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年贵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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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年贵妃-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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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红连忙笑道:“珍珠妹妹快别生气,我这就去,只是夫人的药还没煎好,烦请你顺便给小翠说一声,让她来换我!”珍珠脸就气绿了,吼道:“美得你,还让我给你叫人,自己去!”
  小红无法,只得道:“那好吧!求妹妹帮我看一下,我马上去叫人!”
  珍珠勉为其难地哼了一声:“那你快点啊!黄姨娘还等着呢!”
  小红答应着出了门。
  珍珠见了,立即拿出袖子里的一个小纸包,三两下打开把里面的东西尽数抖进了药罐里。这一切正好被进门来端药的年羹尧看了个正着,他是个聪明人,对大宅院内的阴私事情不是一无所知,对眼前的事情自然是清楚明了。
  他几步上前,咬牙切齿地道:“贱人,你竟敢给我母亲下药!”他提溜起珍珠,然后用力一惯,珍珠便摔了嘴啃泥,嘴里顿时血流如注。
  这一切被小红和小翠看见了,小翠立即跑回去禀报了年遐龄和年秋月。
  年秋月吓得面如土色,手脚颤抖,含泪道:“什么?真的有人下药?她一个丫鬟胆子可真大啊!”
  吴嬷嬷半拥着自己小姐安慰道:“别怕,幸好那药夫人没喝!”
  一语惊醒梦中人,年秋月从吴嬷嬷的怀中抬起头来望向父亲:“父亲,您一定要还母亲一个公道啊!说不定母亲的此次发病就与珍珠有关,父亲一定要彻查啊!”
  年遐龄脸色阴郁,脖子上的青筋一根根暴突起来,看了十分吓人,他狂叫道:“长安,让二爷把那贱人带到花厅去!”
  长安胆战心惊地去了,不一会儿,年羹尧带着珍珠进了花厅。
  年羹尧把吓得全身颤抖的珍珠惯在地上,然后跪地对着父亲磕了个头道:“父亲,今日要不是妹妹买的王氏懂得毒药,母亲就被珍珠害死了。父亲明鉴,定会给母亲一个说法!”
  年遐龄睃一眼女儿身边的王氏,王氏连忙跪下,把年秋月教她的话一一道出:“奴婢见过老爷。夫人是中了曼陀罗,下毒人怕一次下多了被郎中发现,每次只下了少量的毒药。由于夫人长期吃药,对药物有抗性,这才熬了如此长的时间没有,没有……”
  年遐龄抬了抬眼皮,冷冷地道:“好了!起来吧!”王氏连忙磕头起身站在年秋月的身边。
  年遐龄望了一眼珍珠,暂不问其他,只是询问珍珠,是谁让她谋害主母。
  珍珠直说是自己与主母有仇才谋害主母,与他人无关。
  年遐龄乃堂堂的湖广巡抚,又怎会相信她的鬼话?他其实知道珍珠身后的主谋是谁,可是他做事向来讲究证据,讲究的是让人心服口服,因此,他即便要杀胡姨娘,也要让他的女儿看清楚她姨娘的罪行,他不能让女儿恨他。
  他冷冷地道:“你可想好了,如果这件事情真是你做的,你的亲娘老子也会给你陪葬!”
  珍珠瑟缩一下,接着挺直脊梁还是口口声声说只是她一人所为。
  年秋月有些糊涂了,她认为珍珠是为了保护她的家人才一人承担了所有的罪责,此时父亲吓唬她要让她的家人陪葬她却置若罔闻,毫不退让,这里面一定有鬼。
  她悄悄和龚妈妈嘀咕几句,龚妈妈应声而去。片刻后,龚妈妈来到议事厅跪下对年遐龄道:“老爷,珍珠的父母兄弟早在一月前已经赎身离开年府!”
  年遐龄冷笑道:“你的父母兄弟走了,你以为老爷就无法了?来人,大刑伺候!”
  众人皆退了出去!里面立即传来惨叫声,可是过去了一个多时辰,眼看着珍珠已经奄奄一息,还是死咬着不露分毫。
  年秋月面沉如水,没想到这年府里的水竟然如此之深。
  她刚刚穿过来之时,从吴嬷嬷口中得知,黄姨娘母女如何谋害她的母亲,想谋算主母之位多年,只是年秋月的两个哥哥厉害,父亲脑子还算清明,黄姨娘又没有多少助力,这才没有得逞。
  年秋月眼里的冷意越来越浓,既然她们不仁,也休怪她不义了。
  她附在王氏耳边嘀咕几句,王氏应声而去,俄尔回转,望了眼年秋月推门而入。
  王氏跪地道:“老爷,奴婢有法让珍珠开口!”
  看着奄奄一息的珍珠,年遐龄沉声道:“何法?”
  王氏道:“以其人之身还治其人之道!把这些曼陀罗喂食给她,不一会儿她就会把所有的内情说出来!”
  年遐龄点点头,王氏战战兢兢地靠拢珍珠,在侍卫的帮助下闭着眼睛把一大把曼陀罗喂进来人珍珠的口中。
  

  ☆、真凶

  年遐龄点点头,王氏战战兢兢地靠拢珍珠,在侍卫的帮助下闭着眼睛把一大把曼陀罗喂进来人珍珠的口中。
  不一会儿的功夫,珍珠面色潮红,兴奋地在地上滚来滚去,嘴巴里不时呓语:“黄姨娘,求求你放了奴婢的爹娘和哥哥!奴婢帮您下药!奴婢什么都听您的!”
  这些话正好被匆匆赶来的黄姨娘全部听见,她怒吼一声道:“老爷,妾身冤枉啊!她一定是收了别人的好处故意来冤枉妾身的!老爷,老爷可要为我做主啊!”
  年遐龄厌恶地转开了头。珍珠见到黄姨娘更加兴奋,她连着给黄姨娘磕了几个响头道:“谢谢姨娘放过我的爹娘,奴婢一定帮您毒死夫人!”
  当她看到往后退的年冬月时,惨笑一声道:“二小姐,您放心,大小姐回来后奴婢就……”还没等她说完,黄姨娘一脚踢翻了珍珠,珍珠摔倒,撞在一旁的柱子上,顿时昏迷过去。
  年冬月仿佛惊吓过度,全身不住地颤抖,接着嘤咛一声晕了过去。
  年遐龄还有什么不懂的?他冷眼注视着黄姨娘,语气里的寒意逼人:“贱人,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夫人隐忍你,给你脸面,什么事情都为你着想,你为什么还要如此?”
  黄姨娘知道事情已经败露,无可挽回,她近似疯狂地喊道:“哈哈哈!她该死!可惜,我想得太过天真,想在老爷面前尽善尽美,没能多放点儿毒药毒死她。”
  她哀怨地看了眼年遐龄,接着转头用怨毒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刚刚进门的年夫人:“为我着想?她那是为了讨得老爷的欢心,在老爷面前装腔作势罢了!冬月只比秋月小几个月,凭什么她的女儿今年可以参加选秀,我的女儿不能参加?她是怕我冬月越过秋月去了,故意压着冬月啊!老爷,奴婢跟了你十四年,没有功劳尚且有苦劳吧!可是,她却处处压着奴婢一头,奴婢知道当年是奴婢的错,不该私下和老爷……可是,奴婢也只是情难自禁啊!”
  “好一个情难自禁!下贱的东西!当年你不过是我身边的一个陪嫁丫头,却仗着我对你的信任,用下三滥的手段给老爷下了催=情药,我念在你娘老子的份儿上,没有告诉老爷,没想到却养出了个白眼狼!
  至于不让冬月参加选秀,是老爷心疼你的女儿,不想让她去受那份苦楚!当朝的制度,一家里若有一个女儿被留用,可以免去其他女儿选秀。老爷想到今年只让秋月去,万一秋月选不上,过三年再让冬月参见选秀。如果秋月今年选上了,冬月就可以在家舒舒服服地嫁人过日子。
  只是没想到,我的女儿为你的女儿挡了灾,你却还不乐意,真是好心当做驴肝肺!”年夫人病得太久,由于过于激动,猛烈地咳嗽起来,而年遐龄听了当年的秘辛事却愣在了当场。
  他面上闪过悔恨和羞愧,当年,他不过多看了一样黄姨娘,赞了一句她做的汤好喝,没想到就给她给了算计自己的心思。他只以为是自己被她的美貌所吸引才做出那样的事情,没想到是遭了她的算计。
  她果然是个搅家精,如今,女儿马上要参加选秀,年家即将飞黄腾达,她却扰得家宅不宁,他真的悔不当初啊!
  黄姨娘见夫人把她当年的事情抖落出来不自然地看了眼老爷,见老爷面上看不出喜乐,遂自顾说道:“是又如何?老爷要是不喜欢我有怎会中了我的计策呢?”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如非两情相愿,又怎能上当受骗?”
  黄姨娘的言语如醍醐灌顶,让年遐龄瞬间明白了当年的情形,的确是他最先起了龌龊的心思,如今让他在儿女面情丢进颜面也是咎由自取。
  年秋月见黄姨娘越说越离谱,遂拉了一下年羹尧的手,年羹尧正在气脑中,此时经妹妹一提醒登时觉得黄姨娘实在可恶,她当着儿女的面驳斥父亲的颜面,无非是挑拨他们父子之间的情谊。他马上清醒,当即给一旁的长安,长安会意,立时令几个粗使婆子堵了黄姨娘的嘴。
  黄姨娘愤怒地瞪着长安,长安只作未看见。
  年遐龄见黄姨娘被粗使婆子扭着,瞥了她一眼,遂厌恶地道:“以下犯上,谋害主母,捆了扔进柴房,明日送到庄子上去!”
  妾室被送到庄子上就意味着生命走到了尽头,黄姨娘瞪大了眼睛,挣扎着扭头看着年遐龄,可惜年遐龄连看都懒得看她一眼,亲自扶着夫人出了花厅。
  年秋月看着年遐龄如此决绝地处置了黄姨娘,叹了口气,男人都是如此,眼里始终把利益放在第一位。
  她看着院子中左右摇晃的枯木,觉得更冷了!
  翌日一早,年秋月被屋外的嘈杂声惊醒,暮云告诉她,黄姨娘昨晚服毒自杀了!
  吴嬷嬷接着道:“可不是?看管的人说昨天晚上二小姐去看过黄姨娘后,后半夜黄姨娘就服毒自杀了!”
  年秋月淡然一笑,年冬月可真是狠得下心来,为了让姨娘死得体面,葬得体面,好让她在人前体面,连自己的亲娘也下得去手。
  还没进宫就遇到了强硬的对手,不过,年秋月想好了,只要她敢出手害自己,自己绝不手软。
  黄姨娘死在府里,年家只得对外宣称姨娘得疾病死了,按照姨娘的葬礼安埋了黄姨娘。
  一切安排妥当后,年夫人的病也好了大半,已经能够正常地处理一些日常琐事了。
  年家的新年并没有因为死个姨娘而冷清,相反,为了去除晦气,年遐龄还令人买了烟花在府外放了半个时辰,把新年的气氛推到了高……潮。
  由于一家人都在父亲的任上过年,也没有多少亲戚可以走动,正月十五过后,府里几乎就安静下来。
  说来也巧,正月十六,府里来了位道士,说要见家里的主母。年夫人虽然从来不信道士之说,但对道士很是敬畏,于是在花厅接见的道士。
  年夫人和道士在花厅谈了一个时辰左右才告辞。年夫人让下人给他一些银两,他推辞了,说是等到好事临近,再来讨要喜钱不迟。 
  晚间,年夫人边梳头边把道士说的话告诉了年遐龄:“那道士给秋月算了一卦,说我们家秋月将来能成为贵妃,并且告诉我,只要秋月能在二月初上五台山的大螺顶还一次愿,拜一拜菩萨,卦象会更加灵验,成为贵妃的可能性会更大。”
  年遐龄沉吟良久道:“那就让秋月到大螺顶去拜一拜菩萨吧!”
  年夫人转过头看着丈夫道:“你不会当真吧!那道士不过哄钱罢了!他知道今年要选秀,我家的秋月才貌双全谁都知道,他就想着蒙一蒙呗!蒙对了有银子赚,蒙错了再不上门即可!当不得真的!”
  年遐龄道:“常言道,说福不灵说祸灵,何况是个道士说的话,还是虔诚些吧!再说秋月马上就要进京选秀了,看她的容貌定会被留用,说不得再也没机会出门游山玩水了,让她出门走走也好!”
  年夫人淡然道:“我到不希望秋月被留用,最是无情帝王家,能做到贵妃又如何?还不是像金丝雀一样锁在那深宫大院里一辈子不得出来?何况宫里的水太深,人心险恶,不适合秋月生活!”
  年遐龄叱道:“妇人之见!秋月此次选秀说不得就是年家发达的机会!何况秋月那样的容貌,怎么可能不被留用?真是头发长见识短!” 
  年夫人被丈夫说得无招架之力,只得遵从丈夫的意愿,让年希尧给二儿子请了假,护送年秋月到五台山大螺顶还愿。
作者有话要说:  

  ☆、绑架

  年秋月作为出门就以车代步的现代人,登五台山大螺顶的苦差事对她而言可谓是心力交瘁。
  看着眼前笔陡、仿佛直插云霄的台阶,年秋月真想躺在石阶上休息一会儿。可是,她现在的身份可是年家大小姐,身边围绕着一群丫鬟婆子,出门在外哪里还有她做主的权利?
  上山时,她想坐软轿上山,吴嬷嬷立即上前阻止:“夫人说了,小姐一定要自己走上山顶,否则所求卦象不灵。”
  年秋月问吴嬷嬷到底是什么卦象,吴嬷嬷又缄口不语。
  问同行的二哥年羹尧,二哥也不理不睬,问得急了,只肃然道:“娘亲让你如此做,总有她的道理,你如此磨叽不前,难不成想忤逆娘亲的意愿?” 
  孝字压死人,对于孤身一人清穿到清朝来的年秋月可不敢得罪身边这些衣食父母。
  她抬起已经发酸、发木的双腿,扶着朝霞的手,一步步往上攀登。
  看着那上千级高不可攀的台阶,拖着绵软双腿,她突然觉得万念俱灰,似乎一切都失去了意义,索性不管不顾地坐在了石阶上哭泣起来。
  她想念相隔几百年的爸爸妈妈,想念那里自由自在、男女平等的日子,更加想念那里可以代步的交通工具。
  吴嬷嬷立马拉下脸,怒斥朝霞和暮云道:“你们是怎么服侍小姐的?竟让小姐坐在如此冰凉的石阶上哭泣?讨打呢!”
  朝霞苦兮兮地过来央求年秋月:“小姐,你就可怜可怜奴婢吧!别哭了!要不,奴婢背你咋样?”
  话语刚落,吴嬷嬷厉斥道:“讨打!有这样教唆主子的吗?主子这是来还愿的,不是来游玩的,能背主子上山的话,还等到此时?还愿讲的是心诚则灵,懂不懂!”
  说完,她怜爱地走过来拉起年秋月劝道:“小姐,不就千把步台阶吗?小姐只有自己登上山顶,将来,将来一生才会平平安安。小姐一定要坚持走上去啊!只要小姐能够走上去,奴婢答应你,下山时让小姐坐软轿!”
  年秋月暗暗地撇撇嘴,一生平安?她只要逃不开这个家,将来的命运和年秋月一样,照样是个短命鬼?
  反正,她也不想在这个妇女地位低下的地方多呆,短命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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