!这下,老爷要对小姐刮目相看了!”
“一只蛐蛐,真有这么大魔力吗?怪不得古书上讲王侯将相皆爱斗蛐,甚至玩物丧志者大有人在,老爷此次这番大动周折,必定是要献给尊贵的人,如此看来,凌国腐败之风不容小觑。哎,又一个落败皇朝。”青儿心里想,然后说,“邀不邀功的不要紧,咱们快去给老爷送过去吧。”
来到静思殿,才知这里的隆重。
浅秋素笑靥如花,看来昨个收获不小,听说是差人出府到街外连夜寻找的,蛐蛐本就在夜色中才多出动,可青儿并不想让大伙儿劳累整晚,故而选择了白天。
这场面还真是壮观呢,府里上上下下每个奴婢手中都托着一个罐子,仿佛捧着宝贝似的,生怕打碎了。
凤栖阁的那帮人更是慎重,每个罐子上还绑着一根红绳子,像刚破土酿好了酒的新坛子开坛一样,稀奇的是,从来不碰俗物的大小姐,今个竟也不忌讳了,怀中也抱着一个罐,还不时的用手里的丝帕擦拭。看样子,这个罐子里装的必定是最能斗的那只。
青儿心里一动,嘴角微微上扬,向娇娘招手,两人耳语片刻后,相视一笑。
“小姐,妥了。”不一会儿,胡庸医回到人群中小声报告。
“咱们就等着看好戏吧。”青儿帕丝掩面,棠影阁一伙人也都憋着嘴,强忍着笑。
忽然,人群中传来一声尖叫,“大小姐!你的头发——”
众人听见喊叫声,视线都朝着浅秋素头顶上瞧去,这一瞧不要紧,纷纷退避闪躲,四下逃窜。
浅秋素大怒,“夏穗!干什么大惊小怪的!”说着,往前跨了一步,众人便赶快又退后一步,眼中惊恐的模样。
“怎么!我是妖怪吗,一个个吓成这样,给我过来!”浅秋素还不知是怎么回事呢。
“大小姐,你头发上——”
“我头发怎么了?”说着,手就要附上去摸头发。
“不要!大小姐!”夏穗忙拦住,“小姐,你不要的动,奴婢这就去找根棍子来!”
“找什么棍子?我头发上怎么了?”浅秋素疑惑的看着众人恐惧的眼神,心里也觉得慎得慌,慌乱中指着一个婢女说,“你!快说!我头发怎么了?”
棠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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