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婚:与小三决斗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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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婚:与小三决斗的日子- 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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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点借着那一点点的阳光对着火勉笑笑,可是心底里的一股酸楚却刺痛了鼻根。
他形容不好那种感觉,反正什么都有,酸的辣的苦的……总之没有甜的。
“你但凡有你哥我当初闹的劲头你今天就不会是如此。”火勉一脚揣在了火点躺着沙发上,连人带沙发竟然被他踹了出去:“你要闹就豁出命去闹,闹到家里人同意为止,不同意就自杀,跳河撞车,什么严重来什么。”他心里真是不解气。
他的脑子里嗡嗡地作响,他也分不清他自己是为了火点还是为了他自己。
火点的脑子很疼,他就躺在那里,嘴里呵呵笑着,眼角带着泪。
“不用了,她不是为了妈,她想起以前的事情了,她走了,别管我了,哥,你走吧……”
“窝囊废。”
火勉掏出电话给他妈去了一个电话:“你过来看看吧,这就是你要的下场,看看老二现在是什么样子,赶紧来看最后一眼吧,弄不好哪天就随风飞了……”
老太太赶来的时候,是从外面直接冲进来的。
“火点啊……”
火勉蹲下身体,听着外面的声音,啪啪两耳光甩在火点的脸上:“记住怎么痛苦怎么来。”
然后松开他的领子回身道窗子边。
老太太一进门就看见自己的儿子大躺在地上,脸色潮红,满地的酒瓶子。
这情景几年前她经历了一次,怎么会不熟悉呢。
真的做错了?
不,不。
谁都行,但是那样条件的季凝不行,绝对不行。
首先她家丢不起这个人,再来她好好的儿子哪里也没有毛病,身后有那么好的备选,杨乐儿比季凝好万倍,他怎么就不能睁开眼睛去看看杨乐儿的好呢?
她心里倒是希望季凝能像那个什么秦敏似的自杀了倒是好了,一了百了。
“火勉你把窗户关上。”
老太太转过身子看向躺在地上的儿子,将他的头抬起来:“火点啊,是妈,你有什么话跟妈说,说出来就好了……”
火点只觉得痛不欲生,泪水几乎模糊了他的双眼,老太太看见了他眼中赤LL的疯狂,身子就往后退了一步,火点这眼神比火勉那年更加的可怕。
火点试着起身,起来的时候身子慌了两下,他咬紧牙关,强忍着疼痛,迎上他母亲眼光只说了一句。
“你真是我的好母亲,好母亲……”
说完就往外冲,走到玄关的时候,身子似乎就特重,只听哗啦啦的人就顺着鞋架子倒了下去,一米八多的人摔在鞋架上好不狼狈,老太太想上前去扶儿子。
“别扶我,脏了您的手,以后您就当没生过我这儿子,当我死了……”他的嘴角微微上浮着,语调却是刺骨冰冷。
老太太忍不住一耳光甩了过去:“你哥窝囊的玩意,什么不好学,学你哥?为了一个女的要生要死的,你去死吧,火点我告诉你,就算你死了,你也别想娶一个离了婚还怀过孩子的女人吗,门也没有。”
他仰头大笑了几声:“娶?我不娶,你放心。”
咣当一声,人就没了。
老太太捂着胸口,气死她了,这么个孽障,孽障。
转过头看着火勉:“还看着追啊……”
火勉启动车等老太太上了车,车子才慢悠悠的滑出去,别的他不敢说,火点就算是喝了酒,他的定力他放心。
火点也不知道自己要将车子开像哪里,只是开着,他喝了很多,脑子很乱。
天空有很多的雾气,在进入索道的时候,后面的车子似乎有急事准备超车,没想到后面的车才开出线,对面行驶过来一辆卡车,司机打转方向盘,车尾直接装上了火点的车子,而对面的车子是一辆货车,货车的上面载着的都是钢条,对面的车子和药超车的车子撞到了一起,然后甩了个弧度,车子直接就冲着火点的车子冲了过去,而火点的车子被超车的那辆车子卡在原地。
他看着对面飞向自己车玻璃的钢条,他太累了,身心疲惫,现在他似乎不想活了,死亡时最好的解脱,他看着面前的玻璃在自己的眼球里碎裂,他伸出手挡住自己的脸,那是一个下意识的动作,对面车子上的钢条顺着没有玻璃的车窗扎了进来,玻璃在他的面前全部成了碎片,在他的头顶脸颊飞溅着。
有玻璃片飞过他的脸颊,然后钢条直直的扎入胸口,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艰难,这点疼对他来说真的不算什么,殷红的血沿着他黑色的衣服流出,他靠在车座上,知道生命在一点一点的从身体里流逝。
火点想,下辈子他一定不在爱了,他宁愿做狗也不做人了,绝不做人。
他慢慢的闭上眼睛。
脑子里此刻却清醒极了,季凝的脸闪过一次又一次,他的唇角慢慢的牵起,如果有机会,连你我也要忘记,忘记,再也不记得,就算我们走过对面,我也认不出你。
火勉从车子里走出来,后面老太太啊一声就晕了过去。
火勉看着火点车子由车门里渗漏出来的血,他慢慢的打开车门……
火点的胸口在剧烈的收缩痉挛,这种痛苦并没有折磨他很久,很快他就陷入了昏迷。
他的眼睛里彷佛出现一片炫目的白,逝者的灵魂,像雪花一般,在轻盈地飞翔。
火点就像,终于明白了为什么人遇到过不去坎的时候都喜欢自杀,因为这种解脱真的就很爽。
火勉不知道自己可以做什么,火点的胸可能都被穿透了,他什么都不能做,他站在原地。
“火点啊火点……”
火勉看着那个连鞋子都掉了女人,她一向是优雅的,此时她是多么的狼狈啊。
“你还来干什么啊?这不就是你求的,你的愿望达成了,牺牲掉我一个还不够,现在连他你也不放过……”
火勉不知道自己是在发泄自己的怨气还是在发泄着火点的怨气。
老太太蠕动着唇角,她看着自己的儿子,满眼的都是她的血,瞬间就将她的眸子染红了。
“打电话救人啊……”她不允许他死,他怎么可以这么的不孝,扔下爸爸妈妈就一个人先走了,她不允许。
医院应该是安静的,可是今晚的医院却有些异常。
走廊上挤满了人,长长的走廊挤满了警卫员。
“送来的太晚了……”医生摇摇头,取下了听诊器。
“救他……”老太太的身子一软坐在地上,两眼无神。
医生叹口气:“夫人,送来的太晚,失血过多,加上他本来就有贫血的症状……”
火勉将身上的衣服脱下来,他的身上都是血,他将衣服砸在地上:“给我准备东西。”
有人快速的将手套交到火勉的手上,他沉默的换上,在火点还能注射的血管上,将为他配型好的血浆打进去:“准备手术……”
手术室的地面上滴滴答答的流着满地的血,那些医生都吓到了,看着主治医生,主治医生倒是没有说话,主动的给火勉当下手,这个手术由火勉来做,也许还有希望。
火勉的眼里都是疯狂:“小子,你给我活着……”
什么事终结?什么事结束?如果没有开始就没有消逝,也许一开始就不该放任你们开始的,这个时候火勉竟然能理解母亲的心了。
“火勉,火点的求生意志很弱……”
火勉将手边的玻璃器皿全部挥到地上,死死抓着火点的脖子。
“我告诉你,我没死你就不能死……”
“帮我请最好的催眠师。”
***
沈家平几乎不敢相信的看着脚下的女人,他的眸子里有无形的火焰在飙高:“他就那么好,好到你就连命都不要了?不肯死在国内怕折磨他,那你现在是在折磨我嘛?”他的怒火不断的升级,可是嗓音却变得沙哑起来。
这是季凝第二次自杀,他不知道自己还能救几次。季凝缓缓的道:“我都想起来了,很傻的是,我竟然还觉得庆幸。我不敢想,你会完全的原谅我的母亲哥哥,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能替他求你的原谅。”
沈家平看着她睫毛上挂着的泪珠:“我想那是不可能的,我说过我们不能选择自己的父母兄长嘛,我能给你的不是原谅,而是情人,是一颗男人的心,所以希望你也,不要给我一颗罪人的心,只要给我一颗情人的心就可以了,你不会知道,永远也不会知道,它不可抑制的渴望,它的炙热胜过千万的火焰,这一切都超出了理性,脱离了轨道,一切都没有逻辑可循……我爱上了仇人的女儿,我爱上了你……”
他冰晶的眸子里充满了淡淡的忧伤。
季凝脸颊两边的泪水沿着腮边落下,滑进唇里,看着男人按住她的手腕。
“晚了,晚了沈家平……”你怎么能奢望在你这样狠狠伤过我之后还能原谅你,一切都晚了……
沈家平的头低敛着,他额前的发丝阻挡住了季凝的眼线,她看不清那个男人的脸,看不清楚他的表情。
“我只能救你这次,下次的话,就真的死了……”沈家平慢慢的起身,然后将她抱起,放在床上,为她盖好被子。
季凝想,如果没有那场剧毒的婚姻,也许他们都不会走到这一步。
自己也好,沈家平也好,火点也好。
沈家平起身,背对着季凝。
她拒绝了他,这不是他早已经想到的嘛?
晚上看着她睡了,他慢慢走出门,他从来没有真真正正的喝醉过,因为他清楚究竟让人亢奋,忘乎所以,迷乱,对于一般的人来说喝醉了不算是什么,可是对于他来说,他必须保持每时每刻的清醒,处于警觉,这是他从小养成的习惯。
咬开瓶塞大口大口的将液体灌入喉咙,琥珀色的液体顺着他的喉咙滑向衣服内,他的眼神有些涣散,有些混乱。
他想起之前自己用塞子在身上弄出红印,为了就是要折磨她,现在来看,也许折磨的是自己……
他的性口很闷,索性将一整瓶高浓度的液体一气的灌入自己的喉咙中,当喝光最后一口,他的胃终于忍受不住烈酒的侵蚀,开始剧烈的痉挛起来,一阵强烈的刺激的味道涌上头顶,接着污物从鼻子和口中呛了出来,他躺在地上。
那些污物之中,竟然有一口带着浓稠的黑红色的血。
他是真的不明白,自己怎么会把自己逼上了这条不归路,明明都是计划好的,也做全了,季家欠他的,他都讨回来了,可是心为什么疼?
沈家平啊沈家平,你还真是不争气,你明知道那个人不能爱的,你怎么爱上她呢?
看着她为另外的一个男人生为那个男人死,他的心就隐隐的疼,疼得他都恨不得将心挖出来。
沈家平想起季凝的后腰位置,那是他不经意之间发现的,她竟然在后腰的位置纹上了那个男人的名字,她就那么的爱他吗?他们到底错过了,究竟错过了吗?
他抱着头,痛哭出声。
这一生他活得太累,从来就没有这么累过,可是他又不能去死,真是生不如死啊……
“我要走了。”沈家平为季凝削着苹果突然说道。
季凝眸光沉了一下,然后看着沈家平笑笑:“好。”
如果三年前沈家平说爱上了她,那该多好,怪只怪在错误的时间遇见了错误的人,错过了彼此纵然有再多的遗憾,都已经是过去,她现在的一颗心都给了那个在国内的男子,再也没有地方去承载他的盛情。
刀锋一转从他的指尖滑过,血珠立马涌了出来,他的手紧握成拳:“季凝,答应我好好活着,我们都好好活着……”
季凝吸吸鼻子点头。
沈家平突然抱住季凝:“我们都好好活着,答应我。”
季凝点头,她想这应该是最后的一次了。
她的泪落在他的肩上,而他的泪落在不知名的地方。
沈家平心疼得抽搐,站起身,狼狈的逃窜了出去。
季凝慢慢的坐在床上,她没有去看沈家平的背影,她不想也不能去看,走到了这一步,大家都迷了路,终点永远都到不了,她只能认输,除了祝他幸福之外她没有其它。
院子里沈家平的影子慢慢的淡去。
简思生了一个女儿,取名叫沈亦诺,沈家平第一眼看到沈亦诺的时候就觉得她很像季凝,他觉得自己肯定是疯了,那么小的孩子,哪里会看得出来像谁。
他每天下了班甚至比沈让去看孩子都看的勤,沈亦诺似乎也很喜欢他,她第一次微笑竟然是送给了这个伯伯。
当那个小小的生命被他拥在怀里,沈家平背着所有的人泪水打在沈亦诺的小小的粉粉的脸上。
如果他的孩子还活着,也许现在……
沈亦诺出生的时候很小,还差点救不活,沈家平是跑断了腿,在他身上有过的遗憾,他不想让在让他的兄弟尝到。
隔着玻璃看着那条脆弱的生命,他总是想哭,沈家平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沈亦诺牵出了他对季凝所有的亏欠以及那个孩子。
季凝去了四川,这些他都知道,他唯一能做的就是远远的听着她的消息,这样就足够了。
沈亦诺出了保温箱,他抱着她小小的身体,只觉得身体里某个地方被填满了,融化了,他说不清那种感觉,总之是很美好的体验,他恨不得将所有的一切都放到她的眼前,就等着小丫头伸出手来拿。
当沈亦诺的小手握住沈家平的大拇指的时候,沈家平将她的小脸贴在自己的脸上:“亦诺,只要你想要的,大叔都给你。”
说来也奇怪,沈亦诺是个很奇怪的小丫头,作人,可是只要到了沈家平的怀里就乖得很,像是小绵羊,气得沈让直接把孩子和沈家平给隔离,沈让是怕自己的女儿会叫爸爸的时候认错了人。
曹屏屏最近通过母亲认识了一位大师。
母亲曾神秘兮兮的说道:“知道嘛?互体功?我听说啊和大师身体合一的人说,现在她们几乎是求什么得什么,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曹屏屏想起那个大师看自己的眼神,她只觉得恶心。
“你还信那些,迷信。”她不屑的说道。
沈家平是铁了心要跟她离婚,现在她就是想见他一面都难,曹屏屏没有办法试着让大师帮自己做做法什么的,反正她也没抱什么希望。
那位大师倒是爽快。
没两天她也没看沈家平来,曹屏屏心里想着,果然是迷信,起身准备收拾屋子,这时门铃响起。
她穿着拖鞋慢悠悠的走到门前,透过门眼一眼,等大眼珠子。
沈家平?
将门打开。
沈家平站在门外:“屏屏我们谈谈。”
曹屏屏简直不敢相信,自己求了他那么多次他就是避而不见,现在他竟然自己上了门。
沈家平的意思无非就是希望两个人和平的分手,可是他和气的声音听见曹屏屏的耳朵里却不是这么回事,她认为大师做的法有效果了,不管沈家平说什么,她只说给她三个月,三个月之后如果他坚持离婚,那么她就离。
曹屏屏觉得自己入魔了,没办法,女人在碰上爱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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