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狼入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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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狼入室- 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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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还没到下班时间,他那么早来做什么?

那表情……天书咽了口唾沫。他是真的怕了这个比他还小四岁的男人。

“秦我狂,你来公司有什么事?”镇定一下心神,天书问他。

死盯著那双放在他的东西上的不属于他的手,想都不想地说道:“我有重要的事要和你说,你能现在和我出去吗?”浓浓的鼻音。

“重要的事情?”

“你感冒了?”

天书和刘正山同时出声。

没理刘正山的问题,我狂只是看著天书,“对,重要的事情,如果你希望我在这里跟你说,我也不介意。”

你不介意,我介意!身处矮檐下,不得不低头,明知山有虎,也不得不以身喂虎,对身后的老友兼副手不好意思地笑笑,天书拜托道:“正山,麻烦你,我今天先回去了。有什么重要的事,你打我电话联系。”

“好的,没问题。如果有什么无法解决的事,告诉我,说不定我能帮帮你。”拍拍天书的肩膀,刘正山意有所指的说道。

“上车!”

“你找我有什么事?”.

“我让你上车广男人吼道。

无奈,天书只得矮身坐进车内。

车子驶出公司底层的车库,滑进因暴雨视线不佳的车道。

我狂并没有因为这是下雨天,豪雨让周围视线不清而减低车速。一声不吭地驾驶车辆在车道中穿行,超过规定的时速让其他车辆发出抗议,刺耳的喇叭声不停的在车后响起。

车子离开了繁华地带,向空旷的郊外道路行去。

“你要带我去哪里?有什么事你现在就说,公司还有事……”

“啪!”

一个猛烈的耳光,打断了天书想要继续的话语。

脸火辣辣的疼起,嘴中感到一丝腥味,舔舔牙床,天书没有伸手去捂脸。

“我又做了什么事惹到大爷你了?还是今天是你妈的忌日?我记得你老子好像是十一月死的不是……呃!”一记肘拳,让天书捧住肚子弯下腰。在路边一个紧急刹车,带起一片漫天水柱,解开安全带,男人闷不吭声地转身一把抓住天书的头发,强迫他抬起脸,巨手一扬,反反覆覆给了他十几个耳光。

十几个狠厉的耳光,打得天书眼冒金星、耳音朦胧,破皮的嘴唇里溢出了鲜血。

“怎么,给我说对了?今天真是你那疯掉的老妈一头撞死的日子?”呸的一口吐出鲜血,也顾不得这是他的爱车。天书冷笑著,用他那张迅速肿胀起来的面孔,恶毒的嘲笑道。

平日里,天书绝对不会用这种话去刺伤人心。

“贱货!欠人操的淫荡男!”像是没有听到对方故意的嘲讽,放倒助手席.我狂把他压在椅子上,一边劈头盖脸地狠揍对方,一边狠狠地骂道。

“你******才欠人操!畜生!王八蛋!放开我!”刚开始还能大声回骂,不到五分钟,就被打得没有招架之力。

天书不明白对方在发什么疯,也不想知道。反正那男人要整他,什么样的理由也能找得出来。

我狂像是被什么刺激到一样,嘴中冒出了一串串恶毒的咒骂,双手不停撕扯身下人的衣裤,不时地伸手给他一巴掌。

天书拼尽全力抵抗著,狭窄的车身根本周转不灵。脚无意间勾到了门柄,一用力,竟把车门打开,暴雨迅速刮进了车内。

我狂咒骂著,起身去关车门,天书趁他起身背对他的一刹那.反手打开对面车门,顾不得衣衫破碎,以眨眼的速度冲出车外,向马路对面逃去。

没有人会傻到留下来继续挨揍,接受折磨,在怒火头上的秦我狂,天知道他会做出什么恐怖的事情!一回头就看见那人冲出了车外,怒火烧却了仅剩的理智,“妈的!老子让你跑!”

气得重重用上车门,腾身就追。

二人大叫以后,在狂风暴雨中,在车来车往的大道上层开了追逐战。

有路人看到衣衫破碎,只著单衣的天书在奔逃,见他被打得头脸肿胀、口角流血,又见他身后有一个身材异常雄伟的大男人在后面猛追,抱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念头,像没看到一样,低头走过。

明哲保身的路人也明白,有些热闹可以看,但有些热闹看是要付出代价的。

天书看到了不远处的桥头,他记得越过那座桥第一个四岔路口,就有一个交警岗。

逃到那里,相信任那个疯子也不敢在警察面前对他怎么样。

只要逃过今天,只要他还能留下一条命,等妻子把孩子生下,他决定带他的妻和子逃到海外,重新建立生活。

他不能就这样一生都生活在那人的威胁阴影下,他不能一辈子都像一个妓女一样,张开双腿任他凌辱。既然不能死,他就只有逃!

终于跑上了桥头,豪雨遮住了他的眼睛,伸手抹一把脸,就待一鼓作气冲到四岔路口,后腰突然传来了一下重击,比疼痛更快的是麻痹,顿时身子一软,向前扑倒下去。

来人骑压到他的背上,抬起双拳就是一顿好打,确定对方真的没有办法再爬起来后,这才直起身子,把天书拖起,半夹半抱拖向停车的地方。

路人看到这样的情况,有的犹豫要不要打电话报警,有的则乾脆撇过头去。见车辆箭一般的离去,再看看这个鬼天气,想报警的路人也收起了手机,免得被雨淋坏。

“啊啊啊……不……我……受不了……了……唔……”

浑身的骨头像是要被拆散一样,天书发出不可抑制的呻吟,在痛苦的地狱中不停沉浮。

已经过去多长时间了?一个小时,两个小时,还是更久?

这栋位于郊外的别墅,天书并不是第一次来。当那个男人不满足于只在车中泄欲时,就会把他带到这里。他还很热心的告诉他,他的头一次,就是在这间别墅的地下室中消失的。

整个别墅的装潢,并不像天书想像中一样富丽堂皇,相反的却相当简单大方。主色调以蓝和黑伴以原木的颜色,让整个空间显得大方得体,又透出那么一丝温暖。

厅堂中还挖空了一块空地,铺著黑色的大理石,上铺毛毯,中间设置了一个北方冬天使用的火炉,不是西方的壁炉,而是真正的中国北方的大火炉。

火炉的周围一圈是以段差做成的靠背椅。冬天到了,可以窝在这里面,在火炉上面煮火锅、烤山芋、烧热水等等。

每当天书看到那个火炉,都会忍不住幻想,冬天来了,外面在下著大雪,自己抱著孩子和家人和乐融融的围在火炉边,做一锅大杂烩,窝在厚实的座椅里,一边吃一边闲聊。

晤,设置这一套的人还真是天才!如果自己将来有机会重新来过的话……

今日的天书,显然是没有这个闲情来幻想这些了。

趴在黑色大床上的他,像是刚从水中捞出来的一样,湿淋淋的奄奄一息。

一只浅棕色的大手放在他的臀部上,手指消失在他的股沟中。

“本来我是想告诉你,我要回美国一趟,让你乖乖的不要乱动糊涂心思。”

他要回去了吗?朦胧的意识中传来这个概念,天书想笑,如果不是他的脸肿得让他连动一下肌肉也难。

“不过,我现在改变主意了。你这个闷骚货,老子在你身边你也敢勾三搭四!如果我不在,你还不知道给我骚成什么样!对付女人你他妈蠢的像猪,应付起男人来你倒是得心应手!”

“现在想起来,你喝醉酒那几次,是不是故意装成那样来勾引老子?嗯?”插进去的手指用劲一分!话说得狠,但那浓浓的鼻音让威胁力降低了不少。

“呃……”一声闷哼,伴著一阵颤抖。

那柔嫩的地方,哪还禁得起折磨!

他在说什么?为什么我都不明白。勾三搭四?我勾谁了?喝醉酒勾引他……有么?

我会做这种事?他为什么要用这种口气说话……他不回去了?不要,你给我快滚!滚得越远越好……

“你很成功,成功地让我没有下狠手把你剁碎!不过你也别得意,我会换种方式让你偿还这笔血债,你老子娘死翘翘了,留下你就是给我赔债的!只要老子活著一日,你就是我的东西,我的玩物!你要想糊涂心思也可以,不要让我逮著,否则有你乐的!”四只手指并列一气塞人。

强烈的冲击,让天书的意识就此断裂。

当天书再次清醒过来时,周围一片漆黑,动动手脚……还好,都还在。

身子骨很痛,稍微动一下,就能扯动某根痛感神经,疼得他牙齿打颤。但身体很清爽,既没有粘腻的感觉,好像有些地方还贴了……膏药?

自己也没有想像中像块破抹布一样被扔在某个角落。身上盖著轻柔的羽绒被,很暖和。尤其是身边还有一个不亚于火炉的……

手掌摸到了一个滚烫的赤裸身躯,结实的肌肉、粗大的骨骼,不用看,天书已经猜出睡在身旁的人是谁。虽然说那个人从来没有在他身旁睡过。

据前几次的经验,每次那个人一完事,也不管他是什么悲惨状态,毫无怜悯心的一把拎起他,就这样把他塞到车中,让他自己开车回家。

有一次,甚至就把赤裸的他随脚踹到地上,等他睡饱、睡足发现他还在,这才把半昏迷的他送回家中。

今天他是发了什么善心,竟然让自己在他的领域里留宿?是因为实在把自己打得见不得人吗?他就不怕他趁他熟睡时,拿刀剁了他?

天书在心中冷笑。如果我还能动,我现在就杀了你!—个小时后,摸索著打开灯光的天书,发现自己有了杀人的机会。

那个恶魔竟然在发高烧!哈哈哈!他当即狂笑了三声以示庆祝。虽然张大嘴巴时让口中的裂伤再度破裂,但也值得了!

“喂!”提起沉重的手臂给了那恶魔两个耳光,觉得还不够,又给了一下。说起来,他还是头一次打人耳光呢,打得他手都麻了。

“你活该!感冒还敢在四月的暴雨中追著老子跑!妈的,还敢那么不要命的玩老子!没让你精断人绝,已是老天爷够照顾你的了。发发烧那是便宜了你这个王八蛋!”模仿我狂的语气口吐脏言泄气,但不习惯的脏话,让天书很快就住了嘴。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我是不是也应该趁此机会,抓住对方什么把柄,威胁他不准他再骚扰自己的生活?还是乾脆杀了他一了百了?

但是杀了他以后,他的手下会不会报复我的家人和朋友?我的孩子在不知道实情的情况下,一定很悲哀他有一个杀人犯的父亲。

哈哈,被弄成这样,我竟然连杀人报复的勇气也没有!我文天书生性竟如此懦弱!

你真是活该被人……

“妈……我好……难受……”

愣了半天,才弄清楚那恶魔不是醒过来在发飘,而是……

“我不是你妈!放开!”

“不准抱著我!你又不是我儿子!”

“晤……难受……死了……”身高接近两米的大块头翻身一压,趴在天书怀里,那力道让现在体虚衰弱的天书,差点一口气喘不过来。

难受?难受死你最好!最好发烧烧死你算了!对哦!天书脑中灵光一闪。

如果我不管他,就任他这样,他会不会从发烧变成肺炎,然后顺利的话,就这样直接去见阎王?这样既不用脏了自己的手,也避开了杀人犯的嫌疑,他的手下不会来找文家人的麻烦,从今往后自己也可以重新开始。

正好他这见鬼的别墅,除了他以外不会有别人来,把他丢在这两、三天……思,两、三天是不可能了,他的手下联系不到他,肯定会找过来。最好让他在一、两天内病情加重,就算被发现,也是为时已晚。

怎么样才能让他病情加重呢?剥光他的衣服,不让他盖被,把空调打到冷房最低温度,去冰箱里找冰块,去打冷水浇在他身上,然后呢?然后等他病情加重后,就悄悄离开,把空调关掉,消除他来过的痕迹再回家睡觉!对!就是这么办!等我缓过气来,我这就要你好看!

妈,对不起……对不起!是我没有关照好你……如果那天我没有出去,如果那天我能看出不对,就不会让你有撞墙的机会。

爸,对不起,我不该让妈妈有自杀的机会。你们现在已经相会了吗?

我狂辗转呻吟著,脑中闪过的都是他回家时看到的情形——满地的鲜血,母亲一动不动的躺在血泊中,头顶陷进去一块,白色的脑浆和著漆黑的鲜血,溅射在四周的墙壁地面。交织著父亲发白肿胀、满身弹孔的身体,不停的折磨著他的神智。

“文……勋……豪,我要……杀了你!杀了你!”他吼叫著,宣泄著心中的痛……

“小狂,你又跑到街头混去了!坏小子,一天到晚就知道让你老妈担心!”风姿依旧的母亲擦著腰,不顾形象的走过来揪住他的耳朵。

“哎哟哟,老妈,轻点!轻点!我没有去街头鬼混,我只是找道格他们打篮球而已。”身高早已超越母亲的我狂哀哀痛叫,任由老妈发虎威,想要博取母亲的同情。

“呵呵,筝筝,随他去吧,小狂做事有分寸。他知道该和什么人玩在一起。”父亲笑著走过来搂住爱人的腰肢,在她脸上亲吻一下。

“我担心咽!街头那些小鬼好些个都是混黑社会的。前些天,我还看到他们有人向同龄人卖药丸,我怕……”

“老妈,你别担心。那些家伙不敢惹我!他们个个都是我的手下败将,被我揍的……”

“你又去跟人打架!”

“哇!老爸救命啊!”

“爸,妈,我一定会为你们报仇的。一定!”我狂清醒过来时,人已经在医院里。

他还在奇怪护士看到他时那种奇异的表情,猜想是谁送他来医院的时候,医生敲门进来,不客气地对他说道:“先生,你的病情不需要住院。烧退了,水也挂完了,麻烦你办理一下出院手续。如果你要人来接的话,出门拐角处有公用电话。”

“呃,请问是谁把我送来的?”长这么大,搞不好还是头一次因为发烧被送到医院。是哪个多事的家伙!

“不知道。你是被救护车送来的。”医生的目光,在催促他赶快离开病床。

救护车?!姥姥的!脸丢大了。干嘛这么催我!我又不是不付钱!我狂心中有气,想著要不要给这家医院找点麻烦。护士走过来,把他身上刚好挂完的吊瓶摘下,立刻离他远远的。

靠!老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受女人欢迎!我狂心中嘀咕。坐起身动动有点麻木的手臂,思?我狂的眼睛瞪大了。

才早春四月,他就穿得一身单薄。

雄壮的上身只随便披了一件棉衬衫,还是短袖的那一种。只见裸露出来的坚实的手臂上,像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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