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年贵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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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年贵妃- 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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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碟缦不理解,明明蝶舞刚刚禀报说四阿哥已经出门去了,四福晋为何还要做这场戏呢?四爷看不到有何意义?
  但她没有问出口,有时候主子的决定她们当奴才的是没有资格多嘴的,只有按主子吩咐去做才是好奴才,才能得到主子的赏识,才能在主子身边待得长久。
  乌拉那拉氏推开书房沉重的门,然后轻轻合上,她打量着这个熟悉而又陌生的地方,然后静静走到书桌前。
  书桌上收拾的整整齐齐,一尘不染,就和她当初收拾的一样。
  虽然换了打理书桌的人手,但是并没有因为收拾的人不一样,书桌就发生什么变化。
  她坐在书桌前的太师椅上,闭上双目想着当初和四爷偎依在这张太师椅里一同看书的情景,是那样的融洽,那样的自然,那样的温馨。
  感受过那样美好的时刻,如今又怎能甘心被他遗忘呢?
  她含笑睁开双眸,打开书桌的抽屉。她的笑容更甚,抽屉正中间照样放着她们一同看的那本史书。她拿起已经发黄的书翻了翻,里面夹着的红梅已经变黑,但是梅花的花瓣仍然纹路清晰,细闻,似乎还散发出淡淡的清香。
  她眼角眉梢绽出少有的喜悦来,原来他都还珍藏着,并没有丢弃。
  她还有机会找回那部分记忆,还能和他回到从前。
  她一时心情愉悦,起身准备离开。
  在关上抽屉的一刹那,一旁一个不起眼的小盒子不经意落入她的眼眸。迟疑片刻,关上的书桌再次打开,她犹豫再三,还是打开了那个盒子。
  盒子很轻,也许是空的,她想。
  很快,盒子里的东西呈现在眼前。月白色的方帕上,似乎什么也没有,她用颤抖的手抖开帕子,原来内有乾坤,帕子的一角绣着一弯新月,弧度自然,别具匠心。
  她的心不随自己的意识狂跳起来,眼泪也不知不觉的流下来。原来,四爷心中真的有了别人,这个手帕的主人已经占据了他的整个心,连以前的旧爱也准备割舍了!
  她抖抖索索地收拾好盒子,然后霍的站起来走了出去。她仰头看着满园里皑皑白雪,不由得打了个冷颤,这个女人还没进府就占据了四爷的心,如果有朝一日进府来了,自己岂不没了地位?
  不,决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她倔强地抬起高傲的头颅,昂首阔步地回到了内宅。                    
作者有话要说:  

  ☆、监视

作者有话要说:  不好意思,星期天临时出差,没有及时更新,我会慢慢补起来的!
  年秋月头昏脑涨地起床时,吴嬷嬷已经准备好了洗漱的温水。
  她一边麻利地帮忙年秋月收拾着床被,一边絮叨:“小姐可算是醒来了,再不醒来,夫人就会亲自过来过问了。真是小孩子心性,越大越不知爱惜自己了,姑娘家家的怎么能喝酒呢?还喝的酩酊大醉,这会伤了元气的!哎,伤了身子,将来成婚后万一……到时候后悔就晚了!”
  一年的时间,年秋月已经习惯了吴嬷嬷的嘀咕,她自有诀窍对付她,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不搭讪就是,她说好了自会停下来。
  果然,吴嬷嬷嘀咕一会儿就停了下来。
  暮云掀开帘子进来禀报道:“小姐,二爷说晚间有人宴请您,让小姐做好准备!”
  年秋月愣了一下,宴请自己?自己又没有朋友在京城?
  暮云看自己小姐的懵懂样,知道她又在瞎捉摸,遂笑着解释道:“是昨日和二爷喝酒的四哥,小姐昨日还埋怨那位四哥请客不诚心,要他请您吃什么大餐呢!”
  年秋月傻了眼,什么?自己昨日还出了这样的洋相?今日,说什么也不能去酒楼了,太丢人了!心中所想怎么就说出口了呢?
  她以前喝酒从没发生过醉得不省人事的时候,怎么换了地儿,就这样不济了?看来,今后是不能随便喝酒了,这年秋月的酒量太差了!
  她支支吾吾了半晌,才道:“去和二爷说,就说我昨日吃酒太多,今日身子不甚舒服,请二爷帮忙谢谢四哥。”
  吴嬷嬷连忙帮腔道:“快去,就说小姐侵了寒气,不能见风。”暮云笑眯眯的去了,只要吴嬷嬷插手了,这件事情就只能这样了。
  吴嬷嬷见暮云走远,这才换上笑脸:“这样才对嘛!姑娘家家的,怎能动筹上酒楼?去了说不得又要喝酒呢!”
  朝霞朝着年秋月做了个鬼脸,年秋月掩嘴笑了!她们就知道吴嬷嬷担心的是这件事情。
  其实,年羹尧也不想让自己的妹妹过早地和四阿哥接触,自古帝王家多无情,他不希望自己的妹妹对四阿哥动真情,将来迷失了自我,只会痛苦一生。
  旁晚,年羹尧独自去赴宴,把年秋月的情况解释给四阿哥听了,四阿哥稍稍迟疑瞬间,便自嘲道:“既如此,四哥还烦请亮功回去和小妹说一声,这次四哥宴请是真心实意的,可不是糊弄她的斋饭!”
  年羹尧倒是有些吃惊,四阿哥一向稳成内敛,今日却开起了玩笑,实在是难得!
  二人分主宾坐了,酒菜很快就上齐了。
  四阿哥喝了几杯酒后,脸色有些微红,他擎着酒杯,似乎望着杯中的酒液道:“亮功今后有何打算?”说完仰头喝下杯中酒。
  此时,只有二人在坐,年羹尧恭谦道:“有打算又有什么用?还不是任凭上峰说了算!”
  四阿哥好似喝醉了,他眯缝着那双好看的眼睛,显得比平时柔和许多,但也更加难以让人捉摸。
  “哦?”你会如此任人宰割?
  四阿哥惜字如金,年羹尧却也听懂了他话中的含义,他笑了笑亦没有多做解释。
  和皇子较真,他还没有蠢到那个地步。
  四阿哥见年羹尧没有开口,接着道:“别着急,你的事情快了!一步一步慢慢来,踏实!”
  年羹尧心里一动,起身为四阿哥满上酒杯,举杯道:“在下敬四爷一杯,一切就靠四爷了!”
  四阿哥微微一笑,然后举杯和年羹尧同吃。
  且说乌拉那拉氏的弟弟五格接到姐姐的消息,就只身来到福星酒楼蹲守在暗处。
  他看着楼上闪烁的灯火,越加寒冷。他在暗处使劲地跺了跺脚,把大氅紧了紧,嘴里嘀咕道:“这叫什么事儿!”
  小舅子蹲姐夫的桩子,让人知道还不笑掉大牙!只是,这样的事情自己这个亲弟弟不出面,更不好让别人出面了。
  哎,姐姐的一生算是就这样了,成天担心这个担心那个,表面上还要装着贤良淑德,不能让人知道她善妒,累不累啊!
  要是他,他就学八福晋,不允许八阿哥纳侧福晋,康熙骂她是天下第一妒妇又如何?只要自己活得自在,还在乎别人说什么!
  结果,八福晋的行为不仅没有影响八阿哥,还为八阿哥挣得了爱妻如命的好名声!在朝中的声誉也节节高涨,比之四阿哥声望要好得多了!
  五格跺着脚来回地走动,想着父亲为大清朝立下了赫赫战功,自家的姐姐却要如此小心翼翼地讨生活,实在是没有天理。
  他很想上楼去看看到底是谁家姑娘让自家的姐夫如此痴迷,但理智告诉他不能小不忍乱大谋,此时最好的方法是蹲守着,找出那个让姐姐担心害怕的女人。
  五格希望这一切都是姐姐的猜测,都是姐姐太在乎四阿哥,而给自己臆想出来的假敌。
  正在他胡思乱想之时,耳内传来小二讨好的声音:“几位爷慢走,下次还来啊!”
  五格连忙打起精神,将自己尽量隐蔽在暗夜里,然后细细地看着他身边的客人。
  一看之下,五格心下一松,根本没有什么女子,那人应该是个男子,看背影很是威武。
  难道四阿哥好男风?五格立刻被在的想法吓了一跳。怎么可能?四阿哥一向严于律己,不可能是那般乌烟瘴气之人。
  “多谢四爷的盛情款待!在下告辞!”那人转过身来,檐下的灯光正好照在那人的脸上,让五格看了个正着,原来是翰林院的年羹尧。
  五格心里的石头终于落地。
  年羹尧是前年的进士,是个上进心很强的人,而且家教甚严,不可能有什么不洁的爱好。
  五格见二人告辞后相继离开,等二人走远这才从阴影里走出来,稍稍站立片刻后,这才离去。
  翌日,乌拉那拉氏的案头就出现了一份年羹尧的详细介绍。

  ☆、窥视

  乌拉那拉氏看着这张写满与年羹尧有关的人和事情,心头压着的石块终于搬开。
  昨日的种种担忧不过是自己吓唬自己罢了,自家四爷外面并没有什么红颜知己。
  她毕竟和四阿哥做了几年的夫妻,对他生理方面需求的走向她还是很清楚的。
  年羹尧不过是男子,看来和四阿哥并无瓜葛,四阿哥和他来往只是想拉拢他的家族。
  只是,当她看到年羹尧的亲戚列表,知道年羹尧有一个十四岁的妹妹时,警铃陡然大作。
  她紧锁着眉头越拧越紧,年秋月?难道那方手帕就是她的?
  她回想起手帕的一角绣着一弯新月,她猛然睁大眼睛,眼眸里寒光一闪而过,冷笑一声道:“竟然是她!”
  年秋月不过十四岁,湖广巡抚年遐龄的女儿,想着那方手帕上的新月,就知道那是个心思灵巧的姑娘。
  这四爷府可以接纳上百个愚蠢的女人,但是聪明的女人最好是进来的越少越好。
  她决定暗中去见一见这个年秋月,看看她到底有多么漂亮,竟然让一向对女人淡然的四阿哥对她如此上心。
  她盯着眼前的那份介绍,眼里的厉色越加浓烈,眼神恨不能变成利剑,将眼前的纸张戳出个窟窿来。
  不过,她从来不打无准备之战,幸好年秋月今年没有参加选秀,非则一切都来不及了!
  乌拉那拉氏决定从长计较,首先将年秋月的所有事情摸个清楚再说。
  年秋月自然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了乌拉那拉氏的眼中钉、肉中刺。
  她每天按部就班地生活着:清晨打半个时辰的太极拳,然后就是看书、练字、绘画,弹琴、绣花,日子过得充实而惬意。
  说到绣花,她亦觉得新奇,在现代时,她明明连针线都没拿过,可是如今,她只要拿起绣花针,那些美丽的花花草草、鱼虫鸟兽就栩栩如生地从自己的手中幻化出来,连她自己也爱不释手。
  她知道年秋月是个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才女,但是没想到她的女红也如此精湛。
  有时候,她甚至怀疑自己不是穿越女,而是年秋月重生过来的重生女,不然她怎会把年秋月的各种本事都继承了呢?
  在风雪飞舞中迎来了新的一年,年遐龄出了自己的管辖范围变得异常谨慎,他只让儿子写了对联贴在门上,院内换上了鲜亮簇新的大红灯笼,并没有像往年一样放烟花。
  除夕之夜,一家子在堂屋里吃过团圆饭,就各自回到自己的院落,连守岁也免了。刚刚到京城居住,邻里之间不熟悉,他怕自己热闹的守夜给人留下话柄,将来成为弹劾他的一个诱因。
  年秋月回到依香园,和自己惯常使用的丫鬟婆子围坐在暖阁里。吴嬷嬷知道年秋月最喜欢吃烤红薯之类的东西,一早就备下了红薯、土豆、芋头等食物放在了火盆里。
  此时,香气弥漫整个房间,年秋月咋咋呼呼地捧着一个烤红薯,香香甜甜的吃起来。
  大过年的,年秋月已经下过命令,房内所有的仆妇可以不拘礼节,说笑自如。
  年秋月令大伙儿一起吃烤熟的食物,大家边说笑,边吃着喷香的吃食,室内气氛融洽而安逸,就像她前世和家人一起过年、一起团聚的日子一样令人温馨。
  年秋月仿佛回到了前世、回到了现代,只是抬头看见那清朝特有的古装服侍时,一切的梦境又被击碎,眼泪悠然而落。
  她低头擦去眼泪,继续品尝着唯一和前世一样味道的红薯,寻找着记忆中美好的情景,希望亲人能够寻着熟悉的红薯味道进入她的梦乡。
  仿佛眨眼的功夫,正月十五就扑面而来。
  天公作美,那日的月亮格外的圆,清辉从高悬的明月上洒向大地,清冷而令人痴迷。
  当街上的万盏彩灯次第绽放着光华之时,年羹尧带着妹妹已经漫步在京城的大街上了。
  她照常一袭男装,只是领子上的一圈暗黑的狐狸毛衬得她的皮肤越发欺霜赛雪,令擦肩而过的赏灯者无不侧目关注,这让年羹尧大为恼火。
  为了避免麻烦,他只得亲手为妹妹戴上帽兜。
  京城大街小巷已经人山人海,民间艺人拿出绝活做出的各式灯笼在寒风中摇曳生辉。
  舞龙灯的小伙子举着棍子飞快地奔跑着,不是合着节奏上下挥动着棍子,两条长龙便在他们的挥舞间活了起来,上下翻飞,那龙头更是神气活现地抢着前面左右晃动龙珠,引来观众一阵又一阵的掌声。
  当夜幕上空绽放出绚丽多彩、妩媚娇艳的烟花时,年秋月却被一阵毛骨悚然的感觉袭来。第六感管告诉她,有一双眼睛在怨恨地盯着她。
  她左右看看,熙熙攘攘的人群仿佛没人在刻意注视她。正在此时,离他们不远的地方吵嚷起来,不一会人群骚动,听说前面有人闹事了。
  年羹尧连忙拉住了妹妹的手,然后迅速靠在墙跟上。
  尽管他们动作很快,还是被涌动的人群波及了,年秋月的帽兜被人掀翻了也不知道。
  在对面一酒楼的窗边站着一贵妇,她怨毒的眼神像锋利的刀子般在年秋月的身上上下刮动着,恨不能把她那精致的小脸刺成马蜂窝。
  年秋月陡然感到了不善的目光,迅速抬眼望向对面的窗户,只看见一个人影迅速向后退去。年秋月心下一惊,难道真有人想伤害自己?
  她集中精力,小心地背靠着年羹尧,眼睛不时地来回巡睃着,希望能躲避这无可预料的祸端。
  年羹尧大约也感受到了年秋月的不安,连忙把妹妹护在身后,抽出宝剑,横架在胸前,一双锐利的眼睛注视着骚动的人群,随时准备挥剑相向。
  坚持了片刻功夫,人群渐渐散开,年羹尧等人群恢复正常才拉着年秋月向家人约定的聚集点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  

  ☆、祸国

  乌拉那拉氏端坐在酒楼的包间里,像一具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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