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王神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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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王神枪-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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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玉璞道:“我也是不明白,等一会得好好地问一问他们。”


金玄白问:“师父,你看,他们会说吗”


沈玉璞一笑道:“别人问他们,他们可能不会说,可是老夫问他们,他们绝不敢有所隐瞒。”


金玄白点了点头,道:


“师父,本门‘炼火淬魂’之术,可凭一股真火穿经入骨,我想天下没有任何人能经受得起,纵然是忍者恐怕也得屈服……”


“老夫不需要用到那种犀利的手段,”沈玉璞道:“我当年和东海钓鳖客成洛君七海新王边巨豪三人遨游京都和奈良时,曾到过甲贺地方,当时,那里有五十三家中忍级的忍者家族存在,而且每一家都有大约三十至四十名下忍,这些一属于甲贺流的忍者由于和伊贺流居住的地方邻接一起,而伊贺流当年的组织较大,共分为三个集团,是为百地藤村服部等三家,这三家都有上忍,统率着数百的中下忍。“


他说到这里,顿了一下,道:“由于这些忍者都是居住在山里,生活极为困苦,所以经常发生争斗,伊贸流和甲贺流连年相斗,双方死伤不少,那时服部家的上忍因为受到袭击,受到重伤,幸而老夫出手,将他救下,并且和东海钓鳖客成洛君进入甲贺流的居地,连败三十七名中忍,逼得他们在神前发誓,不再联手进犯伊贺流,否则伊贺流那什么服部白地藤村三家,恐怕当年就完蛋了!”


金玄白恍然大悟道:“哦!原来如此!”


沈玉璞道:“那时候,服部上忍重伤不治,临终前叫他的儿子服部半藏女儿玉子都拜老夫为干爹,并且将服部一族的家徽之章都交给老夫,表示委我照顾他们,所以说,我在东瀛的忍者界是很有名的。”


金玄白满脸钦佩和欣羡之色,道:“师父,你这一生过得真是多采多姿,令徒儿万分羡慕。”


沈玉璞笑了笑,道:“我前半辈子的确风光一时,可是自从不白量力,在泰山巅挑战当年天下第一高手漱石子之后,就过得不很风光了!”


他长长的叹了口气,道:“当年,服部半藏八岁玉子还只有四岁,他们的母亲还不到三十……唉!不知道现在她变成什么样子了。”


他停顿了一下,道:“当年,不仅我和成洛君大哥拿到了服部家的徽章,连百地和藤村两家的徽章信物都交给了我们,凭着这种信物,伊贺流的任何忍者都得听命行事,所以我敢说,问他们的话,没人敢不说。”


金玄白恍然大悟,道:“师父,您等下可要问清楚他们为何要劫走齐大公子我想,那齐大公子身上所中之毒,可能使是他们所施放的。”


“很可能是这样,”沈玉璞道:


“东瀛的忍者流派极多,每一派都有一些独门绝艺,像聊生流以刀法为特长,纪州流以暗器出名,中川流以山伏忍术闻名,而备前流则以拳法称雄,至于伊贺和甲贺两个流派各种功夫都比较平均,当然也有秘传的毒药,等一下,待我查看一下,便可以明白了。”


金玄白问:“师父,东瀛的人姓氏为何都是两个字念起来真是拗口!”


沈玉璞道:“东瀛一地在数百年前,只有王公贵族和诸侯大官才有姓氏,一般的平民是没有姓,只有名而已,到了后来,人口增多了,没有姓氏非常不方便,于是当时的天皇就颁布命令,让居民选择需要而取姓氏,于是住在田边的农人就姓田边,住在田里的就姓田中,住在树林里的就姓林内,守坟的就姓鬼冢,以此类推,所以只要听到东瀛人报出他的姓氏,就知道他的祖宗是什么出身。”


金玄白笑道:“这倒很好玩,如此一来,住在小树林里的就姓小林,住在渡河口旁的就叫渡边,住在松树下的就姓松下,真是非常有趣味。”


沈玉璞道:“由于种田的农夫太多,总不能全姓田中或田边吧!所以有些人认为他种的是武士的田,所以姓武田,还有人认为他家种的是好田,所以就姓吉田,至于住在山上的则有什么山本岩里山下等等,总之五花八门,不胜枚举。”


金玄白想了一下,说:“师父,我们以后到东瀛去玩一玩好吗”


“那个岛国有什么好玩的”沈玉璞道:“东瀛那能跟中土比大江南北你都没跑过,还想去东瀛好了,别胡思乱想,我先看看那什么齐大公子的伤势和中毒的情形如何免得你二百两黄金还没赚到手,人就已经死了,岂不是白忙一场!“


金玄白尴尬地一笑,道:“师父,那可不是我讹诈他们的,是五湖镖局的镖头亲口答应我的。”


沈玉璞冷哼一声,道:“你这回妄自插手,只有八个字可以形容,那便是:‘拖泥带水,乱七八糟’。”


金玄白见到九阳神君突然脸色严肃起来,不禁吓了一跳。沈玉璞凝目望着地,沉声道:“大丈夫做事必须干净例落,该断则断,你如果不想插手,那么就算人都死光,都与你无关,如果你要介人双方的争端,那么便该在最早的时间出手,如此一来,就不会死这么多的人了!”


金玄白抓了抓头,道:“师父,您老人家教训得极是!”


沈玉璞道:“最糟糕的还是,你这一插手,并没有解决问题,你把那什么神刀门和双剑盟的一对狗男女放走了,想想看,他们回到了师们,不是会加油添醋的把五湖镖局的行为向他们的长辈渲染如此一来,五湖镖局竟不是麻烦大了我看,要不了多久,这江南武林就会起大风波了!”


金玄白试探地问:“师父,您老人家的意思是……”


沈玉璞道:“你赚了人家二百两黄金,总得为五湖镖局和什么太湖王尽点力吧!”


金玄白颔首道:“是!弟子会尽力排解此事!”


沈玉璞道:“凭你一个毛头小家伙,还想排解江湖纷争,你的口气也未免太大了!不过……”


他略一沉吟,道:“你如果以枪神楚风神嫡传弟子的身分出现,或许份量差不多,如果还不够,你可以把少林大愚禅师武当铁冠道人拱出来,那一定够份量了,放眼天下,恐怕除了昆仑悟明老和尚和太清门漱石子之外,谁都会买你的帐。”


金玄白道:“师父,为什么我不能招出您老人家的名号”


沈玉璞傲然一笑道:“你如果亮出我的名号,恐怕半边武林都会震动,谁敢不从可是你只要一亮出九阳神君的威名,不出半年,便会引来太清门和九大门派的追查,所以在你九阳神功没有练到第七层之前,你绝不可招出师门,记住了!”


金玄白点了点头,道:“弟子记得就是。”


沈玉璞道:“除此之外,你最好不要亮出鬼斧欧阳珏的名号,因为这个家伙生前脾气古怪,得罪了许多人,你若是自称是他的弟子,那么寻仇的人会成百上千的来找你,虽然以你的功力,不怕那些人,可是每天要应付那些人,岂不是烦死了所以为你好,别提鬼斧更别使他的功夫!”


金玄白道:“师父这么说,弟子不用鬼斧就是了!可是……”


他略一沉吟,问道:“师父,我把少林和武当两派都抬出来,没什么关系吧”


“这有什么关系”沈玉璞道:“你本来就是少林大愚禅师和武当铁冠道人亲传的弟子,他们也都留下了证物,对不对”


金玄白点头道:


“对!弟子七岁时迷路进入山中石洞,见到四位师父,承蒙他们不弃,共同收我为弟子,亲自传授我武功,只可惜我只学了半年,大愚禅师便首先过世,铁冠道长也只教了我一年,随即便仙逝,之后七个月,鬼斧欧阳老爷子也跟着走了,而枪神楚老爷子足足教了我三年四个月,也跟着撒手西归,所以,他们都是弟子的恩师!”


沈玉璞道:“所以罗!你是我们五个人一起教出来的徒弟,放眼天下,有谁能像你这福缘深厚若非当时的特殊环境,我们都被困在洞里,又怎会摒除一切恩怨,放掉武林中的门户之见,传艺于你一人唉!他们当时武功全失,我也身受重伤,历经数年的煎熬,这才死里逃生……”


他长叹口气,凝目望着远处潺潺流去的河水,思绪在一瞬之间又回到了过去。


金玄白默然无语,想起了幼年的那段岁月,也觉得唏嘘不已。


一阵微风拂过,树枝万缕随风摇曳,发出一阵“簌簌”的声响,沈玉璞从回忆中醒来,道:


“玄白,你的际遇之奇,只怕武林中无人能及,放眼江湖,你如今在少林武当二派中,辈份之高恐怕也只有当代掌门能够比得上,所以我放心让你行走江湖,不怕你会吃亏,只不过,我要求你一定要把九阳神功练到第七层以上,然后击败太清门的传人,替我出一口气。”


金玄白道:“是的,弟子一定不负您的期望,完成这个使命!”


沈玉璞点了点头,道:“玄白,如果太清门的传人是个女的,那么你不仅要打败她,还要娶她为妾!如此一来,气死漱石子那个假牛鼻子,老夫就更高兴了!”


金玄白抓了抓头,道:“师父,打败太清门的传人不成问题,可是要娶人为妾,未免强人所难……”


沈玉璞两眼一瞪道:“有什么难我九阳神君的徒弟长得雄壮威武俊逸潇酒,再加上武功盖世,太清门的女传人算什么还不是手到擒来哼!娶她为妾还算看得起漱石子那个假牛鼻子,不然就收她为奴婢,或者加以一番调教,成为一名性奴!”


金玄白不解地问:“师父,什么叫性奴”


沈玉璞道:“性奴便是供你发泄性欲的奴隶。”


他似是想到什么,指着昏睡未醒的那个女忍者道:“玄白,这个女忍者已经经过训练,可以做你的性奴,你在见到她的首领之后,就向他摆明着要人,我想服部半藏一定会答应。”


金玄白此时犹是元阳未泄的童子之身,根本不明白沈玉璞的意思,一知半解地点了点头,道:“师父怎么说,弟子怎么做就是了!”


沈玉璞大笑,道:


“楚风神传授你二十七招神枪抢法,放眼天下,可说罕有敌手,可见你练了本门的九阳心法,更使你另一杆神枪天下无敌,将来杀进胭脂群里,只怕拜倒在神枪之下的美女,会多得让你难以分身……”


金玄白皱着浓眉,问:“师父,你今天怎么净说些弟子不懂的话”


沈玉璞笑道:“哈哈!不久之后,你自然就懂了!”


他看到金玄白还想说话,作了个手势,道:“不要说了,让老夫看看那个齐大公子的伤势如何!”


沈玉璞走到昏迷不醒的齐大公子身边,伸手抓起他的左手,二指按住脉门,准备替他把脉,却突然“咦”的一声,问:“玄白,这人便是齐大公子”


金玄白颔首道:“对呀!五湖镖局的彭镖头和侯镖师都说这位是什么太湖王的大公子……”


沈玉璞道:“若不是他们骗你,那么便是被骗了。”


金玄白不解地问:“师父,你这句话弟子更不明白了。”


沈玉璞道:“这个人不是什么齐大公子,因为她是一个男装打扮的女子!”


金玄白的目光在齐大公子的脸上和身上浏览了一遍,只觉得这公子爷五官清秀,长得极为俊俏,虽是眼睫毛有点长,嘴唇有点小,但是胸部平坦,怎么看都不像个女子,不禁有些讶异地道:“不会吧!他虽然不够健壮,可是怎么看都不像个女子呀!”


“蠢货!”沈玉璞叱道:“男人的手有这么纤细白净的吗一个男子会没有喉结,不长胡须的吗”


金玄白蹲在齐大公子的身边,又仔细地看了一遍,道:“可是……或许他从小娇生惯养,又或许他年纪太轻,长得比较慢,所以胡子没长也不一定!”


沈玉璞又好笑又好气,道:“傻小子,你的脑袋虽然聪明绝顶,可是眼光实在太差了!当然,这跟你经验不够有很大的关系,来!老夫让你看看男女有何不同!”


他右手小指在齐大公子的文士衫上一划,长衫应指而开,如同利刀割过一般,现出了里面的短衣和一条长裤,沈玉璞小指疾伸如电,划破了短衣和长裤,露出里面的一袭粉红色缎子亵衣和一条淡绿色绸质短裤。


沈玉璞望了金玄白一眼小指再动。


“嗤”地一声轻响,齐大公子上身的亵衣分开,露出雪白的肌肤,在贴胸之处,用一条宽绸带里缠了三四圈,把胸前双乳紧紧地包住,压得平平的。


沈玉璞毫不停留,小指一挑,利逾刀的指甲划过,紧缠的宽绸带顿时被割断……


沈玉璞问道:“傻小子,你还认为她是男人吗”


金玄白摇了摇头,两眼望着那娇美的胴体,眨都没眨下。


沈玉璞斜睨他一眼,道:“玄白,要不要把她的长裤脱了,看看她的下半身,到底是男还是女”


金玄白涨红着脸,赶忙摇头道:“不用了!”


沈玉璞看到他那种窘迫模样,不禁一笑,道:“你也真是可怜,跟着我窝在这山野之地,长到这么大了,连女人的身体都没看清楚过,更别说摸过玩过了,来!伸出手摸一下,感觉一下女人跟男人有何不同。”


金玄白为难地道:“师父,不要了吧!”


沈玉璞两眼一瞪,道:“怕什么她又不是老虎,难道会吃了你不成”


金玄白道:“师父,不是的啦!我总认为没等到她的同意,便随便的摸人家,有点那个……趁人之危,实在不太好!”


沈玉璞道:“呸!迂腐之见,这都是中了礼教思想的毒!”


话虽如此说,但是他的眼中仍然浮现赞赏之色。他不再多言,双手一挥,敞开的衣服合了起来,盖住那个女子的胴体,然后将她扶着坐起,右手平贴在她的背心要穴,运起一股纯阳真力进入她的体内,循着经脉穿行一个周天。


金玄白见到沈玉璞缩回了手,把那女子的身躯缓缓放落地面,忍不住问道:“师父!您老人家查看的结果如何!”


沈玉璞略一沉吟,道:“很麻烦!”


他站了起来,道:“玄白,你把这位姑娘抱着,回到屋里去,放在你的床上,替她盖好被子,让她睡一觉,等我处理好几个忍者之后,再来替她治病。”


金玄白依言抱起那个被误认为是“齐大公子”的少女,沈玉璞又道:“哦!别忘了在安顿好之后,到我屋里的五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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