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婚:与小三决斗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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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婚:与小三决斗的日子-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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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家平抚摸着白马的长毛,白马柔顺地任他抚摸,那匹马是单独关在格子间里,他象是一个慈爱的父亲看着那令自己骄傲的儿女,眼中的温情是她从来没有见过的,她以为他永远都是那一副冷冰冰跟冰块有一拼的温度。
马场内很大,没有怪味,可见卫生收拾的很好。
他换了马靴,只穿着白色汗衫,牵着那匹白马走出马厩,很白,雪一样的白,有些闪眼,墨黑的眼珠子在看见季凝的方向有些暴怒的吼着,也许是因为发现外来者了。
季凝有些害怕的往后退了一步,她可不想被马踢死。
沈家平抚摸着白马的脖子,将它的脖子拉拢到自己的脸下方。
这一刻季凝突然怀疑这个男人,他有洁癖吗?是她搞错了吧?
不然他怎么会和马有那样的动作,他连人都嫌弃。
黑色的马靴很长,直直到膝盖下方,一人一马好像在交流着,很奇怪的人和马。
那马却突然吼了一声,然后重重摔倒在地上,季凝张大着嘴巴,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掏出手机就要打急救电话,她忘了那不是人,而且他们就在马场。
那马摔在地上一动不动,而沈家平却没有任何的动作,季凝甚至怀疑,他是不是吓傻了,才准备上前,就见……
它站了起来,没错是站了起来……
季凝不敢置信的继续张大着嘴巴。
那匹马象是能看懂季凝的呆愣样,不屑地将马眼移开,翻了个白眼仁,不屑地哼了哼。
季凝咬住唇,握紧小手。
该死的,它在看不起她吗?
果然主人什么德行,它就什么德行。
沈家平拍拍白马的后背,脚踩着脚蹬一跃就上了马背,双腿夹紧马腹,那马就像有灵性一样的蹿了出去。
季凝找了一块干净的地方坐了下来,抱着腿看着在场地内奔跑的一人一马。
她总是觉得沈家平的内心世界在被什么所压抑着,可是她却触摸不到,他对人很冷,可是对那个病重的老人那样的紧张,不闲他脏直接给他做了人工呼吸,他对待那匹马的神情……
季凝看着他骑在马背上奔驰着的脸孔,那是怎么样的一张脸?
年轻,带着青春的脸……
青春这词用在沈家平的身上其实有些不搭,他的衣服永远都是暗色,就算结婚才不久,可是她就没看过他变过,脸永远阴沉着,没有笑容,活像被打压的,苦大仇深的大龄男青年。
季凝突然想将这一幕画下来,从随身携带的背包里找出笔和指,慢慢的在白纸上描绘这一幕,阳光洒在她的脸上,她的唇角蓄着淡淡的笑容,这是自从母亲去世后,她第一次笑得这样的没有负担,笑得这样的发自内心。
看着画纸上慢慢浮现出男人的影子,白马骄傲的样子,季凝慢慢闭上眼睛。
眼光照在身上很暖,她的唇角还有笑意。
其实她对画画弹钢琴这些的喜欢比办公室的那些多得多,她以前的梦想,是如果有一天自己可以去新疆或者是贵州无支教,那样的生活才是她所追求的,可是她现在却被困在了小小的房间里,走不出去。
压力无时无刻不追随着她,压得她喘息不过来,可是她又不能和别人说,不能和哥哥说,不能和任何人说,累得有几次就一个人站在窗子面前,头脑里想着,自己到底是为了什么而活着,为了什么?
有时候又想,干脆放手吧,找个没人的地方去生活,陪着那些简单的孩子,可是她不能。
她不能让妈妈白死,也不能让妈妈的公司落到别的女人的手中,别人的女儿更是不行。
沈家平遛完马将公主交给阿虹,公主有些不高兴的甩着蹄子。
“乖,下次哥哥在来看你。”
接过阿虹递过来的衣服穿上就看见那个女人躺在草地上,眼眶下方有着浓重的暗影,阳光洒在她的脸上,她一会儿微微的笑,一会儿又紧紧蹙着眉头。
“大哥……”阿虹看着季凝,想着是不是要自己把她弄车上去啊。
沈家平敛着眸子:“你先回去吧,我自己开车带她回去。”
阿虹很失态的瞪着眼睛看着沈家平弯下腰将季凝抱起,然后在阳光下慢慢的离开。
阿虹有些纳闷并且是无意识的看向天空,张着大嘴,有些痴呆的样子。
今天太阳没出来嘛?
大哥,你头上的是什么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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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控(二十六)

上午会议结束,全体都起立准备离开会议室,季早儒把玩着手中的钢笔,似乎有些心不在焉,在季凝准备离开之前叫住了她。
“季凝,你留下。”
季凝知道季早儒叫住她就一定有事,所以她并没有问为什么叫住她。
季早儒站起身,他很高,身影遮挡住了季凝眼前的阳光。
“一会儿我吩咐下去,这个月你开始和我拿一样的工资。”季早儒终于还是什么也没说,他忍住了。
季凝有些疲惫的站起身:“哥,我什么都不会,拿着九千块一个月的薪水那都是高抬我了,你要我拿一个月十几万的工资你这不是在变相的埋汰我嘛。”季凝苦笑。
其实她真的是很累,因为应酬因为工作,衣服不能穿重复了,每天要化妆要挑选耳环,衣服鞋子都不能重样,她一个月的薪水,有的时候就只够买双鞋的,她不明白,东西无非就是穿的,就算是为了好看她也不认为那些几万几十万的衣服到底有哪里好,而且那些东西让她觉得压抑,累,喘不上来气。
季早儒蹙着眉头:“凝凝,你的耳环昨天就带过了。”
果然!
季凝很委屈,昨天带过的今天为什么就不能带了?他们只是比一般人有点钱而已,形象真的就有那么的重要?
“哥,我想去教书……”季凝糯糯的说。
她是真累了,她不适合这样的生活,每一天都要带着假面具对每个人保持微笑,高兴要笑,不高兴一样要笑。
季早儒的眼睛始终逼视着她,他刀锋般锐利绝情的眼神让她崩溃,比起外界所带来的痛苦,她更加受不了这种巨大的心理压力。
他只是冷冷一笑:“教书?”慢慢走向窗边,俯瞰着楼下。
办公室的楼层很高,隐隐约约的可以看见一丝云屑,洋洋洒洒地半洒在横空之中,耳边有飞机飞过去的声音,然后在天空拉下一道横极,划下了一条线。
“OK啊,你不管我也不管,我们就放手将公司交给季芯吧,要不然交给曹利梅?或者是那个曹啥来着……”其实名字就刻在季早儒的脑海中,他记住了那个名字,不但记住了而且记得很深:“哦,对,曹屏屏,要不把公司交给她们吧,再不然等哪天等着他们进门,你乖巧的叫一声妈和姐姐,看多好……”
“哥……”
季凝的泪水喷了出来。
母亲是她心底的一道不能开启的伤痕,有些话不能拿来说,哪怕就是比喻也不可以,听见季早儒说曹利梅进门的那一瞬间,季凝很想杀人。
她闭上眼,头脑中告诉自己冷静冷静,可是总是不由自主地去想。
她想,如果有那么一天的话,那么大家就同归于尽吧。
季早儒拉过季凝的手,将她拖到窗前,他猛然的甩开,她的身子重心失力,笔直的朝窗边撞去,头和玻璃发出碰撞的闷声。
“凝凝,我对你从来没有说过重话,今天没外人,哥跟你说说,这个家是妈妈和我们的,这个公司是妈妈的生命,而这个生命现在主权不在我们的手里,在那个男人的手里,如果他说卖了,妈就连一丝影子都没有了,如果他说娶别人,你就得叫别人妈,你不想管,可是季凝你拍拍自己的良心,这么多年,我和妈要你做过什么?你觉得我和妈满身的都是铜臭味,你学别人清高,可是你后面没有云冉你怎么清高得起来?”季早儒的眼泪吧嗒掉了下来。
“我每天工作二十小时以上,回家我还要去看那个男人的脸,你嫁人了解脱了,我每天躺在床上就只能是想要不断的告诉自己,可千万别一刀扎进那个男人的心脏。”
“你觉得委屈,觉得这样的生活不适合你,觉得我在用钱把你庸俗了,可是季凝你做了什么?你为这个公司为了妈为了我,就连这么一点的牺牲都不肯?要是这样我们趁早卖了吧,卖了就省心了。”
季早儒捂着脸不去看季凝。
他也不喜欢这样的生活,也不喜欢把季凝往死里逼,可是人总是福祸双至的,他不能保证他一直会活着,生活压力大,也许下一秒他就死在了办公室呢,他要是死了,大华谁来管?
季凝狠狠闭上眼睛,睫毛勾住眼泪。
眼泪拼了命的往下落,根本不听话,看着季早儒满脸的泪水,季凝更是想哭。
好好的一个家怎么就变成了这样?
她没有办法回话,因为哥的话都是从内心的最深处来控诉她,他把自己内心的悲凉横切开在她的眼前,她唯一能做的就只是坚持下去。
“我知道了……”
季早儒拍拍季凝的肩:“现在只有我们两个是一起的。”
季凝点点头。
走出会议室回到办公室,坐在椅子上,脑子嗡嗡的乱想着。
她反复看着季早儒在她走出会议室之前交给她的卡,恨不能在上面烧出一个洞。
最后还是将卡扔进了抽屉里,然后用钥匙锁住,走出办公室吩咐着秘书:“我今天的行程全部取消,任何人都不见,如果有人找我,就说我病了。”
然后一阵风似的冲出办公室。
她的包里有一张沈家平给她的卡,她宁愿去花沈家平的钱也不愿意去花哥哥的,因为花了沈家平的她以后可以还,可是花哥哥的她没法还。
季凝开着车径直穿越条条拥挤的大道,将车子开进奢侈品牌城。
停好车子,走进那栋看起来很漂亮宏伟的大厦。
一家重复着一家,衣服、鞋子、佩饰、大到宝石项链,小到指甲油,一个发卡。
她就像是一个机器人不停的唰唰唰。
从燕莎出来的时候很凑巧的看见了季芯,季芯的手里提着两个大袋子。
季凝想,她就是个傻子,那些钱她不花总会有人替她花的。
季芯似乎没想到会在这里看见季凝,看着季凝半天没有说话,当季凝准备转身离开的时候,她才清醒过来,快步上前,抓住季凝的手:“呦,这不我姐姐嘛……一起喝个咖啡吧。”
季凝和季芯坐在咖啡厅里,季芯细细的打量着季凝,总觉得她有什么变了。
季凝穿了一件黑色绸缎的连身裙,无袖的设计,在肩头的位置象是多了两块布片,头发在刚才买化妆品的地方被人重新打理了一遍,盘在脑后,前面一点头帘不留,从右一侧梳象左侧用发型胶固定住,小巧的耳朵上带着能有瓶盖大小透明色的玉石大耳钉。
“谈什么?”季凝慢慢地挑起眼帘。
季芯笑了,终于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了,是她的态度,季凝不发脾气那就不是季凝了。
“爸让你晚上回家……”季芯搅动着杯子里的咖啡。
“好。”
季芯一僵。
这人没吃错药吧?
等等……等等……季凝说了什么?是她耳朵坏掉了嘛?她说好?
***
沈家平在办公室收到了银行打来的电话,挂上电话,单指揉揉头。
电话响起,他右手接起。
“嗯……”
“沈秘书,今天办公室来了一个新近的秘书,你是不是要现在看一下?”
沈家平叹口气:“叫她进来吧。”
没一会儿门被推开。
“我是曹屏屏……”
沈家平愣住,紧紧是一秒,然后指着眼前的位置笑笑:“坐。”
***
“季凝,你真的很让人讨厌。”季芯的声音缓缓地飘入季凝的耳中。
季凝淡笑,优雅地看向季芯:“我不是一直就很惹你讨厌嘛,季芯同样的,我也讨厌你。”
季芯冷笑着站起身,冷冷地瞥看着季凝:“季凝,你到底有什么好骄傲的?你只是命好,生在了一个衣食无缺的家庭里,不然你以为你还有今天清高的假象?你不是觉得花家里的钱不是很跌面子嘛,我看你也不过如此,怎么怕爸爸把剩下的股权都给我啊,所以在那之前努力的去花光?你知道嘛,你从小所有的荣耀、荣誉都是云冉和季云涛带给你的,没有那两个人,你不过就是个假清高的丫头片子,你除了是他们亲生的这一点之外有哪一点比我强?”
季芯看见远处的人恶意地冷笑:“你那个死掉的妈估计也不会闭上眼睛吧,真可怜……啧啧,老公在外面的孩子比你还要大……”
季凝脑子嗡一声炸裂了。
说她什么都可以,可是提她妈就不行,提起那个女人的孩子更是不行。
季芯就像是一个抢匪,直接拎着大刀捅进她的心内,可是她却看不到一点的血痕。
“XX他妈的,你给我闭嘴……”
从季凝第一次骂了脏话就知道她的情绪……失控了。

给我滚(二十七)

季芯和季凝一起生活了二十几年,这点她看得出来。
季凝的心口象是被一只手给狠狠抓住,然后毫不留情的进行了蹂躏,最后在上面撒了一层的盐,她所有的情绪聚集到一起,然后慢慢的涨大,最后越来越大,越来越濒临崩溃的边缘。
“季芯你在说一句试试……”
季凝的手握成了拳头。
季芯也哽咽了,她的眼泪吧嗒吧嗒的落下。
“我说错了嘛?从小到大你妈都很清楚的让我知道我和你和你哥是不一样的,你们是亲生的,我是拖油瓶,他们两的爱都给了你们,谁管过我了?九岁那一年我被开水烫到了,有人过来问过我一句了,只有奶奶,可是相同的情况发生在你的身上,全家上下你爸你妈你哥都围在你身边,我也是人,如果没有你,这些爱就都是我的,是你抢走了我的爱,我的一切……”
季芯的也更变成了大哭。
“你妈她活该,她就活该死了,都是报应……是她区别对待我们的报应……”
季芯其实心里也很难过,这些话她就是故意说的,那个女人她太恨了,因为云冉把她和季凝分得太清楚,她只是想有一个妈妈,她错了吗?当她捧着100分冲进家门等待她表扬的时候,她总是那样不轻不淡的笑着,可是季凝哪怕是再小的一个比赛,她都会笑得那样的开心,不是偏心是什么?
她在她很小的时候就已经开始不断的告诉她,季凝和她是不一样的,季凝就是公主,而她不过是个寄人篱下的仆人,她不能和公主比。
她恨云冉也恨季凝。
啪!
季凝一掌打过去,季芯被打在桌子上,碰翻了咖啡,她的衣服上到处都是。
咖啡厅里瞬间安静了下来,因为是中午的时间,有很多的人都在。
季凝恶狠狠的扑向季芯,根本不管她衣服上的污渍会不会弄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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