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斗-庶女不好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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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斗-庶女不好惹- 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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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府里什么时候轮到你一个小小的领头说话了,检不检查也是你一个奴才该操心的事吗!”浅秋素看见他这副偷腥猥琐的嘴脸,就想到他与春桃苟且时的恶心,不由的心里直冒火。
“是!大小姐!奴才知错,奴才知错!”
“吴大,别再让人抓住你什么风流辫子,给凤栖阁惹来不必要的麻烦,否则,你的下场会和你的老情人一样。”
“是,奴才不敢!”五大躬下身子低着头,心中暗想,“看来,春桃是活不成了。”
“嫡姐!”忽然背后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哎哟,青儿妹妹,今个太阳是从西边出来了,我只道是妹妹品行大变,彪悍至极无所顾忌了呢,没想到今日竟又唤我嫡姐?”她语里带酸。
“妹妹我一个庶出,哪敢比姐姐,姐姐才是这相府真正的主儿,所以妹妹想求一姐姐一事,还望姐姐答应!”青儿暂且放下了自己的尊严,只为能争取到送水生出去的时机。
棠影阁众人心中压抑不平,只看着小姐,老精灵忽的冒出一句,“咱家小姐受委屈了。”
众人嘴上不说,心里自是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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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假死药一说,早在《罗密欧与茱丽叶》中,神父让茱丽叶喝下了一种神秘液汁,致使昏睡不醒,在我国先夏时代也记载过使人假死的巫族秘术,假死之说由来已久,无从考究,星星拿来聊可破闷一番(*^__^*)
 
、第二十五章  葬在一处
“究竟是何事,妹妹还用得着这般低三下四。”嫡姐端着大小姐的架子问。
“不知姐姐到现在是否还认为是我杀害了碧纱,如果今日姐姐还是那样认为,青儿绝不拦着姐姐报官。”
浅秋素侧目,一副爱搭不理的样子,她心里最明白,本用来指证青儿的证人都除了,报了官也没用,就算老爷知道了,顶多是再关进谨训堂,可经过上次吸取的教训,这个丫头有神秘人保护着,谨训堂未必关得住她,再加上上次老爷的反应,她明白,浅陌青以后进谨训堂的可能性大大减少了,虽然她几番调查过神秘侍卫的底细,可都是无果而终。
“杀不杀自有天理去管,父亲不在,母亲接管相关事宜,我何必跟你为难,有什么,老爷回来了自会定夺,与我什么相干,那日说你杀人,不过是替碧纱做个主,省的她白白死去。”浅秋素现在倒有自个的理了。
“姐姐说的是,我又何尝不这么想呢,碧纱是我阁子里出去的丫头,如今她去了,我这个当主子的心里是最痛的,何况姐姐?姐姐定是着急了想要替碧纱寻个仇解恨才会那样说,今日既解开了心结,我求着姐姐的这事,必是可行的了。”
“说吧,什么事?”
青儿看了水生一眼说,“听外界传,那厮是碧纱的相好,碧纱死的时候,我没能在跟前送送她,现在她的男人死了,我想送一程,让棠影阁的伙计们把他拉到老家乡下葬了埋了,也算是替碧纱做了一件好事。”
“随你便,省的挺在这里脏了府里的花园,看着就晦气,”浅秋素摇着团扇,捂着鼻子,“最见不得这种恶心的场面了,”然后移步回了凤栖阁。
青儿见她走了,赶忙招手,棠影阁的人纷纷围上来。
胡庸医把水生放在背上,棋君子在身后扶着,免得朝后仰了去,青儿在胡庸医耳边轻声问了句,身子还是热的吗?胡庸医点点头。
青儿这才放宽了心,还好,神算子的这包药是真的,没出什么岔子。
“好险,幸亏浅秋素没有亲手摸,要不然,咱们可就露馅了,”棋君子在胡庸医身后走着,悄悄说罢,不由擦擦额头上的汗。
棠影阁内,哑妹正在打理碧纱以前用过的衣物,都是些平时的换洗衣服,一身浅绿,一身粉红,还有她平时最喜欢用的桃花胭脂膏,和那一对墨绿色的小耳坠。
青儿摸着碧纱的东西,一种悲情不觉涌上心头,在棠影阁的这些日子,她仿佛忘记了现代的生活,开始慢慢接受了这里的一切,接受了自己的生活圈子就是阁里的这些人,大大咧咧的娇娘,唧唧喳喳的雀儿,还有懂事乖巧的哑妹,偶尔酗酒的胡庸医,可爱憨厚的老精灵,还有那四个奇葩,这就是她全部的生活。
送水生走的马车就在外面等着,丫头们整理好了碧纱的遗物就放在了马车上,并嘱咐胡庸,等水生醒来后一定要把东西亲手交到他手上,那是碧纱惟一的东西了,他这余生曼曼,兴许用得着。
胡庸医驾着车,棋君子和书君子在车上照看着还在昏迷的水生,一行人渐渐远去。
这一天如此漫长,总算是熬过去了。
次日,青儿又求了浅秋素半天,终于把碧纱的尸体领了来,几日被草席卷着,腐臭了,原本青儿想从尸体上下手找出碧纱的死因,只可惜尸体已经腐烂过多,根本无从查起,只好作罢。
青儿之所以留下画君子而没有让他陪着胡庸医一起去,是想着为碧纱画一次最后的妆容。
她无意间听雀儿那丫头讲过,说女子临走进阎王殿的时候,一定得干干净净如花似玉的才行,阎王殿的小鬼才不会死命欺负,否则,就要受下油锅千刀万剐之苦,尤其碧纱很信这个,两人经常取笑逗趣说,将来若是哪一方先走了,另一个一定要帮着打扮的美美的。
再看雀儿,早就哭成了泪人。
好在画君子的画工精湛,碧纱虽死了几日可描的还算光彩照人,头发是哑妹亲自梳洗过的,细细一看,果真是个可人。
只可惜生在这乌糟糟一片乱世烂泥中,白白玷污了名节,在脂正浓、粉正香的年纪,枉送了性命。
“画君子收拾一下,再雇一辆马车,把碧纱也送去水生的乡下吧,”青儿拔下腰间佩戴的佩玉环说。
“小姐,这……”画君子难为情。
“小姐,再变卖你就什么都没有了,这几日,你把自个的东西全卖了出去,往后的日子可怎么过,万万不能再卖了。”雀儿不赞同。
“不就是个佩环嘛,没有了我可以不戴,再说这些叮叮当当的东西挂着也碍事,卖了吧,雇辆快的马车最好能赶上胡庸医他们,把碧纱和水生葬在一处。”
谁知,玉刚递出去,就被娇娘抢了去,“这是要做什么,自个身上剩下的唯一一件能拿得出手的东西了,这就要卖掉,今日若是卖了,凭棠影阁每月领的那点碎银子,何年才能赎回来,我死活不依。”
“娇娘说的对,娇娘说的对。画君子,你不是有很多画作吗,可以拿到集市上卖一下,说不定还能赚点钱呢。”一直沉默的琴君子此刻倒是开口讲话了,一说还真说到了点子上。
画君子猛地一拍脑门,“对啊,我可以卖画,虽说不值几个钱,可那么一大篓子呢,少说也能卖出一辆雇马车的钱了。”
大家喜出望外,娇娘把那块玉还给青儿,“以后可不许随随便便再拿东西出来卖掉了,人家的主子都是往自个身上敛财的,偏偏你呀就爱当散财菩萨。”
青儿一笑,这个娇娘,若是生在现代,肯定是绝好的姐妹。
大家整理了三大箱画稿,那是画君子好几年积攒下来的,虽不是什么大家名画,不过也是有模有样的山水鸟兽,一伙人拿到街市上去卖,别说,一下午果真卖了不少银子,画君子速速弄了辆马车前去追赶胡庸医他们。
 
、第二十六章  (二更)再生一计
这几日,棠影阁的垂丝海棠开的越发好了。青儿坐在台阶上,随手翻看着从阁里找出的一本诗集,里面刚好收录了宋代杨万里的一句诗,巧了,这诗还就是赞海棠的:
垂丝别得一风光,谁道全输蜀海棠。风搅玉皇红世界,日烘青帝紫衣裳。懒无气力仍春醉,睡起精神欲晓妆。举似老夫新句子,看渠桃李敢承当。
她慢慢品着,嘴里轻轻诵吟几遍,这才放下诗集,看着院儿里的人发呆。
雀儿正在院里撒米,春天来了,会有很多找不到食物的鸟儿飞落在院前,唧唧喳喳,雀儿就喜欢热闹的场面,且说这书君子才走没多久,她就开始抱怨大喊无聊,如今来了这些鸟,才消停了些。
亏得她对这些鸟儿如此喜欢,这几日这丫头恐是又到了来经期的时候,昨个懒惰,只吃了一口饭就回屋里睡了。
娇娘喜欢刺绣,工活很好,这不,今日明媚,她早拿了绣扇出来,坐在雕花的小木凳上,晒着暖暖的阳光,哼着小调,对着画君子事先描好的样式一针一线穿起来。
去年海棠盛开的时候,画君子画了一幅《海棠春眠图》,与唐伯虎的《海棠春睡图》自有同工之妙,也略带着一骨子大家风范,如今由娇娘绣来,这才刚绣了个大概轮廓,就已觉得花倾四溢了。
青儿脸上挂着笑,心里萌生出一种宁静温和,她缓缓闭上眼睛,尽情享受着这一刻的温暖。
“春梦随云散,飞花逐流水,寄言众儿女,何必觅闲愁?”
突然阁外传来朗朗的读书声,这不是书君子的声音吗?
雀儿大喜,“小姐,书君子他们回来了!回来了!”
说话间,胡庸医、书君子、棋君子三人就从外面走了进来,胡庸医手里拎着一只鸡,裂开嘴笑,真有一种“胡汉山又回来啦”的味道,他晃着手里的鸡,“这可不是我偷的,是水生他娘送咱的。”
棋君子几日不见身上干净了很多,这身衣服白净利落,显得年轻帅气了些,书君子倒是没变,还是老样子,只是不知从哪来带回来这顶书生帽,旁边还有两条白色穗子垂下来,像极了电影里的宁采臣。
娇娘还没来得及打趣,只见一个纤细单薄的清秀身材从眼前一晃而过,飞一般直扑到书君子怀里,紧紧的抱着。
雀儿?!青儿愣了一下,这丫头今日……难怪前几日……嘿嘿……
青儿朝着娇娘相视一笑,娇娘猛地眨眼努嘴,其他人也看见了这一幕。
书君子哪里被女子这样抱过,像根木头一样僵直着身子,动也不动,两眼珠瞪得老大,这厮肯定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呢。
“娇娘,你不是说要教我怎么刺绣吗?快回屋里来,老精灵快去把胡庸医带回来的鸡给炖了,棋君子胡庸医你们两个舟车劳顿,还不快进来喝杯热茶解乏!”青儿假意招呼着众人,实则为雀儿两人提供二人世界,大伙都明白她的意思,个个笑着闪进屋。
众人进了屋,纷纷趴在门窗上,透着门上的小缝往外瞧,只见雀儿正温柔细心的整理书君子的衣领,拍打他的衣服,好似一对小夫妻。
“行啊雀儿,这小蹄子年纪轻轻的,就懂得儿女私情了,了不得啊,”娇娘诧异。
“是啊,这妮子深藏不露,住了这些年愣是没瞧出来,可那书呆子有什么好,论长相论才学论人品他哪一样比得上我棋君子,雀儿怎么就看上他了呢?”
“得了吧你,棠影阁的人谁不知道人家书君子是个极妥当的人,肯学习肯下狠功夫,将来说不定就是个什么大文豪呢,哪像你,不学好,整日吊儿郎当。”哑妹很少这么埋汰人,今个竟也冒出这打击棋君子的话来。
棋哥不能忍了,“人家雀儿还是个温柔娴淑的呢,生的婀娜纤巧,行事又和气,不像某些人,天生长了一副奇嘴巴,要么不说话要么气死人!”
“哎……我说这是怎么回事,前几日不还都好好的么,走了几天,怎么都变样了,我说棋哥,我怎么就没察觉到你和哑妹之间有什么隔阂呀,今个怎么两人说话这么不对味呢?”青儿纳闷。
“二小姐,你来评评理,我怎么就这么命苦呢,人家书呆子一回来奉上的是一个大大的甜蜜拥抱,而我呢,就是一大盆冷水。”
“我这才走了几日,棠影阁就发生了这么大的变化,雀儿丫头竟然动情了,哑妹也快和棋君子决裂了,看来这只鸡偷的还真是时候,正好庆祝一下!”胡庸医说。
“什么?”大伙儿齐刷刷把目光投到他身上,“偷的?”
青儿怒瞠双目,“娇娘!哑妹!琴君子给我上!”
接着便传来胡庸医惨叫的声音,众人热闹玩耍了一番。
“好啦,大家闹也闹了,也该想想正事了,古人常说居安思危,前几日咱们一直被凤栖阁欺压着,人家给咱下了套咱手忙脚乱的应付着,今个,我想了个招,咱也得闹一闹她,大伙觉得怎样?”青儿这话一出口,众人一致拍手叫好。
“可是,咱怎么闹人家呢,难不成咱也杀个人然后嫁祸给她?”琴君子这货啊,不说话别人看着还觉得是个朗朗君子肚子里有几分聪敏,一旦开了口,就全露了馅。
“你傻啊你,人家是大小姐,杀了人没事,咱就不一样了,咱杀了人就只有死路一条!”娇娘朝着琴君子头上就是一个爆栗,哪知那货倒甜蜜的咧开嘴呲牙。
“哎!我倒有个好法子!”娇娘大叫一声,“老精灵个头小,让他偷偷溜进凤栖阁的膳房,往她那平日里喝的茶盅里放上一大把盐,再混点蒸馒头用的白矾末……”
“照你这么说,饭菜里放巴豆什么的都是可行了?”
棋君子使劲敲着桌子打断,“有没有脑子啊你们,膳房是什么地方,岂是随便就可以闯进去的?老爷每日用的膳都是那里做的,里里外外层层把守,老精灵再怎么小也是个人,你以为苍蝇呢?”
“就是就是,娇娘你怎么说话呢,怎么可以说老精灵个头小呢,没教养!”胡庸医嗔着脸,继而转向老精灵,“你说你要是苍蝇该多好,直接飞她饭菜上亲一口不就得了……”
“停停停!别闹了,听小姐安排!”棋哥怒了,狂吼众人,继而又温柔的对青儿说:“小姐,怎么个闹法?你但且说来,我们大伙都听你的差遣。”
青儿笑盈盈端详着眼前这几个男子,食指轻轻点在了琴君子头上,撂下一句:“就你了!”
 
、第二十七章   扮个小鬼吓死你
夜黑月高,地下重重树影,四周杳无人声,只偶尔呼的一声夜风吹过,枝头上叶子簌簌作响,远处街上传来几声狗吠,惊得这夜更静了。
浅秋素刚梳洗完毕,卸了妆,遣退了丫鬟,换上了夜里穿的轻质面纱睡裙,放下金铜勾上悬着的大红雕花软床帘,拿了一个软绵绵的绣着清素莲藕的锦枕靠在背上,铺开金丝绣的坐褥,正要去吹桌上那大红垂泪蜡烛,忽听得外面凉风嗖嗖的一过,地面上就发出沙沙的声音。
“这些个偷懒短命儿的烂蹄子!只知道成天花着大把的时间背后嚼舌根,地上积了叶子也不懂得清扫一下,个个没眼力见的蠢货儿,明儿撵走几个才长记性!”
浅秋素自言自语道,可是转念一想,“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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