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狼入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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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狼入室-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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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这样!怎么会变成这样!天啊!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第一声惨叫过后,出于男人的尊严,天书拼命咬牙强忍痛楚,眼泪不断地从他眼角滑落。

火烫的巨锥在他身体里肆意疯狂,被硬生生撕裂的锐痛直冲他的脑门。可是他不能就这样昏死过去,他要知道他为什么会落到这种下场的原因。

“你想知道为什么,好,我这就告诉你……”男人贴近他的耳朵,沉沉地说道:“你说,你父亲该不该死?嗯?”

“嗯……啊……放开我……”

“我本来应该会过著再幸福不过的日子,我本来应该堂而皇之的活在阳光之下,我的父亲、我的母亲,本应该携手进行第二十四次的结婚纪念世界旅行,也许,我会有个弟弟或妹妹,可是,这些都因为你父亲的贪心,而消失得无影无踪。你说我该不该恨他?该不该恨你们文家人!”男人的情绪越来越激动,逐渐的无法克制。

“你知道我父亲叫什么名字吗?”手掌大力掐住对方的腰身上下操动。”我父亲姓秦,名兴祖。很老气的名字,是不是?他活著兴了秦家,去了则兴了你们文家!”

文兴公司……天书的脑际闪过公司的名称。原来文兴的兴真的是来自于……

“你父亲是个混账!他是天底下最卑鄙无耻的东西J他该死!该死一千次、一万次!”怒吼冲喉而出,满腔的愤恨,终于在今日有了宣泄的出口!

“他害死了我父亲!害死了我母亲!害得我失去一切!害得我不得不放弃……我的梦……你赔我!文天书,你把我爸妈赔给我!把我的人生赔给我——”雄壮的男人像个无理取闹的孩子般大吼大叫著,叫声中带著哭音。

“你看见没有……我父亲就这样泡在冰冷的海水里,像只落水狗一样,被人打得浑身枪眼!那些海上巡逻警我一个也没放过!六年,我花了六年时间,他们或死、或伤、或蹲在监狱里!”

“你……疯了!他们……只是执行公务……”

“啧!还有劲说话哪!是不是嫌我不够卖力啊?嗯?”

“啊嗯……别……”

“别什么!别这样轻松放过你是不是!不会的,我绝不会就这样放过你!当我计画好一切,来找你父亲这个狗操的罪魁祸首,他竟然就这么轻松的死了!”男人脸上的肌肉在颤抖,话语一字一字皆从牙缝中蹦出。“文天书,你说我该怎么刷洗这笔血海深仇?嗯?”

“杀……”给我个痛快!

“文天书,你应该觉得骄傲,因为你是我第一个玩弄的男人,你也应该感激我没有把你交给我的手下,不过,你也不用太感激涕零,因为我只是想亲手品尝糟蹋你的感觉,你哭好了,你求好了,你哭得越大声,叫得越凄惨,我心里就越舒服……

“你看,我等这一天实在等得太久了!”仇恨让男人俊俏的娃娃脸走形,现在的我狂已经化身为复仇的鬼魅,人性被他抛弃的远远的。

强暴天书,看他脸上极度屈辱的表情,我狂报仇的心得到变态的满足。

这种方法要比把他揍个半死,敲断他浑身的骨头,更让他有发泄的感觉!深深的恨,滔天的欲,淹没了善于伪装冷静镇定的男人。脱下那层礼仪道德的表皮,剩下的只是渴望血腥的暴兽!

伸手一翻,把天书的头扣押在沙发上,让他拱起腰身,自己则站在他的身后,利用他习武多年的腰劲,以常人无法达到的速度和力度,快速地抽送起来。

身下的人不需要他把他当人看,完全不必要给他怜悯,也完全不必要顾及他的感受。 他是你的仇人,他是毁灭了你幸福家庭的罪魁祸首。

来吧,让他在你的胯下呻吟、哀号!让他对著你哭叫、求饶、忏悔自己的罪过!让他尝尽世间的羞辱、疼痛。用他的血来泄你的恨!

破碎的呻吟无意识的从牙缝中漏出,像被烙铁在腹中搅拌的痛楚,让脑中出现了一阵又一阵的空白,喉头一阵翻滚,天书今夜第一次失去了意识。

一个小时后,不堪折磨的天书意识朦胧的终于开门求饶。那里已经被弄得麻木,可是一阵又一阵绞断入肠的腹痛,却夺去了他的骄傲。

“饶了我……杀了我,我愿意把公司……给你……求你……”

“公司?文兴公司算什么!也只有你父亲那样下流无耻的家伙,才会那么在乎那一点财产!钱,我已经够多了!我要的不是钱,我要的是你们文家的毁灭!我要的是你文天书一生凄惨悲绝——”不由心的狠话脱口而出。

一声破裂的闷叫,在地下室回荡了开来。

天书不知道自己是第几次昏过去了,也不知道自己是第几次被弄醒。保守的他,以为爱情片上的Zuo爱就已经很夸张的他,没想到世上竟还有这么多种性事的方法。他不晓得,原来这种事也可以如此折磨人,能叫人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跪好!”我狂一脚踹了过去。把奄奄一息的男子拎起,命令他给矮桌上的灵牌下跪。被强行撕裂、摧残过的身体,哪容得他跪的挺直,马上又向侧方软倒下去。

我狂扯住他的头发,再次把他拎起,一个耳光把人打醒。“搞什么!刚才只是让你先满足老子一下。现在开始才是上血香的时候,好戏还在后头呢!给我跪好!”

上血香?什么意思?折磨还没有结束么?

十分钟后,天书明白了上血香的意思,他的意识也就此彻底崩溃……

天书住进了医院,送他进医院的是我狂。我狂只在他耳边轻声说了一句话,就打消了他想自杀的念头。

“只这么一次,完全不足以让我泄恨。文天书,我要你活著,活著接受我的羞辱、报复。你要死也可以,我会找别人来代替你,比如说你的娇妻,你的友人,或者你公司的职员。”

天书紧紧闭著双眼,听恶魔在他耳边倾诉:“你知道我为什么要送你来医院么?我听说,在医院接受强暴检查的女子都异常痛苦,认为治疗甚至相当于二次强暴。

“文天书,想想看吧,想像一下等会儿几位医生,加上可爱的护土小姐盯著你的下半身,用冰凉的器具,把你那被我撕破的小洞再次打开观察的样子。呵,他们会知道身为男人的你,是怎样被男人疼爱的。不过你放心,他们不会检查出任何东西,否则我刚才给你做的灌肠不是白做了?”

摸摸他的头发,邪恶的男人故意伸出手指弹弹他已经破皮、肿胀、发紫、娇嫩异常的|乳头,看他疼得浑身一颤,吃吃笑出声来。

“你是病患的家属?”护士小姐问抱著天书坐在长椅上等候的我狂。

“是的,我是他的表弟。护士小姐,请快点叫医生帮我表哥做检查可以么,他似乎伤得很严重。”纯真的娃娃脸露出焦虑的神色。

“请稍等一下,这就轮到你们。既然你是他的亲戚,请在这上面签个字。”护士小姐瞄瞄二人,心中奇怪对方为什么不叫救护车过来,而且还要硬坐在等候室像普通病人一样排队等候。

“好的,我们可以进去了吗?”

护土把看诊室的门打开,示意他们可以进去了。

五分钟后,天书被判断需要立刻动手术。他实在伤得太重!

刘正山得到消息后,第一个赶到医院。随后,梦兰也匆忙来到。

“医生,天书怎么丁?他生的什么病?”刘正山因为无法见到加护病房中的天书,不由得著急万分,缠著医生询问病情。

“嗯……这个,我只能说他不是生病。”鉴于为病患守密的立场,医生埋下天书被性侵犯以及被毒打、刑求的事实。

“不是生病,那是什么!车祸?”

“不是,天书被强盗抢劫,遭受了一顿毒打伤得不轻,他醒来后打电话向我求救,我找到他,就把他送到医院来了。”接话的是秦我狂。

今天他穿的是一身休闲装,颇像个大学生的样子。梦兰跟在他的身后,在丈夫昏迷未醒的状况下,神情还算平静。

“你是?”那个男人!他怎么在这里?刘正山惊讶不已。同时,他也看见了梦兰。

“秦我狂。刘先生,请多多关照。”男人笑脸相迎。

放下心中的疑问,刘正山也堆起满脸笑容,客气了两句。

之后,刘正山强烈要求报警调查。医生不敢隐瞒警察,想说出天书被性侵犯的事实,但当他看到天书那无声的乞求后,考虑到病患以后的生活,善良尽职的医生埋下了此事。

次日,在城郊废车厂发现被遗弃的天书的跑车,车中还有他的公文包。文件什么都在,只有现金和值钱物品全部消失。

警察把此案件归类为一起抢劫伤人案,因为采取不到指纹等证物,也无法从因受毒打、失去被抢劫片断记忆的受害人天书身上得到证言指控,结果以一句“犯人搜寻中”便不了了之。

这件事,没有被端出台面,报纸上也未见一字。

半个月后,身体基本痊愈的天书被医生判断可以出院,医生还好心介绍了心理辅导师,被天书婉言拒绝。

回到家中已经四天了。

四天来,他照常上班,照常吃饭,照常就寝,努力让一切看起来和以前一样。而不一样的,则是天书已经千疮百也的内面精神,尤其在他看到那让他亲身体会到十八层地狱历练的秦我狂,大摇大摆的在他家照常出入时。

天书很想问妻子,她是怎么认识秦我狂的,又是为什么说他是自己的表哥?可是,每次想问她的时候,她的身边总有那个男人在,让他根本没有机会问出口。

夜间,无论他乡努力想要支撑住睡意询问妻子此事,可是一杯牛奶后,他总是无法抵抗睡魔的诱惑,“他睡了?”男人靠在窗前,看着薄纱透明的女人。

“应该睡了吧。我看他把牛奶喝了,我跟他说去一下厨房,他还说要等我,不过,咯咯,顶多三分钟他就会睡着。”梦兰踮起脚尖,拎著薄纱的裙摆,像是恋爱中的少女一样。

“梦兰,床上有样东西,你打开看看。”勾起唇角,男人说道:“我去喝一杯,等我回来希望你已经换好。”

“是什么?”梦兰很兴奋。

“看了就知道。”一拍女人的圆臀,男人从她身边走过。

“好嘛,我等你,你快点来。”抛个媚眼,女人摇摆著腰肢,很放心的走向我狂的床铺。

天书并没有睡著,每日服用安眠药,已让他身体产生抗性,在沉入睡眠前,他有一段短暂的游离时间。

房间很暗,只有床头一盏昏黄的小灯,映出华丽大床的一角。

天书抱著腿,头伏在膝盖上,缩在那一动不动,他想等他的妻子来,想用她柔软的怀抱温暖自己,想趴在她怀抱里放声大哭,就算不能向她说出一切,也想得到她的安慰。

朦胧中,他感到有人走近他的身旁,在他身边坐下。

缓缓放松身体,一点点依靠到身旁人的怀里。

“亲……”天书鼻头一酸,“抱抱我……好么?”低低的,喏喏的声音。

身边人很僵硬,没有拒绝他,也没有把他揽入怀中。

头越来越重,睡意不断侵袭他的大脑。摸索到温暖的大腿,满腹辛酸的男子趴伏了上去。

想要说出心中的委屈,想要说出他曾受到的虐待,想要说出他看到那人就会忍不住发抖的恐惧,可是紊乱的思绪让他什么也没说出口,只是抱著那份温暖抽泣著。

他觉得肩上的负担好重好重,他要撑起这个家,他要保护他的妻子、友人,他要隐藏所有可以让他在世间无法立足的证据,他要装出坚强,挺起胸膛迎接狂风暴雨的凌虐,他不得不忍受打落牙齿和血吞的耻辱和痛楚。

文家确实欠那个人的,他看到了秦我狂出示的证据。可是他宁愿用自己的命来还,也不要用这种可以毁灭他一切的方式。

他现在最需要的,就是一个可以让他躲避风雨的港湾,一双可以支撑他重新站立起来的手臂,他在没顶之前,放下所有的男性自尊向妻子伸出了求援之手,希望得到救赎。

天书不知自己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早上醒来时,如往常一样不见妻子的身影。

昨晚自己好像哭得很厉害,感到双眼红肿,有点睁不开的天书想到。

掀开被子,揉揉眼睛坐起身子。

“咚咚!”有人敲门。

谁?梦兰么?还没有说请进,对方已经擅自推门进来。

天书努力克制自己不要在这人面前发抖,力图镇静的询问道:“有什么事?请不要随便出人我的卧房。”

来人没理他,走到他身边,一腿压上床,阴阴一笑,猥亵的把手伸进他睡衣的领口,天书伸手去挡没有挡住,反而被人控制住。男人在他怀里抚弄了一会儿,掐住他的柔软尖粒扯弄。

“给你送礼物来了,希望你喜欢。另外,今天我会去你公司接你,不要逃,听见没有?”说完,胡乱扯拉几下,看他痛得咬住嘴唇,这才放开手,把手中一个小包塞进他手中。

“好了,你要睡到什么时候,该起来吃饭啦!”拍拍他的肩膀,放开声音,我狂催促他。

忍住羞辱,待狂妄的男人离开后,打开小包,从小包的形状大小硬度,他已经大致猜出了是什么东西。

果然,是一支现在已经不常见的录影带。没有任何标志文字、单单的一支录影带。

可是,天书明白这支小小的录影带里,放进的是他整个人生。

沉寂了一会儿,忽然,天书抓起带子就往嘴里填。咬!扯!咬不坏的地方就用拳头砸,扯出磁带一阵疯狂的乱撕乱扯。

录影带变得支离破碎,发泄完的天书傻笑起来,笑声像哭。他已经没有眼泪可以流,日子也还得过下去。他要想办法,他不能让自己和家人就这样永远生活在威胁中。

当夜,我狂来公司接他,还特地跑到他的总经理室,盯著他把东西收拾整理完毕。

刘正山看到他来,笑得很勉强,像是有什么话要说又没说出口。

回家的路上,天书还在猜测我狂来接他的意图。男人已经用行动给了他答案。

狭小的车中连逃窜的地方也没有,像样的打架也没打过的天书,又岂是从小习武的我狂的对手?就算不懂武技,光凭他高人一等如职业篮球手一般的威猛身材,也足够把天书治得没有还手之地。

夜间的公园停车场空旷而又寂静。冬天的夜晚,来公园散步谈情的太少了,也就很少人能注意到,那辆停在不显眼处的银色跑车,自然也没有人能听到车中传来的厮打声。

几个重拳让天书胃液翻滚,抱著肚子蜷曲起来,口中发出了低低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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