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璐璐45.贼窝一家亲7.融化呛蜜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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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璐璐45.贼窝一家亲7.融化呛蜜糖-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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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两指突地从她的身子撤出,让她的花穴顿时失去可以止住搔痒难耐的支柱。
    她就像崩溃般,发出无奈的呜咽声。
    她的长发已凌乱,眸子含着楚楚可怜的光芒,回头望着他。
    “别停……”她的声音带着无限的恳求,乞求他不要这么快的抛弃她。
    “如果不想要我停下动作,那就求我。”他将她的身子拉起,然后上床,接着将她拉入怀里,让她躺在他的臂弯里。
    “求你……”她声声哀求,没有矜持。'热书+吧&独@家*制#作'
    “小妖女,没想到你这么急着想要。”他邪魅的勾起嘴角,眸里充斥着无限的邪气。
    她伸出手臂,勾住他的颈子。
    “给我!”她的眸里氤氲着情欲,语气非常的强硬,然而强硬之中又带着无比的娇媚,“我想要……”
    她真的是他看过最特别的女人了。
    这个贪得无厌的小女人,他不但不厌恶,反而还想喂满她所有的欲望……

    沉沦最快的,或许不是她,而是他。
    望着她红扑扑的小脸,那欲求不满的表情,就像要不到糖吃的孩童。
    任性,却又让人怜爱。
    她赤裸的娇躯就这样落在他的怀里,大掌贴在她胸脯之下,能感受到她火热的体温。
    那娇媚的美眸像会勾魂似的,想要他与她一同沉沦在这场情欲游戏之中,就算有再多的自制,也会化成一阵烟雾。
    她的体温有些高得吓人,而且身上的香味因为温度的提升,反而加深香味的深度。
    鼻前,勾人的魅惑正引诱着他。
    于是,他将她放在床上,以居高临下的傲气凝视着她。
    娇媚动人的女人就映入他的鹰眸之中,只要他一张口,便能将她的一切撕裂入腹。
    但他竟然不舍粗鲁蛮横的对待她,大掌反而爱怜的抚着她的脸颊,然后一路来到她的锁骨前。
    经过饱满的软丘,再来到平坦的小腹,以及细发覆着花丘上的细缝……她的身子从头到尾都被他的大掌爱怜了一遍。
    她打了一个颤,很明白他的给予可以平抚那澎湃的情潮,等待着他导引她到另一个未知的世界。
    他收回大手,褪着自己的衣物,眼光一瞬也不瞬的望着她的表情。
    她的双眸带着乞求与期待,乖巧的躺在软炕上,渴望他给她更多的爱怜。
    在她的眸中,他露出精壮的胸膛,胸膛上有着数不清的淡淡伤痕,仿佛在诉说着他的强壮。
    他就像历经一切,是个从千人之中跳脱出来的霸王,身上的伤疤是他的战绩与功勋。
    她的眼光往下移去,他毫不犹豫的褪去自己的长裤,与她一样赤裸的相对。
    那无章的黑发之下,藏着已然竖起的长物,正高张着无比的火焰,昂然在她腿心之前。
    她的小脸一红,目光不自觉的飘移。
    他霸道的命令着,“看着我!我要你看着我这里!”他扣住她的下颚要她移回眸光。
    她不得不移回目光,发现那吓人的火杵前端有着无数青筋冒着。
    “唔……”她咬着唇,发出无助的嘤咛。
    “想要我,就开口求我。”他粗声的命令着她。
    “求、求你……”她的骄傲已经被磨光了,只剩下无限的情潮不断在身体乱窜着。
    “小妖女,记住我的名字……”他眯眸望着她的娇颜,双手箝住她的腰际,“我叫赫连枭,这辈子是你生命里唯一的王。”
    他要成为她的王,永永远远都能够控制她、驾驭她一切的王!
    下一刻,他抬起她的双腿,分开了她的细腿昂然长物对准她的花芯,粗长在穴口来回磨蹭着。
    直到昂扬的前端沾满了水液,圆端被刷得更加骇人,硬挺得如同刚铸造好的长剑时,他用力的没入她的花甬之中,贯穿了她纯洁的身子。
    “啊……”她随即皱紧眉,痛楚攀爬全身。
    硕端虽然没入,却还不及一半,就遭遇到她窄小洞口的排挤,暂时让他停下推挤的动作。
    他慢慢调整两人的姿势,和深入的速度,扣住她的柳腰,才能够再前进花穴深处。
    又热又硬的粗长被水嫩的花壁包裹。有种以柔克刚的舒畅感觉,令他不由自主的摆动腰际。
    长铁在她的体内抽撤,又引起她全身的颤抖,她让双腿夹紧他结实的虎腰,配合着他有节奏的律动。
    一前一后的撩弄,粗长来到最柔软的花芯之中,时而轻、时而重的撞击最脆弱的中心。
    她的双手紧紧拥着他的颈子,怕自己无法承受他强烈的占有,然后无法控制的被他撩拨迷乱的灵魂。
    他的动作一次比一次剧烈,席卷她的是一波波未知的情潮。
    那情潮似惊天骇浪,袭来的高浪将她的神智冲向远边而不复见。
    原本该是属于一人孤鹰的寂寞斗室,因加入了她的低吟,显得热情而又添了一室的旖旎。
    他贪婪的索取她身体的每一分,要将她啃食得体无完肤,让她完完全全成为他羽翼下,永远都逃脱不了的猎物。

    这一夜失控了。
    失控的隔天,在睁开美眸那刻,金玬玬感觉到自己的脑袋昏昏沉沉的,全身上下几乎都是酸疼不已,仿佛身子不是她自己的。
    尤其是她的双腿之间,麻如被雷劈到般,还带着一丝痛楚。
    该死!她很没有气质的在心中低咒。
    待她习惯身上的酸麻之后,才发现自己趴卧在一个精壮的平坦胸膛上。
    她倒抽一口气,不用抬眸也知道自己睡在哪个男人的身上……
    就是他——赫连枭。
    臭男人!她咬着唇,恨恨的抬起美眸,正好将他熟睡的俊颜映入。
    噢!不瞧还好,这一瞧竟然让她的心跳多跳了一拍。
    可恶!她是因为体内的药效还没有消散吗?怎现下突然觉得这男人长得真该死的好看!
    尤其他睡着的时候……根本就无害得紧。
    不成、不成,她怎一副又发情的模样,明明她现在可是很理智。
    金玬玬的心里此时爱恨交织,恨不得用双手掐死这睡梦中的男人,却又因为他的睡相而心生诡谲的感觉……
    最后,折衷的方法,就是下床拾起一地散落的衣物穿戴。
    她毕竟还是个姑娘家,根本没有脸等他醒来,然后再见到他一副讪笑她的表情。
    她手忙脚乱又轻手轻脚的尽量不吵醒床上的赫连枭,慌乱的套上衣物后,连鞋都不敢穿,便急急忙忙步向门扉,想要趁他熟睡时,去找那过河拆桥的赫连妤。
    她要去找那个呆子少主,再对她洗脑——不准再丢弃她这个有脑子的军师。
    然而她的小手才刚碰到木门的栓子,腰际就被一只大手给扣住,整个人往后一跌。
    “稍不注意,你这个小妖女又有其它的动作了。”
    佣懒的男声在她的背后响起,就像一只刚苏醒的猛兽。
    带着迷人,却又隐藏着无比危险的兽性,似乎又将她捉回自己的爪下,无法让她真正逃离。
    该死!这两个字几乎都快要成为她的口头禅了。
    她回神之后,发现自己双脚离地,被他轻轻松松的捉着,就像一只没有抵抗能力的小鸡,只能挥着双手,想要挣脱他的擒拿。'热@书X吧#独%家&制*作'
    “放开我!”她变窝囊了,因此舌尖也变钝了,只能喊出这无意义的字句。
    她明明知道他不会放开她的……
    “一大早就如此精神充沛,可见我昨晚没有喂饱你。”他的声音因刚睡醒,而显得更加低沉好听。
    “你……”她觉得脸颊一阵火辣,彷佛被人拿着热炉烘着。
    他没再开口,大手直接探入她的裙下,硬是要她的双手抵在门边,然后撩起她的裙摆,让他光裸的下半身抵在她的腿心之间。
    她不用回头也能感觉到他现下是一丝不挂,昂然的硬铁又抵在她的雪臀上。
    此刻她的神智是清醒的,因此那真实的触感落在她的腿心之间,令她倒抽了一口气。
    可恶!他为什么要如此霸道的占有她?
    他以强硬的态度没入她的花穴,却因为她干涩的甬道,没有长驱直入,反而放慢了速度。
    经过一夜,他知道她的敏感处在哪儿。
    他的大掌罩着她饱满的雪乳,以指尖寻找那最娇嫩的粉红蓓蕾,隔着轻薄的布料挑拨着。
    她很明显的感受到他的热铁在她的体内不断胀大、茁壮着,比起昨晚,她清醒的时候感觉更火热,热烫得令她的甬道本能地开始泌出水液……
    明明要拒绝他的,但他的舌尖不断挑弄着她耳旁的敏感点,他特有的气息又包围着她……
    她就像一块蜜糖,在他的怀里逐渐融化了。
    见她的花穴开始泌出水液,于是他的大掌逐渐往她的腰际移去,扣紧她的柳腰,让她的雪臀抬高。
    她咬着唇,不让羞愧的吟哦流泄出来。
    可恶可恶可恶可恶!为什么她的身体这么禁不起挑逗,这么快就臣服在他的挑拨下呢?
    那羞人的水液就像她的理智,正一点一滴的流出她的体内。
    轰的一声,她的身体像是爆炸般,被他撩拨得毫不保留着热情。
    “唔啊……”终于,她逸出动人的呻吟。
    他的技巧令她乖得像小猫,任由他在她的体内抽撤着。
    “小妖女……”他的声音也变得瘖痖,胸口开始急促喘息。
    她的双手抵在门边,他激烈的动作使得木门发出嘎嘎声响。
    他就像一只饿坏的鹰,正不断侵犯着她的身体,强烈的想要再一次吃掉她。
    她的腿心流下羞人的水液,说明了她的身体此刻需要他的安慰。
    他紧贴着她的背,最后大掌抬起她的右腿,让他的硕长更能深入她的体内。
    她喘息、吟哦,配合着他前进的声响,以及木门嘎嘎的声音……
    激烈曲儿的未了,是袭来的高潮。
    终曲之后所带来的火花是炫目、亮眼的。
    那火热的圆端埋在她的体内,激射出来的种子,饱满了花甬中的花壶。
    第六章
    金玬玬心想:擒贼要擒王。
    如果赫连枭这个大王她没有办法动他,她就去踩这个大王的弱点——赫连妤。
    她要去找这个单纯却又会过河拆桥的赫连妤算帐!
    好啊!她明明这么义不容辞帮赫连妤的忙,一转头却被赫连妤给卖了,而这一卖,就是她连两天成为鹰王爪下的玩具。
    就算她年轻貌美,又有鲜美的肉体供他玩弄,但是他真是太小看了她!
    以为占有她的身体,连她的心都能攻陷吗?
    哼!她才不会这么简单就低头的。
    失身而已嘛!又不是丢了脑袋,根本不需要她这么大惊小怪。
    是的,人都会找理由安慰自己,连金玬玬也不例外。
    她一直告诉自己失身没有关系,不是什么天塌下来的大事儿,却因为这件事,准备要找赫连妤算帐。
    趁着赫连枭今日总算要处理堡里之事,她终于能够逃离他的爪下,恢复自由之身。
    她谁都没有放在眼里,将鹰堡的内殿当成自家灶房似的乱闯着。
    来到赫连妤的门前,她连敲门都没敲,就直接打开厢房,却发现连个人影都没有。
    于是她又气呼呼的抓着路过的奴仆,用言语恐吓的问着少主在哪儿。
    畏于恶势力,奴仆怕挨她的拳头,只好老实说出赫连妤正在偏院,照顾着从地牢出来的囚犯。
    好哇!没想到她这两天在赫连枭的手上受苦,这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情人,竟然将她丢之在后,大大方方的谈情说爱去了。
    哼!她金玬玬什么都不会,就捧打鸳鸯的事最喜欢了。
    她提着裙摆,大摇大摆的来到偏院,宁静的大房映入她的眸中。
    原来这儿清幽安静,真是个静养的好地方。
    金玬玬三步并成两步,来到房内,便直闯内房,正好看见赫连妤亲手喂药给风塞喝着。
    赫连妤没想到会有人擅闯,一听到声响,马上回头瞧着。
    “啊,原来是玬玬。”害她的心跳加快一拍,以为是大哥来捉人了,若是被大哥看到这一幕,她肯定词穷没得解释。
    “你这没良心的小东西。”金玬玬一见到赫连妤,劈头便是开骂,“也不想想我是怎么帮你的。你竟然敢这样光明正大的过河拆桥,你以为我不会记恨吗?我等会儿就去告诉赫连枭,你与风塞之间的奸情!”
    赫连妤一听,小脸马上惨白,“玬玬,我没有过河拆桥呀!”
    “哪没有过河拆桥?”她瞪着赫连妤,语气非常的恶劣,“你竟然拿我与风塞相提并论。你清醒一点,风塞在鹰堡只是个囚犯,他能帮你什么?而你、你……”
    她气到骂不下去了,因为赫连妤和风塞各拿着一双水汪汪又带着抱歉的黑眸凝视着她,一副对不起她的表情。
    去他的!还真像路边小狗、小猫,正求主子原谅的表情。
    “金姑娘,对不住。”风塞半倚在床柱前,一开口便是软软的道歉,“若是妤儿做了胡涂事,请怪罪在我身上,别与她计较,好吗?”
    金玬玬咬着自己的唇出气,粉拳原本是气呼呼的抡起,但是见到他们这幅恩爱却又怕别人知道的画面,她的气就像火山被大石给塞住——
    根本爆发不了!
    嘶——
    末了,她的气就像大火被大水给浇熄般,她无奈的垂下双肩。
    好吧!其实她专吃软手段,他们这样装可怜给她瞧,再气下去就没品了。
    “算了!”金玬玬的唇瓣喷了喷气,彷佛想要将胸口唯一的怒气出完,“你们的事我也不打算介入插手,反正再过个两天,就是我离开鹰堡的时候了。”
    她管他们要不要成为一对鸳鸯还是一对连理枝,统、统、都、不、关、她、的、事!
    赫连妤脸色又一青,上前小声的开口,“玬玬,你要离开鹰堡了吗?”
    “是呀!”金玬玬将小脸拾高,傲气的回答。
    “那……”赫连妤眸里有着疑惑,“你还会再回来吗?”
    “我疯了才会想来!”金玬玬瞪了她一眼,不客气的低吼回去。
    赫连妤噤了声,好久才又嗫嚅的开口,“那、那大哥怎么办呢?”
    一听到赫连妤提到赫连枭,金玬玬莫名的就有满肚子的气。
    “你倒好,现在反问我赫连枭怎么办?”她什么好处都没有捞到,这蠢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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