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二代的美好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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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二代的美好生活- 第2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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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空手上的动作一顿,望着眼前有些乱七八糟的青丝,心中微赧,也有些不好意思了。
“也好。”司徒空慢腾腾的吐出三个字。
楚洛寒终于松了口气,一边让司徒空拿着簪子,一边自己迅速梳了个简单的发髻,然后就“指点”着司徒空把那只簪子插到了发髻里了。
事毕,楚洛寒随手划了一面水镜出来,满意的照了照,见水镜中的人,肤如凝脂,一身绯衣,端的光彩照人,她自我感觉良好的点了点头,就要转身出洞府,谁知迎面就碰上一堵“人墙”。
“三师兄?”楚洛寒闷闷的抬起头,疑惑的喊了一声正微红着脸颊,陷入沉思的某人。
“嗯?”司徒空随即反应了过来,往后退了一步,手中忽然出现了一双耳坠,伸向楚洛寒的方向,“这耳坠,与你这身衣服倒是相配。”
楚洛寒定睛一看,原来竟是一双山茶花模样的耳坠,她随口问道:“是蒋荨做的?”
司徒空一皱眉:“不是,是为兄手下人送上来的。”
楚洛寒伸出去拿耳坠的手瞬间一僵。


、第三二四章 老乡

***感谢司马忆敏童鞋投的粉红票票,么么***
司徒空原本也没想过现在就拿出那对山茶花模样的耳坠。
他原始打算着,等过些日子,两个人独处的时候再悄悄给她戴上的。
这对耳坠,是当时下面人送上来给阮皓雪挑选时,他偶然看到的。
那山茶花的模样很是独特,这种花他虽然不认识,但却不妨碍他记得,自己曾送过一只刻画着同样一种花的碧玉簪给楚洛寒。
司徒空自然不记得当时紧张的望着他,一心以为他意外拿起那对耳坠,是要给自己戴上的阮皓雪,在他收起耳坠,拂袖离去时的愕然与惊恐。
司徒空眼中能看到的,记着的,自然唯有眼前一人。
望着楚洛寒有些不对劲的表情,司徒空眉头拧了拧:“怎么?不喜欢这耳坠?”
他握着耳坠的手猛然一紧,似是要把这不讨喜的耳坠一下子捏碎一般!
“等等!”楚洛寒无语,立刻阻止司徒空的动作,小心将那小小的耳坠从司徒空的手心里捡了出来,这才撇了撇嘴道,“我只是意外,这种花,我查阅了不少典籍,都没有查到这是什么。”
楚洛寒捏着耳坠小声嘀咕道:“蒋荨知道这种花,唤作山茶花,她自己也炼制过山茶花模样的东西,她说这是她家乡的特产。可三师兄这东西如果不是从蒋荨那里寻来的,那又是从哪里来的呢?难道是……” 蒋荨的老乡?
楚洛寒猛的刹住话头,是了。如果这东西不是蒋荨炼制出来的,那么,这不是看了蒋荨炼制的东西自己再模仿来的,那就只剩下一个可能了——又一个地球的老乡出现了!
不对!
原本这地方就不止她和蒋荨两个人。至少还有一个,甚至说,那人她还认识——轩辕清寒。散修联盟的盟主,轩辕吕中的义女。
楚洛寒脸上时青时白,司徒空看得很不放心,他有些笨拙的安慰道:“寒儿,寒儿,你怎么了?可是不喜欢这东西?不喜欢的话,那就毁掉好了。为兄再去找好的给你……”
司徒空一边安慰楚洛寒,一边自己也回忆着,是了,这东西,他虽然对炼丹无甚兴趣。但丹药和灵植典籍,他还是大致浏览过的,眼前的花,他的确是从未见过。
楚洛寒摇了摇头,将那山茶花的耳坠塞进了储物戒指里,想了想,她又拿了出来,仔细看了看那双耳坠,然后才重新塞进了储物戒指里。
做完这些。她才一挥手将幻化出来的水镜散去,然后就对身旁人道:“好了,三师兄,咱们出去罢,总不好让大师兄久等。”
司徒空顿了一下,眼睛飘向楚洛寒的耳垂。他此刻才发现,她根本戴不了那双耳坠,因为,楚洛寒根本没有扎耳洞。
稍微想一下就能明白,楚洛寒自幼跟随洛倾城四处奔走,不到六岁时就失了母亲,跟随一心修炼的父亲,元和道君便是再疼爱女儿,大约也想不到,还要给女儿扎耳洞这回事吧?
司徒空犹自在那里自责自己的不用心,楚洛寒却已然走了出去。
刚一踏出洞府,楚洛寒就觉得一股阴冷的目光正灼灼注视着自己。
楚洛寒一皱眉,立刻反瞪回去,不想这一瞪,却是小小的吓了她一跳。
“大师兄怎么在她脸上又划了一道?太丑了,看了也影响心情啊。”楚洛寒挑眉抱怨了一句。
原本么,这余歇云就被她喂了半成品的半面美人,人的容貌已然老的不成样子,若是在世俗界见了,人家或许会称呼一声“老寿星”,但在修真界,人家见了余歇云,只会冷哼一声,抬脚走人,没了寿元,还修的什么仙?在这种人身上浪费时间太不值得了。
而现在,要是让修士再见了余歇云的模样,更是会直呼晦气。
实在……太有碍瞻观了!
而齐少虹正豪爽的端起酒壶,往嘴里倒酒,冷不防听到楚洛寒的问话,他也丝毫没有羞愧,只把酒一口气灌完,这才大呼一声:“不过瘾!小师妹,你这酒好喝是好喝,可味道也太清淡了,不适合你大师兄的口味啊!”
楚洛寒翻了个白眼,无语凝噎的瞅了一眼齐少虹:“洛寒酿灵酒,也不过是因为之前不能吃丹药补充灵气,又不是为了像大师兄所言……是为了口腹之欲……再说了,大师兄,爹爹可是特特说过了,修士应当清心寡欲,这灵酒,味道清淡些才是最好,那种辣酒,师兄还是少饮的好。”
齐少虹哼了几声,不说话了。
他这还没说什么,就反被小师妹给教训了,真是出门不利,唉,年纪大的女人不能惹啊!还是去调戏调戏练气期的小丫头比较有意思。
见齐少虹不挑剔灵酒了,楚洛寒这才转过身来瞧了一眼狼狈不堪的余歇云,她歪了歪头,想了想,就摸出一粒玲珑剔透的青色丹药,丹药一出,四周散发出一种青草的味道。
将丹药拿在手上把玩了一会,直到这丹药差点被余歇云的一双眼睛瞪穿,楚洛寒才笑盈盈的对余歇云道:“张嘴!”
余歇云是修士,更是女人,一个爱美却又不得不将自己的容貌长期幻化在四十岁左右的,差不多忘了自己早年容貌的女修,望着眼前的枯青回春丹,她脑子里的那些所谓的任务和服从,早就不知道飞到那里去了。
见余歇云不自觉的张了张嘴,楚洛寒轻笑一声,就把青色丹药一下子弹到了余歇云的口中。
口中一阵青草的香味,这才让余歇云回了神。
她茫然而又惊喜的望着自己身上苍老褶皱的肌肤忽然变得细腻光滑,心中的欣喜与对任务的背叛,瞬间交杂在一起,她的脸上,露出一个哭笑不得的表情。
楚洛寒淡淡的看了一眼对自己的容颜恢复,既不高兴,也不哀伤的余歇云一眼,随手丢了一面镜子给余歇云,她就走到齐少虹饮酒的桌前,重新取出一壶灵酒来,斟了三杯酒,然后也不说话,就自顾自的饮酒,吃灵果了。
齐少虹原本还想责怪楚洛寒为何要把余歇云那个奴仆的容颜恢复,让她一直那么丑着不好么?门里虽然规定了,不能滥杀同门,但余歇云到底是认了楚洛寒做主人的,楚洛寒“稍稍”惩罚她一二,还真的没人能说个“不”字的。
结果,让齐少虹和刚刚走出来的司徒空同时诧异的是,恢复容颜的余歇云居然一丁点的愉悦和兴奋都没有,反而是满脸的挣扎与愁苦。
这就不对了呀!
齐少虹冷笑一声,他果然还是小看这个余歇云了。
司徒空面色不善的盯了余歇云一眼,也不再管她,抬步走向楚洛寒身边,慢慢坐下,端起他的那一杯酒,冷着脸坐在一旁。
楚洛寒将灵酒壶里的酒饮完,才又瞥了余歇云一眼。
原来的余歇云,一直顶着四十几岁的大妈的容貌,是以几乎没有人注意到余歇云到底长成了什么样子。
楚洛寒原本也不在意,只是,偶然间的一瞥,她恍然觉得这余歇云的五官隐约有些熟人的感觉。
她那时还没有想那么多,只是觉得余歇云眼熟而已。她那会子也想过也不要浪费一粒枯青回春丹来让余歇云的容貌还原……只是她到底舍不得那枯青回春丹,舍不得把这丹药浪费在余歇云身上。
结果,最后让她不得不做这个决定的人却是身边的齐少虹。
楚洛寒想要先把余歇云的本命精血拿回来,做的就不能太过分,至少说,明面上,她还没想过要担一个本性善妒的恶女形象,原本么,她就想着等余歇云身上的那粒改良版的半面美人的药效过了再去门派里要余歇云的本命精血。
到时候,她自己也有话说了,看,本君只是小惩大诫,根本没有想要狠狠的罚这个本门弟子的意思……所以,玄灵门将她完全交给本君是非常正确的决定……
谁知道,这齐少虹大师兄一来,就替她把余歇云的容貌彻底毁了,她就是等到药效过了,余歇云四十岁的脸上,也会挂着那道剑痕。
是以,楚洛寒也只好顺势将枯青回春丹给余歇云用了。
她倒是没想到,这枯青回春丹一用,倒是让她有了意外的发现。
这余歇云年轻的鹅蛋脸,与她见过的某个女子,倒是有那么三四分的相像。
当然了,楚洛寒虽然认出了和余歇云相貌相像的女子,可司徒空和齐少虹却是没有见过那名女子,他们之所以也感受到了余歇云的怪异,却是因为,余歇云在恢复容貌后,一脸的茫然无措,一脸的纠结,那浅浅的欢喜,都被惆怅所掩盖了。
这不正常,就算他们对女修不甚关注——好吧,其实是司徒空不太关注女修,却是对女子还是很在意的——但无论是哪一种,二人心底无不清楚,女子对相貌的看重,完全可以睥睨他们对修为和大道的看重!
余歇云恢复青春容颜的这幅纠结的模样,实在是太不正常了。


、南宫番外(一)

翩若惊鸿,戏若游龙。
南宫游原以为,他的人生将如他的名字一般,惊鸿于世人,游戏在人间。一袭红衣,自在潇洒的遨游在这乾坤之中。
哪里知道,当他遇上她的那一刻,就注定了这一生的路——游离于她的生命之外,久久徘徊,也只有徘徊。
*******
单一木灵根。
南宫游记性很好,他犹自记得,那一日,当他的资质被最终确认之时,身为族长的祖父看他的目光越发的欣慰,而他的其他族中亲友,看他的目光,却是亲切艳羡之中,又隐藏着一些他当时看不懂的东西。
而他的母亲。
小小的南宫游伸了伸手,向着他优雅高贵的母亲:娘亲,抱抱!
他以为,因着他这样好的资质,他向来冷淡的母亲这次会对他好那么一点点。
可惜,他错了。
望着母亲冷冷的目光,小小的南宫游抿了抿唇,仿佛若无其事般的收回了伸出去的手臂,他那时就该知道的,亲生的又如何?不爱就是不爱,即便是父母,也不是说非要疼爱孩子的。
他们生下孩子的理由千千万万,为何又非要是因为爱呢?
小小的南宫游渐渐明白了这个道理,他亦学会了优雅的笑容,学会用母亲对他的态度去对母亲,他一直以为,他已经做到了从容,做到了不再依恋那份根本不存在的母爱,直到许久之后,他才明白。他从来都对母亲抱有奢望,希望他的母亲在思恋他逝去的父亲之余,能余下那么一点点的感情分给他这个儿子。
谁曾想到,就是因着儿子对母亲的那么一点点的奢望。让南宫游彻底失去了站在那人身边的资格,只能游离于她的生命之外,一生遥望。却永远无法靠近。
***********
那一年,南宫游的记忆有些混乱,他初初醒来,就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南宫世家。
南宫游按了按有些莫名疼痛的额头,他明明记得,他这会应该呆在门派里,呆在灵植阁里守着……守着一个人……可那人是谁呢?
痛!
南宫游拳头握紧。使劲捶了捶额头,他发现,一旦他想要回忆起那个人,他的头就会莫名痛的厉害。
“嘎吱!”
门响了。
南宫游先是皱了皱眉,然后他正要出口训斥之际。却发现来人正是他一向高贵淡然的母亲。
“游儿可是好了?这是母亲亲手熬的药,游儿既然醒了,就先把药喝了吧!”
南宫游愕然望着自己忽然变得温柔的母亲,他嘴巴张了张,望了一眼母亲手中的药,没有说话。
许念君唇角的笑容淡了一些,她轻声叹了口气,就坐在南宫游的身边,一手端着托盘。一手拍了拍南宫游的僵直的后背,慢慢诉说道:
“母亲知道你委屈,怨恨母亲那么早就送你上玄灵门,可是,当时家里的情形,你又不是不知。当时母亲若不这么做,你就不止要中一次毒了,你是母亲唯一的儿子,唯一的仰仗,难不成母亲还会害你不成吗?这药是你师父青悠道君送过来的,至于为什么会让你吃药……”
许念君满目温柔的望向南宫游,“你师父说,游儿是大喜大悲,情急之下修为有些混乱,吃丹药当然也是可以好的,只是,这药是你师父的新作品,听说吃这药也不会有丹毒,这才给你拿来,游儿若是实在不相信母亲,不妨,不妨去问过你师父再吃下吧!”
许念君似是伤心过度了,掩面低泣几声,见南宫游一直没有接过托盘上的药,她长长的叹了口气:“是母亲对不住你,只是游儿,你当知道,你是母亲唯一的骨血,母亲宁愿自杀都不会害你的啊!”
说了这句话,许念君就不再看南宫游,将托盘往屋内桌子上一放,就红着眼角出去了。
南宫游眉头拧了拧,他自是看出了自家母亲的不对劲,可到底是哪里不对呢?这药,他该不该喝呢?罢了,南宫游想了想,眉头又松开来,是了,许念君是他的生母,这一点是无法改变的,母亲又怎么会害自己的孩子呢?
南宫游敲了敲自己的脑袋,暗骂自己蠢笨,就算是母亲算计他,那也不可能算计到他的身体上,有何不能喝的?
南宫游这才不再犹豫,凌空招过那碗药,一饮而尽。
“砰!”
药丸忽的砸到了床榻上,然后又“咕噜咕噜”的滚到了地上。
嘎吱一声,许念君面色淡然的走了进来,只看了空空的药碗,和已然沉睡的南宫游一眼,就冷淡的转身离开了。
**
血雾森林。
“我说你这和尚,老跟着我有意思吗?我说了,我南宫游今生只修道,想让我改修佛道,您啊,下辈子趁早找到我!”
南宫游一撩绯色衣摆,站起身子就要离开。
这莫名其妙的和尚怎么老是跟着他,非让他修那什么杀生佛,说什么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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